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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回 輕車熟路賽槍法 圍魏救趙攻後庭

王聰兒乳記 佚名 2395 2024-03-01 21:05

  明亮咬緊牙關,挺著長槍往那緊窄而微潤的內腔突刺。前半挺入還極費力,後面竟被吸拽著了往里拉,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泄了。

  德楞泰見他張口結舌,一張老臉先緊後松,便知他著了王聰兒的道兒。借著捋須,掩住嘴角一抹陰笑。

  王聰兒體內一陣滾熱,將眉頭皺了,鼻中一哼。

  那長槍雖走火軟了下來,卻因捅得極深,仍塞在幽穴之內。明亮喘息片刻,心下驚魂未定,卻未將陽具拔出。

  王聰兒內壁受異物刺激,反射般蠕動著。明亮被套弄得直哼哼,繳械的長槍出人意料地又復活過來。

  明亮大喜,興奮地直起身來,攬了王聰兒兩髖,在她下體賣力抽插,肉棒越磨越硬。

  見這老頭子還能再戰,德楞泰也納悶起來。又好奇他能在王聰兒這名器手下走上幾回合,索性環抱兩手靜靜觀戰。

  明亮的槍長過德楞泰固然了得,但這一來被那內腔攻擊的敏感點也多了不少,快感如遼闊戰場上的漫天箭雨撲頭蓋臉而來,爽得他險些閉過氣去。

  這廝也算頑強,嘴角雖吐著白沫,卻齜牙咧嘴地硬撐著,每次衝鋒都攻到王聰兒陣地前沿,用龜頭猛撞子宮頸口。

  縱是凶悍如斯,依舊十幾個來回敗下陣來,陽具如拔了塞子的水管,呼哧呼哧將兩顆蛋蛋里的存貨來個釜底抽薪。

  明亮哪還站得住,一仰頭身子直直地往後倒去,軟掉的長棍似蛇一般著從王聰兒蜜穴竄了出來,在空中亂舞著,殘精灑得到處都是。

  “老哥兒也忒玩命了,縱是老當益壯也得量力而行啊。”

  德楞泰忙從後扶住他,攙到椅上。

  眼中卻流露著得意與輕蔑的嘲弄,他先前故意不告之明亮這王聰兒的厲害,就是想要他吃些苦頭。

  明亮這時哪有回嘴的力氣,在椅上重重喘著粗氣。

  “既然明兄力不能支,老弟只好勉為接力啦。”德楞泰抹了抹嘴,往明亮還未染指的左乳攻去。

  王聰兒一身玉膚紅得發燙,粉舌輕輕吐著。此刻微微分開腿,想將明亮的精液擠弄出去,酥胸忽然被襲,氣息一岔,再也提不上勁來。

  德楞泰大口大口地吮吸,喉頭迅速翻滾,毫不喘息地榨著鮮乳。

  像餓狗爭食一般,將適才觀戰時壓抑的欲望都迸發出來,狂態較明亮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聰兒嗚嗚地低聲抽泣,胸前奶水涌得飛快。

  德楞泰下體熱了起來,忙脫了褲子,掏出肉棒套弄,一會功夫便硬如镔鐵。

  這便吐了吸空的乳頭,轉頭對癱軟的明亮道:“明兄好好歇著,老弟這邊爽一發先。”

  明亮頭枕著靠椅,哼哼地應了聲。

  德楞泰故意招呼上一聲,正是要明亮瞧過來,好炫耀自己能耐。見目的達到,便開始向王聰兒進軍。

  他這幾日多次和王聰兒交鋒,心中對這潭渾水深淺了如指掌,豈會像明亮一樣三兩下便沉下去。

  他小心地夾了肉棒,對准屄口緩緩捅入,慢慢抽插。

  明亮看他初亮兵刃時,還道未及自己,不以為意。見他來回攻了數十下還在繼續,不覺嘆了兩聲,自愧不如。

  其實若是往日,德楞泰已經丟盔棄甲,但現在有人觀戰,便硬著頭皮撐面子,臨死不‘屈’。

  又讓他頂了半晌,方才松了牙關,在王聰兒體內釋出一股熱精,長長地吐出氣來。

  退了兩步,倚著桌子喘息。

  明亮佩服道:“老弟這才真是老驥伏櫪,雄風依舊啊!”

  “明兄過獎,過獎,哈哈!”德楞泰提了褲子道,見明亮還在淫蕩地打量王聰兒,便故意打擊道:“莫非明兄還能再來?”

  “哪還有那力氣。”明亮不舍地擺手道。“剛才去得太快,這心里啊,始終惦記著。”

  德楞泰聽出他還想再戰的意思,心想自己一炮至少得修養上半日,但明亮這老家伙都這麼說了,只得舍命陪君子。

  當下道:“這有何難,咱們在這兒養會兒神,待這齊王氏漲些奶,咱們補了體力再戰。”

  明亮道:“倒不知她要幾時方能漲奶?”

  德楞泰貼了他耳朵,淫笑道:“老夫每日與她飯食皆是下乳之物,何愁無奶,這不消片刻,嘿嘿……”

  明亮指了德楞泰,會意地笑道:“還是老弟懂得享受,既然是你做東,一會兒還是老弟先上吧。”

  德楞泰擺擺手:“誒,咱們兄弟分啥先後,等下一起上吧。”

  這法子一出口,兩人均覺得刺激。王聰兒聽了,卻驚得寒毛倒立。

  德楞泰忙喚下人來,將王聰兒鐐銬換了吊索,縛到刑架上,讓她身後空出余地。

  二人收拾妥當,坐著品了會兒茶。明亮坐立不住,到王聰兒身前試了幾次,終於熬到她乳峰又能擠出奶水,忙喚了德楞泰過來。

  “成了。”德楞泰托了王聰兒半邊奶子,嘬了一口笑道。“不如我二人分了,一人一半如何?”

  明亮喜道:“如此甚好。”

  兩個老賊一人捧了一側玉峰,啪嗒啪嗒地吮了起來。

  王聰兒忽而吐舌,忽而咬牙,額上汗如雨下。

  二人四手,在兩座豐滿的肉山上擠揉壓榨,把她折騰得苦不堪言,各種雜亂而連綿的快感將乳汁催得飛瀉而出。

  兩人吃了一會兒,那舔吸聲咂得越發響亮,似要有心蓋過對方,弄得滿屋淫聲大作,暖閣飄香。

  過了半晌,二人各吐了乳頭,舒服地打了幾個飽嗝。

  德楞泰舔著唇,摸了下體道:“老弟這頭已經磨刀霍霍,不知明兄如何?”

  “愚兄怎會落了下風?”明亮笑著亮出長槍,又盯上王聰兒的皓齒朱唇:“不知這小寡婦口上功夫可厲害……”

  德楞泰忙止住他:“使不得,這賊婦野性難馴,明兄伺候皇上是好的,可不想以後進宮服侍妃嬪娘娘吧?”

  明亮擦了把冷汗:“這,這般潑辣?那——”

  德楞泰拍著他肩膀道:“老弟這幾日前面也玩了不少,今日便讓與明兄吧,我且攻她後路。”

  “客隨主意,成!那愚兄先上啦。”明亮一邊說道,一邊從正面分了王聰兒玉腿,用兩手抱在腰間,要將長槍來刺她小穴。

  王聰兒忽然瞪起雙眸,挑了柳眉。兩腿緊緊剪了他腰身,用勁往死里夾。

  明亮哪料她這手,吃痛道:“老弟救我,救……”

  “忘了提醒明兄,這寡婦口上功夫雖不清楚,這下盤功夫還是蠻厲害的。”

  德楞泰不緊不慢笑道。

  但心想也不能真讓他死這兒,便吐了唾沫塗在手指,來抹王聰兒後庭。

  王聰兒心中一緊,卻又無法兩頭兼顧,任由德楞泰從後托了自己兩片雪臀。

  “明兄莫怕,看我這招圍魏救趙!”只聽德楞泰在身後怪叫道,早將肉棒刺入被唾沫潤濕的菊門。

  王聰兒慘叫一聲,松開明亮。

  明亮慢慢回了神,將長槍捅進王聰兒屄內,恨道:“老弟,咱倆前後夾擊,干死這小騷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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