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不是德楞泰,卻是熊二。
原來過了換崗時間許久,熊二還不見傻兒出來,只得自己來尋。
推開房門,卻見傻兒拎著刀站在女囚身前,頓時大驚失色,只道這小子犯傻,要對囚犯不利。
忙撲上來死死抱住他,伸手去奪刀,口里亂嚷著:“你要作甚!”
傻兒掙脫不得,無奈棄了刀:“熊二哥別慌,我刀有些磨損,拔出來查驗罷了。”
熊二抬刀一看,果然如此,這才松開傻兒,遞回刀道:“被你這臭小子唬個半死,方才見你精神不好,還道你輸了錢想不開。”
傻兒撇撇嘴,接過刀道:“我沒事兒,換崗時間到了?”
“正是。”熊二見桌上飯菜已經涼了,卻一筷子沒碰,指了王聰兒道:“犯人尚未用膳?”
傻兒這才想起送餐之事,瞥了眼王聰兒,見她已垂首睡了,心中不禁犯疑。
原來王聰兒見有人進來,恐被懷疑兩人關系,連累了傻兒,便立刻假裝睡去。
傻兒見她如此,便順勢推道:“她睡熟了,怎也喚不醒,沒法子。我將飯菜先端回去,等她醒來再熱著吃。”
熊二隨便應了,放他離去。
傻兒走後,熊二想想總覺得他神色不對,不放心地圍著王聰兒轉了兩圈,仔細勘查,倒未發現疑點。
又將王聰兒上下瞄了幾番,目光最終落在她豐滿的胸前,再也挪不開。
想起愣膽大之死,總覺得與此有關,偏又一時之間又理不出頭緒。
王聰兒惱他無禮,偏偏傻兒走時說她睡熟了,一時半會兒亦不便醒來,只得繼續裝睡。心中盤算如有異動,再發作不遲。
這熊二倒似極有耐性,只站了看,卻不上前。
過了半晌,王聰兒竟先熬不住了。
原來之前德楞泰忙著與翠兒狎玩,並沒吸太多奶;後來見著那般香艷春宮,奶水早漲得堵了,胸前似有千斤巨石壓迫。
奈何四肢被縛,不能自行擠奶。
這時被熊二死死盯著,那目光中透著赤裸裸的獸性,像雙無形之手,撕開她衣衫,揉捏一對豐盈。
熊二見那對豐滿劇烈起伏,忍不住舔起干澀的嘴唇。
這灼熱目光的炙烤下,王聰兒只覺胸前異常氣悶,不由深吸口氣。
豈知這一吸氣情況更糟,胸前兩顆豐熟的碩果頂上白衣,撐得密不透風,仿佛會隨時爆出束縛;一對櫻桃死死抵著前襟,高高凸起,在布料擠壓下開始向外吐露芬芳。
熊二鼓圓了眼,如見證奇跡一般。
看著白衣下慢慢顯出一抹羞澀的淺紅,再漸漸轉深,變作耀眼的艷紅,將兩粒誘人的形狀映得清晰可見;若非幾道貼著玉峰的細小褶皺,還道是那白衣已被不斷擴大的水漬融化了去。
王聰兒垂著頭,雙頰早羞得通紅,透過眯著的眼縫見熊二正不斷咽著唾沫,心中越發忐忑。
熊二知自己昨日所見非虛,這女囚果是個能出奶的,而且居然脹到漏奶。
想到愣膽大進屋前最後一句豪言,怕是就栽在這對豐滿上面。
他心頭躊躇是否上前,但空氣中飄來陣陣異香,又眼見這挺立的白蓮吐露芳華。
縱他心智堅如佛陀,形勢惡似閻羅,終被誘了過去。
王聰兒見他步步逼近,心知不妙。
果然,熊二大嘴一張,伸出舌頭上下翻弄,如軟鞭抽打在右峰山巔之上,竟隔著衣物激起陣陣雪白浪花。
王聰兒嬌軀一顫,玉峰之巔已被熊二連著衣襟一口霸了。
這熊二生得虎背熊腰、鼻闊口方,雖說膽子不大,但卯足勁吃起奶來,哪是他人可比。
來勢洶洶如餓虎吞噬、猛龍吸水,嘴中似無盡真空,抽得王聰兒香甜的乳汁如春雷般爆裂開來。
王聰兒方才漲得難受,這時稍得緩解。
不禁轉念道:倘若乳脹之時無人幫忙,自己又無力排解,難道去委身求人?
再則奶汁亦會滿溢,終是掩藏不住,到時被眾人瞧見亦難免羞愧。
此時索性只作不知,掩去面上尷尬,正是兩害相較取其輕。
是以心中雖是憤懣,仍將嘴邊怒罵生生咽了回去。
熊二又大力地啜了幾口,王聰兒雖不作聲色,然心中羞澀難減,只好尋思他事,望將心神岔開。
但她一女子,奶子被漢子叼著,怎能不思春?
心下忍不住較來,姚之富吃自己奶時,總是先急後緩,渴望中存了幾分敬意;德楞泰心存敵意,暴戾中帶著各式技巧,有心挑弄;愣膽大餓鬼轉世,甚是貪婪,越吃越大膽;熊二充滿野性,動作剛猛直接,大開大合,雖無花巧,但對緩解此刻脹疼卻是立見成效。
這一通亂想,竟隱隱盼著他多吸上幾口。
一番春夢,朦朧中又似見著亡夫齊林。不由暗責自己不安婦道,怎對得住他,這苟且之事豈可繼續。
哪知熊二竟似知曉她心事一般,口中突然停下,匆匆退開來。
王聰兒心中不解,莫不是自己奶水不合他胃口?她原想著讓熊二就此打住,但他如今真這般做了,自己心中反又失落。
那熊二卻非吃不得奶,偏是恰恰相反,只嘗得一口,腦中便炸了鍋,心想再吃下去必然難以自拔,非出事兒不可。
他越發確定愣膽大死在這甜如蜜、毒似鳩的玉液上,內心在誘惑與恐懼間不斷徘徊。
此刻熊二兩腮蛤蟆般滿滿鼓起,咀著一口乳汁,緩緩地咽,細細地品,心中呐喊著——他娘的,若是日後嘗不到這人間美味,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他雖長得五大三粗,心思卻遠較愣膽大縝密,捏了腮,苦思如何不被德楞泰知曉之策。
想來想去,要不讓德楞泰知曉也非沒有辦法。
一則要做得不留痕跡;二則不讓王聰兒去告發,這兩條說來簡單,卻又萬般的難。
單是一點就幾乎無從辦到,但細細想來,只要不脫衣服,便是被德楞泰現場捉奸,也可以找各種理由搪塞過去;而這第二點十分弄險,怎敢賭這女囚是否配合,若摸不清她心意便找她商量,說不准事情便捅到德楞泰耳中去了,這麼想來,只得趁她不清醒時偷食了。
熊二雖料得不十分准,但也算歪打正著。
若要王聰兒放下自尊來屈就他的妄想那是萬萬不能,但他偷著來,王聰兒為解胸悶,倒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二人兩班心思,一拍即合,只因各取所需
熊二把滿口的甘露匆匆咽了,將手來晃王聰兒,口中連喚了數聲。
王聰兒知是他試探自己是否熟睡,嘴角冷笑,卻閉著眼,裝出輕微鼾聲。
熊二見了,果然忍不住,又來吮她奶子。卻不敢解去衣襟,只隔了白衣小心吸上幾口。
王聰兒脹疼又緩了些,卻有幾分快意襲來,咬了牙強壓下來,身子終究忍不住一抖。
熊二吃了一驚,往後急退,卻未見王聰兒醒來,想是她夢中動作。擦了把汗,又來搖喚,試她醒未醒。如是反復,呷上幾口便來一試。
王聰兒暗中譏嘲他他這掩耳盜鈴之計,也不點破。
熊二將那右峰存貨偷去六七成,心想吃完了必給瞧出破綻,遂棄了右側高地,轉向左路進攻。
王聰兒脹痛漸消,胸中輕松了不少,幾乎要舒服地睡去。忽見熊二將手往下體支起的帳篷摸去,不禁緊張起來。
好在熊二有賊心沒賊膽。只將手在褲襠里套弄,越來越快;上面依然大口嘬著奶。身子一番劇烈抖動,牽帶著口中乳峰亦劇烈晃動。
熊二擼了半晌,身子一個激靈停在原地,接著呼出一口氣,一臉放松的表情。
王聰兒眯著眼,見他襠口濕了一片,抽出的手中滿是腥臭白濁,不覺惡心作嘔。
哪知熊二竟含了一口奶水,吐在手心,去洗那濁液,王聰兒更是一陣惡寒,皺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