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出門前邵琪一直神秘兮兮地笑,害我開車的時候非常緊張,以為她會趁著開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對我褲子里屬於她的老二做些什麼。
一直到送她到系所的大樓門口時,她才故作玄虛地掏出一個紙袋,然後跟我說到公司再看。
我一頭霧水地邊開邊猜里面是什麼,會是什麼禮物嗎?
今天是什麼日子?
既不是我生日也不是什麼記念日,如果是什麼十幾年前搬家過來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誰會記得啊!
到了公司後我乖乖地打開了紙袋,里面有一張A4大小的紙卷著一個東西-是一只驗孕棒,上面顯示著兩條线。
看到之後我心理是相當平靜的,照我們過去這兩個多月來,邵琪雖然沒有每天,但也幾乎是除了她月經來的日子之外,都得讓我在她的身體里射個兩次以上,這樣還不懷孕才是不可思議呢。
另一方面,我們支所以這樣放心地全部無套內射,很大一個原因也是雙方父母都暗示加上明示地說,婚禮不急著辦,孫子倒可以早點抱……
連我爸媽都這樣說了,我還怕這樣密集地做了兩個月都沒懷上,會被懷疑是故意戴套跟父母作對呢。
傍晚去接邵琪的時候她露出少見的興奮難忍的雀躍表情,告訴我她已經預約好了晚上去一間教友開的婦產科診所做檢查,因為怕弄得陰道里面都是我的子子孫孫,所以早上忍著故作神秘要我趕快去上班,現在明明很想做又不敢做-於是,因為擔心射精在里面會妨礙檢查,我跟邵琪開始有肉體關系以來,第一次由她為我戴上保險套,然後在她的肉穴里進出。
邵琪說她很不喜歡乳膠的干澀觸感,但為了我們的寶寶檢查順利她可以忍耐。
可惜的是或許我也太多次無套,早已習慣了直接與邵琪的肉璧接觸的溫熱感,戴著套怎樣也射不出來,看時間已經不早,便趕快開車載著邵琪往市區出發。
草草吃過晚飯以後就來到診所,停好車牽著邵琪的手進入診所後發現看診時間只到八點半,邵琪就湊到我耳邊低聲地說,因為王醫師是教友,所以在看診時間到之後特地多留半小時晚點走。
等到人都走光輪到我們的時候,我一進去診間就先深深地鞠躬感謝王醫師,另一方面也感受到這個新興宗教人脈的廣博,與教友之間互相扶持的凝聚力之強大。
邵琪躺在診療床上,接受超音波檢查後,醫生確認了邵琪已經懷孕約六周,可以清楚觀察到心跳了。
我跟邵琪聽了都無法壓抑已經顯現在臉上的興奮與雀躍。
接著醫師開始問診,詢問邵琪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分泌物有沒有不正常?
邵琪搖搖頭說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不過分泌物有一點點血絲。
醫生一聽到『血絲』兩個字的時候抬了一下眉毛,很露骨地問道:“剛結婚?性行為有很頻繁嗎?”
因為醫師對著邵琪問,邵琪看了我一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就趕緊代替她回復:“算是蠻頻繁的。”
“我看還是內診檢查一下好了,來,躺這邊這張椅子。”
醫師走到診間的另一端,拍了拍常見的那種診察椅-會把雙腿分開,用來讓孕婦把陰部完整地曝露在醫師面前的那種椅子。
我扶著邵琪躺上去之後,醫師就指示邵琪自己把內褲脫了,雙腿分開放好,於是邵琪陰毛叢生、又黑又厚像只貨真價實的黑鮑的陰唇,就在王醫師面前微微地張開。
王醫師戴好了手套,將手指慢慢地伸進邵琪被肥厚陰唇包覆著的肉穴,一個指節、兩個指節,當王醫師整截手指都放進去的時候,我看到邵琪的大腿正在微微地發抖。
“不要緊張,放輕松。”
王醫師輕輕拍了拍邵琪的膝蓋,要邵琪不要因為緊張而用力-因為一但會陰肌肉用力收縮,手指就很難再進去,內診也就無法繼續了。
但我知道邵琪不是緊張!
她的陰唇還有陰道口一直都對摩擦非常敏感,據說女性大多沒有陰道高潮,因為不是每個人的外陰部都會有貨真價實的快感,但邵琪不但有快感,甚至比男人的更加敏感,每次做愛的時候,才剛剛進入她的身體,她很快就會濕潤不已,而且每次必定高潮一次以上;她已經到了每天晚上一定要纏著我的身體的時間,現在卻被陌生男人戴著乳膠手套用指頭撥開陰唇、撐開陰道,還不斷地朝著子宮頸撐開,她不被刺激得發抖才怪。
可是這些事情根本不好意思跟醫師說明,邵琪就一邊跟我對望,一邊緊緊抓著我的手,這下子更像是因為緊張所以雙腿發抖。
“唉呀,不能放松的話,會有一點點痛喔,忍一忍。”
王醫師搖了搖頭,開始使勁撐開邵琪用盡權力收縮的陰道,終於把手指完全沒入她的肉穴里,開始繞著圈圈摳弄著邵琪陰道內璧,仔細檢查是否有異樣之處。
開始摳弄之後讓邵琪的快感更加劇烈,她從原本發熱冒汗臉頰微紅的狀態,轉變為整張臉都脹紅著,努力地咬緊牙根避免自己開始發出床上的淫穢呻吟聲。
在王醫師終於檢查完畢,一口氣把手指完全抽出來時,邵琪整個身子從診療床上弓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她一聲不吭地,在婦科診療床上高潮了。
檢查完畢後王醫師請邵琪下床穿上內褲坐好,就開始專注地敲打鍵盤開藥。
開完之後王醫師抬起頭來,一臉嚴肅地告誡我們,接下來兩個月內不可以有性行為,邵琪不可以有劇烈運動,每天要保持身心狀況平穩好好休息,否則有高度流產的風險。
我問醫師為什麼會有出血狀況,王醫師便說邵琪因為子宮頸有反復發炎導致息肉增生,有的時候會因為息肉出血影響到胎兒;加上過去做過檢查的病例來看,她的子宮有輕微沾黏著情況,這些問題都可能影響到胚胎正常發展。
為了穩定情況,一定要遵守指示不可以進行性行為以及劇烈運動,按時服藥並且每周定期來檢查。
載著邵琪回到家後,跟邵琪在房間里討論要不要跟長輩報告。
邵琪搖了搖頭,說按照習俗,三個月內不要張揚最好。
我心想這樣也好先渡過最不安心的前三個月,後面狀況穩定了再跟長輩報告比較好,便決定暫且按下。
接著我跟邵琪兩個人就靜靜地看著彼此-我們都明白這時候想做什麼,但那卻不應該做。
最後邵琪終於忍不住開口:“老公……”邵琪脫光了衣服,坐到了我身上。
我無情地搖了搖頭,明確地表示我們應該要遵從王醫師的指示。
“那後面呢……後面不會碰到寶寶,應該沒有關系吧?”
邵琪這個一說我才想到,交往這段時間以來,就算是邵琪月經來的期間也沒有闖過後們,她這次卻主動提及,顯然她的肉穴真的是癢得受不了,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冒險。
“不可以,這樣也算是劇烈運動呢。”
我話才說到一半,邵琪就猛然把我推倒在床上,正當我准備抵抗絕不讓邵琪騎上來強迫插入,又得小心不要動到胎氣時,邵琪竟然乖巧地趴在我兩腿之間,津津有味地吸食著我的肉棒,一邊用右手食指與中指搓弄著自己的陰蒂,然後用中指與無名指反復地撥弄、摳著外陰部自慰,從邵琪的眼神看得出來,她已經忍耐不了了,但也只好乖乖地聽從醫囑。
為了避免劇烈運動,我只好躺在床上任她的雙手與雙唇宰割,溫馴地躺在床上任它吸吮。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持續了兩個月每天晚上翻雲覆雨、肢體交纏的日子後,一下子要馬上戒掉對彼此身體的渴求,實在是比什麼都還要難受。
隔天一早起床後,邵琪在浴室里盥洗的時間特別久,我擔心地進去浴室察看時發現她剛剃掉自己濃密的陰毛,原本旺盛粗硬生長的陰毛現在被剃得干干淨淨,只有在下腹部留下一大片一點一點的黑色毛根,她正在用刮腋毛的淑女刀一點一點修掉這些難看的毛根,修完之後我便問她在做什麼。
“噓~安靜,我要專心一口氣完成。”
邵琪比了手是示意我稍安勿躁,便拿著一根東西對著自己的下腹部,尖端輕輕地一壓流出里面的濃稠顏料,從自己的恥骨上方開始畫著一圈又一圈莫名其妙的圖案,好幾個圓形跟橢圓形,圓外有圓不斷交疊出一個復雜的圖案,直到整個棕色顏料所構成的幾何圖案,完整地從她的恥骨一直覆蓋到肚臍下方為止。
畫完之後邵琪收起了顏料,開了吹風機仔細地吹干,才穿回內褲。
“所以……這是什麼?”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邵琪內褲遮不住的上半部圖案。
“這是印度的神祇的圖騰,象征生殖能力的神濕婆的配偶的符印,是老師很久以前教過我的,可以保護我……還有寶寶喔。”
邵琪邊看著自己完成的圖案,邊心滿意足地撫摸著自己的肚皮。
“嗯……這……”看著眼前這個理工科高學歷的博士,我的語氣中隱約透出了懷疑,但也覺得亂說話不好,就默默地把要說的話給吞了下去。
聽到我發出的聲音中透露著不信任的聲調,邵琪離開浴室之前瞪了我一眼-這是我們認識近二十年來,第一次被她凶狠地瞪了一眼。
我在浴室里盥洗時一邊檢討自己剛剛不當的舉動,在這種無能為力的情況下,任何有可能可以降低意外的選擇,都無疑是擔心害怕意外發生的人心中的浮木。
邵琪的老師只是教她畫圖騰來安胎,或許某種層面上也是要讓她作一些事情讓自己安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