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緩緩地睜開眼,醒過來時,感覺到有人扶著我在喂我喝帶點苦味的湯水,眼前模糊的視线漸漸清晰起來後,才看見我自己正在間明亮寬敞的病房里,邵琪正坐在病床右邊,端著杯水在我嘴前,而我正在小口小口啜飲著淡黃色的藥水。
“哥,你終於醒啦,太好了。”床的左手邊著的是我弟弟,就算穿著不起眼的t-shirt 跟牛仔褲,還是樣地高大英挺帥氣。
“我……頭好痛。”
因為感覺到左臉臉頰發癢,下意識伸出左手摸了摸臉頰,才發現顴骨的位置包了好大包紗布,想隔著紗布抓癢,但是才輕輕摸就痛得要命。
“好、好痛!”
“哎呀,老公,不要摸,你撞傷自己了,你都不記得了嗎?”
邵琪趕緊把手上捧著的水杯放下,湊到我面前仔細查看我的臉頰,確認包扎傷口的紗布有沒有移位。
“我……撞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頭疼的嗡嗡作響的關系,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會在醫院的病床上,難道被車撞了?
看到湊在我鼻子前面,邵琪那對大胸部,才模糊有個印象,最後的記憶似乎停留在喜宴敬酒的時候,我二叔色瞇瞇的眼神直直地死盯著邵琪v 字領婚紗底下的乳溝。
“前天喜宴送客之後,要從宴客的二樓大廳下去樓搭電梯時,你喝了個不小心絆了下,下子就滾下樓梯了。”
老弟在旁跟我解釋著,眼神里滿是擔心。
“醫生說你摔得很重,沒想到睡了整整天,才醒過來,爸媽都擔心死了。”
“爸、媽?”我的頭又陣陣地痛了起來,好像有什麼在腦海里打結似的,但是想不起來。“爸跟媽,他們人呢?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現在已經快要凌晨十二點了,爸媽昨天在這里看著你整晚累了,我先送他們回家休息,我現在要去打電話跟他們說你已經醒過來,讓他們安心。”
“謝……謝啦,老弟,辛苦你了。”凌晨十二點,所以我昏睡天以上了嗎?
“辛苦的是邵琪,昨晚到現在她都沒闔過眼,你看她都累出黑眼圈了。先不講了,我先去給爸媽打個電話。”
我看著眼前的邵琪,穿著平常在家里當居家服的連身長裙,白皙的臉蛋上素淨著沒有施半點脂粉,兩眼的下眼瞼附近確實有著淡淡的紫色,雙眼亦布滿了血絲,臉倦容的她卻還是對著我撐著溫暖的微笑,關心地看著我。
“醫生說等你醒過來要幫你安排些基本的檢查,你再好好休息晚,明天檢查都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因為有股尿意襲來,便起身去病房里的洗手間,邵琪見狀想要攙扶我,但我口氣就下了床了起來。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擔心。”
走進洗手間後脫了褲子,對著馬桶尿了起來。
看著小便不停地從自己未勃起的老二里流出,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想不起來。
對了,邵琪的老師讓我修行用得,套著的鐵籠哪去了?
我記得到婚宴的時候都還套著,怎麼解開了呢?
邵琪她媽也有把備份的鑰匙,是她幫我解開的嗎?
但越是去想,就越覺得頭疼。
而且想到邵琪她媽媽,我腦海中卻浮現出個影像:我的岳母跟她女兒樣,有著大而黑,乳暈長滿小肉疙瘩的乳頭,樣因為沉甸甸的重量而下垂的的豐滿乳房。
她的兩腿之間長得又卷又濃密的陰毛,跟她的女兒邵琪肩並著肩跪在我面前伸出舌頭,舔舐著我的睾丸、我的肛門,我的岳母在自己女兒的面前,張開嘴含住我的陰莖與陰囊,還主動拉著我的手去撫摸她的身子。
這……
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印象呢?
是因為之前看到了岳母跟自己的智障兒子亂倫,下意識產生性幻想的關系嗎?
認真想著,頭又痛了起來,只好穿起褲子回到病房里。
邵琪幫我拿了另個枕頭,幫我墊在背後,讓我可以靠著床頭半坐著休息,說是這樣不會因為躺著壓迫到頸子而頭痛。
幫我蓋上醫院的有著股消毒水味的毯子後,要我安心的休息。
我看著她的臉,看著看著睡意來了,就闔上眼睛睡著了。
隔天早上做完檢查,醫生說應該沒什麼大礙,邵琪幫我去藥局領藥後,我老弟就開我的車載我們回家。
老媽難得燒了桌子好菜,為了怕我臉頰在咀嚼時會痛,還特地幫我准備碗粥。
上次這樣家人聚在起好好吃頓飯,已經是三年前了吧?
那時老弟特地回來趟,現在餐桌上又了邵琪個人,。
才吃到半,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沒想到是公司我所屬的事業群的處長打來的,說是聽我主管說我撞傷了頭,關心我有沒有怎樣。
還說我請周的婚假,考量我受傷很可惜,要給我放周的假,要我不用擔心,不必急著回來上班。
我聽了嚇跳,雖然口頭上說謝謝處長,但心里想的是自己該不會要被裁員吧?
處長才說,邵琪的干爹是公司的董事,要處長好好照顧我的,要我別擔心。
我在電話中道謝了好幾次,才繼續吃飯。
邵琪的干爹,就是那個胖胖的民意代表吧?
真沒想到是這麼了不起的人物,有種自己因為娶到了有幫夫運的好老婆,整個人突然開始備受照顧的感覺。
邵琪不只幫我生了個健康的兒子,人又聰明有份體面的學術工作,還能照料家務、個性又好,還透過她的關系跟朋友用很劃算的價格買了房子,甚至還有了個不起的干爹,是我工作的公司的大股東!
這樣想,倒讓我有點擔待不起的感覺。
只是,除此之外,還有種奇怪的違和感,總覺得這樣幸福的人生好得不像是真的樣。
吃飽飯之後吃了頭痛的藥,坐在客廳休息的時候,接到了要把剛買的家具搬進去新居的工人的電話。
差點忘了,在我昏睡的那天,是本來新買的床墊跟沙發要送來的日子,這麼摔我壓根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我跟邵琪說要去新家那邊給工人開門,邵琪就說要跟著我過去,我說不必,就開個門而已,她就說醫生才剛講,這幾天都還要觀察我的狀況無虞才能放心。
我心想不讓邵琪跟,她在家也會擔心,就不跟她爭辯,開著車載她起過去。
到了新家打開門後,工人便把床墊扛下了貨車搬上樓,然後把三件組的牛皮沙發給搬進客廳。
在工人搬完要走的時候,邵琪就開口說想趁這個機會把樓上主臥房的兩個大衣櫃跟床組搬開來用吸塵器吸吸,問兩個工人願不願意能給他們點工錢,請他們順便幫忙搬下,等她打掃干淨了再搬回原位。
兩個工人說反正搬完這趟也沒事了,就跟著邵琪上樓去了。
我正要跟著上樓時,邵琪就推著我回到客廳,要我乖乖在沙發上坐著休息。
我在客廳坐著覺得口有點干澀,不知道是不是醫生開的藥的關系,喉頭有股止不住的苦味,想喝點甜的東西壓壓,就走出門到付近的便利商店買飲料,也順便買兩瓶給幫忙的工人喝。
我在便利商店放飲料的冰箱前面,挑著要買綠茶還是咖啡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旁看著我,我以為是我擋到別人要拿飲料,便往後退步要讓讓的時候,發現這個在我旁的人非常眼熟。
身旁這人是個老男人,臉上的皺紋並不,只是滿頭白發加上臉上的老人斑讓我覺得他至少有六十歲以上。
“小子,又見面啦。”
白發的老男人穿著身體面的深藍色底白色鉛筆紋布料,看起來十分昂貴的西服,帶著頂寬帽沿的帽子,瞇著眼睛微笑著看著我。
“你是……”我模模糊糊有個印象,但記不起來這人是誰。
“呵呵,我前天在你婚宴上問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麼人,不記得我了嗎?”
我想起來了!
是我在婚宴的酒店的廁所里遇到的那個老男人,他並不在賓客名單里,當時以為是那個酒店里別場宴會的客人,以為他喝醉了把我當成別人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又在這里遇到他。
“你好,先生,您要拿飲料的話您先請,我還在看呢。”我伸出左手示意他先請,他卻笑著搖了搖頭。
“不了,我是來找你的,不是來買飲料。”白發的老男人從西裝內理的口袋掏了本小冊子出來。
“樣的問題,再跟你確認次;你,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麼人嗎?”老男人表情唰地下沒有了笑容,用種半是同情、半是試探的眼神看著我。
我聽了樣的問題,樣臉狐疑地看著他;而且這次不像前天那樣喝醉了迷迷糊糊的,看著這樣銳利的眼神盯著我,讓我覺得整個人渾身不對勁。
“先生,要是你有什麼話想說,就跟我說吧,你這樣問我也不明白我要回答什麼,我太太就是我太太,不是什麼人啊。”
老男人聽了我說的話嘆了口氣,收起那張緊繃的面容,翻起了手上那本小冊子,從里面取出了張名片遞給我。
有著特殊壓紋,高磅數白色紙張的名片上,除了行“g.h.zhang ”
以及串手機號碼以外,什麼都沒有。
“這是我的連絡方式,你先好好收起來,”老男人掏出自己的手機,操作著大螢幕的iphone-x. “我問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誰,只要你看了這些內容,就定會加想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誰。”
老男人邊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邊說到:“安靜地看,不要問,靜靜地聽我說,你沒有太時間可以慌張。”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張照片,畫面上有六個女人著合影;六個人都穿著邵琪的老師穿的那種衣服,年紀約莫四十歲上下,我仔細看,果然其中個人是邵琪的老師,只是要比現在年輕許;另外四個人里面,有個也是之前看過,跟邵琪的老師在教中是同個位階的指導老師。
還有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像是在哪看過,但記不起來。
“這是你妻子的老師跟她的同輩,當年剛結為干姐妹的時候,你點下螢幕,看下張。”
老人在旁指示我,我就點了下螢幕,螢幕上出現兩個女子的背影,看起來絲不掛,跪在個體態臃腫的男人面前,兩個女人都把臉埋在男人的下身。
仔細看,個是邵琪的老師,另個是剛剛照片里,看起來很眼熟的女人。
“這張照片右邊那個人,是我的女兒,左邊那個就是你妻子的直屬老師,你再看下張。”
下張照片里有在我眼前的這位男人,只是頭白發仍是烏黑,邵琪的老師像條母狗樣趴在他面前,下半身跟他連接在起;而在他的身旁,另個女人-他剛剛說,是他女兒的女人-也像條母狗樣趴著,跟邵琪的肩並著肩,樣被個男人從背後頂著屁股,十之八九是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被人肏著穴;而肏著老男人女兒的,是邵琪的干爹。
“你再往下看,沉住氣,不要大聲嚷嚷。”
我趕緊點了螢幕看下張,然後立刻明白了老男人為什麼要事先警告:我看到老男人跟邵琪的干爹坐在張沙發上,邵琪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岳母挺著大肚子坐在老男人的身上,兩個又黑又大的乳頭上夾著乳煉;乳煉的另頭栓在坐在邵琪的干爹身上的小女孩尚未發育完全的乳頭上。
小女孩約莫十二歲上下,我對這張臉已經有點陌生,但只過了下就回過神來-這張臉蛋,就是當年每天上學的時候都要看到的鄰家大姐姐的臉,就是從小到大最熟悉的異性朋友,也是我的妻子邵琪。
“你再往下張看,快,你沒少時間了。”
我顫抖著手往螢幕點,下張照片里有兩個大腹便便的女性;其中個是這個老男人說是他女兒的人,約莫四十歲左右,懷著約莫六七個月的身孕;另個人則是大概中學左右的邵琪,有著嬰兒肥的臉蛋挺著跟稚氣未脫的臉蛋毫不相襯的大肚子,從那肚皮膨脹的程度看起來,已經接近臨盆了。
“好了,把這支手機收起來帶回去慢慢看,仔細聽我說,你妻子的干爹是非常危險的人物,要是被他們發現你現在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你會有殺身之禍。”
我把視线從手機螢幕上移開,目瞪口呆地看著老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老男人身後著個虎背熊腰、穿著黑色西裝戴墨鏡的男人,正在老男人的耳邊說著什麼,說完之後,老男人揮了揮手示意,這名墨鏡男就退了步,讓老男人繼續跟我說話。
“看完剛剛的照片,你定懷疑這些照片的真實性,如果你感到懷疑,就自己回去你剛買的新居的主臥室外面的陽台,你就不會懷疑了。我現在得走了,否則就會被發現我已經跟你接觸,會對你造成危險。”
老男人把手上的小冊子收回西裝的內袋後,示意要身後的墨鏡男過來,在墨鏡男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墨鏡男就點了點頭。
“記得我剛剛說的話,不管你知道了什麼千萬要忍住,我觀察你很久了,你應該是沉得住氣的人,千萬不要大聲嚷嚷,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你自己沒有機會真相,明白嗎?”
我辦知半解地點了點頭,老男人就對我揮揮手轉身要離開;我下意識地伸出手要拉住他繼續問個明白,高大的墨鏡男就在我們之間擋住了我,板著臉搖了搖頭,直到老男人走到便利商店門口時才跟了上去,把被剛剛的切嚇得目瞪口呆的我留在便利商店的冷藏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