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陳運昌
我一直認為,要評價一個女人漂不漂亮,最靠譜的標准就是看她能不能讓男人的雞巴硬起來。
照這樣說來的話,這個叫郁玲瓏的小婊子還真算得上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剛把她抓來的時候,阿傑和我的那幾個手下就不依不饒地操了她足有四十來次,把那個小騷貨的騷逼,屁眼和嘴給操了個遍,弄得她的白屁股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直到那幾根雞巴全都過足了癮,才放過她。
阿傑他們操得爽,我看得也很刺激,那個小婊子卻沒少受罪。
她被操得昏過去了好幾次,不管是她被玩得腫起來的騷逼,還是被操出血來的屁眼都被灌滿了,還喝了一肚子的精液。
幸好那天只有八個男人,不然,她只怕是要脫一層皮。
雖然已經吃夠了苦頭,但那個犟脾氣的小婊子剛一開始卻還是不肯乖乖聽話,男人要操她的時候,她竟然還敢掙扎和反抗。
不過,其實只要給她戴上鐐銬,再用口交球塞住她的嘴,她就再也不能抗拒,只好乖乖挨操了。
男人想操她的哪個洞,就可以操哪個洞。
再怎麼不情願,這個小婊子也只能被操得直哭,而她不甘的嗚咽聲卻讓每一個玩她的男人都特別興奮,操起這個小騷貨來,也格外帶勁。
也許是因為操得太爽,激發了他們的想象力,我的那些手下玩弄起這個漂亮小婊子來,簡直是花樣百出,讓在一旁欣賞的我也非常滿意。
他們時而把小婊子的手腳都禁錮在地上,讓她撅著屁股,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好一邊操她的騷屄或者屁眼,把她的屁股撞得搖晃個不停,一邊把那個總是掛在她脖子上的口交球和雞巴一起,塞進她的嘴里,享受她的騷舌頭。
而又把小婊子的雙手反銬在背後,把她嬌小的胴體抱在懷里,一邊舔著她稚嫩的粉紅奶頭,或者甚至干脆就咬住她充滿彈性的奶子,一邊玩她的肉洞和後庭,把她操得直叫床,時而把她戴著手銬的雙手吊在屋頂上,用兩支雞巴同時操她前面和後面的騷穴,還聽著她“嗚嗚”的哭聲,把她堅挺性感的奶子揉搓成各種形狀,時而還抓著她腳鐐上的鐵鏈。
向上高高舉起,迫使她不得不把那雙騷腿伸得筆直,讓男人可以淫笑著,把她又長又細的雙腿扛在肩上,凶狠地操得她直哭。
被用各種姿勢操了不知多少次以後,這個嬌滴滴的小婊子才終於變得稍微耐操了一些,不會再那麼輕易就被操昏過去了,只有屁眼被爆菊時的劇痛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
我最喜歡的,當然就是這個小婊子被操得高潮或者噴尿的場面了。
雖然並不情願,但是被阿傑他們幾個輪流玩過了十多次之後,這個小婊子就第一次被操出了性高潮。
她不由自主地一邊全身抽搐,一邊還忍不住地叫起床來。
隨著她被操的次數越來越多,小婊子的身體也就變得越來越敏感,她的高潮也就越來越頻繁,每天都至少要高潮上個十幾回。
每一次看到她從性高潮中漸漸平復以後,臉上那羞恥而又痛苦的表情,還有她在快感的余韻中,無法自控地顫抖著的赤裸胴體,我都會感到簡直就比掙到了幾百萬還要滿足和愜意。
而更讓這個小婊子難堪的,就是在男人的胯下被操得噴尿。
當這個小騷貨第一次被兩個男人淫笑著夾在中間,被同時操騷屄和屁眼的時候,雞巴的凶猛抽插就讓她忍不住悲慘地哭著,把尿液灑在身下的地板上。
在那以後,這個小婊子又被我的手下們操得失禁過了不知道多少回。
每一次欣賞美女噴尿的悲慘模樣時,男人們都會淫笑著,大聲鼓掌和叫好,而小婊子卻只能狼狽地又是哭又是尿…
自從被開苞以後,小婊子每天都要在這個地下室里,被十幾個,甚至是幾十個男人輪流操。
她每一次挨操以後,我都會讓人在地下室的一面牆上記上幾筆。
很快,那面牆上就被寫上了好幾排“正”字,第一排表示我的手下當中,已經有多少人操過這個小婊子,第二排和第三排各自表示她的騷逼和屁眼已經被操過多少次,第四排是表示她的奶子已經被玩過多少回,而第五排自然就是記錄著這個小婊子已經喝過多少次男人的精液,至於第六排和第七排,就分別是小婊子被操到高潮和被玩得噴尿的次數。
沒想到這個騷貨竟然那麼討男人喜歡,只過了不到一個星期,牆上的第一排“正”字就已經超過了二十個。
又過了幾天以後,這一排的“正”字就不再增加,因為我的一百多個手下已經全都玩過這個小騷貨了。
但另外幾排“正”字卻還在迅速地增加著,牆上很快就寫上了足足兩百多個“正”字,眼看這面牆壁都快要寫不下了。
玩這個小婊子的時候,男人們也特別喜歡讓她一邊羞辱地數著牆上的這些“正”字,一邊嗚咽著,無奈地挨操…
就算這個小騷貨已經被我的手下操得死去活來,但我卻還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為了玩得更過癮,我特地專門為她准備了不少有趣的花樣。
不管是跪在男人的胯下,撅著她性感的騷屁股,一邊被雞巴操屁眼,一邊還要被鞭子抽得屁股開花,還是一邊喝下射進她嘴里的精液,一邊被滴在她背上的灼熱蠟燭油燙得全身發抖,都會讓這個小婊子忍不住哭喊和哀鳴起來。
而當男人一邊玩她的屁眼,一邊還把劇烈震動和旋轉著的電動雞巴塞進她的騷屄,把她刺激得不停地抽泣和叫床,或者一邊猛操她的騷屄,一邊把帶著跳蛋的鋼夾夾在她那對漂亮的奶子上,讓鋒利的夾齒把她雪白的乳肉和粉紅色的嫩乳頭咬出血來,還把後庭珠一粒一粒地塞進她的屁眼,再用力地把一整串鋼珠都拉出來,把這個小騷貨的屁眼都翻開來的時候,她更是會疼得連連慘叫。
在這些專門用來調教她的“玩具”中間,小婊子最害怕的就是電擊器,自從阿傑用電擊器把她電得一邊噴尿,一邊哭喊著昏過去,還在她的騷屄上留下了好幾個焦痕以後,這個賤貨一看到電擊器就會全身發抖,哭著求饒,這時候,想要怎麼操她都沒問題。
除此以外,我每天還都要讓人給這個小婊子打上一針春藥,好讓她發騷。
記得第一次給她打針的時候,這個美女警察才被抓來一兩天,而且我剛剛才親手剃光了她的陰毛。
雖然那個小婊子不停地哭泣和掙扎著,但卻根本就無法掙脫纏繞在她身上的鐵鏈,只能哀鳴著,眼睜睜地看著我把她原本就不算多的恥毛剃得一根也不剩,讓她的小騷逼變得像是還沒有發育一樣,然後又給她抹上了藥膏,讓陰毛再也不會長出來。
然後,我又拿出一支注射器,把針頭刺進了小婊子的血管。
“這…這是什麼…”看著一管棕色的藥液進入她的身體,那個小騷貨顯得有些害怕。
當我告訴她那是春藥的時候,小婊子驚慌地連聲尖叫起來:“不!不…不要!”
這時,我才一邊把針頭從她的身體里拔了出來,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別怕…我剛才是騙你的…這不是春藥…而是讓你再也不會來月經…也不會懷孕的藥物…這樣…操你的時候…就能操得更爽…”看著小婊子痛苦而絕望的表情,我又獰笑著,惡作劇般地在她眼前拿出了另外一支針筒:“這支才是春藥…哈哈…”
直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我把那支混合著迷幻劑的春藥全都注入那個女警察的血管里時,她無奈地發出的驚呼和悲慘的哭聲。
而春藥的藥力發作以後,這個性感美女的每一次甜美呻吟,每一次淫蕩地舔著男人的雞巴,主動要男人操她,每一次騷賤地在男人眼前搖晃著屁股,誘惑著男人玩她已經被精液灌滿了的小屄和屁眼,還有她每一次跪趴在男人胯下扭動腰肢,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讓男人操得她全身發抖,或者每一次坐在男人身上,讓雞巴深深地插進她前面或者後面的小洞里,以及她每一次被雞巴送上性高潮時的全身痙攣。
我更是全都不會忘記。
這一切之所以會給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因為那時候,當我滿意地看著這個小婊子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理智,就像是個離了雞巴就活不下去的蕩婦淫娃一樣,和好幾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一邊風騷地叫床,一邊用她性感的胴體輪流滿足著我的一個又一個手下時,我卻突然意外地感覺到,那支已經在我胯下沉寂了許久,一直就像是條死蛇般,毫無生氣的雞巴竟然有了些反應。
沒錯,我是個雞巴硬不起來的廢人,所以,我已經有很長時間無法享受女人了。
即使是象這個名叫郁玲瓏的警花這樣,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在我眼前渾身赤裸,任我擺布,我也只能看著阿傑和手下輪流玩她,卻不能親自上陣,把她操得死去活來。
讓我失去男人雄風的是二十年前射進我身體里的一顆子彈,那時,我還在另一座城市做我的毒品買賣,雖然生意遠遠不如現在做得這麼大,但是卻也已經可以獨霸一方的毒品市場。
而且,為了傳宗接代,我很早就找了個不錯的女人,給我生了個兒子。
有錢,還有兒子,身邊也從來不缺風騷的小妞,一時間,我似乎擁有了一個男人夢想的一切。
但是,當禁毒警們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衝進我的毒品倉庫時,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
雖然我那些忠心的手下不要命地拼死掩護我,才在警察的重重包圍中,幫我殺出了一條血路,讓我能帶著我的寶貝兒子—那時只有六歲的阿傑逃出生天。
但我的錢,我的毒品,我的心血卻都成了警察們的戰利品,而且,我的背後還中了一槍,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幸好我的靠山—莫先生並沒有放棄我,我輾轉聯系上莫先生以後,他馬上就安排我先出國去避風頭,並且順便治一下身上的傷,還把我的兒子也接到他身邊好好照顧。
然後,當時已經身居高位的莫先生又暗地里動用他的權勢和資源,不動聲色地掐斷了警方的一切线索,讓警察根本就查不到我的身上。
當我養好傷回來的時候,這個毒品案就和我再沒有半點關系,而阿傑也已經和莫先生的兒子成了好朋友。
東山再起以後,我更是對莫先生死心塌地,只要莫先生需要,我隨時都可以為他提供巨額資金,讓他可以在金錢的支持下,在政壇上隨意縱橫捭闔。
而隨著莫先生的步步高升,在他的保護傘下,我的毒品生意也越來越成功,而雞巴卻成了我唯一的心病。
當醫生告訴我,因為我背後中的那一槍影響了我的神經,所以我的雞巴很難再硬起來的時候,我差一點昏了過去。
之後的二十年間,我也試過很多種方法,但卻一直沒有什麼作用。
我幾乎每一天都在詛咒著那個毀了我的警察,並且暗自發誓,一定要用最殘忍的手段報復他…
正當我咬牙切齒地咒罵著那個警察時,一陣嫵媚的叫床聲卻把我從回憶中喚醒:“主人…好厲害…小騷逼…要被操壞了…饒了…饒了小母狗吧…”我淫笑著抬起頭來,滿意地欣賞著郁玲瓏正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一邊呻吟著扭動腰肢,讓那男人毫不費力地享用著她的騷逼,一邊還把身體轉向一旁,用雙手捧著她那對惹火的大奶子,風騷地用她彈性十足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侍奉著另一個男人的雞巴。
雖然這個小婊子一開始顯得很倔強,不肯乖乖挨操,但是被輪流操了不知道多少次,還被用各種花樣連續調教了好幾天,吃夠了苦頭之後,她的脾氣很快就被消磨得一點都不剩了。
沒過多久,這個起初不願屈服的小女警就被操軟了,只能哭哭啼啼地成了逆來順受的性奴。
不管男人們怎麼玩她,小婊子都不敢反抗,而且每次挨操以後,她還要哭著感謝主人操她。
被操的次數越多,那個小婊子似乎也越發乖巧。
每天給她吃東西的時候,不需要再把她的頭用力按進狗食盆里,她就會乖乖地趴在地上,把狗食盆里的那些精液拌飯吃得一干二淨,然後還會蹲在專門給她准備的那個便盆上,在男人們的眼前表演美女排泄秀…
小婊子被調教得聽話以後,阿傑就把他帶著人去操那個姓秦的女明星時拍下的錄像放給這個小騷貨看,讓小騷貨學著美女偶像那樣叫床和伺候男人,而且還命令小騷貨每回挨操的時候,都要看著牆上的那些“正”字,大聲報出自己已經被操了多少次。
阿傑還把小婊子的雙手銬在背後,有時更是要用眼罩蒙住她的雙眼,讓她跪在地上,一支接一支地舔雞巴,並且喝掉射進她嘴里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小婊子能夠用她的嘴巴和舌頭讓男人們感到滿意為止。
小騷貨還被迫學會了用她那對淫蕩的大奶子伺候男人,讓男人在她的乳溝里盡情發泄,把精液射得她臉上和胸口到處都是。
阿傑命令小騷貨不能說“我”這個字,只能叫自己“小母狗”或者“小騷貨”,而對於每一個操她的男人,她都必須乖乖地叫“主人”。
更妙的是,阿傑還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套女警制服,讓小婊子穿著警服一邊挨操,一邊給男人們舔雞巴。
看到她穿上警服的樣子,每一個男人都興奮得不得了,玩起小婊子來也特別凶猛,她被操得高潮和昏過去的次數也就更加多了。
自從第一次給這個小婊子注射春藥,讓我的雞巴又有了感覺以後,每一次我看著她哭喊著挨操時,雞巴似乎都會有些蠢蠢欲動。
當我看到被射得滿臉都是精液的小婊子正在我眼前,一邊又一次在高潮中不由自主地雙腿劇烈抽搐著,一邊還全身顫抖地用嬌媚的聲音叫著床:“高潮…母狗又高潮了…三百…三百四十次…母狗的小騷逼已經被操了三百四十次了…”,更是覺得雞巴今天似乎特別興奮。
“臭婊子…過來…跪在我面前…”我抬起手來,向剛剛高潮過,正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小婊子說道,“讓我操你…”聽到我突然開口這樣說,那幾個知道我隱疾的心腹手下都顯得驚訝不已,而小婊子卻絲毫不敢怠慢,她連忙用手臂和膝蓋支撐起身體,手腳並用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請操臭婊子…”
聽到這個騷貨乖乖地叫我主人,並且自稱臭婊子,我滿意地淫笑著,從我的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槍。
“不要怕…我現在…暫時還舍不得打死你…”看到小婊子驚恐的樣子,我得意地笑著繼續對她說,“聽阿傑說…你現在很會舔雞巴…那你就把這支槍…當作雞巴來舔…讓我看看…你舔得怎麼樣…”
小婊子看著我手里的那支手槍,稍微遲疑了一下,就伸出舌頭來舔著槍口,然後又張開雙唇,把槍管含進她的嘴里。
小婊子舔雞巴的本事好像確實已經被調教得不錯,看著她不時地吮吸著槍管,還用舌頭把槍管前端的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我不由得想象著,如果正插在她嘴里的是我的雞巴,那會是什麼感覺。
我知道這樣想的,並不是我一個人,因為我看到,有好幾個手下的雞巴都已經變得硬邦邦了。
“好了…確實舔得不錯…”我一邊把那支手槍從小婊子的嘴里抽了出來,放回褲袋里,一邊滿意地對她說,“現在…可以給我舔雞巴了…”聽到我的命令,小婊子趕緊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又把臉埋在我的雙腿之間,把舌頭伸進了我的褲襠,而且很快就用舌尖找到了我只是稍微有些膨脹,卻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巴。
當小婊子蠕動著雙唇,把我的雞巴吸進她的嘴里時,我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頭,舒服得哼出了聲來。
而小婊子的舌頭馬上就纏住了我的雞巴,讓我清楚地感覺到了已經睽違二十年的快感和滿足。
看來,這個小騷貨果然沒有白舔那麼多支雞巴,現在,她已經能稱得上是舔雞巴的專家了。
但也許是因為我的神經受創太重,雖然小婊子不停地吮著我的雞巴,舔著我的龜頭,但是我卻始終都沒有想要發泄的衝動。
“不要舔了…用你的奶子試試看吧…”看著小婊子那對沾滿精液的誘人爆乳在她的胸口不停跳動著,我覺得心里有些癢癢的,“這麼騷的奶子…可不能浪費了…”
聽到我的命令,小婊子急忙吐出嘴里的雞巴,又在我的雙腿間直起身來,還用雙手捧著她那對奶子,把我的雞巴夾在她的乳溝里。
“好舒服…感覺…感覺雞巴都要化了…”這個小騷貨剛開始上下晃動身體,用乳肉磨蹭著我的雞巴,我就忍不住叫出了聲來,“快一點…搖得…再快一點…”在我的催促下,小騷貨乖乖地加快了搖晃奶子的節奏,讓我的雞巴在她的胸前變得越來越大。
“可以了…可以了…”當我覺得雞巴已經足夠興奮的時候,就忙不迭地對跪在我胯下的這個小婊子連聲命令道,“你的騷逼…我這就要操你的騷逼…坐上來…快坐上來…”我的話音剛落,小婊子就站起身來,她一邊聽話地分開雙腿,坐在我的身上,一邊還用手輕輕地抓著我的老二,把那支已經張牙舞爪的雞巴塞進了她的騷逼里。
“好緊…被操了那麼多次…怎麼…還那麼緊…”龜頭剛一插進小騷貨的肉穴,我就舒服地喊叫起來,“怪不得都喜歡操你…”而小騷貨卻一邊風騷地叫著床:“小婊子…被操得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操小婊子…”
一邊扭擺著腰肢,讓我的雞巴在她仍舊緊得就像是剛開苞的騷逼里抽插著。
小騷貨還挺直腰肢,又把身體向前傾,好將她那對令每個男人都愛不釋手的大奶子送到了我的眼前,讓我忍不住又捏又舔起來。
在小賤貨的騷逼里好好地爽了一陣以後,我就抓著她的奶子,連連吼叫著,把積攢了整整二十年的精液噴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直到我發泄夠了以後,雙腿還顫抖著的小婊子才敢從我的腰胯上慢慢地站起身來,還輕聲地嗚咽著:“謝謝…謝謝主人操小婊子…的騷逼…第三百四十一次…”
阿傑這時也走了過來,淫笑著對我說道:“爸…沒想到…這個妞還能治好你…恭喜你又能雄起了…”我沒有理睬這個臭小子,而是笑著對小婊子說:“你那麼騷…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你就等著…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吧…哈哈…”而小婊子卻只能抽泣著,被阿傑按在地上,還要撅起屁股,好讓阿傑操她的屁眼…
嘗過了操這個美女婊子的滋味以後,我幾乎天天都要讓她像這樣用嘴和奶子把我的雞巴弄大,然後才滿足地把我的濃精灌進她的騷逼或者屁眼。
每一次操這個淫蕩小騷貨的時候,我都會覺得雞巴似乎越來越給力,我想,說不定,再好好玩上她幾回,我的雞巴就可以完全恢復正常了。
有時,在操過了這個女警婊子以後,我還會給她打上一針春藥,讓她在我眼前發騷。
看著小婊子像只發情母貓似的,一邊狂野地掐捏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就像是等不及要挨操一樣,風騷地搖著屁股,然後又被一個個男人按在胯下,操得不停叫床的淫蕩樣子,我都會覺得簡直比親自操她的時候還要更加刺激。
每次我給小婊子打針的時候,她總是會乖乖地伸出手臂,讓我把針頭刺進她的血管,但如果她知道,那種春藥里混合著強效迷幻劑,可以刺激她的神經,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騷,還會讓她性欲越來越強,越來越離不開雞巴,我想,她也許就不會那麼聽話了。
其實,被注射了那麼多春藥以後,這個美女警花的身體里早已種下了淫欲的種子,別說是一個男人,就是兩三個男人都已經根本喂不飽這個賤貨了…
對小騷貨的調教進行得非常順利,我滿意地看著這個小美女被一點一點地調教成了連婊子都不如的性奴,對男人的任何命令都不敢說“不”。
被操得聽話以後,小婊子只有過一次小小抗拒,那是因為我特地找來了幾個腦子有問題的流浪漢玩她。
別看那些流浪漢個個都痴痴傻傻,有的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但是男人的本能卻一點都不缺。
一看到這個全身光溜溜的美女,他們的雞巴全都翹得老高,有兩個甚至連口水都滴了下來。
要不是被我的手下用力拉著,他們肯定早就已經象公狗一樣,嗷嗷叫著撲到小婊子身上,把她撕碎吞進肚里了。
看到這幾個男人口歪眼斜,顯然不正常的模樣,而且他們黑乎乎的身上到處都是泥巴和髒東西,還有一股濃重的尿騷味,有幾個甚至全身都長滿了惡心的膿瘡,已經被操得癱軟在地上,全身發抖的小婊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邊捂住嘴連連干嘔,一邊哭泣著,向坐在一旁的我苦苦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主人放過騷貨吧…這幾個…這幾個…我真的不行的…主人…放過小母狗吧…”
“這幾個…可是我專程為你請來的主人…你看他們的雞巴多大呀…一定可以把你操得夠爽…”我一邊輕輕搖晃著手里的電擊器,一邊惡狠狠地對已經被操得全身沾滿精液,嘴唇上還粘著好幾根陰毛的小婊子說,“你如果…不想再吃苦頭的話…就乖乖地…把這幾位新主人…給伺候好…”看到我手里的電擊器,小婊子的全身抖得更加厲害了,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以後,她就不得不跪在那幾個流浪漢的面前,輕聲地嗚咽著說:“請…請各位主人…操小婊子…”
看著她馴服的樣子,我滿意地揮了揮手,示意我的手下放開那幾個讓我看著都感到惡心反胃的流浪漢。
剛一放手,那些不知道多久沒碰過女人的家伙就嚎叫著衝向小婊子,爭著搶著要把這個美女抱在懷里,好好操個夠。
小婊子的騷逼和屁眼很快就被兩個比較強壯的流浪漢用雞巴填滿了,另外那幾個流浪漢卻還不甘心地嚎叫著,一邊用雞巴在小婊子滿是白濁粘液的身上到處亂蹭亂捅,一邊還發瘋般地狠狠掐著小婊子鮮嫩的奶子,大腿,屁股和腰肢,讓她疼得又哭又叫,一迭聲地哀求討饒:“主人…饒了母狗吧…不行了…不行了…母狗要被…要被操死了…”
不知道是因為小婊子的騷逼和屁眼太緊致,還是因為那兩個流浪漢太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他們只在小婊子的身上發泄了幾分鍾,就都繳了械。
另外兩個流浪漢馬上就替代了他們的位置,繼續操著小婊子。
因為前後兩個肉洞一次只能滿足兩支雞巴,為了安撫別的流浪漢,小婊子就只能一邊挨操,一邊還要吃力地用嘴舔他們的雞巴,用手給他們打手槍。
但即便如此,小婊子的身上還是被那些家伙掐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她的那對大奶子,幾乎被弄得變了形。
流浪漢們的雞巴讓小婊子高潮了好幾次,還把她操得噴了尿,就連小婊子的屁眼也又被一個全身長滿疙瘩的流浪漢爆菊了,疼得她哭叫著,昏死了過去。
看著這個從小就沒了娘,所以一直被她那個警察老爹當作公主一樣寵著,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千金小姐乖乖女被一群最肮髒最低賤的男人操得死去活來,我卻覺得從來都沒那麼爽過。
事後,我讓手下把那幾個剛享受過美女警察的流浪漢全都宰了滅口,讓他們做了風流鬼。
而自從被流浪漢操翻了以後,小婊子也就顯得更加乖巧了…
一轉眼,郁玲瓏已經被我們操滿一個月了,慶祝的最好方式當然是讓更多男人猛操這個小婊子。
所以我特地叫來了二十多個手下,還讓人用投影儀在牆上播放小婊子挨操時候的錄像,用來助興,打算在她身上好好地狂歡一番。
也許是因為看到了這麼多雞巴,小婊子也表現得格外淫蕩,她自己抱著雙腿,朝兩邊分開,又風騷地扭著腰,讓男人操得更加過癮,還主動掰開騷屄和屁眼,勾引著男人們。
看著小婊子輪番伺候了十幾個男人以後,我覺得我的雞巴也來了興致,所以就叫來小婊子,讓她像往常那樣,先用嘴和奶子讓我的雞巴變得越來越大,然後又一邊騎在我的身上扭動著,讓我的雞巴在她的騷屄里抽插起來,一邊把她那對性感的奶子送到我的眼前,讓我盡情享受。
不管是咬還是捏,都能感覺到她的乳肉彈性十足,小婊子的大胸還真是討男人喜歡。
玩夠了她的奶子以後,我又欣賞了一番我在她胸口上留下的一個個牙印,這才滿意地抬起頭來,卻看到我對面的那面牆上,正好出現了小婊子剛被抓來的那天,阿傑把她按在地上開苞以後,淫笑著把手指伸到小婊子的眼前,讓她看到自己處女血時的情景。
“騷逼…可越來越會吸雞巴了…正在…正在放你…被開苞時候的錄像呢…”我用雙手抓住小婊子的屁股,捏著她的臀肉,又得意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還記得…被主人…開苞的時候嗎?疼不疼啊…”我剛說完,就感覺到小婊子的騷逼突然明顯地收緊,裹住了我的雞巴。
看來,雖然已經被操了那麼多次,對小婊子來說,失身的記憶卻還是最深刻的,所以一提到開苞,她就有了這麼大的反應。
“記…記得…疼…很疼…”聽到小婊子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地這樣回答,我更加興奮地把左手的中指塞進了她已經被精液灌滿的屁眼里,把她的騷屄刺激得又一次收縮起來,讓這個小騷貨發出了一陣淫蕩的甜美叫床聲:“主人…主人的雞巴…好厲害…操得母狗…好爽…母狗…母狗還要…還要…”
這時,我不由得感到有點遺憾,因為有一批毒品偏偏在今天到貨,我不得不讓最信得過的人—我的兒子親自去接貨,所以阿傑只能缺席了這場狂歡,不然我就可以一邊操小婊子的騷屄,一邊讓給小婊子的前後兩個肉洞都開了苞的阿傑從背後操她的屁眼,這樣父子同樂的感覺一定會更加爽。
一想到阿傑,我的心里就感到非常欣慰。
這個小兔崽子非常能干,我年紀已經大了,這幾年來的生意其實大多數都是阿傑在幫我打理著。
所以,如今的成功當然也主要都是他的功勞。
而且前幾年,莫先生已經再次高升,成了中央議會的議長,因此也不方便再直接和我這樣一個毒梟直接聯系。
這樣一來,我和莫先生之間,只能通過阿傑和莫先生的兒子—莫浩存進行溝通。
阿傑和小浩從小就關系很好,長大以後更是成了一對死黨,他們的交流自然非常順暢,而我和莫先生之間的合作也就一直都沒有任何問題。
其實,我知道,阿傑並不像我這樣熱衷於調教美女,而是更加喜歡虐待之類的重口味玩法,但是他卻還是一直帶著手下,幫我把這個小婊子弄得像現在這樣聽話。
所以,我已經打算好了,玩夠了小婊子以後,就把她交給阿傑,讓她也好好嘗嘗阿傑的那些花樣。
一想到小婊子被阿傑玩得死去活來的樣子,我就感到一陣快感直衝腦門,於是,我趕緊捏著小婊子的屁股,對她喊叫著:“快點搖屁股…要出來了…”聽到我的催促,小婊子馬上就加快了身體扭動的節奏,沒過多久,我就把精液噴進了她的騷逼里。
操過小婊子以後,我一邊滿意地連連深呼吸,一邊看著小婊子象每一次伺候我以後那樣,從我身上起來,哆哆嗦嗦地站在我面前。
但就在這時,小婊子卻突然飛起一腳,正中我的胸口。
這一腳踢得很重,完全沒有防備的我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連人帶椅子一起向後翻倒在地。
驚慌失措的我剛費力地從椅子上起身,一條纖細的手臂就從背後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只能蹲在地上,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堅硬的東西也頂住了我的太陽穴。
“不准動!”
我耳邊響起的竟然是小婊子的聲音,沒想到這個平時只會乖乖挨操的小妞竟然還敢威脅我。
我剛想推開小婊子的手臂,她卻又更加用力地勒住我的脖子,並且冷冷地繼續對我說道:“把兩只手…都舉到我看得到的地方…敢亂動一下…我就用你的槍…把你打得腦袋開花!我看過了…槍里有子彈…我已經上了膛…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開槍…”這時,我才知道,那個頂在我頭上的硬東西竟然是我之前從口袋里掏出來檢查過以後,就隨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把手槍。
想到我的動作怎麼也快不過子彈,我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悻悻地舉起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