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驢放下茶杯,不安地問道:“姑娘,我沒有聽錯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聲道:“如果你不願意向我提親的話,那就算了吧。我這輩子也不嫁人了。”
小驢聽到這話,美得心里直冒泡。他心說,既然她願意的話,我占一點便宜也不為過吧?
這麼想著,已經站起來,將拂柳摟到懷里來。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樣軟,一樣細。她的乳房還不小呢,象兩個球一樣頂著自己的胸膛。
小驢色心大動,雙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著,一張嘴向她的臉上親去。拂柳羞澀地扭著頭不讓他親嘴兒,小驢偏又要親她。不一會兒,兩張嘴兒就吻個正著。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麼配合。小驢大喜,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個新手無異了。
小驢驚喜交加,使勁兒抓著她的屁股肉。這里很鼓,很結實,很有彈性,絕對是誘人的標准,比他的摸過的任何一個美女都不差。
小驢激動之余,將她抱起來放到炕上,並趴了上去,抬起頭問道:“可以嗎?”
拂柳沒出聲,只是眯上美目,雙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驢知道可以下手了,兩手移到她的雙峰上。這里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美好,手感極佳,摸了幾下,就愛不釋手了。他想不到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動人的尤物,真是喜從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強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瘋狂的動作。小驢不再浪費大好時間,准備給她寬衣解帶了。
正這個時候,小驢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手足發軟。拂柳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了?”
小驢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沒有力氣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衝著他說道:“這就對了,我就覺得這藥也該發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這麼長時間。”
接著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罵道:“你這個混蛋,讓你占盡了便宜。本姑娘可是處女呢,還沒有被人這樣過。”
小驢想坐起來,可是力氣不夠用。他聽拂柳說什麼藥發作,心里一驚,難道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嗎?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麼這麼混,這麼傻呢?我怎麼能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呢?只因為她長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沒有用,是無用的色鬼。
小驢摸著發昏的頭,問道:“拂柳,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邊得意地看著躺倒的小驢,微笑道:“咱們是無冤無仇,可誰叫你得罪了我師妹呢?我也不想這麼做,其實你這個人給我印象挺好的,我還真想嫁給你呢。也許你能當皇帝,我可就是皇後了。”
小驢問道:“你師妹是誰呀?我何時得罪過她了?你想當皇後,你也得先讓我恢復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憑空飛過來的,得我小驢自己去搶。”
拂柳沉吟道:“我師妹她是……”
說到這里,她停下了,似乎在考慮是否該說出去。
這時一個嫵媚而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是誰你不知道嗎?你不是要割我的肉嗎?”
話音未落,一個姑娘氣哼哼地走了進來。
小驢一瞅,這不是小楚嗎?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積德抓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難道是積德把她給放了不成?這個牛鼻子,當真是害我不淺,改天非找他算帳不可。
小驢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呼道:“五毒花,你是怎麼出來的?這個牛鼻子,真是可惡。”
五毒花來到炕邊,瞅瞅小驢的狼狽樣子,格格格笑了起來。她得意地說:“憑那一個老牛鼻子能關得住我嗎?跟你說吧,是我師姐救我出來的。本來我可以逃得遠遠的,但我一直惦記著你,因此我就留在這兒等你了。”
小驢瞅瞅一邊的拂柳,苦笑道:“原來你們是一伙的,今天我小驢死的真是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問師妹道:“師妹,你不是真要殺了他吧?他跟你有那麼大仇嗎?”
五毒花美目瞄著小驢,跟拂柳說:“師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與我有關,我不殺了他,他也放不過我,何況他昨天我踢了一腳,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能不報仇嗎?”
小驢氣惱地說:“你不還刺了我一刀嗎?”
拂柳看看小驢,又看看師妹,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也算扯平了,用不著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視著師姐,不悅地說:“師姐,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小子?那麼替他說話。”
拂柳臉一紅,說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說道:“師姐,咱們是一塊兒長大的,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嗎?剛才你明明可以拒絕他的非禮的,可是你沒有,一個勁兒讓他占便宜。你剛才那個動情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咱們一起長這麼大,我從沒有見過你這麼迷人過。想不到純潔的姑娘動了情,也是那麼美的。
拂柳跺腳道:“我不跟說這些無聊的。我就問你,事先咱們不是說好了,我把他給抓住,你教訓他一下就行了,現在為何一定要置人於死地呢?”
五毒花辯解道:“不是我不放過他,而是他不放過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那個牛鼻子護著,他就要殺掉我了。你沒有看到他那個凶勁兒,簡直要吃人一樣。”
拂柳說道:“你要殺他也可以,我將他解了毒,你們公平決斗,你看怎麼樣?”
五毒花怒道:“師姐,你這不等於讓小妹去送死嗎?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他。”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學武,偏玩這些邪門歪道。”
五毒花不耐煩地說:“好了師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嗎?我想到一個好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拂柳瞅一眼坐那里一點精神頭都沒有的小驢,心里有點不忍,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驢,說道:“我跟他決斗,就在炕上決斗。”
拂柳不解地問:“在炕上怎麼個決斗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說道:“師姐,你還記得師父傳授咱們的吸血大法嗎?”
拂柳一聽,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驢,芳心狂跳。她顫聲道:“什麼?你要用那個法子?這有點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們的師父玄羽道姑傳給她們姐倆的一門房中術,是用來保命的。這名字雖叫吸血,其實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專門用來對付采花大盜的。一旦哪個采花賊采到她們頭上,她們就可使那個法子吸光對方的精水,使其脫陽而死。
五毒花用這法子殺死不少非禮她的男人,而拂柳雖然學了,卻從沒有實踐過。她學到了師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這種邪門功夫殺敵。
只聽五毒花笑道:“師姐,我已經夠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該絕的話,小妹從此再也不對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來,我還支持你嫁給他。他當了皇帝,師姐可以當皇後呀。不過這個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說著話,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驢給推倒了,嘲笑道:“喝了兩口茶,就軟成這樣呀,看你還英雄不英雄了。”
小驢全身沒力,脾氣還在,怒道:“你這個騷貨,你想干什麼?”
五毒花一看小驢的胯下,那東西還支愣著,剛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並沒有完全消退。那東西渴望一戰,看來那茶水里的軟骨散只軟了別處,這玩意不受影響。
五毒花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還有臉罵我?你自己騷你怎麼不提呢?你跟那個雲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她可是別人的老婆,你干別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
說著話給他脫起衣服。
小驢叫道:“你想干什麼?”
五毒花媚笑道:“想試試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夠打敗我,我就放過你。不過以後你再不准找我麻煩,還要娶我的師姐當老婆。你聽清楚沒有?”
拂柳在旁看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說道:“師妹,你不要胡說。”
小驢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會怕你嗎?”
他心說,皇兄的仇不能不報。至於娶她師姐嘛,我倒是很願意的。這姑娘雖然害了我,總算良心並不想殺我。
五毒花幾把就將小驢扒個精光,又將自己變成大白羊,還故意晃一下身子,那兩只奶子便顫了起來。
這一下子不要緊,小驢不由地色心一動,那肉棒子一下就有了反應,挺得高高的,象一門巨炮。拂柳頭一回見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轉過頭去。她的芳心狂跳不止,心道,男人的東西原來如此丑陋。
五毒花也驚呼道:“想不到你的東西這麼大呀,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
說著話她伸手套弄起來,另一只手在小驢的身上撫摸起來。
小驢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處,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經上,使他不可遏制地激動起來。那東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夸道:“真是好東西,難得一見的精品,真是愛死我了。”
說著話,五毒花先在小驢的胸上親吻著,含他的乳頭,舔得小驢癢癢的,氣喘吁吁。接著五毒花紅唇下滑,來到小腹下,一口將他的棒子吞了下去,用她的唇,她的靈活的舌頭進攻肉棒。
這一下子興奮得小驢差點沒射出來,趕緊使用花姑子曾經傳過自己的固精法,這樣才緩緩使自己冷靜下來。
五毒花抬起頭,見他居然沒有射出來,也是大以為奇。她夸道:“行,你還真有兩下子,看來可以當我的對手。”
說著話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番進攻,又弄得小驢全身直顫,幸好花姑子當初傳了自己不少的功夫,不然的話,這回非慘敗不可。
拂柳聽到小驢的喘息聲,不禁轉過身來,只見五毒花的紅唇吞吐著男人又粗又長的東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別的什麼。這淫糜的一幕,看得拂柳下邊發熱。她實在受不了這種直接的刺激,轉過身跑出屋去。她覺得自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動不可。
五毒花見時機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將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里。小驢只覺肉棒進入一個會動的肉窩,它的每一動,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敗,他抖擻精神跟五毒花廝殺著,兩手放到她的雙峰上,加強她的淫興。
戰到後來,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驢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擊著。很快,小驢感到自己的手腳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對方一點能量的結果。他大喜過望,摟著五毒花身子一翻,挺著大家伙,狠狠地干起來,象是要一下子干穿她似的。
一時間屋里戰況激烈,原始的音樂越來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時,居然也忘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經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過的男人多了,還沒有一個讓她這麼快活。她已經忘了要殺掉他的事。她現在只顧享受男人的好處。
過了好久,當拂柳進屋時,小驢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師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動不動,象是死了一般。
拂柳關切地問道:“我師妹怎麼了?”
小驢微笑道:“她沒有事,只是一時昏迷。一會兒就會好的。”
拂柳取過衣服給師妹蓋上,關心地問:“你沒有事吧?”
她看了他一眼,臉上紅撲撲的。剛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驢伸伸胳膊腿,微笑道:“還好,還好,差點叫她把我給吸干了。”
拂柳笑了笑,問道:“你是怎麼恢復力氣的?”
小驢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干著干著,手腳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驢下了炕,說道:“你沒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剛才在你茶里只下了些軟骨散,不用什麼解藥的,過十二個時辰就沒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沒有事了。說起來真是對不住你,我根本沒想要害你的。這次是我師妹求我干的,我以為她踢你兩腳就沒事了,早知道她跟你這麼大的火氣,我不會幫她對付你的。”
小驢注視著她的俏臉,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咱們可是頭一回見面呀。你不會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吧?”
小驢說這話時,心里美得不得了。長這麼大,難得有這麼美的姑娘主動喜歡上他。
拂柳羞澀地說:“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見鍾情,不過我見了你心情挺好的。”
小驢大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姑娘,我一見你,也很喜歡你。我願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里很高興,沒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說道:“小驢呀,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照顧我師妹。等這里的事了之後,我會去找你的,到時你別不認識就行了。”
小驢雙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說:“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這人一見到,就叫人說不出的舒服。”
小驢說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拂柳說道:“那我送你好了。”
很客氣地將小驢送出門外。當小驢走出多遠時,一回頭,還望見拂柳靠到門上,那模樣象新婚的少婦送男人出門做工一樣。
小驢心里無限溫暖,心道,這姑娘以後跟了我,我可是艷福無邊。也真是怪了事了,同樣是一個師父的教出來的,差別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小命就得丟在五毒花手里。
剛才干完事後,他本想殺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種情況下殺了她,自己象什麼男人呢?再說了,殺了她的話,拂柳還能讓自己這麼平安地離開嗎?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實在不想與她為敵,更不想傷她的心。他自己都想不到一個初次見面的姑娘竟然給他這麼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著山路往兵營方向走,看著眼前的翠色,想著剛才干穴的快感,心里真是美極了,等自己當了皇上後,那就更美了。天下那麼大,美女那麼多,喜歡誰就干誰。那感覺絕對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讓我先其一,我還是喜歡當皇上。
走過一個拐彎,只見從對面過來一個道姑,遠遠望去,身段婀娜;到近處一看,面如桃花,明眸靈動,尤其臉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氣息,更叫男人情難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點大煞風景。
道姑轉眼到了跟前,小驢連忙讓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過。
那道姑跟小驢擦肩而過,美目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小驢只感到身子一麻。這大概是他對美麗產生的一種正常反應吧。
二人各奔前路,當雙方相距十幾丈之後,那道姑突然轉過身看小驢,沉吟一下,高聲叫道:“前邊的公子請留步。”
小驢一聽,當即轉過身來,說道:“大姐是在叫我嗎?”
那道姑一笑,說道:“正是。”
說著話向小驢走來。
小驢覺得奇怪,不明白對方為何叫住自己。這麼動人的美女叫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事吧?小驢又開始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