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堊的風,讓娟娟既羞澀又震撼,對男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對男女之事也有了更進一步認識和體會。
回去以後,娟娟看待弟弟蒲男的心理和眼光自然是不一樣了,除了羞愧以外,還有是突然感覺弟弟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而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尤其是回想起他“騎乘”在紅雲嫂身上的那種雄風英姿更加讓她感到蒲男不但是個真正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強大”的男人,簡直像是一頭“雄獅”一樣勇猛。
夜深人靜的時候,娟娟不能安然入睡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這種激烈火爆的場面,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在展示的雄風,娟娟心里是不可能不產生想法和漣漪的。
激蕩人心的場面久久縈繞在娟娟的腦海中,可是當她冷靜理智的一思考,感覺這件事真是不可思議為啥弟弟會和紅雲嫂做出那種事情來?
這不是對不起昨天才來的弟媳婦三花嗎?
她是一個那麼有文化,有教養的女孩,弟弟竟然背著她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來,真是不應該啊!?
這要是讓三花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來哩!?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今早二嫂跑來說二哥在外邊有女人了,上地里挖紅薯又看見弟弟和紅雲嫂在荒郊野地里干出這種事情來,接連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讓娟娟多想,不得不讓她對男人產生一種不忠的想法。
紅雲嫂有事咋回事來?
成家兩年多了還沒有個孩子,會不會是?
娟娟雖然還沒有成家,可是還是明白傳宗接代是咋回事的,發生這種事情不得不讓她聯想到孩子上邊。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還可以理解,可以原諒。
蒲男這邊心里也是五味雜陳不是滋味,有劉癩子揚言的威脅給他帶來的困擾,也有紅雲嫂白天給他帶來的新鮮的魚水歡愉,似乎這次的雄風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些,好似自己在這方面打開了新的局面,進入到了新的階段,正在往“常勝將軍”的高峰邁進,不禁為之欣喜。
女人是晚上在房子里的事,可是白天出去男人是要面子的,是要身份的,這一點男人都明白,那是雄性動物身體中與生俱來的本性,蒲男自然也不例外,他想起三花交給的任務,還是去了趟小學去找滿老師商討自己競選村長的事情。
正值中午放學,滿老師正在宿舍旁的破舊灶屋里做飯,看見蒲男來訪他感到非常意外。
兩人寒暄了幾句,蒲男把來找他的意圖給他一說,滿老師滿口答應到時候全力支持。
“哎?那個劉詩雨不是和你是同學嗎?她現在鄉政府工作,你不如去找找她?你也知道,現在選舉大多都是假的,誰上誰不上還不是鄉上領導一句話的事?所以走上邊路线要比走群眾路线要穩妥的多。”滿老師提醒蒲男說。
“是啊?俺咋沒想到她哩?你說的有道理,現在競選是拉關系,尤其是上邊的關系要不下邊的選票管用的多。明兒俺去趟公社,去找找劉詩雨,求她幫幫忙。”
“是,不過可不能空著手去啊?咋說也得提點東西去,一定要懂的辦事的規矩,不然是辦不成事的。”滿老師依照自己的江湖經驗給蒲男指點江山。
“還要給她送東西?上學那會俺們倆玩的好的很哩!讓她給半點事情還用得著送東西嗎!?”不諳世事的蒲男不解的問。
“看看你,這懂了吧?說明你還太年輕,社會經驗太少,外邊的事情你知道的太少了。現在外邊的人和咱村里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們辦什麼事都是要講好處的,沒有好處他們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願意幫,更何況你還是外人,還不送點禮去,那你還不如不去。”
“是嗎?俺呆在村子里還真是呆傻了,外邊的事情還真知道的不多。那俺家又沒有什麼錢,能給她送什麼哩?”蒲男為難的問。
“送東西不是非得花很多錢,送多麼貴重的東西。現在城里人大魚大肉吃多了,特別稀罕山村里的野味,比如什麼野雞野鴨啦,魚蝦螃蟹啦,這些東西在咱村都可以自己弄到,當禮送給同學是最合適的,而且她會非常喜歡。鄉里只要她能給你說說話,那你的村長十拿九穩了。”還是滿老師社會經驗豐富,考慮的周全。
“是這樣啊?那好辦了,不是上山抓幾只野雞,下河摸些魚蝦螃蟹嗎?俺在行,吃罷午飯俺上山去抓野雞去。”蒲男非常感激滿老師給他指明的道路,興奮的連連道謝,許諾等當上了村長一定向上級要資金,好好修繕一下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