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一點的鎮,也能走一遍,蒲男精神萎靡,一身土里土氣的農民模樣來都了兩層小樓的鄉政府門前。
蒲男來到了同學劉詩雨家門口。
門衛轉身離去,蒲男站在老同學,還是女同學的門外不覺緊張忐忑起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來敲響了建設整齊的院落大門。
“你找誰啊?”一個打扮緊跟時代澎流的年輕女人打開大門問眼前土得掉渣的蒲男。
雖說劉詩雨是蒲男日中時的同班同學,其實她為了成績留了好幾級,所以年齡也比蒲男長個五六歲,也正是她留級的原因,學習成績在班里才會名列前茅,也才考了個好學校分配上了工作。
此時她已經成家定居在鄉上,不是逢年過節回去看望一下村里的父母和長輩,平時時間不到她的。
不得不承認雙方的變化都是巨大的,首先蒲男已經長成了一個身強力壯的大小伙子,還透著幾分男人的魅力,可惜在一身粗布大褂的包裹下變的土不可耐。
劉詩雨由於學習太用功的緣故,鼻梁上早早架上了一副眼鏡,給本來秀氣的一張臉又增添了幾分文人氣質。
天天坐辦公室讓她的皮膚變的非常白嫩,至少在蒲男看來,這樣細皮嫩肉的女人在整個村莊都是見不到的。
談不上絕代佳人,可是在優越環境的滋蕎下,就極大的揮出了女人各方面的美致來,這是養尊處優的家花和經歷風雨的野花只見的區別了。
此外她的穿著打扮也非常的干淨整潔緊隨澎流,凸顯了她的身份和地位了。
如果說雙方已經沒有一點映像了,都視同陌路了,似乎是不可能的,只見劉詩雨很快認出了站在門外的蒲男來,驚喜的喊叫起來,“你是蒲男!?你咋來了?”
看見自己還沒有被遺忘,蒲男心中總算是感到了一絲欣慰,鑒於她熱烈的態度,他也高興的回應說,“俺來看看你,不中嗎?”
“中中中。”劉詩雨也操起了家鄉話來說,“真是稀客啊!趕緊進來啊。”說著讓蒲男進門,領著他往客廳走去。
“詩雨姐,這是俺給你下河摸的魚蝦,還有兩只野雞,也是俺上山抓的,送給你嘗嘗。”蒲男眼見要進人家富麗堂皇的客廳了,總不好把髒兮兮的布袋子也拎進去,他及時的先將禮物送上,也好提前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建立自己的尊嚴。
“哎呀,你來來嗎,干嘛還帶東西啊?都是鄉里鄉親的,還這麼客氣干嘛?”劉詩雨一副市井官民的強調客氣著說。
“是家鄉的一些野味,隨處都是,不值幾個錢。是想著你在鄉里也不常回去,時常也吃不上家鄉的野味,所以才給你帶來的。”男一也機靈起,說起了客話
“好好好,真是太謝謝你了。那我客氣了,我收下了。快進屋來坐。”劉詩雨將蒲男讓進寬敞明亮的客廳中落座,又忙著給他倒茶。
其實劉詩雨家的裝飾並不算是最好的,可是在蒲男這個土老帽的眼睛里還是富麗堂皇的讓他大開眼界嘖嘖稱贊,進而也讓他變的更加拘束起來。
劉詩雨給蒲男遞茶水的一刹那,他才無意之間顧及了老同學劉詩雨一眼,而且這一眼也正巧通過她不是很寬大的衣領看見了里邊粉白的“內容物”,在大小上不好比,畢竟女人都各有千秋,大同小異。
單從皮膚的成色上來說,那農村大姑娘也是望塵莫及的,不是說農村姑娘的好不誘人,而是劉詩雨粉白的“肉團”更具城里人的嬌貴。
這更加讓蒲男意識到每個女人的身體都蘊藏著別具一格的美等著男人去開發,去揭示。
蒲男客氣的結果茶水來,看著劉詩雨坐在自己對面不遠的布沙發上,雙腿優雅自然的並在一起,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看得蒲男為之心醉。
如果說農村的姑娘都是“野鴨子”的話,那麼城鎮的女人就都是“白天鵝”了,至少蒲男是這樣認為的。
“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來了?”蒲男的到來還是讓劉詩雨感到非常的意外,她首先發話問了起來。
“呃。”蒲男一時之間拘謹的不知道該從何說去,他還沒有學會油嘴滑舌繞彎子,於是他將這次來找她的真正目的直截了當的告訴給了劉詩雨。
“俺們村的老村長當了好幾屆了,俺覺得他實在太老了,道給自己家人撈好處,不考慮全村人。所以這一屆俺想競選村長,想好好整治一下咱們的村莊,讓村里人都過上好日子。”蒲男盡其所能將話說的圓滿好聽有學問些,也好為自己掙回些顏面回來。
聽見蒲男這樣一說,看見他竟然是個非常有抱負的青年,劉詩雨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