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旺的年小伙子不可能一次一蹶不振了,很快兩人進行了第二次,這一次蒲男的狀態表現就更好了,奇怪的是並沒有見到二花像上一次那樣瘋狂喊叫。
這種事似乎比掘地還累人,這是蒲男最深刻的體會,不到兩分鍾蒲男混混睡去。
二花顯得容光煥發,對誰都是眉開眼笑的,這一變化最讓蒲男感到驚奇
女人的精神面貌竟然可以通過男人的能力來改變和提升。
當三花知道姐姐二花是獨自一人睡的,她還是有些疑心重重的,不過什麼也沒問。
老丈人和小姨夫剛上山去,蒲男娘聽說兒子蒲男的腳被牛踩了,她還是擔心的來看看。
看見劉青山的五朵金花都聚集在家,一派喜慶的景象。
“娘,你咋來了?”蒲男好奇的問娘。
“咋來?娘能來了?你不會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吧?”蒲男娘面對三花的面故意調笑說。
“不是。俺在這挺好的,你別操心了。”
“是啊,你在這能不好嗎?吃喝不愁,還有媳婦照顧著,過著神仙一樣的日子,能不好嗎?俺都羨慕的要死哩!”蒲男娘繼續調侃兩人。
然後去給堊母嘮常去了,大家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蒲男娘臨走的時候問蒲男回不回去,結果沒人願意讓蒲男回去,蒲男自然也不想回去。
蒲男娘順便去了趟劉建中家看望看望,傻蛋他娘悄悄告訴她,傻蛋媳婦有喜了,說的時候都合不攏嘴,馮秀梅也是一臉的喜色,不過眉宇間還是浮現著絲絲陰霾和不能言語的苦楚,不過這件事還是極大的激起了一家人的喜色。
自從知道自己的兒媳婦肚子里有喜了,劉建忠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一些,不過還是沒有完全放下,畢竟沒法知道她肚子里的到底是不是個帶“把”的,如果不是,那之前苦的“勞作”可白費了,之後自己恐怕也不可能再“勞作”了,香火的希望又化為泡影了。
傻蛋生個兒子還不是個傻蛋嗎?
這一家人不都成了傻蛋了嗎?
這話是從一個村里的小孩那里聽來的,當時劉建忠差點沒被氣背過氣去。
可見這不是小孩在說,而是背地里鄉親們在說啊!
人言可畏啊!
這同一把利劍毫不留情的插進劉建忠心中。
回去以後劉建忠對小孩的話總是不能忘懷,憋著一股氣非得生出個兒子不可,讓全村人都瞧瞧,俺劉家不是好欺負的。
只要上山采回那種能讓公羊“瘋狂”的草藥來熬藥喝了,也一樣可以讓劉建忠勉強硬起來,一般都是在大早上。
馮秀梅也不傻,她當然也知道這也是自己留在劉家的唯一希望,也是自己在村里人面前擡起頭來的唯一希望,所以她也總是一大早就起來忙活。
不反抗。
公公畢竟五十多歲了,身體還不是太好,衰老的雞巴總是不太好起來,這時候馮秀梅總是體貼的用手幫忙,開始的時候總是盡量照顧他,大家都在期盼奇跡的出現。
當馮秀梅確信自己有喜了,劉建忠也是喜不自禁,忙讓老婆子去殺雞宰鵝,讓兒媳婦吃好喝好,好好養身子。
至此,劉建忠的“勞作”也到此結束了,等著見喜揚眉吐氣了。
劉建忠臉上的笑容多起來,全家人的心頭都雲開霧散,從馮秀梅肚子上看見了希望。
馮秀梅在家中的地位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她從宣布自己有喜的那一刻起,身份開始變的尊貴起來。
這是當時女人最優越的時刻,也是最忐忑的時刻如果不能給這個家生出個帶“把”的小搗蛋,那地位將一落千丈。
傳閒話正常的同吃飯上茅廁一樣隨便,不會考慮什麼道德不道德,只圖口舌之快。
劉建忠的兒媳婦有喜的事是蒲男娘給散布出去的。
“哎呦,可別再生個腦子不夠用的傻子了,不然這家人該咋辦哩?”也不知道說這話的大娘是好心還是惡意,總之從別人身上比出了自己的優越還是有點沾沾自喜的。
“俺看不會,那老東西咋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他還敢讓他兒子傳種?俺看玄,說不准啊,那老東西。嘻嘻。”這個平時最愛傳閒話,也是最刻薄的老女人不懷好意的說著劉建忠家的壞話。
“這種話可不准亂說,人家一家人夠苦的了,真是不容易了。不管是誰的,只要是他劉家的香火,也行了,從此以後就可以擡起頭來走路了。俺們就不要在這嚼舌頭了,給自己積點德吧。”蒲男娘依然開始同情起劉建忠家的處境來。
“你兒媳婦來找你了,趕緊的回去吧。”那個刻薄的老女人對蒲男娘說。
蒲男娘扭頭看見是蘭蘭從家的方向走來,嘴里還一邊喊著,“娘,回家吃飯了。”
蒲男娘沒有責怪蘭蘭的信口胡叫,心中反而感到暖融融的,她堅信一句話人越傻,對待自己的親人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