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村頭娶了兒媳婦的建忠一家人,現在的確實現了兒孫繞膝了,可是劉建忠眉頭還是舒展不開,尤其是面對眼前兩個兒媳婦帶來的,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口口聲聲叫著爺爺的孫女,這心里還是堵的慌,雖然裝一個和藹可親的爺爺比較容易,可是期盼有一個自己血脈的孫子孫女的迫切願望還是時時刻刻的折磨著他。
旁邊沒人的時候劉建忠總愛坐在大樹下抽著旱煙,嘆著氣,尋思著怎麼才能抱上親生孫子。
一個大膽的,讓劉建忠自己都感到有反倫理道德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成型,他知道這時唯一的途徑了,他決定一試。
晌午馮秀梅一瘸一拐的去菜地里擇菜,劉建忠見機會來了,他緊緊的尾隨在後,緊趕幾步追上去對兒媳婦說,“秀梅啊,來,俺找你有點事。”
馮秀梅跟著劉建忠一前一後的鑽進茂密的樹林里。
劉建忠在前四處瞄了瞄,找了塊干淨隱秘的地方站住回身對馮秀梅說,“哎呀,秀梅啊。你看你和志傑這事咋辦哩?他那方面又不行,俺這一個獨苗苗,要是不能續個香火,俺劉家可斷後了呦!”
馮秀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看著腳邊一朵盛開的小花扭捏著說,“爹,俺知道,可俺也不知道該咋辦哩,你有什麼想法不?”
“哎!這可咋辦哩?你看這樣中不中?”劉建忠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吭哧半天也不知該從何開口才好了。
“爹,有什麼話你說嗎,俺知道你都是為了俺和志傑好,俺不怪你。”
“嗯,俺有個辦法,有個好辦法,等晚上俺再跟你講,你還是趕緊的擇菜吧。”建忠終氣全失,灰溜溜的獨自一人回去了
晚上在黢黑的灶房里,在豆大點的油燈下,劉建忠坐在柴火垛上眼睛時不時的往兒媳婦身上瞟,真是越瞄越心動,越瞄越來火。
眼前這個兒媳婦雖說長的不是太中看,腿還有些毛病,可是身段還真像個女人樣,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個大屁股。
尤其胸前那兩個肉坨坨在她胸前晃來晃去,咋那麼吸引人哩!?
自從劉建忠動了念頭,他的心始不安分起來,猶如枯木逢春,心如貓爪一般不是個味。
吃罷晚飯,劉建忠反常的叫馮秀梅去屋後羊圈點點羊夠不夠數。
“嗯?”馮梅愣了一下,“好哩,爹。”聽話的往屋後頭走去。
劉建忠悄悄的跟在後邊,心撲通撲通跳的如新婚第一次。
在馮秀梅走經為羊冬天准備的干草料堆的時候,劉建忠意識到機會來了,他疾步衝上去一把抱住兒媳婦。
“啊!”馮梅顯然是被嚇到了,她掙扎著回頭一看是公爹,這才沒再喊叫,問道,“爹,你干啥?”
劉建的雙手正好罩在那兩個軟乎乎的肉峰上揉捏了幾把,喘著說,“秀梅兒媳,兒子滿足你不?”
馮秀梅渾身開始發抖,被劉建忠脅迫著一點點挪到干草堆上,仰面躺在劉建忠身下,驚慌的看著眼前這個老男人。
“別怕啊,別怕,俺會慢慢來,不會疼的,啊?”說著劉建忠撩起馮秀梅的衣服,在她兩個白嫩的“大饅頭”上啃起來。
“爹,你們在干啥呢?”
這一聲問話不亞於晴天霹靂,劉建忠慌忙起身看見一個黑影站在身後看著他們,他當然知道那是誰,他惱羞成怒恨不得衝上去抽傻兒子幾個耳光,可是理智讓他冷靜下來。
“哦,沒啥,是你媳婦身上爬個蟲,俺給她找找。你快回去睡,等俺把蟲找出來,啊?”
劉傻蛋似乎不是太傻,他多多少少還是明白一點男女之事的,更何況現在他非常依賴馮秀梅,知道馮秀梅是專屬自己的女人,他也知道不樂意了。
“不中,她是俺的女人,讓她回屋讓俺給她找蟲蟲。”
劉建忠這個火啊,說:“你精吧,你又屁事干不了;說你傻吧,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女人啊?真是讓俺說你什麼好啊?要不是你傻布拉吉的辦不成事,用得著俺這個當爹的舔著老臉代勞嗎?”
恨雖恨,可是劉建忠知道自己做的的確不對,從倫理道德上來說自己是在扒灰,說出去是要人不齒啊!
哎,俺這比天大的苦衷該給誰去說呦!?
劉建忠臊紅了臉,起身搖搖頭擺擺手說,“去,回去吧,回屋給你媳婦找蟲蟲去。”
馮秀梅依舊一臉恐慌的跟著劉傻蛋回到屋里。
“來媳婦,俺給你找蟲蟲。”說著劉傻蛋開始扒馮秀梅的上衣,馮秀梅也主動配合,很快白花花的身子呈現在劉傻蛋面前了,要是換成一個正常男人,早一個餓狼撲食把她揉成面團擠出水來,然後再躍馬馳騁共赴天國了。
可是劉傻蛋畢竟是劉傻蛋,看見如此活脫脫的風景愣是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