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睡的甜,那邊的滿老也懷抱女人進入了溫柔夢鄉。
話說滿老師從河里摸來一些魚蝦直接去了蘭花家,蘭花見到也是滿心的歡喜,大有久別勝新婚的勁頭,只可惜上課的時間到了,滿老師只好滿懷期待的回學校去了,相遇晚上見面。
蘭花的原配男人劉海俊又是幾天不見人影,不知道在哪里鬼混,肯定不會是有女人在養他這個沒用的廢物,不過也說不准有女人喜歡只用嘴和手就可以將她們帶入仙境的男人。
按照劉海俊的要求該給的錢也給了,時常去“照顧”一下他的女人也常理之中了。
此時,這是滿老師的心理狀態,錢也不是白花的,那也是自己用勞動掙來的,再說了,蘭花也的確需要個男人來“照顧”,不然她一定會找其他男人來“照顧”,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來。
畢竟都已經在床上“磨合”了幾次,找到了一些默契,現在一拍即合,皆大歡喜。
白天的時間變的逐漸縮短,滿老師放完太陽已經掛在了山頭上,即將拉開夜幕的狂歡。
蘭花帶著孩子在地里忙活了一天回來,身子骨感到有些乏,站在土灶前正在按照自己的方式烹飪滿老師下河摸上來的魚蝦,看見滿老師走進來,她不禁喜上眉梢,急忙熱情的招呼。
都已經同床共眠了,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無論從身體上還是情感上,兩人之間應該說都是零距離了,應該算得上一對名副其實的“野夫妻”了。
滿老師像回到了本屬於自己的家中一樣,抱起親如自己兒子的亮亮,至於對蘭花的兒子是真親還是假愛,恐怕也只有滿老師自己清楚。
土灶中跳躍。
的火光映照在滿老師硬朗的臉龐上,閃爍出男性剛強的魅力,讓昏暗中的蘭花為之心動。
“哎呦。”蘭花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咋啦?身體不舒服嗎?”滿老師關切的問。
“沒啥,在地里干了一天活,胳膊有點痛。”蘭花有點撒嬌的說,這要在以前孤身守寡的時候,是委屈的哭斷腸子也不會有人問候一句。
現如今算野男人也罷,總算有個人能關心的安慰一下,倒也溫暖了許多。
“來,讓我給你揉揉。”說著滿老師殷勤的站起身去給蘭花揉肩捶背去了。
這種待遇蘭花還是第一次,她還是有點難為情,不過也不好拒絕別人的一番真情好意,只好心安理得的接受著。
滿老師手摸著蘭花的嫩肉小骨,不禁心生愛憐,緊接著情不自禁的“硬”了起來。
“花,我現在想要你。”滿老師說著要脫蘭花的褲子。
“啊!?不中不中,在這哪行,叫人看見了丟死人哩!”蘭花還從來沒有在這種環境中和男人纏綿過,她一時還不能接受,本能的拒絕起來。
“我去把門頂起來,來了人也不怕。”說著滿老師急忙去把破爛不堪的廚屋房門用一根木頭死死的頂住,回來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貼近蘭花的身體。
看樣子是逃脫不了事在必行了,蘭花也不好再說什麼,也有一種從所未有的新奇感襲上心頭,也想嘗試嘗試。
蘭花的褲子已經被滿老師用手拽去,在昏暗的廚屋里她的皮膚泛著雪白的光。
在滿老師的示意下,她躬身趴在灶台上,把自己豐饒的“土地”交給身後的男人。
兩人都是心慌意亂,呼吸急促,在這種氣氛環境中都還是第一次,都顯得非常亢奮,情緒不自覺的衝上了雲端,該堅硬的堅硬了,該澎濕的濕潤了。
蓄勢待發,“雞”不可耐的滿老師從身後輕而易舉進去了,小腹貼著蘭花肥嫩的屁股蛋子,一股非常奇妙振奮的感覺激蕩全身。
蘭花也是禁不住引吭高歌發出一聲歡快的“驚呼”,這種動物似的方式讓兩人都感到即新奇又激奮,感覺更是不同凡響。
她不自覺的壓低了身子,像只被公雞壓在身下的老母雞似的拱起呻峰,敞開“山水”迎接滿老師的衝刺。
這種嚴絲合縫的貼合,開拓的視野讓滿老師雄性勃發,“雞情”四射,雙手緊緊握住蘭花的小細腰連連發起猛烈的攻勢。
蘭花感覺自己被滿老師“衝刺”的渾身酥軟難耐,嘴中不自禁的發出陣陣歡聲細語,急促的嬌喘著不能自已。
蘭花不諳人事的兒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滿老師畢竟也是“久經殺場”的人,功底也是比較深厚,直到負責的將蘭花送上雲霄才“解放”自己。
完事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也是完美的盡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