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男知道劉賴子是個吹牛說大話的人,根本不靠譜,他沒搭理,起身往家走去。
蒲男來到自家牛棚把那頭和他一樣身體健壯,脾氣也一樣倔強的小公牛拉出來,准備好犁頭等家什想著趕緊去把娘交代的那兩分地給收拾了,好去槐樹林去見紅雲大嫂。
“男兒,俺咋看要下雨呀,今兒就不去了,等明兒再說吧。”
聽見娘這樣一說,蒲男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恨不能撲到娘懷里親她一口。
“那俺去放牛吃會草去。”蒲男牽著牛玩外走去。
“中,那你去吧,下雨了就趕緊回來啊?”
“嗯!”
蒲男牽著小公牛直往槐樹林方向走去,路過一個小草灘時,小公牛看見草灘上一頭身段勻稱,猶如一個貌美如花小姑娘的小母牛,它突然就掙脫了蒲男手中的韁繩,直奔小母牛而去。
蒲男知道自己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把小公牛從小母牛身邊拉過來,就隨它去吧,我倒要看看它想干什麼,能干什麼?
只見小公牛先是撅著鼻子在小母牛的豐滿的屁股嗅了嗅,小母牛也回身來聞了聞小公牛肚子下用來撒尿的,吊著的一綹長毛,對著小公牛哞哞了幾聲,像是在說,你真是一個不錯的小伙子,俺好喜歡你。
小公牛像是聽見了贊賞,一下來了精神,只見它前腿揚起從小母牛屁股後邊就爬了上去。
可能是小母牛還有點害羞,不好意思的往前走了幾步。
小公牛豈肯就此放過,它緊追不舍再次爬跨上去,從腹下伸出一根殷紅的“蛇芯子”准確無誤的進入到母牛的身體中,隨著小公牛猛烈的幾次聳動,小公牛這才張著嘴穿著粗氣從小母牛身上下來,前踢激奮的扒拉著身下的泥土。
浦南在旁邊也看的是熱血沸騰一柱擎天,他心中惦記著和紅雲大嫂的約定,急忙上前去牽小公牛的繩子。
小公牛發泄完,脾性也溫順了許多,心滿意足的跟著浦南走了。
浦南來到槐樹林把牛拴在樹上躺在一處土坡上眼睛盯著小路腦海中勾勒著和紅雲大嫂即將要做的事情。
浦南左等右等就是不見紅雲大嫂來,眼見一片巨大的烏雲的打著滾過來了,浦南知道跑也來不及躲避了,他也沒打算躲,拉上自家那頭小公牛心往家走,心情就如同這陰雨連綿的天一樣郁悶。
俺家的小公牛在路邊隨便就遇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小母牛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把,俺這等了半天,還淋了一趟淫雨,結果連紅雲大嫂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她不該是騙俺的吧?
把俺當什麼都不懂的小娃子耍著呢?
她是不知道俺的厲害,哪天非讓她知道知道俺已經長大了,能做大人做的事情了。
回到家中,浦南把牛拴在牛棚里想進屋把衣服換一下,經過大哥大嫂房門窗時聽見他們的對話。
“這下雨天能干啥去?有些日子沒那啥了,怪想的慌,來讓俺心疼心疼。”
“哎呀,這大白天的羞死人哩,等天黑了嗎。”
“怕啥哩,娟娟和娘都出去串門去了,男男那小子早不知野到哪里去了。來,啊?這陣子可把俺給憋壞了。”
“那好吧。”顯得非常興奮。
浦南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衣服換了,穿上雨鞋打上一把舊傘出門打算去找好伙伴劉四江去玩,不然窩在房間里他感到自己要抓狂。
再次經過哥嫂的房間時聽見木床發出歡快的聲響,還有兩人愉快的哼唧聲。
浦南已經變的非常敏感,只要稍微有點刺激他都會有強烈的反應,而且還是那種核聚變似的,不可遏制的反應。
劉思江家開了個小雜貨鋪,浦南一走進他家看見人還真不少,讓他愛恨交加的紅雲大嫂竟然也在。
看見浦南陰沉的臉色,紅雲大嫂猜想這個愣頭小子一定是去了槐樹林等她去了,心中一股春水開始泛濫,春情立刻洋溢在她的身體中,讓她有種想毫不猶豫的想撲上去來補償自己的愧疚和渴望。
幾個婦女圍坐在一起納鞋底打毛衣,姑娘小伙在一旁打撲克連帶打情罵俏的嬉鬧。
“哎呀,俺想起來還有些棒子面要篩篩,男男,我記得你家好像有個細鑼,俺跟你到家去拿來,給俺使使,中不?”紅雲大嫂突然對剛進門的浦南說。
“俺家就有啊?你要使俺給你拿去。”說著劉思江的娘就要起身給紅雲大嫂去拿鏍。
紅雲大嫂慌忙阻止說道,“俺不用你家那個,不好使,還是男男家那鑼好使。”說著紅雲大嫂熱切的望著浦南起身要往外走。
浦南不傻,當然知道紅雲大嫂是什麼意思,他毫不猶豫的答應著,“好嘞,俺和你回去拿。”
紅雲大嫂緊緊的縮著身子貼在浦南身邊,躲在浦南舉起的傘下,一步一滑的往浦南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