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多床少不夠睡,幾個老爺們在外邊鋪上幾張涼席睡在上邊還涼快。
幾個女人睡在悶熱的房間里,雖然也想睡在涼爽的外邊,可惜都不好意思,怕一不小心走了春光。
蒲男一覺醒來發覺老丈人他們已經去山上伐木去了,只有兩個姐妹花在庭院里梳洗,尤其是才生過一個小孩的二花,身材趨於成熟,幾乎看不出多少男人和孩子摧殘的痕跡,尤其胸前兩個還沒被孩子吸干的,水靈靈的“大白饅頭”稍稍一動隨著身體晃動。
“俺口渴了,想喝水。”蒲男睡了一覺出來一身汗,開始感覺口渴,他沒有針對性的喊叫起來。
結果沒有見到三花的身影,而是二花聽見了以後笑眯眯的對蒲男說,“妹夫,口渴了?俺去給你倒碗水來。”說著轉身去灶屋要來一碗涼開水端到蒲男面前。
在二花彎腰的一刹那,蒲男從她下垂的領口清晰的看見里邊兩個極其白嫩圓潤的“大饅頭”呈現在眼前,一股強烈的成熟女人氣息也撲面而來。
那時從三花身上所體會不到的,是從紅雲嫂身上也體會不到這樣強烈的氣息,這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身上才會有的那種帶著奶腥味的大胸女人才會有的味道。
蒲男不自覺的狠狠的咽了一口本口渴不多的唾沫,收回目光,用雙手接住二花送上來的搪瓷大粗碗,張開干裂的嘴唇開始“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水來,直到碗見底,才抹著嘴酣暢淋漓的交還給二花。
“還喝不?”二花關切的問坐在涼席上的蒲男。
“不喝了,謝謝你啊二花姐。”蒲男客氣的給二花道謝。
“看你,還跟俺客氣什麼,俺們馬上是一家人了,有啥事你吱一聲,俺來照顧你。”
“三花去哪里了?”蒲男喝完水,身心一下舒服了許多,他重新躺倒在涼席上問二花。
可以察覺二花的目光不時的在蒲男隆起的襠部閃爍,一邊回應蒲男的詢問說,“她啊,出去放羊去了。這麼快想她了?”
“不時,等會。”蒲男本來想說等會去上茅廁沒人扶他去,馬上意識到這話不能對二花說,只好及時的收住,沒有說出口來。
“你放心,不是還有俺在嗎?你想干啥告訴俺一聲,俺扶你去,成不?”
“成,俺知道了,二花姐你去忙吧。”“吧唧”樹上一只小鳥拉了泡鳥屎正好落在蒲男的臉頰上。
“哈哈哈,”二花看著蒲男起身用手去抹鳥屎,她終究還是忍俊不禁的大笑起來,一邊安慰說,“你說這該死的鳥,去哪拉屎不好,專在這拉屎,這事討厭。妹夫,你別用手抹了,俺去給你端來一盆水,好好洗把臉,人就精神了。”說著轉身去打水。
水來了,可是蒲男腳傷的疼痛讓他很不方便洗臉,要非得自己動手洗倒也可以,可是一旁熱心的二花還是蹲下身來,把打濕擰好的毛巾遞到蒲男手上。
二花這一蹲不要緊,她的“山門”自然而然的像蒲男打開來,尤其是兩腿間豐美的“大峽谷”更是讓蒲男浮想聯翩。
蒲男當然知道這樣非常不好,可是二花蹲在自己是面前,自己的目光也是不經意間看見的,完全不是故意的。
後來的情況讓蒲男也始料不及,在二花動作的加大,更加打開自己大腿的同時,蒲男從她緊繃的雙腿正中間清楚的看見兩個輪廓清晰的,左右各分一半的小肉丘。
可真是太豐美了,比脫光了更加誘人,更加讓人受不了!
蒲男當時就抑′制不住的硬了起來,還好是坐著的,興奮的部位不是很明顯。
隨著二花大腿的合合攏攏,她那里時而展現出线條分明的“丘陵”,時而又變成一條狹窄的縫隙,變幻莫測,讓蒲男心澎澎湃不能自抑。
擦了兩三遍臉,才終於把臉上的鳥屎給擦干淨了,蒲男也希望二花趕緊從眼前離開,不然褲襠里的家伙越來越明顯了。
可他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意味,想再好好的看看。
心情是矛盾的,現實是酷熱難挨的。
“中了,干淨了。”說著二花端起搪瓷花盆起身離去了,看著她豐腴的腰身,蒲男莫名其妙的有種衝動和期盼。
蒲男又躺了一個多鍾頭,不敢再喊叫了,他只好自己掙扎著要起身去茅廁。
“哎哎哎,你想干啥?俺扶你去。”二花不知道從何處奔跑過來,攙扶著蒲男問。
“沒事,俺可以自己去茅廁。”蒲男實在不想讓還不熟悉的二花扶自己去茅廁,太難為情了。
“你傷還沒有好,不能自己去,還是俺扶你去吧。沒啥不好意思的,啊,你當俺是三花不得了?”
“這,好吧。”蒲男知道再推辭見外了,可能也沒有用。
願意陪俺去,那去吧,正好也可以大大的滿足一下自己那點猥瑣虛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