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癩子的一次給了這有杠有勢的肥婆。
緊張,慌亂,差點沒有把本來營養不良的雞巴給嚇縮回去。
村長老婆身上真叫一個綿軟舒坦,要是天天睡在這樣的床上那該多好。
第一次劉癩子自己挺進“深淵”的,同掉進了無邊的肉海,讓他任意的暢游。
你還別說,也許劉癩子自由有這方面的能力,而且潛力不小,足足堅持了五六分鍾,輕易的將村長老婆送上了巔峰。
事後她的目光變的溫柔了許多,同由原先的老虎變成了如今多情的老母豬,對劉癩子說,“不賴,看來俺還是沒有白養你啊,以後有你好吃的,好好干吧。”
可是好景不長,村長的胡作非為終究被上級領導發現了,一夜之間一家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的政治錯誤多多少少也牽連到了劉癩子,村里人那是人見人罵,都說他是“資本主義”的狗腿子。
甚至都可以用唾罵吐他,用石塊丟他。
這時候也該說說他和母豬之間的事情了,當時他被分配去公家豬場喂豬,也是一個相當辛苦的工作,天天還要出去給豬打草吃。
自從沒有了村長老婆的溫存,劉癩子被喚醒的潛能無法壓制,又無處發泄,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更加的灼熱難耐。
有一次晚上他去豬圈解手,碰巧看見一頭小母豬正在發,也是寂寞難耐,一碰它起尾巴,反應很強烈。
劉癩子一時熱血沸騰,把持不住小母豬,感覺比起村長老婆的要緊實多了。
之後他又去過幾次,甚至在夢中夢見那頭小母豬生了一窩人臉豬身的小豬來,長的特別像自己,村民們把他綁在大樹下批判。
可真是時光不等人,青春留不住啊!
說著說著劉癩子因為村長的原因沒有人敢嫁給他,歲月一晃他進了四十的老男人行列。
可以吃飽穿暖了,也開始想女人了,尤其是到了晚上,成家的男人都有女人解悶,唯獨劉癩子和村里不少的單身漢只能自己用手折磨自己的“小家伙”,甚至有人捋的流血報廢。
劉癩子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這種事情還是要和女人在一起做才正常,才解悶,才消暑下火。
於是他開始像孤狼一樣在村中女人堆中尋覓理想的獵物,寡婦地當然是最容易下手和得逞的了。
有了第一次有第二次,從此以後劉癩子一發而不可收拾,逐漸成為村中最喜歡糾纏女人的單身漢,人們也給她起了劉癩子這樣一個稱號。
劉癩子不在乎人們怎樣稱呼他,關鍵是能打到野味,在褲襠里的雞巴還能動彈的時候盡可能的獵取女人,不能在人間白當一回男人,這一生也足了。
扯遠了,扯遠了,還是回過頭來說說紅雲嫂被劉癩子跟蹤看見她和蒲男野合以後以要告訴她男人相要挾,終究如願以償將紅雲嫂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自己身下,開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決心要融化紅雲嫂。
此刻紅雲嫂在劉癩子一頓嫻熟的摩挲下,她的身體已經像綻放的花朵展開,逐漸接納了劉癩子這個惡棍溫柔的侵略,開始融化,開始濕潤起來。
劉癩子的手准確無誤的捕捉到紅雲嫂身下一個神奇的“電鈕”,當開關打開,洪水猛獸般的電流傳遍了身體的每個角落,激活她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跳躍起來。
接著劉癩子褪去紅雲嫂單薄的遮羞布,看見清脆的滑嫩的身體,他激動不已。
“喔唷,不行不行,地上扎死人哩。”紅雲嫂光著溝子躺在地上直叫喚。
“等會。”劉癩子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鋪在地上,讓她躺在上邊。
劉癩子開始松弛的皮膚開始像樹皮一樣顯現出細微的皺紋,而且皮膚基本上沒有什麼彈性了,唯一還值得稱贊的是他身下那根不服老的老雞巴還趾高氣昂的努力挺直,在最後的時光里盡力享受為數不多的歡快時光。
持久力更是無話可說,缺少了像蒲男那樣小伙子的活力和力道,像一把從戰場撿回來的鈍刀,威力不減當年,不再鋒利了。
這很像是鑽木取火,時間長了總會起熱燃燒。
此刻紅雲嫂就已經摩擦起熱漸進家境了,不過總是離雲霄只有一步之遙可望而不可即達不了。
劉癩子反而顯得很吃力,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不過他可不想就此服老臨陣脫逃,那這張老臉可丟盡了,以後別想再碰男人了。
不知道是因為天熱還是因為身體虛弱,劉癩子額頭開始滲出細微的汗來,聳動的力度也開始逐漸減弱,眼看“馬達”熄火,他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依舊沒有送身下的女人上青天。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劉癩子一邊起身提褲子一邊慚愧的對紅雲嫂說。
可惡的老東西吐了一大灘,就知道吹牛,把俺剛搞熱了,正癢的難受哩!
他草草打起退堂鼓撤了,把俺涼在這里上不上下不下,難受的要死!
紅雲嫂在心中暗暗罵劉癩子這個沒用的老家伙。
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沒想到這麼快行了!?
是面前擺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是享用不了,好時光都過去了,自己真的是不中用了。
顏面掃地的劉癩子灰心喪氣的往回走去,對女人的渴望不在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