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出男的拘謹,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打開水龍頭,又給蒲男交代了幾句哪是浴巾,哪是洗發水,然後在轉身離去,留下蒲男一人“獨自發揮”了。
洗澡不可能不脫衣服啊?
可是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中脫光衣服,蒲男心中還是有些別扭,再別扭也罷,也還是脫掉了,然後鑽進溫暖的水幕中,嗅著房間中淡淡的清香,蒲男感覺自己猶如騰雲駕霧升上了天庭之中。
蒲男幾乎天天下河洗澡,所以身上根本不髒,要說有什麼聞道,那是和財旺媳婦在山坳中“激戰”的太猛烈了,才出了一身臭汗,可能也難免會帶有財旺媳婦“水草”深處的腥臊味;還有之前在牛車上被財旺媳婦的手硬生生的擠了一褲襠的“牛奶”出來,那東西的味道也是不小,所以幾種味道一中和變成了蒲男此時的男人味道,一向愛干淨的城里人是無法忍受的。
蒲男一邊洗著一邊環視著洗澡間的陳設腳下和四周都貼著讓蒲男非常陌生的瓷磚,門邊是個掛在牆上的簡易梳妝架,擺放著幾件女人常用的洗漱用品,關鍵是架子下邊掛著一件文胸和兩件小巧的褲衩引起了蒲男極大的興趣。
這兩件設計精巧,做工精美的女人用品蒲男還是第一次見到過,要說視而不見那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在自己居住的鄉下,在女人身上是絕對見不到這兩樣精美物件的。
她們那身下的大褲衩子男人穿上都嫌大,有時候干脆里邊什麼也不穿,光著屁股套著個大褲子才顯的更加涼快方便,同時也體現了男女平等;胸前那兩個“肉饅頭”更別提了,講究點的還穿個緊身汗衫收一收,至少從外觀上看來不那麼顯擺;不講究的女人無所謂了,外邊套個大汗衫不放出胸前的兩只“大白兔”去招惹男人的“鷹”來啄,已經很不錯了。
有時候天熱的難受,她們也是恨不得跟男人似的光著膀子在大路上晃,不過有些大嬸在自家庭院里還真敢光著身子在家人面前納涼。
當然這種現象見多了也足為奇了,也習以為常了,也順其自然了,也其自由發展了,也`現出文明社會的優越性了。
牆邊掛著的那兩件小巧玲瓏的薄褲衩是那麼的精美誘人,看得蒲男有種上前去撫摸的欲望,似乎想通過手的觸摸去感受劉詩雨潤滑的肌膚,曼妙的身胸,要不是蒲男想象力還比較豐富的話,他還真猜不出那是干什麼的,畢竟那件東西沒有褲衩那麼好理解,不過最終還是猜出了文胸的作用。
於是他納了悶了現在還專門為女人胸前那兩個突出的“肉饅頭”做出了這麼精美的東西!?
那這東西往那上邊一罩,豈不是罩的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見了嗎?
除此之外蒲男還有一種迫切的遐想那是不知道女人穿上這種小巧緊身褲網
不行,俺還是忍不住想摸摸。
於是蒲男屈身上前把劉詩雨穿過的,其中的一件帶著碎花的花褲衩拿在手里自己的端詳起來。
感覺好柔順,同撫摸到了劉詩雨絲滑的肌膚似的讓他浮想聯翩女人穿上這樣的小褲衩,把自己清秀的“山水”裹在其中,只露出兩條美白的大腿。
胸前那兩個白嫩的“大饅頭”也被收攏在畫布做成的“布碗”當中,啊!
那樣一個女人該是多麼的誘人啊!?
“蒲男?洗好嗎?”外邊的劉詩雨在問。
蒲男趕緊的將小褲衩重新搭在衣架上鑽進水幕中回應說,“洗好了。”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那幾件干淨的衣服來穿上。”聽見劉詩雨進了別的房門。
什麼?
那幾件干淨的衣服給俺穿?
誰的衣服?
還用說嗎?
肯定是她男人的。
哎?
奇了怪了,咋沒見她男人哩?
要是俺穿了她男人的衣服,等會她男人回來看見,那她男人肯定會生氣,晚上鬧不好還會找她的麻煩哩!?
蒲男這樣一分析,感覺自己不能穿她男人的衣服,不能給劉詩雨找麻煩。
蒲男正打算拿起自己的髒衣服穿的時候,突然聽見劉詩雨已經來到了洗澡間的門口,並且用手拍著門說,“蒲男,開開門把衣服拿進去。”
什麼?
給你開開門?!
讓你進來?
然後。
蒲男不敢往下想,出於羞澀的本能他沒有開門。
“蒲男開門,不要害羞嗎?我比你大好幾歲哩,按理說我應該是你姐姐,以後你認我做干姐姐算了,行嗎?”劉詩雨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情感和目的竟然做出這樣瘋狂的決定來。
什麼?
認她做干姐姐!?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今兒是咋啦?
之前和財旺媳婦瘋狂的雲,現在又搭上了老同學劉詩雨,看樣子自己是走桃花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