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男在大棚後邊看見了劉賴子的身影,劉大嬸男人遠去開會去了,最後消失在叢林之後,此時恰巧劉大嬸出來給牛添草也准備再去會場熱鬧。
說時遲那時快,劉賴子這個色狼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的,只見他幾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抱住劉大嬸的後腰將她扳倒在摻雜著牛糞的草地
“啊!是誰啊?”等劉大嬸掙扎著回身看見是劉賴子這個家伙時,她的氣打一處來,嘴中喊叫著,“你這個混蛋想干啥?老娘可不是好欺負的。”說著憑借著自己健壯的身軀奮起反抗。
劉賴子畢竟不年輕了,他身下的雞巴還有些力道,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使不上勁,胳膊腿都沒有劉大嬸的粗壯有力,而且女人的蠻勁一上來力氣還真不小來,很快劉賴子不支被劉大嬸騎在了身下,被旁邊的蒲男看著直想笑。
劉賴子嘴中小聲的喊叫著,“俺真的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福的,俺保證比你男人厲害,不信俺們試試你道了?他們都去開會了,不會有人知道的,啊?中不?”
“舒服個屁,你以為俺男人沒長那“玩意”啊?俺男人那“玩意”會比你的差嗎?俺告訴你,每一次俺男人都能讓俺舒服的直喊娘,你行嗎?”
“行行行,真行,不信你摸摸看,不比你男人的差。”
劉大嬸伸手往劉賴子褲襠里一探,看她的表情好像吃驚不小。
還是不服氣,“光大有啥用,公驢的不也又大又長嗎?可是在母驢身上不到兩分鍾完了。”
“俺可不是公驢,俺是男人,真正的男人,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保准舒坦的讓你直喊娘。”
“嗯,那中。”連劉大嬸都感到這也太瘋狂太有趣了,興奮的對身下的劉癩子說,“不過俺要騎你,中不?”
“中,咋樣都行,隨便你。”說著兩人開始准備“戰斗”。
跟不同的男人偷歡感覺肯定是新奇的,情緒也來的比較快,借著濕潤劉癩子順利的進去了,跟其他女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依舊是寬敞溫暖水分充足。
劉大嬸身體上下起伏,很像一位策馬揚鞭馳騁在草原上的蒙古族女人,從她痴迷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感覺不同凡響,真是快徹心扉。
哦!
俺哩個親娘哎。
把站在外邊的蒲男看得是心澎澎湃不能自已。
尤其是劉大嬸那光溜溜的大屁股上下顛簸,把劉癩子的雞巴在自己的黑草叢中間吞吞吐吐,巨龍時隱時現,那情景可真是讓蒲男備受煎熬,脹的生痛,憋的難受,恨不得衝上去也發泄一下才好受。
喜歡打野,身經百戰的劉癩子頭正好枕在一坨干牛糞上,他面帶笑容愜意的看著身上的劉大嬸陶醉的模樣,也讓他為之自豪和心醉。
他不禁得意的問,咋樣啊?
舒坦不?
“嗯舒坦。”劉大嬸面色澎紅,呼吸急促,逐漸加快了速度,最後呼喊著,劇烈抖動著癱軟在劉癩子身上不動了。
把女人征服在自己的胯下恐怕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願望,可惜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做到,然而老道的劉癩子可以游刃有余的做到,顯然他是有自己獨到秘訣的。
此時還未“放槍”的劉癩子心不甘的翻身騎在了劉大嬸的身上繼續馳騁起來,猶如一頭衰老的雄獅威風不減當年,直把身下的劉大嬸折磨的“痛不欲生”。
不看了,不看了,不能再看了。
蒲男意識到自己要崩潰了,再看下去他要衝著木柱子上了。
他轉身離去,竟然忘記了自己是在偷看,大步流星的走動無意間驚動了藏匿的家狗,而且還是條脾氣爆烈的大黃狗,衝著蒲男吼叫著過來了。
猝不及防的蒲男下意識的蹲下身來抓住一根棍棒狗揮舞起來。
大黃狗蒲男面前咫尺的地方狂吠,沒有退縮的意思。
蒲男了解狗的特性對於進入它家的陌生人,它會不遺余力的進行反擊,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它會膽怯的夾著尾巴逃跑。
但如果你表現出膽怯轉身逃跑,那麼狗會勇敢的撲上去狠狠咬你幾口才肯罷休。
所以蒲男不敢轉身給狗可趁之機,只是站在原地跟狗對峙。
“大黃,去。”狗的狂吠顯然也驚動了牛棚里的兩個人,劉大嬸割舍下痛快趕忙出來查看情況,頭上還粘了不少的草葉和牛糞渣。
狗一般都不笨,看見自己的主人出來對它喊命令,它很聽話的轉身走了。
蒲男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不過面對劉大嬸質問的目光他重新陷入了更加尷尬的境地,因為自己剛才的激動還沒下去,身下被頂起的地方顯而易見,劉大嬸不會視而不見。
還躲在牛棚的劉癩子把這一切也是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劉大嬸沒有張嘴問,蒲男也沒有回應解釋,他轉身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