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菲一陣暈眩,便來到了一座道觀門前。 屋檐下的風鈴隨風而響,讓劉菲惡心的感覺稍稍緩解。劉菲剛要敲門,門已經開了。里面走出了一位曼妙的少女,這少女看著十七八,朱唇清點美眼紗,如落門雀,輕盈而又不失優雅。 她眨巴眨巴眼睛“姐姐何人?來此作甚?”劉菲便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少女聽罷,便將劉菲引至前院,而那里早已站了十幾人,雖然形色各異,但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他們仿佛早已知曉一切,也准備就緒,時刻准備出發。劉菲還沒來的急喘口氣,就又被站在身旁的少婦輕牽著手臂,另一只手掐訣,周圍的環境就如同水波,搖晃了片刻便恢復了平靜。而這一行人,已經到了這個校園,前院的一顆槐樹悄然枯萎,葉子散落一地。
劉菲急忙帶著這一行奇裝異服的人們走去那一間廁所,還沒到,其中一位長老一震:“不好!咱家琦兒有危險!”於是便又是一次掐訣,眾人腳下一輕,御風而行了起來。轉眼就到了地方,來來往往的人群在這行人這里自動分流,就好像是在水中的磐石般。 而人群也無一人發現這群奇怪的人, 半老徐娘的長老一指衛生間,衛生間便又變成了之前的模樣,黑色的迷霧彌漫,眾人一擁而上,卻發現十幾個人進去後這空間要比原本的衛生間大的多。“小天地?這妖魔什麼來頭”長老皺著眉頭說道,眾人漸漸的都消失在了迷霧中,法術雖然還可以用,但信息無法互相傳遞了。這里靜的可怕,劉菲戰戰兢兢的在門外守著,一些學生進進出出,似乎壓根與那十幾人不在一個空間當中,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端倪。
再回到那時,閆琦暗道不妙,但嘴上還在強撐了,與那男人對峙著,“殺人償命,當心你死了以後閻王都不收你,爛在荒郊野地!”男人噗嗤一笑,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啊?”男人慢悠悠的說道,“你們這一家子人啊,嘴比廁所里的石頭都硬”男人露出回憶的表情。閆琦一看男人分神,立刻手指掐訣,向男人打來。“鳳凰印?你怎麼不學點好的?你不知道你姐姐就是因為用這招被我收入囊中的?”男人不悅的說道,並同時身形開始模糊。閆琦憤怒的一擊直接打在了空氣中,“無恥小人,出來與你姑奶奶打一架!”閆琦豪放的性格也體現的一覽無余。 男人在她身後現身,同時閆琦姐姐與那無名女屍一同暴起,衝向了閆琦。閆琦的實力其實不弱,只是因為這黑霧壓制,就算有金光咒護體,依舊使得自己十有六七發揮不出。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閆琦一樣都沒占著,不然在外面的話,不說是能穩穩勝利,起碼自保的手段是有的。閆琦躲過姐姐的攻擊,同時拇指扣在無名女屍的丹田處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發力。無名女屍被這招直接破了僅剩的一魂一魄,倒在了閆琦的身上。閆琦來不及將其拋出,姐姐的屍體又一次抓了過來,閆琦將無名女屍擋在身前,女屍白嫩的後背被抓出了四道深深的血痕,傷口周圍迅速腐爛,如果女屍還活著,可能還得再疼死一遍。 而男人卻已經用手掌抵住了閆琦的後背,閆琦心中一驚,她都沒有察覺到男人的靠近。男人說“還有什麼遺言嗎?不過也沒啥區別,你們還有那個小閨女,今天都要成為我的屍奴。”顯然男人早就看穿了閆琦的打算,但他不在乎來多少人,來多少,就殺多少。閆琦知道今天自己跑不掉了,絕望之余,只想催動法門,自殺的同時還不用把屍體留給這個令人作嘔的壞蛋手上,順便要是能讓他受傷,那肯定是更好的。於是閆琦假裝嚇破了膽,帶著哭腔的祈求男人留她一命,但暗地里已經開始運行法門,真氣逆流而上,每經過一處穴位便將其摧毀,而那股真氣便會更強大一分。 男人聳了聳肩,食指一點閆琦的眉心,剛剛還在求饒閆琦頓時發現那股強大到讓她無法控制的真氣被男人生生停了下來,她還沒來得及驚慌,便被男人將自己三魂六魄彈出了體內。閆琦的身體頓時傾倒在男人身上,閆琦的靈魂雖然看到這場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沒有辦法,靈魂被拘後只得任由男人操控,沒有半點還擊的希望。閆琦眼眸微睜,紅唇微啟,嘴里殘存的口水慢慢流出,靠在男人胸膛上的臉頰擠著嘴巴,這時候的閆琦沒了之前的靈氣,反而看上去十分狼狽。 男人開始作法,閆琦的屍體開始顫抖起來,“你的屍體我可不舍得用你自己的那一魂二魄喂,也幸好那個婊子的靈魂我還留著,拆成了三份。”說罷將楊曉雯(前作角色)的靈魂彈出一份,一團白霧從閆琦屍體的七竅流入體內。 閆琦的左腳上的高跟鞋被褪去,將絲襪脫掉,男人拿出一根胎毛筆,將精血逼出體外,筆尖沾著血,在女屍還尚存血色的腳心上畫了一個十分復雜的符號。本來屍體全身哪里都可以的,但是男人喜歡看這種家族叛徒的戲碼,於是便畫在十分隱蔽的腳心。儀式過後,女屍的雙眼似乎又有了神色,隨著男人的指令,跪在了肮髒的地板上,“奴隸閆琦,拜見主人”女屍順從的五體投地,親吻著男人的腳背。閆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曾經高傲的自己如今被煉制成了一具唯命是從的低賤的屍奴。男人掐指算了算,發現還有些時間,於是轉頭扼著女屍的脖子,將其從跪姿直接提起。粗暴的將屍體的旗袍向上掀起。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男人有些驚訝的發現女屍並沒有穿內褲,閆琦的靈魂想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因為下山試煉太過興奮,再加上自己平時內褲都是堆在一起洗的,所以並沒有穿,可惜男人並沒有想要探知真想的欲望,“這小騷貨真不如她姐姐”男人只是蹦出了一句感嘆,就命女屍自己解開旗袍,將自己還未涉事的身子全部暴露給了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男人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玉體,女屍配合的將自己的陰唇分開,露出了處女膜。男人重重的捏了捏女屍的陰蒂,女屍尿道口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後,又零零灑灑的滴出幾滴液體。男人皺了皺眉,讓女屍將自己滴出的尿液從男人手指上舔舐干淨後,男人動了動女屍的處女膜。閆琦看著這一切,她想大叫,可是靈魂的叫聲,誰又能聽得到呢? 閆琦也試圖阻止這一切,可是輕飄飄的她現在連根牙簽都舉不起來。本來她也有時候會幻想自己的第一次會給誰,是出馬仙王家的二少爺?還是奇門的張少爺,但現在估計都夠嗆了,誰會和一個肮髒低賤的女屍結婚生子呢?女屍淡然的看著著眼前的男人,如果靈魂還在的話,她絕對會拼盡全力去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怕是瞬移到萬墳崗被無數屍蟲啃噬而死,都比現在這個境地強一萬倍。可惜技不如人,現在也只能如此。男人褪下褲子,一根熾熱的巨龍展現在女屍的面前,毫無意外的沒有花容失色,沒有驚聲尖叫,只有順從的將巨龍整根吞下,女屍在男人的命令下開始“熟練”的為男人做起了前戲。雖然閆琦沒有性經驗,但男人可是有豐富的控屍經驗,這讓女屍就像是妓女一般淫蕩的為他口交。男人直直咂舌“沒想到這小妮子潛力不小啊。”男人的淫笑和女屍用力的吞咽聲“交輝相應”,讓閆琦憤怒的責罵到:“淫賊!”男人聽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加開心了。更加夸張的抵著女屍的臉,戳著女屍已經冰涼的臉頰,又在女屍唇齒間攪著,然後射的女屍滿嘴都是,還有些溢出嘴角,女屍用玉蔥般的手指揩去,在慢慢咽進嘴里的精液後,又將手指上的殘留嘬了個干淨。 閆琦終於有些崩潰了,歇斯底里的叫著,已經不再有先前胸有成竹的模樣。“今日留你的那膜一條“小命”,我以後再來享用。他們也快到了,還要你來幫我演一出好戲呐。”女屍木然的表情在男人將剩余的兩魂四魄塞入女屍體內後變得又一次靈動起來。“主。。。主人,曉雯以後真的不敢了,您就放了曉雯吧,曉雯投胎以後,就是做牛做馬,也來報答您的恩”女屍戰戰兢兢的低著頭,懇請著男人放她去投胎轉世。男人冷哼“想的美,之前已經把計劃告訴你了,若是你不從,我便讓你飛灰湮滅”女屍一聽,嚇得兩腿發軟,“曉雯,哦不,閆琪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書回上文,那黑霧劉菲一介凡夫俗子哪能看得清里面的事情,只能在外等候。雖然劉菲與這家族從未有過交集,但畢竟是關乎人命的大事,她也想著盡自己所能為這一戰出分力,但她所能做的就是在廁所里的都走光後,她將廁所的大門關上,又立起一個小心地滑的牌子,在外面守著,盡量別讓人進去。畢竟她也不知道如果里面打起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黑霧里眾人的情況有些不妙,為了救閆琦,已經有三位師門死於男人養的小鬼手下,男人之前與閆琦的屍體性交,功力又上了幾層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這個小鬼都變得強大無比,眾人有點被打得著手不及。長老看著那三名族人的屍體,咬了咬牙,准備先撤,因為閆家所有男丁以及大部分女性都已經派出尋找那怨靈的碎片去了,家里只剩一位長老以及十幾名女弟子,這次全部趕來也是不敢大意,但沒想到還是著了這魔頭的道。她們正要撤,閆琦虛弱的求救聲讓長老於心不忍,於是她吩咐身後弟子全部撤退,並稟報族長,她來與這魔頭一戰。 待女弟子們撤離後,長老與男人大戰了三百回合,男人假裝撤退,長老將閆琦攜走,可沒想到,長老還沒走出結界,就被閆琦掏出的一根黑色金屬針扎在了背後,長老半截身子都露出結界外了,就又在女弟子們以及劉菲震驚的目光中被身後一雙纖纖玉手拖了回去。弟子們有些安奈不住了,不少女子都想回去幫助長老,於是她們自作主張,將向族長傳話的任務交給了她們當中最小實力最弱的一位女子,然後十余人又回到了結界中。長老在被“閆琦”偷襲後,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為時已晚,針上塗抹的可是男人精心調配的毒藥,一般人沾之即死,就算是強如長老,也只得多活一些時間。“你把琦兒的魂魄藏到哪里去了?”長老怒視男人,男人將閆琦的靈魂放出,“姨!”閆琦的靈魂早已泣不成聲,長老也只能暗嘆一聲大意了。很快,長老就只剩了一口氣,男人正要去將長老的靈魂撤出,沒想到眾人又啥了回來,男人只能迎戰。
過了四十多分鍾,劉菲看到衛生間的迷霧中走出了幾位弟子,“叛徒,叛徒!”其中弟子木然的重復著這一句話。劉菲問詢事情來由,家丑不可外揚,弟子們搖了搖頭,便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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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