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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凌虐我的心

邊操邊愛(雙性np)(H) 俠總攻 2241 2024-03-01 21:13

  這些淫蕩之極的話,也只有在面對黎晟宇的時候,姚遠才說得出口。

  作為第x中心醫院泌尿外科的副主任醫師,他平時不苟言笑,嚴肅慣了。

  姚遠真是愛慘了黎晟宇,簡直就是如瘋似魔,中了邪一樣。

  那天晚上,黎晟宇用姚遠小逼里的淫水做潤滑,沒捅幾下就把雞巴插了進去。

  姚遠似乎更加喜歡按摩前列腺帶來的高潮,黎晟宇才操了十來分鍾,他就又射了。

  這回黎晟宇沒忍住,把灼熱的精液全數射進了姚遠屁眼兒。

  黎晟宇當然知道射進陰道會讓姚遠懷孕,所以他一般都射到肛門里。

  曾經有一次姚遠想讓他射進陰道,黎晟宇打了他,罵他想通過孩子來綁住他。

  從那以後姚遠就不敢再提了,黎晟宇現在正當紅,剛剛拿了一個國際音樂大獎,他不能拖累了他。

  變故發生在第二天,姚遠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姚遠洗了把臉,往鏡子里一看,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好像發燒了。

  是昨天淋雨凍著了吧?

  姚遠昨天的衣服已經干了,他勉強穿好,想著得趕緊離開,別讓黎晟宇看見他這幅丑樣。

  姚遠下了樓,看見客廳里有五個年輕男人,喝得東倒西歪的,卻唯獨沒有黎晟宇。

  姚遠認識他們,都是黎晟宇樂隊里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張狂得很。

  他們幾個只是知道有姚遠這麼個人,卻沒親眼見過,瞅見他下樓,頓時全愣住了。

  “呦,誰呀這是?不會是大宇藏著掖著的那小聘吧?長得挺不錯呀,過來讓哥幾個瞧瞧。”

  “哎我操,我還以為大宇的小情兒是個小孩兒呐,鬧了半天是一大叔呀。”

  幾個人調笑著把姚遠圍住了,他頭暈得厲害,被其中一個人拌了一腳,倒進了另一個人懷里。

  “嘿,真他媽騷,還會投懷送抱呐,也不怕一會兒大宇回來看見。”

  姚遠燒迷糊了,被身下那人結結實實的摸了兩把,幾個人開始七手八腳地扒他衣服。

  “放開我,聽見沒有?我說放開我!”

  姚遠有氣無力地掙扎未果,上衣全被扯開了,被那麼壯的年輕男人按住,就算他沒發燒,也絕對掙脫不開。

  “放手,王八蛋,畜生,你們放開我。”

  姚遠被扒得就剩下了內褲,他絕望地閉上眼睛,就在這時,黎晟宇回來了。

  黎晟宇臉色非常不好,看見客廳里這幅景象,腦袋瓜子差點沒炸了。

  “我操,你們幾個干嘛呐?”

  樂隊里的五個人似乎都挺怕黎晟宇,一起站了起來,帶頭摸姚遠的男人笑道,“大宇,這是你小情兒吧?丫可真夠騷的,一下樓就脫衣裳勾搭我們,我們幾個哪受得了這個啊?要不今兒咱哥幾個試試np怎麼樣?人多才好玩嘛!”

  另外四個人齊聲附和,“對對對,丫實在是太騷了,沒控制住,大宇你沒生氣吧?”

  姚遠面色潮紅,坐起身來,默默套著衣服,黎晟宇黑著臉衝過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姚遠被打得嘴角都破了,心口絞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黎晟宇掐著姚遠的下巴,厲聲吼道,“是不是你勾搭他們的?說啊,昨兒晚上還沒把你那騷屁股喂飽是不是?啊?還有功夫勾搭別人?行,你不說話是吧?那今兒咱就一塊玩,我們六個總能滿足你了吧?”

  姚遠攥住黎晟宇的手腕,咬牙切齒地道,“黎晟宇,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了?”

  “你說我把你當什麼?啊?你不就是賤嗎?你不就是想讓我操嗎?還問我把你當什麼?你問個屁呀你!”

  姚遠心如死灰,顫聲道,“行,算我賤,我不跟你們玩np,我走,總行了吧?”

  黎晟宇氣得臉也白了,直著脖子嚎道,“走?行,你走啊,你出了這個門,以後就再也不許出現在我眼前。滾,滾啊!”

  黎晟宇用力甩開姚遠,姚遠含淚點頭,“好,我滾,我滾就是了。”

  姚遠後來甚至都回憶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走出黎晟宇的別墅,全須全尾回到家的。

  他足足燒了三天,才算是緩了過來,人也變得更消瘦了。

  半個月過去了,黎晟宇沒再聯系姚遠,姚遠也狠心把黎晟宇的電話號碼刪了。

  其實刪不刪的倒意義不大,畢竟黎晟宇的私人號碼姚遠早就倒背如流了,刪了頂多是自欺欺人而已。

  每天還是能從網絡和電視上看見黎晟宇,姚遠壓根不敢看,怕自己堅持不住回去找他。

  姚遠三十三歲了,從來沒到酒吧買醉過,在便道牙子上坐了好一會兒,越想心里越難受。

  黎晟宇究竟把他當什麼?

  隨便操,還不用花錢的男妓嗎?

  不,他根本不能算是男人,他就是一二尾子!

  生下來就不招人待見,嫡親的爸爸媽媽都不要他,何況黎晟宇呢?

  忘了吧,這十七年,就當是做了一場渾渾噩噩的夢。

  現在,夢醒了。

  姚遠胡亂抹了把臉,站起身來,正撞到一個從旁邊走過來的男人。

  姚遠低頭說了句對不起,扭頭想走,卻被那男人拽住了。

  “呦,這不是剛才酒吧里一個人喝悶酒的小美人兒嘛?怎麼了這是?喝醉了啊,沒事兒,來,哥哥送你回家,陪你一醉方休。哎呦喂不就是失戀了嗎?讓哥哥來慰藉你受傷的小心肝兒啊!”

  那男人似乎在酒吧里就一直在關注姚遠了,只不過姚遠光顧著悶頭灌酒,完全沒注意到。

  那男人三十幾歲的年紀,醉醺醺地伸出手,要去摟姚遠的腰,被他一側身避開了。

  “你認錯人了。”

  姚遠言罷,強忍住那股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轉身大步往回走。

  那男人鍥而不舍地追了上來,這回算是把姚遠的胳膊徹底薅瓷實了。

  “別走嘛小美人兒,聊幾句又怎麼滴了?哥哥又不會吃了你!”

  姚遠深吸口氣,抬起腳照著那男人的肚子就踹,這下勁頭不小,一腳就把那男人踹趴下了。

  “哎我操,你個騷貨還敢尥蹶子?”

  姚遠不敢再耽誤,跌跌撞撞地向巷口跑去,你說怎麼就這麼巧,正和一個拐彎走過來的軍裝青年撞了個滿懷。

  姚遠從那青年懷里揚起頭,兩人目光相交,均是一愣。

  這時,被姚遠踢中的臭流氓又追來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直嚷嚷。

  “媽的賤貨,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姚遠揪住軍裝青年的胳膊,顫聲道,“解放軍同志,您能幫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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