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操到射尿了
沈宴的控制力非常強,而且從來也不是個嗜性如命的人,可是面對姚遠,他卻忍不住了。
胸口又麻又漲,好像隨時會爆裂開來,一碰到姚遠的身體,下邊那根東西就會變大變硬,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想抱姚遠,想操他,想把雞巴插進他溫熱的小洞,一直也不出來。
明明知道姚遠已經射了很多次,再做下去恐怕會傷了腎,可沈宴就是克制不了。
姚遠趴在餐桌上,扭過頭瞅沈宴,那小眼神又羞又媚,根本不像是想拒絕的樣子。
“沈宴,不能再做了,我不行了,唔,放了我吧。”
沈宴搖搖頭,笑著自言自語,“放了你?誰來放了我?”
堅硬的肉棒陡然插入屁眼兒,葡萄迸裂,汁水四溢,姚遠大聲尖叫,“啊啊啊!”
沈宴深吸口氣,緩緩抽出雞巴,再大力撞擊進去,“嘶啊!”
“唔啊,沈宴,不,不,啊。”
沈宴掰開姚遠的臀肉,用力揉搓了幾下,呼吸愈發急促,“怎麼?這樣不舒服嗎?嗯?姚主任?”
姚遠兩條腿哆嗦,似乎要站不住了,顫聲說道,“沈宴,我腿軟,唔嗯,明天再做,好嗎?”
都到這個時候了,沈宴怎麼可能停得下來,連他自己都有點懵。
“乖,再做最後一次,來,翻過來。”
沈宴抽出性器,扶著姚遠站起身子,平躺到餐桌上,順手把他的褲子甩飛了。
“這樣行嗎?躺著做,就不怕腿軟了吧?你什麼都不用干,只要好好躺著就行了。”
沈宴將姚遠的兩條腿架到自個兒胳膊上,雞巴對准那個濕潤柔軟的小穴,一下就捅了進去。
姚遠的睡衣四敞大開,幾乎和全裸沒有區別,痴痴地瞅著沈宴,發出甜膩的淫叫聲。
“啊,沈宴,沈宴,啊哈。”
沈宴彎下腰,銜住姚遠的乳頭吮吻,“唔,叫我的名字,不要停,一直叫。”
姚遠全身的皮膚呈現為迷人的粉紅色,乳頭挺立,喘息著叫道,“沈宴,操我,操我,啊,好沈宴,我要舒服死了!”
沈宴神情迷亂,動作逐漸失控,將姚遠的手腕壓在桌上,發狠地一通猛操。
“是我好,還是姓黎的王八蛋好?嗯?我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是不是?”
姚遠不停顫栗,電流沿著脊柱傳遍全身,搖頭叫道,“是,你最好,沈宴你最好,啊啊,啊嗯。”
沈宴把姚遠抱了起來,抵在牆壁上,又是一波狂風暴雨的操弄。
姚遠叫得嗓子都啞了,懸空掛在沈宴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和他唇舌糾纏,激烈擁吻。
“唔麼,沈宴,好爽,啊,操我,操死我啊沈宴。”
沈宴卻不再開口了,只是抱著姚遠,操他,狠狠地操他,占有他。
打樁般的撞擊之下,腸道分泌的腸液都變成了泡沫,從交媾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向下墜落。
沈宴臉頰滾燙,腦子里“嗡嗡”作響,這應該是他做愛做得最瘋狂的一次。
“唔,嘶,唔嗯,姚遠,喜歡嗎?喜歡我這麼干你嗎?”
“喜歡,沈宴,你干死我,啊哈,啊啊嗯,我好喜歡你。”
伴隨著姚遠的那句“我好喜歡你”,沈宴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灌進姚遠腸道深處,力道大得幾乎將陰囊都戳進去。
姚遠抽搐著揚起頭,口水流了一脖子,他也射了,只不過他射的不是精液,而是淡黃色的尿。
是的,姚遠被操得尿失禁了,尿完以後,他眼睛一翻,厥了過去。
沈宴喘了一會兒,呆愣愣地看著姚遠,就像不認識懷里這個男人一樣。
操蛋玩意兒,他是不是瘋了?
明知道姚遠不能再做了,他居然還壓著他操到噴尿?
沈宴懊惱地甩了甩頭,抽出半軟的性器,把姚遠打橫抱了起來。
身上都是尿,看來不洗洗是不行了,沈宴便將姚遠抱進了浴室。
清洗的時候,沈宴望著姚遠粉嫩的小逼穴,只覺得口干舌燥,腦門“咚咚”直跳。
“操!”
把兩人洗干淨以後,沈宴發現自個兒又硬了,那根東西直挺挺的翹著,一副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倒霉德行。
“你他媽成淫魔了是不是?給我憋回去兒!”
話是這麼說,可一直等到把香噴噴的姚遠送進被窩,沈宴的大兄弟還是沒有低下他不屈不撓的頭。
沈宴都無奈了,只能直勾勾地瞪著姚遠,自己用手擼了出來。
“啊,啊嗯,嘶唔。”
望著手心里灼熱的精液,沈宴真想狠狠抽自己一頓,他衝進陽台,打開窗戶,一連抽了三根煙。
怎麼回事?他是在嫉妒那個姓黎的混蛋嗎?
該死的,他白天的時候果然是打輕了,現在恨得他胸口都疼了。
沈宴抽完煙,覺得自個兒冷靜了不少,這時,他忽然看見樓下他停車的地方,有個男人杵在那。
是黎晟宇!
沈宴雙眸一凜,咬牙罵道,“我操!”
敢情黎晟宇壓根就沒走,一直都在樓下守著,臉色鐵青鐵青的,有點瘮人。
同一時間,黎晟宇也看見了沈宴,他握緊拳頭,慪得幾乎喘不上氣。
沈宴冷蔑一笑,行,算你小子有種,看來不給點教訓,丫是不會輕易離開姚遠了。
沈宴掐滅煙,關上窗戶,回到客廳找手機,“喂,是我,有點事兒找你幫忙。”
姚遠直到第二天早晨六點多才醒過來,那時沈宴已經穿好了軍裝,在廚房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麼。
姚遠暈乎乎地上完了廁所,想起自個兒被沈宴操到尿失禁的事兒,羞得直想撞牆。
一進廚房,姚遠發現沈宴正在熬粥,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圍裙都系上了。
“哎?姚主任你醒了?我剛才出去買了包子,素的,等粥好了就能吃了。”
姚遠木訥地點頭,“那個,昨天,我……”
沈宴湊過去吻了吻姚遠的額頭,溫柔笑道,“昨天是我不好,以後一定控制。哦對了,客廳里的箱子我都扔了,里邊應該沒有還想留著的東西了吧?”
姚遠下意識地看了看客廳,正色道,“嗯,沒有了,關於那個人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