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浴室被操
王小琛沒有說謊,他今年二十一歲,一直想找個心儀的對象破處,今兒算是趕個正著。
姚遠長得白白淨淨的,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梁,小薄嘴唇,都是王小琛喜歡的。
一見鍾情這玩意兒,說白了就是鍾的這張臉,王小琛打心眼兒里待見姚遠這款的,就怎麼看怎麼順眼。
兩人親得難分難解之際,沈宴和楊喆也進了屋,楊喆無奈地關上門,厲聲斥道,“哎!王小琛,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啊,你甭把人家嚇著,這輩子沒見過男的是怎麼著?”
王小琛比楊喆和沈宴都小,能看出來平時很聽他們倆的話,楊喆這麼一招呼,他就真乖乖的松了嘴。
老話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楊喆這句話本來沒什麼歧義,可聽在姚遠耳朵里就不對味了。
男的?
對了,他怎麼忘了呢?
他不是男人,他是個雙性人啊,如果真要做愛的話,他們看見他下邊的東西,會不會覺得惡心?
姚遠想到這,臉色頓時變了,王小琛氣喘吁吁地瞪著他,詫異地道,“怎麼了?是我做得不好嗎?”
姚遠搖了搖頭,聲音都在發抖,“不是,我,我不做了,對不起。”
明明剛才還特別配合地教王小琛親嘴兒,這會兒突然就不做了,沈宴三人聽了都是一愣。
王小琛擰著眉頭問,“為什麼啊?你是嫌我長得難看嗎?還是覺得我笨?我會好好學的,你別走,我保證不弄疼了你。”
姚遠羞於啟齒,支支吾吾地道,“沒有,你誤會了,是我的問題,我怕你接受不了,還是算了吧。”
這時,始終都沒怎麼說話的沈宴上前一步,拽住了姚遠的胳膊。
姚遠嚇了一跳,戒備地望著他,“你干嘛?”
沈宴目光沉靜若水,柔聲道,“別怕,我們不做強迫人的沒品事兒,你,是雙性人嗎?”
姚遠徹底懵了,呆愣愣地道,“你怎麼知道的?”
楊喆和王小琛一塊“啊”了一聲,齊刷刷地瞪著姚遠說不出話了。
沈宴抬起手摸摸姚遠的頭,“我猜的,別擔心,去洗澡吧。”
姚遠不明白沈宴是怎麼猜出來的,他被推進了浴室,腦袋里暈乎乎的,好比是一半面粉一半水,這麼一晃悠,全成漿糊了。
居然被看出來了,為什麼?
他哪里表現得像女人了嗎?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姚遠懵懵地脫了衣服,望著鏡子里自個兒的裸體,覺得頭更暈了。
正想著,浴室的門被打開,只穿著內褲和背心的沈宴走了進來。
沈宴身高一八七,比姚遠高了六七公分的樣子,身形健碩勻稱,眉宇之間,英氣逼人。
姚遠心跳如雷,顫聲道,“你進來干嘛?”
沈宴笑了笑,展臂將白色背心脫了,從姚遠身後圈住他。
“你說呢?”
沈宴鼓鼓硬硬的下身在姚遠屁股上磨蹭,把他弄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沈宴把頭搭在姚遠肩膀上,手伸到前面,握住他半硬的雞巴。
“直覺而已,你現在很清醒,酒喝得不少,味兒可真大。那今兒,咱們就勉強算是酒後亂性,這樣你比較能接受,對吧?”
“唔嗯,別摸了。”
姚遠發現沈宴脫了軍裝和穿著軍裝時不一樣,儼然像換了一個人。
特別是他喜歡歪嘴笑,感覺特別妖,可能用妖這個字來形容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不太合適,但此時此刻姚遠腦子里反應的確實就是這個字。
妖!
性器在沈宴的手心變大變硬,姚遠呼吸急促,被他擁著走到花灑下面,掰著下巴吻住了。
全身麻麻的,像過電了一樣,熱水衝淋而下,非常舒服。
唇舌相交,沈宴一邊為姚遠手淫,一邊愛撫著他的全身。
姚遠倚靠在沈宴懷中,發出貓叫一般的呻吟聲,“嗯,嗯。”
沈宴松開姚遠的唇,轉而去吮吸他的耳垂,姚遠很快便顫栗著射精了。
“啊,啊嗯。”
“你真敏感。”
沈宴關了花灑,把內褲脫了,粗長的肉棒彈出來,有意無意地在姚遠臀縫處戳弄。
姚遠扭過頭,眼睛濕漉漉的,卻只是望著沈宴不言語。
沈宴笑著在姚遠唇瓣上啄了一口,“你用什麼?香皂還是沐浴露?”
姚遠咬了咬下嘴唇,纖長的睫毛微顫,低喃道,“我自己洗吧。”
“嗯,好。”
沈宴也沒跟姚遠爭,兩人各自清洗了身體,都沒再開口。
洗完澡,沈宴忽然扣住姚遠的後腦勺,把他頂在瓷磚壁上熱烈親吻。
同時,也將兩人的肉棒握在一起,大力擼動起來。
姚遠爽得神魂顛倒,淫叫聲卻被沈宴的嘴封住了,只得扭腰去配合他的動作。
沈宴的左手,從姚遠的後腦勺,一路摸索到胸口,捏住他的乳頭肆意逗弄。
姚遠低低地叫了一聲,沈宴離開他柔軟的唇,微笑道,“把腿抬起來,我想操你了。”
姚遠面色緋紅,聽話地抬起了左腿,他其實早就忍不住了,小逼里的淫水都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沈宴目光熾熱,架著姚遠的腿,手摸到他雞巴下邊的肉縫處,不禁笑了。
“原來已經這麼濕了,好多水,有意思。”
姚遠臉紅脖子粗的咬唇不說話,沈宴看了看手指上黏糊糊的淫水,放到嘴邊嘗了一口。
“嗯,味兒還可以。”
姚遠腦子里“轟隆”一聲,理智的弦徹底繃斷,“你到底,進不進來?”
沈宴俯下身,深深凝視著姚遠,“不戴套行嗎?”
“嗯。”
沈宴笑得又邪又魅,“那我進去了?進哪兒?進逼,還是屁眼兒啊?”
姚遠的淚水從眼角滲出來,咬牙道,“你太壞了,你故意折磨我。”
沈宴低頭吻去姚遠的眼淚,在他耳邊呵著熱氣道,“別哭,你這模樣兒的,越哭越會激發男人內心深處的獸欲,知道嗎?”
姚遠深吸口氣,使勁去推沈宴,“不做算了,你出去。”
沈宴從小就在部隊長大,渾身都是勁兒,姚遠要能推開他就奇了怪了。
“不許動。”
沈宴低吼一聲,雞巴頂開肉瓣,直直插入花心最深處。
“啊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