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辦公室
林曉回過神來,發現徐秀秀果然在皺著眉頭,便輕聲問道:“需要幫忙嗎?”
“不用啦,這次是我自己的事情呢!”徐秀秀眉頭展開笑了笑。
林曉便不再說話,轉眼下班時間到了,大家紛紛回家,只剩林曉在辦公室等白碩。
十分鍾後,白碩來了,林曉拉著她的手走進辦公室,順手鎖上了門。
“你不是加班嗎?”白碩覺得不對勁。
林曉輕輕的把她抱在懷里不說話。
白碩明白了什麼,把頭靠在林曉的肩膀上說道:“煩人,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親愛的,我都快想你想瘋了,今天上班都不再狀態。”林曉親了一口白碩的最,手開始上下摸索了起來。
白碩驚到:“你不會想在這把,被人發現怎麼辦。”
“不會的,他們都走了,這樓里已經沒有人了。”
“那也不行,萬一誰回來了怎麼辦”白碩作勢就要推開林曉。
“不會的,咱們輕輕地,就算來人也不會發現。”林曉已經解開了白碩胸罩,用手撫摸起她的奶子來。
“煩人,你全是壞主意。嗯……輕點,疼!”白碩嬌嬌的說。
林曉自己坐在椅子上,讓白碩坐到自己腿上,從後面慢慢的揉著胸,白碩的氣息已經有些重了,她喘著粗氣,摟著林曉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
林曉的手也不停,開始摸到下面,穿過茂盛的陰毛,找到那顆小豆豆揉搓了起來。
“誒呀,你指甲弄疼我了……”白碩小聲說,“不要弄那里了,你洗手了嗎,手髒弄得妹妹也髒了。”林曉和白碩兩個人統一了對各自生殖器的文明叫法,把雞巴叫成弟弟,把小穴叫成妹妹。
“那我用嘴伺候妹妹好不。”林曉淫笑著說。
“不要,我要弟弟,我就要弟弟。”白碩撒嬌著。
林曉把白碩抱到床上,將褲子脫道腳踝,分開她的腿,看著粉嫩的小穴,在燈光的照射下,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白碩忙用手捂住小穴,被林曉用力分開,張開嘴,一口把整個小穴含在了嘴里。
“啊……不要”白碩嬌喘著,“不要啊……不舒服……好癢……啊……不行了”
白碩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想逃離林曉的魔口,不料被林曉死死按住。
“啊……受不了了”白碩眼看著步入了高潮,緊緊的抓著林曉的頭,忽然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推開,再看小穴,已經濕漉漉的一大片了,連上面的陰毛都已經濕了一半了。
“要弟弟,要弟弟,愛我”白碩扭動這屁股。
林曉把她扶起來,讓她雙手扶著牆站好,自己脫下褲子,扶著大雞巴,一下子就滑了進去。
“啊……”白碩一聲嬌喘,忽然意識到不對,捂住嘴巴,小聲說“好大啊,弟弟好大”
林曉一手一個握住她的大奶子,開始慢慢的抽插,剛開始插得很深,幅度很大,最深時一插到底,白碩就會輕輕的呻吟一聲,然後再輕輕地抽出來,惹得白碩直著急。
林曉特別喜歡看她發騷的樣子,慢慢地加快了速度,白碩的呻吟也逐漸大聲,逐漸連城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啊啊啊老公啊啊我不行了……好舒服”
林曉干著白碩,自然地想起了中午的夢,夢里的場面現在依然記得,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林曉心里暗爽,想象著自己干陳玲的模樣,又突然想到了自己關鍵時刻怎麼也插不進去的窘迫,又想到徐秀秀突然出現,想到自己滿頭大汗的尷尬場面,林曉一分心,雞巴開始有些軟了。
白碩也感覺出來了,說道“弟弟怎麼不硬了”
林曉解釋道:“剛才岔氣了,疼得我分神。”
“還疼不?”
“還行……還有點疼。”
“那你坐下,我弄你。”白碩指示林曉坐在床上,她半坐在林曉的腿上,拿起雞巴在小穴上來回滑動,林曉集中注意力,很快就又硬了起來。
白碩便扶著雞巴對准小穴,自己坐了下去。
林曉的老二雖然很硬,但它硬的時候不想別人都是朝上挺立,林曉的老二總是有點微微的向下彎,白碩背靠著林曉是,大雞巴正好死死的頂在白碩的陰道前壁,所以每次後入時白碩都會爽的不要不要的。
白碩自己動了一會,便停下了,林曉知道她累了,便又扶她起來,還是最初的姿勢,還是後入,林曉用力頂著她的大屁股,兩只手在死死的抓住她的胸,皮膚的碰撞聲,小穴的水聲,和林曉白碩的喘息聲溷成一片,白碩的喘息漸漸變成呻吟,呻吟漸漸變成尖叫,林曉知道,她高潮要來了。
“嗯……嗯……啊……嘶……啊”
“我不行了老公……老公……老公救我”
“求你了老公……啊……”
一聲尖叫伴隨著林曉粗壯的喘息,一道精液噴射在白碩的陰道里,兩個人紛紛到達了高潮,穿著粗氣,林曉依然抱著白碩,雞巴在小穴里不出來。
“你快拿走”白碩趕緊把雞巴抽出來,有點生氣道,“你怎麼射里了”
“我太激動了,就忘了拔出來了。”林曉穿著氣說,盡管他平時說謊都不帶眨眼的,可這次確實是沒來得及拔出來就射了。
“我不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讓我懷孕”精液開始從白碩的小穴里慢慢的流了出來,她趕緊拿出紙來擦拭。
“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婆,我真是沒控制住”林曉一邊擦著老二一邊說:“再說了,已經流出來了,不會懷孕的。”
“你怎麼知道都流出來了,你怎麼知道里面還沒有殘留的。”白碩有些急了,“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我現在可不想生孩子,咱倆還沒結婚呢,我真是後悔一開始就讓你弄了,就應該結婚才讓你弄。”
“你聽我說!”白碩抱著林曉的頭說:“下次做愛,必須戴套,不帶套不讓進。好不好。”
“好”林曉心想,每次都是你覺得戴套不爽,現在倒說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