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了,上文說到那個可以讓我的“催眠”效果得以發揮顯著效果的契機終於出現了,那麼,這個契機是什麼呢?
那個時候是2014年2月下旬了,應該是快到3月了,就是25、26號的樣子,我在學校接到我爸的電話讓我回家一趟,我問什麼事,他說回來再說。
我也沒多想(因為當時那五個人有什麼行動,私下里還是會和我說的,所以也不太可能是他們的原因),到家後才發現我媽也在家,一邊哭一邊罵我爸,什麼“那個女的就是想上位”、“不要臉”、“沒想到你們還沒斷”之類的,地上是一部摔碎的手機,我爸在沙發上低著頭抽煙。
我趕緊去安慰我媽,絮絮叨叨的終於弄明白是咋回事了。
那是我爸學校里一個年輕女老師的事,沒錯,這事大家都懂的,四十多歲的男領導基本上不都有這麼一回子事,要我說我爸還算不錯了。
之前這事我媽就發現了,當時大吵了一次,這次竟然還是這個女的,居然沒換人,這也算是專情的一種表現?
該也就該在我老爸昏了頭。
要說也是巧!
當時我家的網是和我媽的手機綁定在一起的,當月手機要是欠費,網也會斷掉,結果我媽就想拿我爸的手機交一下話費,我爸當天剛好又把學校的那個手機落在家里了(他有兩個手機,一個學校里用的一個家里用的),好死不死的是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把手機的屏幕鎖解除了。
我媽交完話費順手一看通話記錄,完了,事就這麼發了。雖然不厚道,也不得不說這事出得也是時候。
當時我也沒什麼課,就請假在家陪著我媽,老爸索性跑到學校分的那處房子去呆著了,我就順勢開導開導(催眠一下)我媽。
其實我爸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我媽當時就不開心了:“那我倒是有錯嘍!我每天辛辛苦苦給你們燒飯洗衣服干什麼?!”
我心說,哪兒啊?
我爸在外面吃得比較多好吧,我也是經常吃食堂;要說洗衣服,你不是也每回都扔洗衣機里麼?
我說:“不是那麼回事,你看你和我爸都顯得年輕!這結婚到了現在不是沒有激情了麼?在外面調劑一下也好嘛!這也是生活情趣,這不還有利於家庭和諧麼?”
我媽就把我一頓教訓,說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年輕人不學好。
我也就是每天說一下,一是讓我媽接受一下這種觀念,二也是讓她放我爸一馬。
呆了五天,我爸和我說,他要出去參加一個學術討論,問我我媽的情況怎麼樣,我說:“還行吧,基本上穩定,你出去躲幾天也好。”
他說:“幾天?這次我躲久點,這一犯再犯情況有點嚴重。”
我說:“你還知道啊?”心里想的卻是:好麼,那你這可別怪我了。
當天晚上我就把這事大致在群里說了一下,讓他們就這個情況采取行動。
當時那小馬是一陣樂:“那你媽這回可是徹底沒人干她了,這不得癢得受不了?便宜我了便宜我了!”
房師傅就臭他:“別死嘴,不一定便宜誰呢!”
第二天我就啟程回學校了,心中有預感這次恐怕得有大進展。
我回學校一段時間後,大概是3月中旬,可以說是捷報頻傳。
五個人紛紛表示我媽在聊天時變得開放了,願意說一些敏感的話題了,也願意語音聊天了,最屌的是她竟然答應小馬出去吃晚飯。
記得當時小馬那副興高采烈、大放厥詞的樣子,大有第一次吃飯就能把我媽按倒在床上大干幾百回合的架勢。
當時我就潑他冷水:“我媽答應和你出去吃晚飯,一是因為你離得近,二是因為現在只有你請我媽出去吃飯。”
當時他就不說話了。
其實我當時心里也明白,我的催眠肯定是起了效果,我媽開始逐漸接受“出軌”這個念頭了。
這其中有她對我爸的報復心理,也有她生理上的寂寞難耐,同時這五個人之前不停和她聊天,潛移默化之中給她灌輸的各種開放的理念,思想也功不可沒,特別是八哥、房師傅這兩個人,都很有人生閱歷,又懂得女性的心理,可以說對攻破我媽的心房功不可沒。
但是目前看來,最為積極的小馬恐怕極其有可能最先摘取這顆美味多汁的果實(不得不說,小馬的外貌在這方面加分不少,女性大多數還是視覺動物)。
當時,房師傅就表示也要邀請我媽出去吃飯,但是八哥阻止了他,他說:“一般的中年女性很少會和復數的陌生男性出去吃飯,你這個時候邀請她很容易失敗不說還會給她造成不好的印象,讓她產生戒備心理。至於小馬,你看著吧,我不信他有這個本事。”
果然,在小馬第二次約我媽出去吃飯之後,我突然發現他的行動匯報減少了許多,連他在討論群里的挑釁都少了,我估計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結果是房師傅和我匯報情況的時候告訴了我,小馬這貨第二次請我媽吃飯的時候就動手動腳的,還請我媽去酒吧,結果給我媽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不僅之後和他聊天時沒有之前熱情了,還把這事和房師傅說,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個樣?”
這下可給房師傅找到發揮的空間了,一頓逗下去倒是進展頗大。
要說小馬也是太心急了,再加上一時沒轉過來彎,也不想想這又不是他之前玩的那些年輕小姑娘,你說去看電影都行,你說去什麼酒吧,你和我媽又不是很熟,你這麼說不是“作死”麼?!
不是明擺著圖謀不軌。
雖然大家心底都有點意思,但是你不能這麼快就露底啊!
中年女性對這點都很看重,始終都要有一層紗遮掩,這樣才能減輕她們道德上的負罪感。
這個事件過後,可以說小馬的獲勝幾率大大減小了,再加上老白、小高這兩貨也不可能有什麼實際行動,基本上就可以宣布房師傅和八哥這一組勝利了。
特別是3月底,房師傅竟然親自跑到我媽在的城市談生意(雖說本來離得就不遠),而且還就住在我媽的酒店,看來是准備一口氣拿下我媽了。
我當時笑著說:“你這是下了血本了啊!”
他也笑:“沒事,到時讓你媽好好還給我。”(後來的發展只能說,我媽還的還真不少)
一開始他住進我媽酒店時,也嚇了我媽一跳,之後才想起來這人本來就是她當作客戶發展的。
當時她說:“你可算是來了,我這麼多辛苦沒白費啊!”
方師傅也逗她:“那是,拉來我這麼大客戶,你們經理不得給你提成啊!”
我媽苦著臉:“哪來的提成啊?我們小員工,享受不到。”
房師傅立刻順著杆子往上爬:“你們經理不給提成,我給啊!”
之後,他每次回來總要帶點小禮物,有時候晚上回來看我媽值夜班,還說:“看你沒吃飽吧?我也餓著呢!走,陪我吃宵夜去。”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每次看我媽早上下班回家都說:“這麼巧,我送你吧!”
之前幾次我媽還拒絕,後來也就隨他了。
要知道,我媽早上下班都是7點,這貨晚上11點多回去,7點不到就得起來,真是挺有毅力的。
而且後來每次送我媽回家時路過花店,他總會買上一小捧花讓我媽帶回家,說什麼:“家里多放些花,對身體好,我在家就經常買花給我老婆。”
我當時有點擔心,問八哥:“這樣有作用麼?會不會顯得太突兀了?”
八哥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教導我說:“通過你發給我的你媽的內衣照片啊,我發現你媽最喜歡黑色和粉白色內衣,這一說明你媽心里還是渴望性的滋潤的,二是說明你媽也很渴望愛情,很有少女情懷的。”
我當時只能腹誹:我會告訴你是因為這兩種內衣一套買得比較便宜麼?
當然不能說。
八哥的分析從某個角度來說還是有點道理的,畢竟女性都是這樣子,特別是缺少滋潤的已婚女性,尤其是我媽這種本身喜歡一點小資情調的女性更是如此。
我當時就覺得,這次估計房師傅要成了。
支持我這個想法的現象出現在2014年4月中旬,我回家時發現家里的陽台上掛著幾雙黑色的絲襪(類型說不好,但是其中至少有兩種樣式),雖然我媽之前也穿絲襪,但是明顯這幾雙是新買的,而且樣式也比以前多。
我問老媽:“哪來這麼多絲襪?”
老媽一邊炒菜一邊說:“還不是經理要求的,什麼新的著裝要求。”
之後在群里,八哥和房師傅就這事對我呵呵鬼笑說:“這都是我的功勞,我之前說你媽穿黑絲好看呢!”
我頂他們:“沒准真是因為他們經理要求的呢!”
他們回我:“你信?”嘖,說真的,我還真不信。
這事愈發讓我覺得,房師傅要得手了(女為悅己者容嘛)。
這個時候八哥就和我吹牛逼了:“你放心,我再加把火,保證他一個星期之內把你媽搞上床。”
我當時就不服氣了:“扯吧,哪那麼容易?!”
八哥哼哼冷笑:“不服打賭,要是我成了,之後你都得叫我爸爸。”
我當時想了想,說:“賭就賭,怕個毛线!”
心里想著,我相信老媽沒這麼快淪陷的。
再說了,實在不行我就只好從中作一回梗了,哼哼(所以說別和GM賭博)。
當時我們約好,五一勞動節放假我就不回家了,給他們提供機會,看他們表現。
這個賭就這麼打下了,我雖然口中不服氣,但是也承認我媽遲早要淪陷這個事實,但是我們那時誰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真是出乎意料。
也怪我當時心情受到了影響,沒有理智的分析情況,要知道我這個時候和八哥、房師傅的交流,打賭都是在交流群里公開進行的,我們都沒有意識到當前的情況只是我們自己看到的片面。
我們只是一廂情願的認為房師傅要贏下之前的協議了,卻沒有發現有一個人還在默默的行動,他仍然在行動!
他仍然沒有放棄!
小馬!
2014年5月3日,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日子,我相信有些人也還記得,那是個值得記住的日子。
那天晚上,不,應該是5月4日的凌晨,小馬在交流群里叫我們,情緒很亢奮,一開始我們都沒理他,一來已經那麼晚了,我們都快睡著了(事實上老白已經睡著了,至少後來沒看他出來);二來這貨已經很久沒蹦出來了,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我們也潛意識認為他已經出局了。
直到他貼出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張大特寫,在閃光燈下顯得有些模糊不清,照片顯然是拍照者右手抓住手機側面拍的,因為拍照者的左手正摟住照片中女人的腰和紫色裙子,女性的黑色褲襪被扯下一半,一支陰莖正從女性的肥臀後面插入,從陰莖暴露出的一部份顯然沒有看到套子的痕跡。
當時我乍一看到照片有些蒙,然後突然想到,照片之所以模糊不清,是因為拍照人的手在輕微抖動,而這個時候的輕微抖動很可能的原因是……
拍照的人正在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