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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橫禍忽臨

落花若雨 yuping(雨打醋壇) 8310 2024-03-0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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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雨喜歡在清晨做愛,因為這能讓自己頭腦更清醒,雖然有些違背常識。

  當然,如果床伴換成蘇姀,那就另當別論了,與那萬年難見的尤物瘋上一晚,即使是李若雨也定會睡個懶覺。

  不過,此時身下的美婦可不是蘇姀,李若雨自然精力充沛,干勁十足。

  俞晴猶在半夢半醒之間,便被男人把巨龍插進了小穴,昨夜泄了七八次身,穴里仍就滑膩膩的,未插幾下,淫汁便流了出來,美婦肥厚的豐臀漸漸篩動,迎合著肏弄,男人把美婦白嫩的粉腿架在肩上,巨龍揮舞,一插重似一插。

  這美婦按說不但保養極好,床第之間更是嬌媚淫浪,功夫了得,實是風月場中頂尖的人物,可惜遇到了李若雨,十分的能耐只剩了三分,種種魅惑全無用處,被那神物轟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赫赫有名的行母被肏成了軟腳蝦,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

  慨嘆造物主對待世間女子,恩賜不同,俞晴雖媚力十足,比起能跟李若雨斗得旗鼓相當的蘇姀,終是遜了三分。

  昨晚李若雨跟黃蓉和方瀾在翡翠軒吃飯,由於藍若雲還未回京,住著佘山的別墅,本想摟著方瀾渡一春宵,不知碰巧還是怎地,遇到了俞晴,方瀾更是早早叫上黃蓉走掉,剩下兩人,接下來的事,當然是要到床上去說了。

  男人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盡情享受著美婦,直到俞晴的肥臀再也無力挺動,方才心滿意足。洗過澡,別了俞晴,神清氣爽的離開了。

  李若雨走後,俞晴獨自偎在床上,淋漓盡致的高潮帶給身體的快感仍未散去,想起譚輝交待的事,不禁思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話還真是有理,須知男女性事便如同登山,到了極限再進一步千難萬難,假如譚輝的陽物是那喬戈里峰,李若雨的巨龍便是珠穆朗瑪,雖只高上那麼個兩百余米,卻已如隔江河。

  只是看起來將來必有相爭,商場上的勝敗可難料了。

  自己與譚輝暗通款曲多年,若不是許如芸……

  一想到那個姿色智謀均遠勝自己的許如芸,俞晴臉色陰冷起來。

  ……

  花雨娛樂,保安員正移開停車位的障礙,迎接新的忙碌。

  馬路對面,停著一輛黑色帕薩特,車內的年輕男子緊張的注視著花雨娛樂的正門,像是在等著什麼人的出現,憤怒,仇恨,恐懼,清晰的刻在臉上。

  ……

  李若雨到的很早,早到保潔還在打掃衛生,行政部門原本給他在頂層准備了一間新辦公室,但李若雨堅辭不允,只好在下一層布置了個略小的,用具也盡量節儉。

  李若雨站在落地窗前,繁華的金融CBD盡收眼底,監理恒信,在自己的人生中到底是個起點還是像黃蓉說的那般?

  秘書把日程表輕輕放在辦公桌上,又給男人倒了杯咖啡,濃郁的香氣四溢開來。

  男人深吸了口氣,夜里在俞晴床上高亢的情欲似乎仍未消解,甚至有更加旺盛的趨勢,也許,權力當真是最好的春藥。

  “咚咚!”

  “請進。”

  一襲藍色行政套裙的藍雪瑛板著臉走了進來。

  “表姐,怎麼這麼早?”

  李若雨笑著說。

  藍雪瑛面無表情,“李先生,現在我是您的下屬,不是你表姐,請您在工作中注意。”

  秘書整理好李若雨的辦公桌,退了出去,男人的目光在藍雪瑛婀娜的身形上轉了一圈,少婦頓時覺得身無可蔽,仿佛赤身裸體站在李若雨面前,不由雙手抱在胸前,雪白的臉龐浮上一絲嫣紅,怒聲道,“你看什麼?”

  李若雨搖搖頭,腦海里又現出藍雪瑛曼妙之極的胴體婉轉承歡的模樣。

  “我想求你件事。”

  “什麼事?”藍雪瑛警惕的問。

  “我想你當我的……老師。”

  藍雪瑛一頭霧水,見李若雨態度誠懇,不像是說笑,狐疑的問,“什麼老師?你想學什麼?”

  “表姐,你看干媽……哦,不對,母親信任我,我迫不得已做了這位置,可金融方面的專業知識我一竅不通,雖說有長輩們指點,可萬一說錯了話,做錯了事,豈不給家里丟臉?表姐你是美國名校的高材生,能不能教我些金融方面的學問?”

  藍雪瑛點點頭,思索了會,說道,“是這樣啊,這倒是應該,教你這些我可以,不知你讀過多少書,我們從哪開始?”

  李若雨面露尷尬,咳嗽了聲,“我……我可沒讀過幾年書。”

  藍雪瑛忽地掩嘴輕笑,李若雨知她心中嘲笑自己,暗道,“等老子再把你肏的呼天喊地的時候,看你能不能笑的出!”

  “我們現在開始?你上午沒什麼行程嗎?”

  “沒什麼要緊事,我讓秘書把能推掉的都推了。”

  “那好吧。”

  李若雨讓人准備了寫字板,方桌,像模像樣的當起了學生。

  藍雪瑛再寫字板上寫下兩個大字,金融。

  “什麼是金融?一九一五年定版的辭源上第一次收錄了這個詞,簡而言之就是價值的流通。現代金融涵括了貨幣的發行與回籠,存款的吸收與付出,貸款的發放與回收,金銀,外匯的買賣,有價證劵的發行與轉讓,保險,信托,國內,國際間的貨幣結算。恒信從事的業務主要是……”

  李若雨聽著聽著,出了神。

  ……

  中午時分,Jean-G西餐廳。

  方瀾看了看腕表,對面的座位還空著,皺了皺眉,繼續等了一會。過了十多分鍾,終於,一位貴氣非凡的絕色美婦走了過來。

  “方小姐,讓你久等了。”

  方瀾連忙站起,“柳董,我也是剛到,麻煩您來一趟真不好意思。”

  美婦脫下淺棕色的香奈兒外套,里面一件白色修身高領毛衣,豐隆飽滿的胸前掛著一串碧綠玉墜,黑色敞口八分褲,白色高跟半長靴,手腕上圍著兩公分寬的蒂凡尼鑽石手鏈,全身上下,精致無比。

  “坐吧,不必客氣。”

  柳琇琳擺了擺手,坐到座位上,方瀾叫來侍應生,拿過菜單。

  “柳董,您看吃些什麼?”

  “一份卷心菜,一份多味魚湯,一份煎鮮貝,他們這也就這幾樣做的還能吃。”

  “那我就跟柳董要一樣的吧,Waiter,雙份。”

  柳琇琳把短發向耳後抿了抿,淡淡的說,“方小姐,你的邀請我收到了,我可以去,但需要一個理由。”

  方瀾笑眯眯的瞧著柳琇琳,“柳董,您是國內商界翹楚,公主般的人物,有您的參加這個活動榮幸備至,如果要說理由,參加這場秀的女士們會以兩兩配對的形式出場,所以……”

  柳琇琳忽地插了句,“難不成你請了藍若雲來?”

  “正是,藍大小姐已經應了。”

  “這倒也是,請了她便只能請我,請了我也只好請她,若是換了旁人,無論她還是我都不會應承,方小姐,你這算盤打的忒精!”

  方瀾笑道,“哪里,您二位是娥皇女英,婦女界的旗手,若不走在一起,豈不可惜?”

  柳琇琳咯咯笑道,“這比喻用的不好,想那娥皇女英同嫁帝舜,難不成我和藍若雲也要共侍一夫?”

  “呦,瞧我這嘴,沒個把門的,都說些什麼,柳董,你可莫怪我呀。”

  “無妨,就這麼定了,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著這位前嫂子了,聽說她收了個兒子,還把恒信交給了他,是想要退休嗎?”

  方瀾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柳董,這兩天路易威登的設計師會去找您,給您量身定制。”

  “也好,說起來LV的女裝成衣只能算是一般,不像皮具那麼紅火,他們這是要大舉攻堅,開拓國內市場吧?”

  “可能吧,這麼大的蛋糕誰會舍得放棄?”

  兩人邊吃便談,有說有笑。

  ……

  俞晴坐在譚輝的大腿上,拿起一塊點心送到男人唇邊,咯咯的笑著,“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吳強那混蛋我隨便編些就糊弄了,等再有什麼消息再說給你。”

  譚輝一手探進婦人的衣內,咬了一口點心,“也難為你了,畢竟接觸的不久,吳強那邊不必隱瞞,原封不動的告訴就是。”

  “我聽你的。”

  男人握著美婦豐滿的乳房,忽地笑著問了句,“昨晚李若雨喂飽你了吧?”

  俞晴眼珠轉了轉,朝譚輝胯下摸去,膩聲道,“怎麼,吃醋了?”

  “我吃醋?我是怕喂不飽你這騷貨!”

  俞晴察覺道男人的陽物慢慢脹大,媚態橫生,“他哪及得上你?差遠了!”

  說著說著,譚輝便要提槍上馬,忽地,門被推開,俞晴扭頭一看,淡然端莊,艷若牡丹的許如芸赫然站在那。

  “老公,我有事跟你說。”

  許如芸看都不看俞晴一眼,視若無物,譚輝拍了拍腿上的婦人,起身隨著許如芸走了出去。

  俞晴看著許如芸刀削般的背影,雙眼幾欲噴火,怨毒之極。

  隔壁房間,“今兒聽人說,李若雨被推到恒信當家人的位置上了。”

  譚輝點點頭,“恩,剛剛俞晴也說了這事,這樣一來花雨娛樂的事情他怕是沒多大精力去管了。從這幾天的票房統計看,你與黃蓉打的賭應該沒什麼問題。”

  “恒信涉及到上面,現在還都是雲里霧里,你有時間也該去趟北京了。對了,還有件怪事,方瀾派人給我送來份邀請函,請我去參加一個慈善秀,還說要和黃蓉搭檔走秀。?

  譚輝笑道,“芸姐一定要去,商場秀場完敗那黃蓉,贏個爽快。”

  “我總覺得事有蹊蹺,心神不定的……”

  ……

  跟著藍雪瑛學了一上午,又同高管們開了個例會,李若雨的腦袋昏沉沉的,全不似給自己做老板時那麼自在。

  歇了會,想起藍若雲要回北京,自己該去問個安才是,忙讓大龍開上車,奔向佘山別墅。

  到了別墅門口,李若雨發現院子里停著輛白色奔馳跑車,“這不是瀾姐的車嗎?怎麼停在這?”

  李若雨滿腹疑問,進了別墅,別墅內靜悄悄的,平日總跟著藍若雲的肖盈也不在,走到樓上的書房,忽然聽到隱約的對話聲,李若雨停下腳步,屏住呼吸,“你別說了,我不會去。”

  書房內傳來藍若雲冷若冰霜的聲音。

  “我已經請了柳琇琳,她知道你也會去才答應。”

  “她的事與我無關,你勾引若雨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還拿這種事來煩我?”

  書房內一陣沉默,李若雨卻聽的心驚,“你當真不答應?”方瀾語氣有些急促。

  “我不想再重復。”

  “沒錯,我是和若雨上床,你不是也看過嗎?怎麼樣?我非常非常享受,他棒極了,可惜你不知道哪滋味……”方瀾說的輕佻無比。

  “放肆!”藍若雲怒道。

  “放肆?我就放肆了!我不是那個任你擺布的方瀾了!”方瀾的聲音十分激動。

  “我能讓你擁有現在這些,也能讓你一無所有。”藍若雲森然說道。

  “沒錯,我知道你能,我算什麼?我父親就是你藍家的屬下,不,你們叫下人,奴才,我也不過是你的玩物,你讓我結婚我便結婚,讓我離婚我便離婚,讓我脫光了我便脫光了,你讓我自己把自己搞到高潮給你看我也都做了,可你把我當做什麼?你不喜歡了就當做玩具一樣扔在一邊?告訴你,我就是喜歡讓若雨干,比跟你上床爽多了,你知道什麼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嗎?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潮嗎?”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傳來,李若雨不敢再聽下去,悄悄快步下了樓,走出別墅。

  上了車,男人腦中一片混沌,種種不解之處紛紛襲來,干媽怎麼會看過自己和方瀾做愛?

  她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僅僅是同性戀人?

  當初方瀾為什麼要主動勾引自己?

  干媽到底還知道自己的什麼事?

  心潮起伏中,叮的一聲,手機收到了一條語音信息,打開一聽,是蘇姀那膩死人的媚聲,“寶貝,我從米蘭回來啦,到柏悅的總統套房來找我,親一個。”

  ……

  柳琇琳盯著來球,判斷了落點,單手揮拍,一記正手直线穿越,對面的男陪打移動不及,只好眼睜睜看著球擦著網帶直掛死角,絕色美婦揮了揮拳,拿著球拍走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高聳的胸部不住跳動著,網球裙下雪白修長的美腿滲出了絲絲細汗。

  “柳董,您的球技真是越來越高明了。”男陪打諂笑著遞過飲料。

  “不用你恭維。”

  柳琇琳喝了口飲料,潤了潤干燥的喉嚨,美婦喜歡運動,特別是網球這種大量消耗體力的運動。

  不過她消耗的不僅是體力,還有欲望。

  她喜歡有規律,喜歡掌控一切,包括做愛。

  但她的性生活不多,甚至可以說稀少,倒不是性冷淡,而是覺得這世上沒幾個男人配得上自己,包括丈夫。

  還有,柳琇琳覺得過度的性生活會破壞她的絕美的身體,比如雙腿之間那粉嫩的花穴,她必須保證自己每一絲,每一毫,都完美無缺。

  空虛寂寞的時候,她也曾有過情人,可貪歡一晌過後,她就覺得身旁的男人是豬一樣愚蠢,讓她非常後悔。

  所以,每當發覺身體中欲望磅礴時,她就會瘋狂的運動,讓欲望隨著汗水蒸發。

  柳琇琳用球拍指了指陪打,仿佛女王指著奴隸一般。

  “來,再打一局!無論做什麼,我都是最終的贏家!”

  ……

  李若雨推了推總統套房的門,只是虛掩著,房間內靜悄悄的,全無燈光。

  “好姐姐,你在嗎?”男人喊了兩聲沒有回音。

  帶上房門,李若雨剛想開燈,忽地脖頸處一涼,一個堅硬冰冷的鐵物頂在了頸後。

  李若雨驚呼一聲,“寶貝,開什麼玩笑?”

  身後那人全無聲息,猛的用膝蓋一頂,把男人頂到了牆邊,一手在男人身上摸索,摸著摸著,探到胯下,一把攥住了巨龍。

  李若雨再不任人擺布,轉身抱住了那人,朝著屁股重重一記,只覺暄軟彈跳至極,除了蘇姀,誰人能有這樣的美臀?

  “裝神弄鬼,哼!”

  蘇姀笑著偎在男人懷中,“怎地揭穿了?人家還沒玩過呀。”

  “也不聞聞你身上多香,演技太差!”

  李若雨摸到開關,打開了燈,又嚇了一跳。

  蘇姀不施脂粉,長發梳了個馬尾,一身黑色連體皮衣,沒過膝蓋的黑色長靴,皮衣宛如第二層肌膚,把鬼斧神工的胴體裹的纖毫畢現,手里拿著一把仿真槍,十足電影里女殺手的造型。

  “這是扮的哪出?”

  “人家本來想扮個女警啦,可惜剛下飛機沒多久,准備不足,只好弄了這身行頭,怎麼樣,怕不怕?咯咯……”

  李若雨又氣又笑,“米蘭好玩嗎?”

  “有什麼好玩的,我就是去看看今年米蘭的春裝,寶貝,想沒想我?前幾天你去香港又跟祝姿玲上了幾次床呀?”

  不知為何,李若雨忽覺心頭涌上一陣暖意,數日不見,著實想念,雙手抱著蘇姀,情致款款,吻上了蘇姀雙唇。

  這一吻初始溫柔纏綿,到後來越發狂野,兩人均想把對方揉到體內,足足十余分鍾,幾乎大腦缺氧,方才放開,不住喘息。

  蘇姀的小手抓住巨龍,雙眼艷光欲滴,嬌吟著,“寶貝兒,我日里想你,夜里想你,恨不得日日夜夜與你睡在一起。”

  李若雨早已欲火焚身,抱起蘇姀,便要進臥室,看了一圈,這總統套房極為奢華,有著四五個房間,情急之下,把蘇姀抱到了客廳的一個絲絨躺椅上,心急如焚的去解蘇姀的皮衣,找了半天,卻無從下手,蘇姀媚笑著指了指領口,李若雨仔細看看,恍然大悟,原來斜地里有個暗扣,下面是一行拉鎖,把拉鎖輕輕劃開,里面竟是真空,一對傲挺圓碩的豪乳掙脫了束縛,彈跳而出,溫香四溢,誘惑無比。

  男人心神皆醉,把頭埋在雙乳之間,舌頭畫了個長長的圈,新剝雞頭,巍然俏立,堅挺嫩滑,香甜可口,一絲絲體香鑽進鼻內,催得男人熱血沸騰,巨龍早像鋼鐵般堅硬,待要把蘇姀絕美的嬌軀從連體皮衣中剝出,又遇到了麻煩。

  這皮衣穿上去誘惑,脫下去可就難了,蘇姀的豐臀又肥又翹,腳上又登著長靴,皮衣卡在腰間,急的李若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蘇姀忽地拉住男人的手指,牽到胯間,摸了幾下,李若雨只覺觸及兩片濕漉漉的嫩肉,低頭一看,原來皮衣在胯下的位置被剪開了一道細縫,粉嫩肥美的花瓣恰好完整的露了出來,蓬門緊合,蜜汁微滲,李若雨大喜,笑道,“還是姐姐有辦法!”

  “人家想跟你這樣做啦。”

  蘇姀星眸半啟,粉面酡紅,肥臀長腿輕輕扭動,每一嬌吟,每一動作都渾然天成,極盡挑逗,男人挺著巨龍,握著蘇姀的兩只長靴,把雙腿豎起,巨大的龍頭頂在皮衣的縫隙處,親吻著蜜唇,蘇姀的花瓣便像蚌殼一般,一口咬住龍頭,扯著巨龍向蜜道深處插去,一路上艱難險阻,塹嶺溝壑,美穴嫩肉左一口又一口,待到插至花芯,兩人不約而同長長呻吟,“啊……”

  李若雨甚至對上這尤物絲毫不能大意,否則必敗無疑,於是要緊牙關,壓下磅礴欲出的陽精,三淺一深,巨龍在美穴內挺刺開來。

  蘇姀扭著細腰,淫叫越來越膩,尋常男子便是聽到這要命的叫聲也支撐不了幾回合,更別說宛若活物般的小穴一刻不停的噬咬著巨龍。

  兩顆雪白的乳峰映襯著黑色緊身皮衣,更添艷麗,本就修長的美腿加上長靴的高度,幾乎要追上祝姿玲那雙絕世長腿,還有更豐肥的美臀,李若雨的欲望如同開了堤壩的洪水,全由巨龍發泄,越插越快,瘋狂的炮轟蘇姀的花芯,蘇姀毫不畏懼,肥臀好似充了電的馬達,挺擺扭旋,咬著巨龍你進我迎,一時間淫聲震天。

  男人插得蘇姀淫汁越來越多,可花穴卻絲毫不減緊窄,反而蜜道里的嫩肉蠕動更加頻繁,李若雨舒坦得尾骨發麻,險些射了出去,心道這人可丟不得,於是巨龍不再深插,每次只進一半,依舊迅速的用龍頭刮著肉壁,蘇姀開始還好,可片刻過後,小穴內貓抓般難過,花芯麻癢難耐,用力夾了幾次,也不見巨龍到底,“寶貝兒……好人兒……干人家嘛……用力干人家嘛……壞蛋……壞蛋……嗚嗚……”

  急怒之下,坐起身子,一把將男人按倒在絲絨躺椅上,不知從哪把方才戲弄李若雨那把仿真手槍拾了過來,頂在男人的小腹,惡狠狠的說,“小壞蛋,看老娘今天結果了你!”

  騎到李若雨腰間,抓住巨龍,塞進了雙腿之間皮衣的細縫,用力一套,肥嫩多汁的美穴瞬間把粗長無比的巨龍吞了個蹤跡不見,直挺挺插到了花芯之上。

  “唔……”

  蘇姀的花穴脹燙酸麻,爽得三魂移位,高挺粉嫩的D杯大奶子愈發突出,李若雨難當誘惑,一把抓了個正著,這狐狸精全身上下的肌膚均如同新生嬰兒,水嫩光滑,乳峰肥臀更是如此,也不知向上天求得了什麼駐顏法術,容貌身材,肌膚小穴,完勝少女。

  男人抓著蘇姀豪乳,用力揉搓,絲絲乳肉沿著指縫溢出,便像個鮮嫩的大桃子,讓人按捺不住想咬上幾口,可剛起了念頭,又被蘇姀按了回去。

  蘇姀調整了下姿勢,雙腿叉開,兩只長靴踩到地毯上,花芯含著龍頭,肥臀三順兩逆,騎著男人旋轉研磨,這體位插的極深,蜜道再無一點空余,蘇姀艷麗無雙的臉龐紅雲密布,死咬著嘴唇,越旋越快,李若雨拼盡全力,頑強抵抗,巨龍幾乎頂到子宮里,蘇姀秀發翻飛,大開大合,大起大落,躺椅被二人的激戰弄的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散架的態勢。

  蘇姀騎著男人足足套夠了半個時辰,香汗成縷,淌到了豪乳之間,李若雨更幾欲崩潰,咬著牙苦苦支撐,眼看情勢不妙,猛一用力撲著蘇姀滾到了地毯上,絲絨躺椅咣的一聲側翻過去,撞倒了附近的落地燈,連帶著玻璃茶幾,咣當咣當,也不知都弄翻了些什麼東西,李蘇二人充耳不聞,一會李若雨把蘇姀壓在身下肏干,一會蘇姀又騎到李若雨身上套弄,翻來覆去,唯有巨龍牢牢插在美穴內,一刻不停,你來我往,忘我酣戰。

  一個苦守元陽,一個緊護玄陰,誰都知道只要一泄便是一敗塗地,肏著肏著,不知不覺來到了臥室的床上,變成了蘇姀跪伏,翹著肥臀被男人從身後猛插的姿勢,也說是柏悅套房的床質量頗佳,又軟又牢,否則哪經得起這兩人的折騰。

  李若雨最喜這樣肏弄蘇姀,因為美婦的肥臀實在是天下一絕,圓翹肥嫩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撞上去一觸即彈,舒爽得無法形容。

  握著蘇姀的小細腰,李若雨以迅雷之勢做著長距離抽插,蘇姀雖然被動,仍擺著著豐臀前後晃動,小穴處皮衣的細縫此時已裂成了大口子,肥嘟嘟的粉紅蜜唇緊緊包裹著巨龍,嬌艷無比,淫聲浪語中,男人忽地抱起了蘇姀的雙腿,架到身體兩側,蘇姀身子懸在空中,只得雙臂撐在床上,李若雨又是一頓猛插,這蘇姀全無著力之處,只得被動受敵,那巨龍更狂頂花芯,苦挨了千余插,蘇姀已泣不成聲,小穴拼命收緊,李若雨也到了極限,嘶吼幾聲,陰液迎著陽精,兩股噴泉聚在一處,深深注入到了蘇姀體內。

  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依舊是個兩敗俱傷的平局。

  李若雨壓在蘇姀身上,兩人誰也不願多動一下,享受著難言的愉悅,良久,才面面相對,纏綿細吻。

  蘇姀緊緊抱著男人,膩聲道,“寶貝兒,我愛死你了!”

  “哦?我可要累死了,等過了年的,哼……”

  “過了年怎麼?”蘇姀奇道。

  李若雨笑著搖搖頭,她卻不知李若雨想著等祝姿玲來上海後,多在香江之花的妙穴里泡上幾番,再來斗蘇姀這狐狸精。

  “在這睡還是回去?”

  李若雨想了想,“在這吧。”

  “唔,人家還有花樣呢,不如扮個空姐給你看怎麼樣?”

  蘇姀媚聲膩語,李若雨不由好奇心起,有了這尤物,便如進了天堂。

  “這樣吧,咱們出去吃點東西,順便去趟花雨的寫字樓,我有點東西要取。”

  “好,我換件衣服。”

  “在這還有衣服?”

  “人家從米蘭帶回來的。”

  蘇姀換了套杏紅套裙,披上貂裘大衣,同李若雨取了車,離開了柏悅。

  吃過飯,已是晚上八點,車子來到花雨娛樂寫字樓,樓上仍有不少燈在亮著,李若雨知道黃蓉帶著屬下還在加班,心生歉意,囑咐蘇姀在車上等著,自己下了車。

  還沒走進寫字樓,忽聽有人喊道,“李若雨,李若雨先生?”

  “嗯?是誰?”

  李若雨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回頭望去,見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車里似乎有人在招呼自己,路燈下十分晃眼,看的不是很清楚,便想走過去看個仔細。

  剛走了幾步,那車下走下一人,穿著厚羽絨服,戴著帽子,左手握著一個黑色物件對准了李若雨,男人大驚失色,未待轉身,只聽砰的一聲,右肩一麻,掙扎著跑了幾步,又聽見一聲槍響,不知為何,這槍卻沒能打中,李若雨疼痛難忍,朝著車內的蘇姀喊道,“快跑,快跑!”

  蘇姀初始還不知發生什麼的,好一會才意識到有人開槍打傷了李若雨,嚇得魂飛魄散,瘋狂的跑下車撲向李若雨,李若雨跑著跑著,腳下一絆,栽倒在地,不巧頭部重重的撞到了路邊的台階上,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人本想再開槍,無奈此時路上仍有三兩路人,花雨樓內的保安也聽到異響跑了出來,只得快步返回車內,疾馳而去。

  蘇姀撲到李若雨身旁,見男人面色慘白,雙眼緊閉,大片的鮮血噴涌而出,不禁心如刀割,泣不成聲,哭叫道,“若雨,若雨,你怎麼了?醒醒,快醒醒!來人哪,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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