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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師賜字

落花若雨 yuping(雨打醋壇) 5610 2024-03-01 21:23

  日上三竿,宋家大宅,鄭詩妍正在化妝,女人的容貌需要精心的呵護,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仔細看了看精致的臉龐,沒找到細紋,挺了挺雙峰,也高聳依舊,婦人頗為滿意,作為宋家的二太太,社交圈里的名媛,鄭詩妍一向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當初亞洲小姐的季軍,歲月更添了幾分風韻。

  打開首飾盒,琳琅滿目的貴重首飾,閃閃發著銀光。

  挑了副鑽石耳環戴上,仿佛整個人也耀眼起來。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除了那個討厭的祝姿玲。

  一想起這個大嫂,鄭詩妍的好心情就沒了一半。

  熟話說人比人氣死人,自己是亞姐季軍,人家是港姐冠軍,自己是標致美人,人家是香江之花,自己生了兩個女兒,人家生了三個兒子。

  從嫁進宋家那天起,事事都被祝姿玲壓過一頭,偏偏又無計可施。

  “收拾好沒有,差不多就行了。”

  說話的是鄭詩妍的丈夫宋震洋。

  “馬上就好,急什麼,不就是渣打銀行那幾個老鬼請客嘛。”

  美婦忽然想起一事,神神秘秘的說,“老公,你那個大嫂好像有問題。”

  “胡說,大嫂有什麼問題。”

  “真的,我沒騙你,她昨晚沒回大宅,而且……而且她昨天出去得時候穿的非常……”

  鄭詩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對,妖艷,非常妖艷。”

  宋震洋瞪了老婆一眼,“大哥去了新加坡,也許大嫂是回祖屋那邊了,雖然他們感情不太好,可這等事也容不得你胡說,宋家的女人可不能出什麼丑聞。”

  鄭詩妍見丈夫說的一本正經,便閉上了嘴,心里卻想,“看她打扮的那個風騷樣,沒准是有了外心。不過……不過那身衣服倒是不錯,自己的胸也很挺,屁股也很翹,腿也很長,穿上不見得比她差了,好吧……也許是差那麼一點,可畢竟差距不大不是嗎?”

  想著想著,夾了夾腿,身體竟有些發熱。

  祝姿玲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美婦身無寸縷躺在床上,兩條攝人心魄的美腿支在兩旁,小嘴不時發出細細的呻吟。

  “嗯……唔……你……你怎麼又來……人家……人家不行了……哎呦……哎”祝姿玲兩只手緊抓著床單,雪白的身軀泛著玫瑰般的紅色,李若雨正把頭埋在美婦的雙腿之間,舔弄著肥嫩的蜜穴。

  原來昨夜二人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三個綁匪的蹤跡,敲門大喊也都無人答應,李若雨也是心下納悶,難道那幾個笨賊拿了錢就跑了?

  這倉庫就只有那一道門,偏偏又被鎖住,祝姿玲自是極想逃離,便央著李若雨想辦法,男人其實早發現角落處有幾根鋸條,不過轉念一想,下次不知何時才又能與這天仙般的大美人親近,於是推說已是深夜,又不知身在何處,等明天日里再說,祝姿玲也只好作罷。

  兩人和衣睡了幾個時辰,祝姿玲倒睡的十分香甜,醒來時發現自己是抱著男人睡的,不免俏臉緋紅。

  李若雨哪肯放過身邊這鮮美無比的肥肉,纏著美婦求歡,美婦開始堅決不從,奈何禁不住男人軟語相求,耳鬢廝磨,便想大概是上天讓自己與這男子有一日之緣,又貪戀被男人肏干時的銷魂滋味,才紅著臉被李若雨脫了精光,雲雨再起。

  男人的舌頭不停在蜜唇,陰核上打著轉,說也奇怪,這美婦不知是怎麼保養的,不僅肌膚嬌嫩雪白,連小穴和乳尖也都是迷人的淡粉色,俏媚絕倫,李若雨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蚌珠,祝姿玲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待遇,即使同丈夫行房也從來都循規蹈矩,只覺得身上酥麻酸癢,美穴空虛難過,淫液漸漸沿著粉紅的裂縫流到了臀溝。

  李若雨聽美婦呻吟得嬌媚異常,巨龍早硬的鋼條一般,縱是方瀾,林娥那樣的極品美婦,也沒像祝姿玲這樣讓男人如此迷戀,當下抬起美婦一條白玉般的長腿,龍頭頂在濕潤的花瓣上,噗的一聲,插進了美穴。

  祝姿玲皺著秀眉,等著男人的伐撻,誰知李若雨只把龍頭插了進去來,在緊窄的蜜穴里攪來攪去,弄的美婦如萬蟻噬心,雙腿盤在男人腰間,扭腰挺臀,只盼著巨龍把小穴瞬間添滿。

  男人純心逗這美人,偏偏不肯用力,祝姿玲又急又氣,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這壞人,不肯去想怎生離開這地方,占盡了我便宜還如此欺負我,我……我恨死你了。”

  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頭。

  男人不禁氣結,心道這香港第一名媛到像是個小姑娘,單純可愛,於是不再逗弄美婦,巨龍一插到底,全心肏干,二人唇舌相交,抵死纏綿。

  上海,佘山別墅,趙開天肅立在藍若雲的身旁。

  “這麼說那姓劉的如此容易就放過了若雨?我看大有蹊蹺,既然他敢動若雨,必是柳尚智許了他極大的好處,怎地又半途而廢了?”

  趙開天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我正全力尋找肇事那人的下落。有了消息馬上回報大小姐。”

  “這個倒不重要,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嗎?”

  “已辦妥了,每個房間一部,等您離開就啟用。只是……只是這妥當嗎?”

  “恩,我明天就准備回北京。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開天想了想,又問,“老爺子的病可要緊?”

  藍若雲嘆了口氣,“這關是挺過來了,可身體大不如前,若老爺子去了,一切就難說的很。你先辦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

  趙開天點頭稱是離開了,剛出了別墅,見臨近的一棟別墅前車來人往,好像是新搬進了一戶,一名穿著休閒裝,戴著墨鏡的豐腴美婦站在門口,看著面熟,卻又想不起來,看了幾眼,便自走了。

  那美婦見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走進屋內,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房子給你弄了,可累死我,你到清閒,跑到紐約去看時裝周,看你回來怎麼謝我。”

  “哎呦,誰讓你是我閨蜜呢,不煩你煩誰?我訂了幾個路易威登的限量版手袋,回去時送你。對了,你可別讓那姓藍的發現是我買的房子,省得壞了我的好事。”

  聽筒里一個嬌媚至極的聲音說。

  “放心吧你,我就說是我的產業。那姓李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你念念不忘,還下了這麼大的力氣?再說就憑你蘇大美人,看上哪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用得著還跑來跟他做鄰居嗎?”

  電話里沉默了片刻,“哎,我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跟那李若雨像是以前就認識,卻怎麼也想不出在哪見過,你說怪不怪?”

  “你可別逗了,明明是你自己發春卻還找這些借口,最後還不是玩膩了就扔。”

  “呦,看你說的,要不等我把他弄上手借你快活快活?”

  “呸,我可沒你那麼花痴。要是藍若雲知道你勾搭她干兒子不找你拼命才怪。”

  “拼就拼,反正我一天閒的都快瘋了,好了,不說了,回去見。”

  豐腴美婦打完電話,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一個搬家公司的人走過來遞上一張紙單說,“龔小姐,麻煩您簽個字。”

  美婦運筆如飛寫下了名字,龔莉。

  香港,麗晶。李若雨躺在浴缸里,熱水按摩著皮膚,洗盡了這兩天的疲倦。

  想想和祝姿玲的奇遇,男人也覺得不可思議。

  白天又把香江之花肏了個半死,李若雨才開始琢磨逃離,找到角落里的鋸條,鋸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把門鎖弄掉,兩人出了倉庫,原來這地方是在元朗的一處偏僻郊外,尋了好一陣,才找到公車,祝姿玲那身玲瓏有致的惹火打扮引得齊齊圍觀,美婦俏臉暈紅,剛到了繁華些的地帶便飛似地叫了計程車走了,男人怎麼喊也不回頭,無奈李若雨只得自己回到了酒店。

  洗過了澡,李若雨尋思著時間太晚饒先生那件事可去不得了,只好明天,肚子也有些餓,還要買個電話。換上衣服,在繁華的夜香港逛了起來。

  回歸十余年的東方之珠仍舊是個購物天堂,不同的是多了大量的內地游客,商鋪也大多操著半熟不熟的普通話,男人找了一家通訊專營店,剛進門,只見一個二十余歲的年輕人熱情似火的拉住李若雨,“這位先生,選電話嗎?內地來的?您真是太幸運了,您是小店今天的第一千名貴賓,享受全場八折外加VIP服務,請跟我來。”

  李若雨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被年輕人拉著走到了店鋪後面,轉過一扇門,進了一間貌似KTV包房的屋子,男人大驚,心想難道才出了賊窩就又進了黑店?

  只得說,“我是來買電話的!”

  “了解了解,我們就是賣電話的,您先稍坐片刻。老板是第一次來小店吧,定是沒有相熟的產品推介。美女們,出來給老板服務。”

  那那年輕人拍了拍手,幾個穿著暴露的推銷裝的姑娘站到了屋子里,齊齊行禮,“老板晚上好。”

  各報家門,有荃灣的,有屯門的,有大浦的,還有一個竟然是哈爾濱的。

  “老板覺得哪位產品推介漂亮?選一個為您服務。”

  年輕男子道。

  李若雨早已目瞪口呆,苦笑著說,“我是買電話的。”

  “我們的確是賣電話的,看您第一次光顧,又是內地的老板,薇薇,你來服務。”

  年輕男子叫過那自稱是哈爾濱的女郎,其他美女又齊齊行了個禮,“老板購物開心。”

  關上門退了出去。

  薇薇拿著一部電話,坐到李若雨身邊,“老板,這款電話800萬像素,畫面清晰,通話質量上乘,網絡功能齊全,大量自帶游戲,支持各種线路,只要3888,您這麼有眼光一定要選哦!”

  把電話塞到李若雨手里,手指擺了個V字,“老板幫我拍張照,看看清不清晰。”

  男人苦笑著拍了一張,薇薇站起身,“遠一點更清晰。”

  拉開緊身胸衣,窄小的比基尼罩著豐滿的雙乳,李若雨拿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顫了,喃喃道,“清晰,是很清晰。”

  “那您要了吧?買兩部還可以有更高的折扣哦,您就買兩部吧。”

  女郎嬌嗔著纏著李若雨,男人無奈點了點頭,薇薇煞是高興,走出門喊,“這位先生要兩部。”

  忽然想起什麼事,回到李若雨身邊,在電話里按了一個號碼,甜甜笑道,“這是我的電話,您要是有什麼要求,可以聯系我哦。”

  李若雨拿了稀里糊塗買的兩部手機,出了店鋪,回頭看了一眼,“這他媽是賣電話的嗎?”

  隨便吃了點東西,男人回到了麗晶,剛弄好了電話,留言就一個個進了來。

  方瀾的,於雅的,肖盈的,黃蓉的,足足十幾條。回了電話,倒也沒什麼事,除了黃蓉。

  黃蓉告訴他明天要到香港,一是見一位導演,談一下籌拍的電影“張愛玲”,二是由於大多數院线和華藝,星輝都有協議,不能給花雨將來推出的作品留足夠的空間,所以准備和唯一在大陸經營的港資連鎖院线天星談談合作事宜。

  李若雨想了想問,“我們不能建自己的連鎖院线嗎?”

  黃蓉解釋道,“自己建不是不行,不過資金壓力大,周期長,遠水不解近渴。”

  又討論了會公司的事,有些倦了,才去休息。

  李若雨沒讀過大學,也很少走進校園,看著“博文約禮”的香港中文大學校訓,男人有些肅然,尋到一處幽靜的小樓,叩響了門。

  有傭人出來問了情況,李若雨講了來意,傭人把他領到書房,書山紙海中坐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在看書,傭人和老者說了下將男人讓了進去。

  “你是北京來的?”

  老者慢悠悠的問。

  “是,我替干媽來給饒老先生送件東西。”

  李若雨拿出裝著化度寺碑宋拓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打開盒子,輕輕翻開書冊,逐字細讀。

  “寶物,寶物啊!稟仁義之和,感山川之秀。窮理盡性,通幽洞微。歐陽詢的字神氣深隱,這種古意後人是萬萬學不來的。”

  老者看了好一陣才放下,“真是難為了若雲,替我找到這間寶貝,只是我這卻留不得,趕明兒送到博物館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時常看到,便心滿意足了。”

  李若雨笑了笑,“這樣的東西只有在您這才好,在我著就是糟蹋了。”

  老者看了男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李若雨”“若雨,若雨。”

  老者忽然大笑了幾聲,“若雲那丫頭倒蠻信我的話,只是收你做義子,可有些南轅北轍。”

  老者頓了頓,“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要是我猜的不錯,你這男娃定是風流得很。我曾送給若雲幾個字,今日與你也算有緣,那就再送你幾個。”

  饒老先生取出一個方盒,里面放著一些骨片,“大陸叫這些東西封建迷信,卻又稱我國學大師,大師我是不敢當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詆毀。來,你擲一擲。”

  李若雨不知曉老者弄什麼玄虛,拿起十六片骨片隨手一扔,饒老先生看了看,閉目沉思了一會,站起身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

  “命運一事,本虛無縹緲,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送你的字也只給你日後做個見證,可不是我老頭子去當什麼算命先生。”

  男人接過來一看,是用篆體所書,可不認得,剛想問問老者,饒老先生擺了擺手,“日後機緣到了,你自會識得,這字只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雲,你記下了。”

  李若雨無奈收起書卷,問老者還有什麼心願。

  饒老先生嘆了口氣,“我平生未見過王羲之的真跡,若有機會看上幾眼,那便死也瞑目了。”

  男人不知為何,對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有機會,我說什麼也弄來給您瞧瞧。”

  離開了饒先生的住處,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寫的是什麼,只是記著老人的話,才收起好奇心。

  回到酒店,剛到大堂,見幾個人擁著位老人走了出來,卻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遠遠看到李若雨,招了招手把男人叫了去。

  “你這孩子,到了香港怎不去見我?不懂禮數。”

  “我是怕打擾您老人家,才沒去拜訪,給您賠禮了。”

  男人笑著說。

  “你是我的侄孫輩,什麼打擾不打擾,來,我正要問你些事。”

  李朝烈在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聽說你在內地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掛念,現在已經沒事了。”

  “哼,你以為你省城的那位書記那麼容易就了事?我集團北方大區的經理告訴我,市政府說你競拍換給我的那塊地手續有問題,如果補繳轉讓金,要兩億五左右,我才過問了這事,好歹我在內地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跟上層有些交情,費了些唇舌,才給你平息了這事,你可怎生謝我?”

  李若雨聽完大吃一驚,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這可怎麼說,小子無能,讓您勞神。”

  “罷了,我也不全是為你,地產業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不可鬧僵,但也不可受人欺負,以後的事可要靠你自己。對了,晚上我有個家宴,你可要去。”

  “那是自然。”

  黃昏時分,李若雨來到李朝烈的別墅,管家帶他進了客廳,老人正和幾位客人交談,見李若雨到了,笑著說,“若雨,過來,我給你介紹幾位長輩認識。這位是馬會的郭汝懷爵士,這位是港府財政司的任家誠司長,這位是本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師楊秀馨小姐。”

  男人點頭見了各位賓客,只偷眼瞄了瞄那女律師。看不出年紀,是個絕美的少婦模樣,膚色白皙,黛眉星目,不怒自威。

  李若雨與幾位來賓攀談了幾句,管家前來稟告,說宋家兄弟到了。男人猛然想起,莫不是那祝姿玲的丈夫宋震海兄弟?

  正猶疑間,走進兄弟二人,後面跟著兩位美婦,一位黑色低胸晚裝,豐乳怒聳,肥臀挺翹,成熟艷麗。

  另一位穿著白色長裙,冰肌玉骨,鳳目瓊鼻,姿容傾城,宛若鳳儀,正是李若雨在那倉庫里肏了整整一日的香江之花祝姿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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