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命中注定
轉眼便到了臘月二十八,由於是農歷小年,也就意味著隔天就是除夕,龍年春節。
國人的傳統,除非是實在離不開,否則沒人會留在醫院過年。
所以,在李若雨的堅持下,方瀾等人勉強同意出了院,院方指定了醫生,護士提供上門服務,處理每日的換藥,靜脈注射。
過年免不了闔家團圓,無論是恒信還是花雨,都放了假,黃蓉不必說,自然是去享受天倫,方瀾本想陪男人,李若雨婉言謝絕了,方美媛一定要留下照顧李若雨,李若雨勸了幾次,最後只得說省城許久都沒回去,需要有人去看看順便告訴燕表姐,林娥,於雅她們自己沒事,方美媛才只好答應。
街上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辛苦了一年,該拋去煩惱,好好的休息下了。有那麼一刻,李若雨也忽然想,要是自己也有個家似乎也不錯。
大龍把車子開到佘山蘇姀別墅的門口,給李若雨披上件外衣,男人許久未在戶外走動,腳下有些虛浮,大龍連忙上去攙了一把,按過電子門,進了別墅,蘇姀早迎了出來,美人未著脂粉,只穿了套單薄的睡衣,赤著嫩足,見了李若雨,哇的一聲,撲到了男人身上,李若雨被牽動了傷口,痛哼了聲,蘇姀這才意識到,顧不得擦去淚痕,囁嚅道,“還很疼罵?人家……人家只顧著歡喜……”
大龍垂著頭,看也不敢看蘇姀一眼,雖不是頭次見,但蘇姀那攝人魂魄的艷麗實在太過誘惑,看上一眼,便要心跳許久。
“李總,蘇小姐,我先走了。”扭頭離開了別墅。
李若雨伸出左手,抬起蘇姀圓潤的下巴,仔細端詳了會兒,傾國傾城的臉蛋兒消瘦了許多,若不是眼前的女子,恐怕自己就去見了閻王,若說以前二人是最佳床伴,現在則血氣相通,再難分離。
“身子還好嗎?”李若雨柔聲問道。
“我沒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蘇姀一反往日的煙視媚行,竟溫順無比。
李若雨忽地把左手探進了蘇姀的睡衣,捉住一只嫩滑的豪乳,笑著說,“寶貝兒,要是把這餓瘦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蘇姀暈紅滿面,狐目泛霧,嬌聲道,“姐姐那兒是不會小的!再說你還不是手下敗將?”
李若雨心頭微動,欲念漸起。
“不許亂想,乖乖去床上躺著!”
男人一笑,“寶貝兒,我們不在這兒過年。”
“那去哪?”蘇姀問。
“當然是回家。”
路程很遠,大約四十多分鍾,蘇姀載著李若雨到了一處高級別墅區。看著眼前這棟嶄新的三層聯排建築,蘇姀疑惑的問,“這是你家?”
李若雨點點頭,卻也有些發愣。
自從讓方美媛給自己弄個私密的住所,男人從沒來過,哪知道這住所如此奢華,四周圍起的高牆架著數個監視器,精密的電子門,前後庭院,多個車庫,露天泳池,應有盡有。
進到別墅內,全歐式的裝飾風格,乳白色的地毯,寬敞的客廳,壁爐顯然還未用過,高掛的水銀吊燈上海系著幾條絲帶,李若雨和蘇姀走到樓上,多個臥室,健身房,游戲房,書房,酒吧間,餐廳,土耳其式浴室,李若雨不禁苦笑,方美媛的手筆未免太大了點。
蘇姀卻很喜歡,到處看個不停。
“寶貝兒,我喜歡這!你什麼時候買的這房子呀?”
李若雨搖搖頭,“我也是第一次來。”
來到主臥,卻又十分特異,房間被設計成了八角形,面積非常大,更放了碩大的絲床,梳妝台等家具清一色的暖色系,引人遐思,像極了新婚的洞房。
蘇姀笑著跑到了床上,又軟又談,剛要說話,忽地大喊一聲,“李若雨!這是什麼?”
男人一愣,順著蘇姀的指向看去,不禁也嚇了一跳。
原來一側的壁毯上掛著幅照片,照片上的女子一身淡綠色裸肩曳地長裙,美若天仙,不是別人,正是香江之花祝姿玲。
“這……”李若雨滿頭霧水。
“哼,定是你跟那姓祝的准備雙宿雙飛。”
“寶貝兒,這可冤枉我了,我來都沒來過,怎麼知道這掛著玲姐的照片?”
李若雨苦笑著說。
蘇姀盯著祝姿玲的照片看了會,“還別說,是個美人兒,你先自己呆會,我出去下,很快回來。”
“做什麼?”
“你別管啦,去弄些東西。”
李若雨只好由蘇姀去了,自己在別墅里又走了走,覺著有點困頓,就回到臥室躺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會了周公,不知過了多久,忽聽一陣腳步聲,睜眼一瞧,見蘇姀帶著兩個工人進了房間,還抬著個相框。
蘇姀瞧了瞧,指著祝姿玲的照片說,“掛那兒,就那照片旁邊。”
兩名工人雖覺奇怪,也不敢多問,搬了個支架,把相框掛了上去。
等工人離開後,蘇姀扯下相框的蒙布,嬌笑著說,“噔噔蹬蹬,怎麼樣?比她如何?”
相框里是幅蘇姀的寫真照,側臥在床上,一件紫色豹紋裹身裙把魅惑的體態勾勒得妖嬈之極,媚眼放電,神情撩人,引得李若雨的巨龍不安地跳動。
“你這是……”
“怎麼?許她掛不許我掛?”
“沒……沒……”李若雨也無可奈何。
蘇姀瞧著自己和祝姿玲的照片,忽然道,“一,二……八,寶貝兒,我看這里能掛八個人的,你可以弄個八美圖了,要學唐伯虎嗎?”
李若雨哭笑不得。
炮竹聲聲,辭舊迎新。
除夕的一整天,蘇姀都在不停的忙碌著,李若雨用過藥,便躺在床上看電視,也不知蘇姀究竟在忙些什麼。
到了晚上,千家萬戶團團圓圓的時候,蘇姀把餐桌弄到了二人的臥室里,端上幾盤菜肴,一瓶紅酒,還有些看著像是餃子的東西。
李若雨狐疑的看著餐桌上能把大廚氣昏過去的作品,不知如何下筷。蘇姀瞪著媚眼說道,“我這輩子可沒給人燒過吃的,湊合點吧!”
李若雨夾了個餃子,咬了一口,雖然難吃,但心里卻暖,這麼多年,總算有了些家的感覺。
兩人說說笑笑,電視里放著春晚,蘇姀把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人損了個遍,直到深夜,爆竹聲息,方才休息。
蘇姀的睡衣都沒帶來,索性脫了個精光,怕碰到李若雨的傷處,便偎在男人的左側,摟著光滑膩白的火熱胴體,陣陣幽香鑽進男人鼻內,許久未飽的巨龍立刻挺立起來,再看蘇姀,俏臉暈紅,櫻唇微啟,呼吸急促,顯是動了情欲。
李若雨的左手摸上了蘇姀高挺的豪乳,美人身子一縮,膩聲道,“不許亂動,你可是病人。”
“不打緊,大不了我躺著享受就是。”
男人牽著蘇姀的小手伸向了巨龍,實際自打從昏迷中蘇醒,李若雨的欲望幾乎就不曾停息,比受傷前來的還要強烈,此刻軟玉溫香,更一發不可收拾。
“真的可以?”蘇姀歪著腦袋問,半信半疑。
“當然,我傷的是手臂,又不是那話兒。”
蘇姀歡呼一聲,旋即跨到了李若雨腰間。
“寶貝兒,你乖乖的別動哦,我……我可想死你了。”
一手握住巨龍,扭著肥圓的不可思議的豐臀,嫩穴裹著龍頭,三轉兩吸,巨龍向蜜道深處刺去。
“哦……寶貝兒,舒服死了……”
兩人仿佛有著心靈感應,一絲電流從蜜穴巨龍間擴散開來,酥酥麻麻,好似夏天中的冰苺,冬日里的火爐,直衝李若雨的腦海,這世上的事,怕是再無比把巨龍插進妙穴更美好的事了。
蘇姀不敢用力,可穴內又騷癢萬分,二人交歡從來都如戰爭一般,天雷動地火,現下要溫柔著來,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蘇姀緩緩擰著細腰,小穴套著巨龍,緊咬著嘴唇,便如同偷吃了糖果的孩童,一副小心翼翼卻又欲罷不能的樣子。
李夢柔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喜慶的除夕夜就這麼過去了,窗外零星爆竹聲好像在嘲笑自己是這樣的孤獨,失落。
十幾平方的狹小屋子充斥著悲傷,來到上海幾天,除去租下這間棲身之所,李夢柔一無所得,無論去見什麼低下的工,人們總用一種詫異的眼光看待她,總會說,姑娘,你這模樣該去住大屋,坐豪車,享清福才對,細皮嫩肉的,干不了這些粗活。
沒人相信她已年過四旬,倒是都覺得她只有二十四歲,可人終究要生活,要吃飯,自己只有宜嗔宜喜的臉蛋,傾國傾城的身材,難道必須要去面對男人們雙眼噴出的欲火嗎?
想著想著,不爭氣的淚珠又流了出來,李夢柔蒙上被子強迫自己摒棄思緒,剛要睡去,忽覺口干舌燥,一股熱氣在體內亂竄,豪乳脹痛,雙腿之間竟似有東西插入,肥嫩緊窄的妙穴內麻癢不堪,潮水般的情欲毫無預兆的襲來,李夢柔又羞又惱,雖說自己向來貪歡,床第間更是絕妙無比,男人往往聽了自己嬌媚的呻吟便要繳槍,可如今落到這幅田地,怎還有這念頭?
可這欲火越來越盛,怎麼也壓不下去,李夢柔修長的玉腿夾著被子,不住的絞動,貼身的內衣不知何時卷到了胸上,兩顆粉嫩的大奶子顫巍巍傲挺著,處子般的乳蒂尖尖俏立,睡褲褪下了半邊,柳腰纖纖,蜜桃般的臀瓣肥白豐滿,吹彈可破。
李夢柔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一陣陣嬌媚透骨的呻吟從小嘴里飄了出來,那兩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滴滿了淫汁,蜜穴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根碩大無比的巨龍在抽插頂刺,隨時都要高潮。
蘇姀在李若雨的巨龍上套了半個多時辰,嬌喘吁吁,由於不敢動作過大,小穴幾乎每次都是把巨龍從頭到尾套上一遍,直到頂在花芯,尋常女人早堅持不住,饒是蘇姀這狐媚祖宗,也陰精怦動,快要丟了。
雙手揉著高聳的乳峰,淫液滴滴答答流到了男人的胯間。
“寶……貝兒……那東西……越來越大了……我……我好快活呀……”
肥臀套動的更加麻利,狠弄了幾下,向後僵直了身子,泄了出來。
李夢柔苦不堪言,小穴里從沒有過這般滋味,明明孤身一人,怎麼就像與男子縱情交歡呢?
而且還爽的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飽滿的下唇咬了兩個清晰的齒痕,膩白的小手早伸到了蜜穴間,花瓣越夾越緊,死死包著手指,肥臀扭來扭去,拼命頂了幾下,滋,一串水珠從小穴里噴了出來,李夢柔頹然而臥,臉上紅雲密布,越想越是羞恥,忍不住又嗚咽起來。
……
北京,水雲榭。
穿著厚底布鞋的勤務員引著藍若雲輕聲穿過走廊,到了一間屋子門前,停下腳步。
“進去吧。”
藍若雲推開門,房間內拉著厚厚的窗簾,燈光昏暗,兩側的書架上堆滿了各式書籍,其中還有不少线裝本,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位六七十歲的老年男子,戴著眼睛,手里拿了份英文版的紐約時報。
“陳叔叔,若雲來給您拜年了。”說罷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男人看了藍若雲一眼,指著身旁的一把椅子說,“坐吧。”
藍若雲坐下後,男子把手里的報紙遞給了她,“看看吧。”
藍若雲看了看,皺了皺眉,“美國人一向如此,憑什麼對我們的事說三道四,他們自己的事還顧不過來,關心的倒不少。”
男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好一會,才淡淡問道,“我聽說你跟柳家的人最近鬧的很僵?”
“都是些小事。”
“哼,你們別忘計可都是一條船上的船員,外媒寫了你們那麼多的事,國內對你們也早有怨言,消停點比什麼都強,就算你們誰吃掉了誰,新朝廷又怎會容得了?”
“若雲謹遵教誨。”
“恒信系現在做的蠻大了吧?”
“還可以,您知道,前些日子在香港出了點差池,我大哥已經辭了職。”
“我知道,你們也該收一收了。”
藍若雲低下頭,沉聲說,“總不能這麼多家,單單動我們藍家,我藍若雲雖一介女流,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男子目光似乎有些欣賞,語氣也柔和了些,“你這脾氣,像極了老爺子。香港的事情只是個由頭,隨之而來的風雨你可要好自為之,至於柳家,再等等吧,大山雖搬不走,可山大王還是可以換的,一年之後,必有結論。”
藍若雲沉默了會,站了起來,從懷里取出一樣東西,交到男子手上,男子瞧了瞧,眼神忽而熾熱,忽而哀傷,良久,嘆了口氣,“我是個半殘之人,這些東西無非是以遣寂寞。不過,上次你送來的還真好看,這次還跟上次同一個人?”
藍若雲點點頭。
男子把東西收起,忽然問藍若雲,“汪林去找過你幾次?”
“是。”
“他都說了些什麼?”
“您既然知道汪先生去過我那兒,當然也會知道他說過什麼。”
男子的目光又一陣嘉許,最後揮了揮手,“你去吧。”
藍若雲離開房間,再次穿過寂靜的走廊,空曠得可怕的房間仿佛一頭怪獸,攤開雪白的手掌,掌心被指甲刺出了一絲鮮血,平素女神般的藍若雲,忽然顯得楚楚可憐。
……
年,對有些人說,過的很慢,對有些說,又過的很快。
對李若雨說,除了蘇姀煮的東西實在難吃,一切都很好。
身體漸漸恢復,雖然右臂仍不靈活,平日足不出戶,偶爾再享受下蘇姀美輪美奐的身子,可謂逍遙。
一晃半月余,李若雨惦記著恒信和花雨,便堅持要恢復工作了。
來到恒信大廈,一切如常,看來沒有自己,恒信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綜合部的員工知道李若雨受過傷,把辦公室的椅子換了個又大又軟的,還准備了間休息室。
李若雨本想讓秘書說說自己不在的時候有沒有重要的事,藍雪瑛便到了。
“你怎麼不再養些日子?”藍雪瑛見了李若雨十分詫異。
“沒什麼,我在家也悶得慌,還不如來這里。”
李若雨瞧著藍雪瑛,寒冬漸漸遠去,女人身上的衣服也薄了起來,深藍色的行政套裙,緊裹著修長柔美,凹凸有致的嬌軀,男人不禁又想起來那夜在火車上的風流事,藍雪瑛不但膚白如玉,美穴更極有特色,只有插過才知其中妙處。
藍雪瑛發覺李若雨在盯著自己看,立刻板起了臉,雙臂抱在胸前,“既然恢復工作了,公司馬上有個關於QE2的分析會,你是代理董事長,正好去聽。”
聽過了會議,李若雨不禁感慨,同樣是生意,金融科比地產復雜的多,各種數據,各種指數,美國市場,歐洲市場,外匯,債卷,各級衍生品市場,一時半會,還真摸不到頭腦,看來還需向藍雪瑛請教。
於是回到辦公室,讓藍雪瑛給自己講了兩個小時的課,直到身子有些乏了,才作罷。
想起許久沒到過花雨,便叫大龍開上車,想花雨娛樂趕去。
走到半路,忽覺口渴,見街邊有一家BIM BOM冰激凌店,讓大龍停下車,大龍想給男人去買,李若雨正想清清腦子,就自己下了車,跟大龍要了點零錢,走進了冰激凌店。
柳琇琳坐在奔馳轎車里,看著車窗外,打了兩個小時球,旺盛的精力終於淡去了些,近來運動愈發頻繁,可體內的欲火似乎有增無減,美婦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性欲高峰期?
也許該找個情人宣泄宣泄,但是能讓自己瞧上的男人去哪找?
車子忽然停下,柳琇琳問司機,“怎麼了?”
“董事長,車子好像有點問題,我去看看。”
司機下了車,柳琇琳無聊的四處望著,見路邊一間冰激凌店門口停著輛賓利房車,不禁好奇的想,這家店的冷飲很好吃嗎?
李若雨要了兩份冰激凌外賣,結了帳,走到門口轉彎處,猛的跟一人裝了個滿懷,男人的手臂尚且未愈,信手一推,便按到了一處豐滿高挺,彈力十足的地方,那人一聲嬌呼,用手一擋,手腕磕到男人的腕表上,清脆的一聲響,李若雨站住身體,凝目看去,不禁驚呆。
面前一位短發美婦滿面怒色,柳眉倒豎,白色開胸小西服,嫩黃修身絨衫上沾滿了李若雨剛買的冰激凌,身材修長,姿容絕美,更有種逼人的貴氣,美色竟不在祝姿玲,蘇姀之下,只是更加鋒芒畢露。
再看腳下,一個碧綠的玉鐲碎成了兩瓣,原來磕到腕表上的就是這東西。
李若雨大為歉意,忙說,“小姐……”看到美婦無名指上戴著鑽戒,又忙改口,“女士,這可太不好意思了,是我不小心,您看,撞壞了您的東西,您放心,我一定賠給您。”
“這是前清的宮中舊物,你拿什麼賠?”
李若雨見美婦口氣十分不屑,也有點氣惱,喚過服務員,拿了張紙,寫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您可以估個價,我一定賠償。”
說完走了出去。
柳琇琳看了看紙上,喃喃道,“李若雨,李若雨,怎麼很耳熟?”
回頭看見李若雨上了賓利車,“難道是那個李若雨?這可真巧,有點意思。”
想起方才被李若雨正按在胸部,不由一笑,全然不理碎掉的玉鐲,也走了出去。
……
“東方翠都,這名字好。”二虎大笑著說。
石靖帶著手下坐在新盤下來的俱樂部VIP包房中,看著手上的文件。
“大哥,哪天是黃道吉日,咱們好半個慶典!”
“等等,請來的經理還在准備,公關媽咪帶來的小姐也不夠,招滿了再說。”
“他們不是正在招嗎?老大,讓我去瞧瞧?”
石靖一瞪眼,“老實呆著,少添亂。”
李夢柔看了看招牌,東方翠都,沒錯,是這里。
猶豫了會兒,咬了咬牙,走了進去,到了招聘的房間,走出幾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不禁又有些遲疑,終於鼓起勇氣進了房間,坐著一男一女。
那兩人見了李夢柔,都是一愣,眼前的女子穿著普通,淡妝輕掃,可從里到外都妖媚的不可思議,饒是褒姒重生,妲己再世,想也不過如此。
“你……你是來應征的?”
“是……”
“知道我們是在招坐台小姐吧?”
“知道……”
“名字,年齡,哪的人?”
“還要問這些嗎?李夢柔,二十四歲,蘇州人。”
“以前做過沒有?”
“沒有。”李夢柔的眼中已有淚珠在打轉。
那女的忽然說,“衣服脫掉,只剩內衣。”
李夢柔顫抖著脫掉了衣褲,那兩人更看直了眼,一具雪白粉嫩的完美胴體現在眼前,白色文胸兜不住D罩杯的傲挺豪乳,瀉出點點乳肉,光滑似緞的小腹,盈手一握的素腰,更誘人的是肥圓到了極致的翹臀,,兩條修長的玉腿夾得嚴嚴實實,簡直是天設地造。
那女人眼中噴火,嫉妒萬分,不耐煩的喊道,“穿上穿上,又不是選美,當個小姐有什麼得意的,把身份證拿來!”
李夢柔穿上衣服,囁嚅道,“沒有身份證不可以嗎?”
“那怎麼行?我們這是很高檔的會所,誰知道你是不是逃犯。”
李夢柔只得取出證件,遞了上去。
男子接過一看,“李夢柔,蘇州,1970……,不對不對,這不是四十二歲了嗎?你到底多大年紀?”
李夢柔垂下頭,磕磕巴巴,不知怎麼才好,“我……我……是四十二歲了……”
“真的假的?”
男女二人驚得目瞪口呆,女子更走到李夢柔近前,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了個遍,還在臉上摸了一把,“你怎麼保養的?有什麼祖傳秘方嗎?告訴我好不好,我給錢!”
女子十分急切。
“沒有,我……我生來就這個樣子。”李夢柔低聲說。
那女子很是失望,帶著羨慕嫉妒恨瞪了李夢柔一眼,回到座位,“把你的電話留下,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你上班,去樓下交三千塊押金,小費交百分之十,出鍾交百分之二十,你走吧。”
李夢柔默默的收拾了東西,走了出去。
那男子忽地嘆道,“這個女人要是願意,就能成為上海最紅的頭牌!”
……
蘇州附近的一座小鎮。
“多少錢?”
“二十塊啦。”
年輕男子掏出錢包,拿了張百元大鈔遞給飯店老板,老板去取零錢,這時碗面走進兩名黑衣男子,好像要找什麼人,四處張望著,那年輕男子看見兩人臉色大變,起身便向飯店的後廚跑去,那兩人也發現了年輕男子,隨後便追,客人們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忽聽砰的一聲槍響,兩名黑衣人趕緊伏下身體,飯店里一陣慌亂,紛紛奪路而逃,幾分鍾後,那幾人蹤跡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