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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離別

落花若雨 yuping(雨打醋壇) 11697 2024-03-0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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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故事,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中秋佳節,看官萬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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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真好看!”

  蘇姀扭了扭身子,伏在仍劇烈起伏的男人胸膛上,擺弄著手指上的粉色鑽戒。

  “喜歡嗎?”

  “喜歡,寶貝兒送的當然喜歡!”

  蘇妖精媚笑著在男人懷里打了個滾,挺拔的豪乳緊緊擠著李若雨。

  “讓你跟人家去家里瞧瞧,順便把保險箱的鑰匙給你,你怎麼不去?”

  “我這不是忙嘛,再說有了那筆錢,暫時夠了,等有時間再說。”

  “好吧好吧,隨你。”

  蘇姀忽地在男人耳旁吃吃笑了起來,“寶貝兒,你瞧!”

  “瞧什麼?”

  順著蘇姀的目光望去,原來是臥室里掛著的祝姿玲跟蘇姀的照片。

  “你不覺著我們姐倆挺孤單的?”

  “孤單?不會吧……”

  “你又不是天天都回來,不如再搞兩個過來,我們也好湊一桌麻將!”

  李若雨頓時氣結,“這可不是去菜市場,哪能說搞兩個就搞兩個?再說想讓我搞大紅燈籠?現在可是新社會!”

  “呸!你將來要是沒把這房間掛滿,我就不跟寶貝兒上床!”

  “舍得?”

  李若雨在蘇姀腋窩處搔了幾下,蘇妖精面如紅霞,“舍不得……舍不得……”

  兩人纏作一團。

  的確,下一個會是誰?

  李夢柔一直覺得,這一定是個仍未醒來的夢,自己怎麼就忽然變成了上流社會的貴婦?

  竟然有方瀾這樣的人到酒店陪著作伴,用餐,扯家常,上午又到了方瀾的月光傳媒,參觀錄制節目的現場,而來的嘉賓居然是張子依。

  這樣的生活來得太突然,李夢柔一時還無法適應,況且李若雨不在身旁,總是覺得沒有底氣,只記得男人曾說過的話,昂頭挺胸。

  沒錯,無論是方瀾還是張子依,在李夢柔的容光映襯下都黯然失色。

  雖然一生都在糊塗中度過,但李夢柔也能看出,方瀾跟李若雨的關系不一般,自己越來越崇拜這位小情人,可隨即又有些擔心。

  “方瀾姐,來時候匆忙,沒帶什麼禮物,這是去年我去戛納影展別人轉送的香奈兒定制香水,味道很好,就當給姐姐用著玩!”

  “子依,這我可不敢收,你來上我的節目,我謝還來不及,怎能收你的禮?”方瀾笑道。

  “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方瀾姐你可千萬別跟我見外呀!”

  方瀾接過香水聞了聞,轉向李夢柔笑著說,“挺醉人的味道,夢柔,你留著用吧,若雨一定喜歡。”

  “這怎麼成?是送給你的……”李夢柔有些忸怩。

  “咱們分什麼彼此?”

  張子依在旁本來臉色不快,心道我剛送你的東西你轉手就送了旁人,是何道理?

  待聽到方瀾提及李若雨,目光一瞟,陰晴不定的看著李夢柔,“方瀾姐,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是?”

  “李夢柔小姐,李若雨先生的心肝。”

  方瀾有意無意的加重了語氣,李夢柔臉一紅,垂下頭去,“呦,我可是冒失了,方瀾姐怎麼不早說聲,李先生與我也算是朋友的。”

  李夢柔看向方瀾,眼中似有詢問的意思,方瀾笑笑,“子依,你不是只見過若雨一次嗎?”

  “嗯……見過一次就不能是朋友了?”

  張子依心里咒著方瀾,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李夢柔美固然是極美,可感覺年紀比自己長,李若雨喜歡這種類型的?

  “方瀾姐,正巧李小姐也在這,我的工作室有個企劃,不知花雨娛樂有沒有興趣,可否請李若雨先生談談?”

  “子依,你怕是不知道吧,若雨他已不過問花雨的事務了。”

  “哦?我只聽說他接掌了恒信,花雨一點都不管了嗎?”

  “不管了。”方瀾淡淡的說。

  氣氛有些尷尬,張子依忽地坐到了李夢柔身旁,挽住手臂,膩聲道。

  “夢柔姐,煩勞你跟李先生說聲,我真的很想跟花雨合作的,好不好?”

  李夢柔不知如何作答,看向方瀾,方瀾卻只是笑,“這……好……好吧……我見了若雨,跟他說說。”

  “真的?那我先謝謝姐姐了。方瀾姐,今年的戛納影展你會去嗎?”

  “也許吧,要是做專訪就去,你又要去?”

  “是啊,組委會邀請我做單元評審,只好又去嘍。”

  “去了好,去了好……”

  閒聊了會,張子依走了。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李夢柔緊張的問方瀾。

  “沒有,就算你不答應她,她也會找機會去接近若雨的,哼,我閉眼睛也知道她想做什麼!”

  “她不是大明星嗎?有什麼可求若雨的?”李夢柔有些奇怪。

  方瀾拉過李夢柔的手,輕聲道,“她得罪了一個人,被人整的很慘,不巧整她的人最忌憚若雨身後的人,所以她想走走這條門路,當然,她的辦法是,勾引若雨上床。”

  “她怎麼……她怎麼……”李夢柔紅著臉問。

  方瀾嘆了口氣,“她雖然頗有名氣,可無論財力,關系,均差得罪的人太遠,她也是沒法子,不這樣還能怎樣?她求到若雨,可若雨缺什麼?金錢多的是,身邊又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總之,女人啊,在社會上難著呢……咦?指甲怎麼斷了?”

  李夢柔低頭一看,果然,一片指甲折了些。方瀾從皮包里取出化妝盒,拿了指甲鉗,“來,我給你修修。”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別動別動。”

  李夢柔看著替自己修正指甲的方瀾,眼圈微紅,“方……方小姐,你怎麼對我這樣好?”

  “你一定心里面好奇我和若雨的關系吧?沒錯,我跟若雨很親密,這些問題咱們以後再說,我勸你可要有心里准備,那個小色鬼女人多了,大概不久後你就該見到他最疼的幾個了,可千萬別嚇到,成了,看看。”

  李夢柔看著被修剪整齊的指甲,卻沒發覺方瀾把剪下的指甲殘片攆到了掌心中。

  風和日麗,宜出行。

  李若雨笑容可掬的迎上剛剛走進候機廳的調查組眾人,郭庭軒見了臉色極其古怪。

  “郭組長,小弟前來給您和諸位送行了,一路順風啊!”

  “不敢勞李先生大駕,哼!”

  “郭兄,瞧您臉色不大好,是昨晚沒休息好?”

  郭庭軒沉著臉把李若雨拉倒一旁,低聲說,“李先生,你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大了點?如果我回去參上一本,恐怕藍大小姐的臉面也不好看吧?”

  李若雨看了看郭庭軒,附耳道,“我巴不得您捅出去呢,不過我猜您怕是沒這個膽子,馬蜂窩可不好玩,您還是回去瞧瞧送過去的禮物滿不滿意吧!”

  說罷退了一步,握了握郭庭軒的手,“郭兄,改日回北京的時候還要叨擾,就不遠送了。”

  郭庭軒忽地又湊了上來,“如果再派調查組,東方慕雨仍會來。”

  李若雨不由一愣,想要細問,郭庭軒已走了。

  看著一行人進了登機口,落在後面的東方慕雨轉過頭,嫣然一笑,“多做善事,有空代我去看孩子們!”

  揮了揮手,不世豐姿漸漸消失。

  上官月棠最討厭的就是看書的時候有人打擾,所以,雖然敲門聲連響了幾次,也裝作沒聽見,不吭聲。

  可這人似乎很執著,一次次的敲著,終於,上官月棠撅著小嘴開了門。

  “干什麼,干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咦,怎麼是你?”

  方瀾急忙進了辦公室,“上官醫生,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我在看書!”

  方瀾笑了笑,“知道你看書,不多耽誤你,有件事。”

  “什麼事?”

  “DNA鑒定需要多久?”

  “兩三天吧……急得話還可以略微快些。”

  “指甲殘屑可以嗎?”

  “可以。”

  方瀾取出個紙包,遞給上官月棠,“這是一個人的指甲,麻煩你鑒定一下,跟……跟上次給若雨輸血婦人那位蘇姀小姐的DNA相似不相似。”

  上官月棠本來沒什麼興致,聽到這忽然眼睛放光,“又一個MNSSU型血?天哪,那可真是奇跡!這個人跟那個蘇姀小姐長的像嗎?”

  “一模一樣!”

  “典型的單卵雙胞胎,這麼說李若雨,蘇姀,還有這個人無限趨近於直系血親。”

  “上官醫生,你上次對我說蘇姀很可能是若雨的生母,那麼現在能從科學手段上判斷出這兩個極為相似的人誰才是若雨真正的母親嗎?”

  “那要看DNA的鑒定結果,如果是單卵雙胞胎,那麼基因只會有很微小的不同,目前的鑒定方法是無法分辨出誰是生母的,當然要做完整的基因測序,那是一項非常浩大的工程,再說,看看哪一個生育過不就行啦?”

  “兩個都生育過呢?”方瀾追問道。

  “我還奇怪呢,當媽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像你說的那樣,就沒辦法了,只能靠她們自己。等等……這個女人不會又跟李若雨有什麼關系吧?天……難道這種血型的人有近親交配的傾向?”

  “上官,這事還要煩勞你,當然結果出來後你告訴我,誰都不要講。”

  上官月棠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吧,反正上次那件事我都沒說,不過,方小姐,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說。”

  上官月棠讓方瀾坐好,自己則拿過筆記,走了幾步,模樣像個老師,“方小姐,你是不是也跟李若雨有過性行為?”

  “你!”

  方瀾騰的站了起來,瞪著雙眼,想要發火,了轉念一想,這火可發不得,只好坐下,“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方瀾恨恨的答道。

  “這麼說李若雨有很多女人,你們為什麼喜歡他?因為錢嗎?”

  “不是。”方瀾恨的牙癢癢。

  “我看過李若雨的性器官,的確很完美,他的性能力似乎很強悍,你和他交配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方瀾忽然換了個臉色,緩慢而嫵媚的說,“快活,非常之快活!我不是教過你法子,讓你自己去試試嗎?”

  “我試了!不過上次……上次出了點小意外,我一定會再次試的。”上官月棠認真的點了點頭。

  “還是說正題,方小姐,人類的情欲是由激素控制的,所謂愛情,就是男女雙方的性荷爾蒙分泌出睾酮和雌激素,於是雙方互相吸引,當陷入熱戀,則多巴胺和血清胺的量就會增加,而多巴胺存在的時間一般在兩年左右,這也是為什麼男女的熱戀期不能長久保持的生理原因。多巴胺還與各種成癮症狀有關,諸如吸毒,煙酒,最重要的是性高潮期間,如果腦部神經觸體不斷接收到多巴胺傳遞的信息,高潮就會來的劇烈,我懷疑李若雨能夠討女人喜歡不單單是因為他的性器官規模,很可能與他具有某種能夠刺激女性多巴胺代謝水平的能力,或者說體質。所以我才會問你,跟他交配的感覺。”

  方瀾張大了嘴,呆呆看著上官月棠,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沒……沒錯,就是上癮的感覺,就覺著一直在高潮,跟若雨做完,根本不想再跟別的男人,這是那個什麼什麼胺造成的?”

  “多巴胺已被證實是腦內信息傳遞介質,發現者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看來我想的沒錯,但不會這樣簡單,看來我一定要身體力行,親自體驗才是,你知道嗎,李若雨的性器官就應該切下來做成標本,用於科學研究!”

  “你如果這樣做,我擔保會有非常多的女人一起來掐死你!”方瀾滿面怒意。。

  恒信。

  藍雪瑛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屏幕,對悄悄走進的李若雨全無反應。

  “看什麼呢?”

  “噓!”

  藍雪瑛把手指豎在唇邊,指了指屏幕,李若雨看去,電視上正播送著新聞,領導人圓滿結束對澳大利亞的訪問,返回北京,在新聞的末尾,提到中澳雙方簽訂了互換三百一十億美元本幣的協議備忘錄,有效期三年。

  “YES!”

  藍雪瑛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起身便走。

  “等等,雪瑛表姐,既然代表團都回北京了,為什麼才把消息公布出來?”

  “也許是外交因素吧,不說了,正事要緊,其實從昨天開始外匯市場就有波動了,我們翻身的機會來了!”

  我們?李若雨看著藍雪瑛出了辦公室,搖了搖頭。沒幾分鍾,門又開了,趙開天走了進來。

  “兩件事。”趙開天言簡意賅。

  “說。”

  “黃蓉要見她丈夫的事搞定了,人在北京押著,今晚就可以見。”

  “恩,這事最好你去,呆會我跟黃總說,還有呢?”

  “大小姐有話帶給你,你和雪瑛小姐現在做的事,淺嘗輒止。”

  “知道了。”

  李若雨眯起了眼睛,“我托你查的那兩個人沒消息嗎?”

  “還沒。”

  “你等我一下。”

  李若雨找了一圈,在團隊工作間找到了藍雪瑛,向美人招了招手,藍雪瑛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過來,“干什麼?沒看我忙著呢?”

  “情況怎麼樣?”

  “和預計的差不多,貨幣互換這樣重磅的消息,必然有利做多市場,澳元短期走強板上釘釘,但對人民幣的國際化,機構大多持觀望態度,前景依舊撲朔。”

  “這麼說我們已經可以小賺一筆?”

  “現在只是開始,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大大的做上一番!”

  李若雨面露微笑,點了點頭,“表姐!”

  “嗯?”

  “今天結束全部關聯交易。”

  “為什麼?!”藍雪瑛驚道。

  “我好不容易才等來這次機會,不行!”

  “我們要去香港了。”

  “那也不妨礙這邊啊?”

  “服從指揮,別忘了現在我是你的上司!”李若雨把臉一板。

  “你!”

  藍雪瑛漲紅了臉,跟李若雨對視了幾分鍾,見男人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只得恨恨的去了。男人返回辦公室,叫上趙開天,奔花雨娛樂而去。

  見到黃蓉的時候,黃大美人正和方美媛說事情,仔細瞧瞧,黃蓉神情肅然,姿容不減,沒什麼異狀,才放下心來。

  “說什麼呢?”

  “若雨,正好你來了,我們動用了在新聞界的資源,想查到是誰把我的家事透露給媒體。”

  “哦?有結果嗎?”

  “提供消息的人都是打的匿名電話或者通過網絡,但奇怪的是,雖然线索很少,但經過番周折,發現對方的IP地址似乎跟華藝有關。”

  “吳氏兄弟?”想起莫晨曾跟他說過的話,李若雨皺起眉頭。

  “黃總,你怎麼看?”

  “華藝雖然有可能這樣做,但……但我總覺得事有蹊蹺,這事做得隱秘,但又留了細微的线,他們完全可以做的干淨利落。”

  “你是說有人故意這麼搞?”

  “我不敢肯定,畢竟華藝與咱們的衝突早晚會擺到台面上來,不過……不過是暗度陳倉的可能性也有。”

  “如何應對?”

  “引蛇出洞,靜觀其變。”

  “也好。”

  李若雨思索了會,笑道,“蓉姐,你現在是花雨娛樂的聯合創始人,董事長,我原來在這的辦公室你用就好了。”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不征求下我意見,自己就做主了?知道你是為了挺我,但我不做CEO,你是不是推薦個可靠的人選?”

  “董事會都是自家人,蓉姐你拿主意好了。”

  黃蓉嫩白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轉頭瞧向方美媛,方美媛愣了楞,忽地明白了什麼意思,連忙擺手急道,“不成,不成,我可不成!”

  “怎麼不成?咱們女同胞可不能讓男人看低了,再說你做事一向穩妥,又不失機變,還是若雨的嫡系,這個位置怕是非你莫屬,若雨,你覺得呢?”

  “但憑蓉姐做主,我說了不干涉。”李若雨笑道。

  “那就定了,若雨,我還沒問你,你來有事?”

  “嗯。”

  李若雨略一遲疑,其實在心里男人並不願黃蓉去看康靖,不知怎麼的,總有種酸酸的感覺。

  “蓉姐……你可以……去看姐夫了。”

  黃蓉立刻站了起來,忽地轉過身去,面對著窗戶,誰都看不到她的表情,片刻,悠悠的說,“什麼時候?”

  “今天就可以,開天會陪你去,坐我的飛機,你交代下即刻動身吧,此事不宜遲。”

  “是啊……不宜遲……不宜遲……”

  黃蓉沉默了會兒才轉回身,“若雨,多謝你了。”

  李若雨想要說點什麼,看了看黃蓉平靜無波的嬌顏,終究沒說出口,而是告訴方美媛自己明日便要去香港應付藍雪瑛的官司。

  離了花雨娛樂,趙開天要陪黃蓉赴京,李若雨就只剩孤身一人,捋了捋千頭萬緒,最終落到一人,無論如何,柳琇琳很可能是男人在這漩渦中能否逃出生天的關鍵。

  正如蘇姀所說,別墅臥室里的照片是該添了,如若掛上去的是柳琇琳,不但可以隨時品嘗柳女王的極品涼穴,更有了跟任何人對抗的本錢,可話是這麼說,依柳琇琳的性子,哪里會肯?

  按說訪澳團已經抵京,她也該回來了,怎麼沒找自己?

  難道真要履行一月見一次的說辭?

  想著想著,便奔了神州大廈的方向。

  的確,美的冒泡,又傲嬌成性的柳女王的確已然回到上海,只不過是剛剛到,此刻正浸在家中的奢華的浴缸中。

  女人最難保養的身體部分有二,一是脖子,二是小腿,頸項血管繁多,容易出皺紋,而且美容手術也極少會碰那里。

  小腿則會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肌肉松弛,骨骼變彎,極難控制。

  但這些對柳女王來說都不是問題,嫩若青蔥的玉足抬離水面,纖長筆直,流线優美的小腿繃緊了肌肉,看不到任何瑕疵,被熱水蒸紅了的鼻尖滲著汗滴,兩顆玉碗般的豐乳在水下微微顫動,時不時一點粉紅浮出水面,驚鴻一瞥。

  其實,柳琇琳此時腦子里全是李若雨的影子,確切的說,出訪澳洲的這些天就從沒離開過。

  尤其在夜晚難眠之時,愈發強烈,被李若雨插的魂飛魄散,恍如登天的情景一遍遍的呈現,越是壓制,越是適得其反,就好像犯了毒癮的人忽然被關進了籠子,個中滋味,苦樂難訴。

  柳琇琳原以為自己不過是對李若雨的身份感興趣,有些搶了藍若雲東西的感覺,誰知一番交歡,便要了親命。

  若不是顧及出訪紀律,早就越洋電話打過來了。

  那個小王八蛋在做什麼?

  為什麼不來找我?

  也許他不知道自己回上海了?

  可連個電話都沒,柳女王心下不免著惱,有心告訴李若雨,又記起自己說過每個月只找准找她一次,這可是自己給自己上了個夾子。

  想了再想,終抵不住腦海中毒癮似的誘惑,起身擦了擦羊脂般的身子,離了浴室。

  挽發掃眉,弄脂淡妝,換了粉色包臀中裙,白色抹胸衫,加了件天青色短外套,翠宇含媚,國色天香,套上兩段式吊帶黑絲,踩著細高跟鞋,柳琇琳得意的笑了笑,李若雨啊李若雨,等我把你叫來迷個半死,再訓斥一番,偏偏就不給你吃!

  神游之際,梳妝鏡中的美婦,粉面含春,眼波嬌柔,挺胸翹臀,纖腰拂柳,分明是思春的鶯鶯,墮塵的神女,哪里有半分女王的架勢?

  李若雨進了神州大廈,並沒有打柳琇琳的電話,而是來到前台接待,接待員又是上次來時候的那個姑娘。

  “美女,忙不忙?”

  姑娘瞧了瞧李若雨,“你……你是那個柳董的外甥?”

  “記憶力蠻好,呦,我今天可忘了帶花來。”

  姑娘小臉一紅,“你是來找柳董的?我可不知道在不在,用幫你問問嗎?”

  “這樣啊……不用,她要是在我就上去,不在就算了。”李若雨佯裝失望的嘆了口氣。

  “不過……”

  “不過什麼?”

  “你可以到地下停車場瞧瞧柳董的車在不在,柳董前些日子出國,車子一直沒在這,要是今天在,那就是回來了,我剛剛接班,不知道柳董來沒來公司,她的車子你認識吧?”

  李若雨笑著點點頭,男人要走,姑娘又叫住了他,“你這麼下去會被保安問的。”

  從接待台下拿出個員工證,“給,我的,沒人會仔細看的。”

  “這回我可一定要請你吃飯了。”

  李若雨掛著姑娘的員工證,覺得有些荒唐,下了負一層的停車場,轉了圈,沒見柳琇琳的奔馳,剛要走,忽一輛車駛到了轉彎處,好像正是柳琇琳的座駕。

  男人閃了閃身體,躲到立柱後面,恍若無事的站著,不一會,高跟鞋敲擊地面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停車場里,偷眼看去,一道靚麗的背影走了過去,不就是柳琇琳。

  男人低著頭,悄悄跟在不遠處進了大廈,柳琇琳走的是專用電梯,到了電梯口,拿出磁卡刷了下,美婦忽然發現白玉般的手掌不知什麼時候蹭了塊汙漬,瞧著像是化妝時眉筆留下的印記,生性好潔的柳女王皺了皺眉,沒進電梯,而是向不遠處的盥洗室走去,待轉了個彎,李若雨疾步衝到電梯口,別住快要合上的電梯,邁了進去。

  柳琇琳洗過手上的汙漬,回到專用電梯口,不由一愣,這電梯只是供她自己使用,怎麼升上去了?

  按了按控制開關,電梯仍舊升到頂層方才下行,終於回到起點,未等刷卡,電梯門卻自己開了,柳琇琳大怒,誰這麼大膽子敢坐自己的專用電梯?

  氣衝衝的一看,目瞪口呆,那笑嘻嘻的男子竟然是李若雨!

  “你……你怎麼會在這?”

  柳琇琳還在驚問,李若雨伸出手一把將美婦扯進了電梯。

  “干什麼?干什麼!小王八蛋,你要干什麼……唔唔……”

  男人不由分說,按下電梯的上升鍵,抱著柳琇琳便親,美婦又氣又怒,拼命掙扎,可小舌都被男人吸了過去,抵抗了會兒,多日的相思之苦竄了上來,沒了力氣。

  卻說神州大廈的保安部,負責監控錄像的保安員正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猛然覺得一幅監控畫面似乎有異樣,看了一眼,瞠目結舌,這……

  這不是柳董的專用電梯嗎?

  這跟人熱吻的女人這麼像柳董?

  那男人的手已經摸到胸部,還那麼用力的在揉!

  我靠,要伸到裙子里去了!

  保安員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喊來主管,“老大,你看……你快看!”

  保安主管只瞧了一眼,臉色大變,鑽到監控器背後切斷了電源,取出存儲磁盤,用力掰成兩截,沉聲對那負責監控的保安員說,“今兒機器出了點故障,不知被干擾了還是怎麼的,你看到什麼了嗎?”

  “沒……沒……”保安員囁嚅道。

  “嗯,記住,柳董出了國,還沒回公司,記不住咱倆就一起爬到大廈頂跳下去吧!”

  電梯飛快的上升,柳琇琳飛快的失守,處處要害盡落人手。

  抹胸衫的下擺被抻出了裙腰,窄裙卷起半邊,掛在絲襪的勾袢上,黑絲白膚,長腿扭動,眼看著男人的手滑向白色小內,撥了撥雜亂的芳草,向下,向下,指尖一夾,夾住了相思紅豆,柳琇琳又驚又怕,身子打了個冷戰,用力合攏了雙腿,想要用手去拉裙子,卻被李若雨一手鉗住皓腕,釘在電梯靠壁上。

  “混蛋!小王八蛋,你想怎麼樣?呀!”

  李若雨的手指爬過花蒂,啵!插入到柳琇琳冰泉般,外瘦內窄,奇緊無比的嫩穴里,三摳兩挖,蜜穴哪堪逗弄,柳唇悄悄的濕了。

  “放開我,放開我!”

  柳琇琳斥罵連連,李若雨只把嘴拱在美婦細白的頸窩處,一股股熱氣噴在白玉般的肌膚上。

  電梯升的很快,眨眼便要到了柳琇琳辦公室所在的頂層,美婦忽然發覺被轉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電梯靠壁,只是雙手仍被按在頭頂,頓覺大事不妙,怒不可遏,只是此刻肉在砧板,奈何不得這小混蛋。

  李若雨抓住裙角向上一卷,柳女王豐肥粉嫩,驕傲的雪臀曝露在空氣中,男人心中暗嘆,上天待我不薄,如此身份地位,早過韶華的女子,偏偏美艷如斯,這腰,怎麼就這麼細?

  這屁股,怎麼就這麼翹?

  不插不肏,那邊是暴殄天物!

  “不可以!不可以!小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啊!”

  柳女王胯下覺著一涼,白色小內不知被李若雨扯去了哪里,蠻腰環進了男人臂彎,豐臀向後挺聳,耳中聽到叮!

  的一聲,電梯停了下來,梯門緩緩滑開,可那碩大無比的巨龍,也隨著開門的節奏,硬生生插進了蜜穴。

  “唔!”

  柳琇琳悶哼不已,可電梯門已開到了底,巨龍也毫不客氣的插進蜜穴深處,頂在花芯,美婦驚恐的向電梯外看去,此時此刻,若是門外站著個人,見到柳琇琳竟挺著豐臀被插,定會嚇出精神病來。

  大概是董事長辦公室所在的頂層平時也很清靜,這時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可用鴉雀無聲來形容卻也不妥,因為柳女王那比少女還要嫩窄的蜜穴,還要肥翹的豐臀,已經開始被抽插,被碰撞,啪……

  啪……

  怪異的響聲從電梯內傳到廊內,若是細聽,絲絲誘惑的悶哼漸成擴散之勢。

  柳女王被巨龍和驚嚇搞的周身肌肉緊張,小穴收的更緊,可爽壞了李若雨,越是插的費力,就越是亢奮,美婦生平頭一回怨恨起自己的身材,為什麼要生那麼長的腿?

  為什麼要生那麼翹的臀?

  之前想定要好好折磨下小混蛋,誰知……

  誰知,一分鍾沒到,就被肏了死了……

  可是,那根想了多日的東西,插起來雖然很痛,但強烈的被占有感,似乎還有些屈辱感,好特別……

  好舒服……

  要了親命……

  “關……唔……門……哦……關……關……”

  柳琇琳上氣不接下氣的低喘著,李若雨也不願這當口被人瞧見,騰出只手去按電梯控制鍵,對美婦的擠壓就松了些,巨龍也抽出半截,柳琇琳趁機扭了扭纖腰,想要掙脫,柳葉狀的粉唇褪到了龍頭邊緣,眼看小穴就要逃離惡龍,電梯門已然合上,向下駛去,李若雨的身子又壓了過來,這一下插的更狠,撲哧,嬌嫩的花蕊也似懼怕,險些探進春宮里去,美婦的嬌軀像被拍到電梯靠壁上的壁虎,痛叫一聲,高挺的乳峰擠的變了形狀,。

  李若雨按著柳女王的雙手,巨龍猛插,美婦的豐臀又肥又圓,彈性極佳,翹的又高,正是後入的極品,蜜穴的緊窄程度與祝姿玲難分軒輊,涼絲絲的感覺更是萬中無一,插起來妙處無窮,在神州大廈的電梯里肏柳女王,翻遍中華大地也沒第二個人干的出。

  也不用來花哨的把式,發揚實干主義精神,怒抽見底,幽閉的電梯內,肉體與肉體,靈魂與靈魂,相互痴纏,碰撞,喘息,呻吟,不斷催升著兩人的情欲。

  柳琇琳只覺小穴內火辣辣的灼痛伴著舒爽,控制著神經元,傳遞到大腦,她沒聽到上官月棠講的那番話,自然不知從第一次被李若雨插過以後,體內多巴胺便不斷開始作祟,正如多巴胺是個傳聲筒,遇到一個腦細胞便說,爽死了!

  於是千千萬萬個腦細胞一同大喊,爽爆了!

  可惜柳女王不擅粗言鄙語,不然淫叫一句,大雞巴哥哥,肏死人家了,豈不美哉快哉!

  當然,傲嬌的女王不能也不敢在這地方浪語,何況身子半分動彈不得,只能一聲聲的喘息,可性器連接處啪啪的聲響換成了咕唧,咕唧,蜜穴毫不掩飾暢快,張開了小嘴連流帶淌,潺潺的淫汁給巨龍洗著澡。

  “你……你個小混蛋……”

  柳女王哼的如訴如慕,嬌媚婉轉,李若雨心情大悅,松開了按著柳琇琳的手,一放不要緊,美婦反手便去抓男人的脖子,指甲帶出幾條紅印,男人吃痛,巨龍狠狠頂了下,頂的柳女王三魂升天,七佛出竅,可粉嘟嘟的肥臀卻翹的更高,更後了。

  眼看著電梯降到了底層,柳琇琳慌亂起來,底層不像上面,說不准什麼時候會有人經過,連忙嬌呼,“放開我……放開我……輕點……輕點……哎呦……哎呦……”

  李若雨插的正爽,哪里肯停下,柳女王其實也正在雲端,舍不得巨龍拔出去,只能伸手拼命去按電梯的關門鍵,那門開了一小截又合了回去,驚魂未定間,蜜穴夾的更緊,身後那小色鬼插的就更凶,插的心尖兒一顫一顫的酥麻。

  電梯繼續上升,李若雨變本加厲,干脆就讓柳女王對著電梯門,握著把脂肪都堆到肥臀上去了的細腰,手更伸進抹胸衫內,揉捻香酥嫩挺的乳峰,纖小的乳尖早已顫巍巍的挺立。

  肏著肏著,電梯回到了頂層,柳女王再去點關門鍵,李若雨插的又急,周而復始,連續幾個來回,美婦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淫汁成溪,豐乳怒漲,其樂無窮,卻也摸清了李若雨的門道,小混蛋沒到電梯開門,便一頓狠肏,關上門便溫柔許多,可笑的是,柳女王每次去按控制鍵,那頻率就跟巨龍插弄小穴的頻率一致,形如共振。

  就這樣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李若雨肆無忌憚的奸著柳女王,絕色的美人兒若不被絕世的巨龍插上一回,豈不浪費了老天賜予的美肉。

  柳女王面赤如火,話也不會說了,唇也合不上了,修長的絲腿一陣陣的顫抖,電梯最後到達了頂層,李若雨瘋狂的狂插亂抽,美婦死死咬著嘴唇,咬出絲絲血痕都茫然不知,只覺天昏地暗,星移斗轉,忽然李若雨猛的拔出了巨龍,蜜穴竟被帶出一股奔涌的水箭,那是快樂到極致的泄,丟,高潮!

  柳女王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哪料李若雨又把巨龍插了回來,泄的正魂不守舍的柳女王硬生生被截斷了高潮,蜜道內暖洋洋的熱流涌入,磅礴而出的陽精正中花芯,頃刻間猶如過山車般,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走了個來回。

  “天!”

  柳琇琳只叫了一個字,電梯門徐徐打開,李若雨按著控制鍵,仍未放開柳女王,巨龍在蜜穴里抖了片刻,緩緩退出,幫毫無力氣的柳女王整了整衣服,親了親小嘴,說了兩人見面後第一句話。

  “琳姨,您說過每個月只許見您一次,那這次就算透支下個月的好了。”

  美婦回了回神,邁出電梯,豎起柳眉,可緋紅的俏臉怎麼看著都不像發脾氣,低聲道,“小王八蛋!你給我滾進我的辦公室,我要剁了你!”

  “剁了我?那我可不去了。”

  李若雨竟關上了電梯門,拌了個鬼臉,笑嘻嘻的消失在門後,柳女王大怒,卻也沒來得及,跳著腳咒罵,三字經,四字經,終究不敢大聲,只得接著在心里罵,罵來罵去,發覺腿間少了點東西,原來被男人扯下的內褲又沒還回,這已經是第二條了,看樣子柳女王又要裙下真空好一會,可以考慮人送綽號——不穿內褲的柳琇琳……

  “混蛋王八蛋!你……你逃什麼逃?這時逃了,晚上……晚上我怎麼辦?”

  柳琇琳喃喃說道,說罷一呆,不是該罵他才對嗎?

  深夜,京郊,某看守所。

  高牆上崗樓中的執勤武警閃了閃射燈,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鐵門外,黃蓉與趙開天下了車,鐵門上了開了道小門,探出個人問了問,黃趙二人進了看守所。

  到了值班室,屋子里只有兩個民警,不一會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進來,跟趙開天耳語了幾句,叫過一名管教,“把康靖帶到我的辦公室,二位,隨我來。”

  黃蓉和趙開天又隨著那人上了樓,進了所長室,片刻後,聽到有人敲門,“帶來了!”

  那所長淡淡的說,“越快越好。”說完就走了出去,趙開天向黃蓉點點頭,也跟著去了。

  黃蓉雙肩微抖,大眼泛紅,門外走進一人,黃色的監號馬甲,略有些消瘦,正是自己朝思墓想的丈夫,康靖。

  “小蓉!你怎麼來了?”

  康靖又驚又喜,黃蓉再也按捺不住,撲到丈夫懷里,哽咽道,“你……你還好嗎?”

  “還好,孩子們好嗎?讓你擔心了。”康靖拍了拍黃蓉的後背,柔聲說道。

  “孩子們在我父母那里,他們不知道,你……沒受苦吧?吃的怎麼樣?睡得好嗎?他們沒對你動手吧?”

  “那就好,我挺好的,他們把我關進了單間,吃的小灶,平時還能看看書,只是也沒人審問,蠻奇怪的。”

  “不管想什麼辦法,我一定要救你出來!”

  “小蓉……”

  康靖扶正了黃蓉,神情淡定,“我們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吧,大學,出國,結婚,有我們的寶貝孩子,你嫁給我是我修來的福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怕被判刑,甚至不怕死,因為我做的是正確的事,我愛你和孩子,但我也愛自由,正義,良知,你會理解我的,對嗎?”

  黃蓉臉色忽地慘白,凝望著丈夫,沉默了好一陣,緩緩說道,“我今天來是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知道你很崇拜昂山素季,對吧?”

  “是啊,怎麼了?”

  “十幾年前,昂山的丈夫患了晚期癌症,在倫敦治療,醫生宣布放棄,她丈夫希望昂山能去看她,當時軟禁她的緬甸政府也同意她去倫敦,但昂山拒絕了,直到她丈夫去世也沒見到昂山。”

  “是有這麼回事,犧牲小我,以全大我,她如果離開了,緬甸政府很可能不再接受她回國。”

  “我想問你,你認為昂山這樣做對不對?”

  康靖一愣,眼中現出些許柔情,但終覺轉為堅定,黃蓉臉色更白,按住了康靖的嘴,“算了,我早知道答案,何苦這麼一問。”

  轉身走到門口,“老公,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所以,我不能允許你呆在這里,嫁給你,我絕不後悔,現在不,將來也不。”

  黃蓉開門走了出去,面如止水,向趙開天淡淡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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