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淅淅瀝瀝,依舊下個不停。
“夏侯欽,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
在她眼前的英俊面龐依舊是以往那天神般的模樣,但眼眸中散發的毀滅氣勢偏如同魔王一般,瘋狂又執著。
“收起你那虛偽的言語。我不會再信你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了!”他怒吼著,合起長眸,努力壓下胸中那些騷動。
該死!該死,該死!為何他仍舊對這個騙了他,傷了他的女子心弦顫抖。他應該恨她的……他肯定能恨她的,不是嗎?!
“我既為世人口中之妖道,你好歹也曾是名門正派弟子,那麼我如何做事,做何事,都與你再無瓜葛。況且你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大師兄,雖然──那個大師兄在得知你暴露後馬上與掌門之女訂下了親事,今日似乎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呢。”
他下顎繃緊,喉結微動,一想到那夜他聽聞她原來還有個什麼狗屁大師兄時,寬袖中的手指不禁悄悄狠捏,握成了拳。心兒又酸又痛。
抬腳移至她身後,一把將她拉起,“如果你的那個大師兄得知你已被我玩過,操爛,會作何感想呢。”
一道輕浮又殘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認為他倒是會笑著拱手將你獻上,任憑我隨意褻玩吧。”
他冷笑著對著她的脖頸耳垂吐著熱氣,灼熱的雙手猛地罩上了她衣衫下的兩顆雪乳。
“夏侯欽,不要,不要對我說這樣殘忍的話好不好。我……我不想在被你恨著的情況下又跟你發生關系啊!”
她劇烈的掙扎著,可修為被封的她,除了身體比常人健康之外,與凡人再無任何區別。
胸前的大手如同鉗子般緊緊的掐著她的乳肉,讓人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你當你是誰,不過是個騙子。我想操你還需要考慮你怎麼想的嗎?”
他微微眯了眯眼,陰陽怪氣道:“不過你的身體真是尤物啊,光是聞聞你,我就硬了。感覺到了沒?”
感受到股溝處火熱的堅硬,她面色瞬間慘白,“夏侯欽,不要,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我……別這樣對我。”
強烈的悲哀讓雙手被縛的她只能扭動著身體掙扎,但掙扎卻讓兩人的身體更加激烈的摩擦著,她清楚的感受到抵在臀部的陽物如一柄利劍般,變得越來越巨大。
深深的無助感涌上了心頭。
“你又不是沒給我操過,面上再裝作一副貞潔烈婦樣,身子還不是給我操的欲仙欲死。”
她的悲戚無助讓他無端的心里發堵,“還是說你覺得有愧於你的大師兄?也對,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沒碰你,讓你還能保持著處子之身,幻想著回到大師兄的懷抱吧。可惜最終你還是給我操了,你這輩子讓我做了你第一個男人,是不是讓你很不甘,很傷心,覺得很對不起大師兄?”
不是的,不是的,別說了,別再說了好不好!
她不停的搖著頭,心中不停的大喊著,感覺自己就像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道路。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堆積,迷蒙了她的視线。
夏侯欽,我愛你啊……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我從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騙你啊!
“呵……南初夏,你越是做出一副快要哭的樣子,我越想把你操的死去活來啊!”
揉捏著她胸脯的大手被一滴滾燙的淚珠打中,頓了頓。他強壓下喉中那抹近乎苦澀的味道,沈聲喝著。余音宛若在茫茫雨幕間穿回。
“夏侯欽,告訴我,我究竟要如何才能讓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是不是我將心掏出來給你,你就信。”
“我要你的心做何用?”她如此辱他,騙他,難道要他視一切為煙塵,揮袖即逝嗎?
伸出一只手鉗住她的下巴,逼她轉頭望著他。
“不過我倒是要你的身子。畢竟這可是實實在在能讓我起『性趣』的東西,比起你那假惺惺的心肝來,可靠得多了!”
聞言,她身子一僵,而身後男人的雙手仿佛帶著怒氣的懲罰般,重重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從下巴到脖頸,漸漸的向前,越行越下。
“不要!夏侯欽!不要啊!”
她劇烈的掙扎著,卻因為雙手被鐵鏈牢牢捆住,怎麼也無法掙脫束縛。
下一秒,那雙如玉般的修長大手便扯開了她身上那透濕薄衫的衣襟,按在了兩團渾圓的山峰上。就像飢渴的豺狼,毫不憐惜的蹂躪了起來。
滾燙的手掌灼燒著她被誰澆的冰涼的肌膚,冰與火的碰撞讓她的渾身不停輕顫著。
“你看看你的大奶子,在我手上變成的形狀有多淫蕩。你這騷貨天生就跟我這妖道是一類人,你那『光明正大』的大師兄可是名門正派呐。你覺得他會看上你嗎?”
“夏侯欽,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根本不愛大師兄,我愛的是你,只愛你啊!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啊!”
滿心的委屈與慌亂,終於讓她壓抑不住的爆發開來,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此時的她只希望奇跡能夠出現,讓他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