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莫小岩的描述和我認識的羅恒確定是一個人,我沒有記錯,是認識他,還不是一般的認識。
在我逐漸確認是這個人的過程時,手腳就開始逐漸發冷,我不敢去端面前的水杯,因為我的水顫抖的厲害,我不想讓莫小岩看到我的樣子,在她面前我還要盡量裝成冷靜的樣子。
我緊緊的攥住手里的打火機,雖然極力克制,但後還是微顫,甚至有些費力的點燃了手里的煙。
“你認識他?”莫小岩很意外。
“……算了,我不想說了,認識又如何。後來怎麼樣?”我說。
“你和他很熟嗎?”莫小岩說。
“你問這個有什麼用?”我有些不耐煩。
“沒什麼,我真覺得這個男人很差勁……”莫小岩有些低沉的說。
“後來呢?”我問。
“後來她們在一次宴會時見過一次,以後就沒見過面了。”
“……她們見面還怎麼樣了”我就像是不受控制的順嘴就問。
“……她沒有細說了,為什麼我說覺得那個男人也挺討厭,但她也不像你想的那樣多正派,所以你別光冤枉我”莫小岩不屑的說。
“……怎麼了?”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
“……因為這事兒都和她急過,這男的顯然都是看不上你了,結果她還挺沒出息,見面還想往前湊……。”
莫小岩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這件事,我聽著頭腦里就更容易出現事情的經過,因為我也親身經歷了,只怪我太笨,太糙,當時雖有一瞬間想法但也否定了自己,其實人有時還是應該果斷的相信自己的直覺……
事情從這個男人說起吧,這個人我認識他的經過並不愉快。
去年有一天接到報警,在我管轄的區域內有一家單位發生了一件事兒,兩個保安將單位的一個職工打傷了,職工直接報警。
事情並不太大,我和另一個同事趕到現場,簡單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就是因為停車問題這個職工和保安發生了爭執,最後動手了。
打的不太嚴重,皮外傷。
我找到單位領導,當時是他們辦公室主任接待我,但他沒什麼主見,也不敢私自做主,只好問有沒有更高領導在。
他就給我找來了這個人,初次見面我有一定印象,中上等的身高,體態勻稱,大眼睛雙眼皮,戴一副無框眼鏡,高鼻梁,嘴唇微厚,國字臉,膚色挺白的,中長寸頭,打理的挺整齊,一身灰色西裝。
我職業習慣,看到一個陌生人就喜歡相面,先記住他的相貌特征,客觀說這個男人應該算是五官端正。
但不知為什麼,我看著他就是那麼彆扭,也說不好哪里彆扭,可能男女眼光不一樣,我反正看他就不投眼緣,就不待見他,我記得他老流露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無比自信,皮笑肉不笑,好像天下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當時一看他心情就有些煩,恨不得犯事兒的是他,然後帶回所里修理他。
辦公室主任簡單介紹了他一下,我也沒客氣,開門見山就問。
“你們內部出的事兒,你看是怎麼著?”
“你說怎麼著合適?”他皮笑肉不笑的接過我的話,一看他這樣我都有點火。
“你看是你們自己處理,還是我們處理?要不你們三個就都和我回所里再說?”我說完看著三個當事人。
“我們聽領導的。”他們三人都這樣表示。
最後討論一會兒之後他們表示願意私了,這樣我也就省了不少事。
我臨走時對那個羅總說。
“你們當領導平時也注意教育一下啊,別光顧掙錢。”
我這是處理完事情走形式般收尾的教育,一般對方也就點頭稱是就完了。
沒想到那小子那天是怎麼回事兒,說出的話也不是味。
“我在管這些臭事兒,真得把我累死了”他聲音不大,但我聽的很清楚。
“嘿,怎麼著?你不管誰管呀?什麼叫臭事兒呀?!”我聽他這麼一說心理火也上來了,這按我們的話說明顯是炸刺,聲調也高了。
本以為他就不說話了,可能是這小子那天心氣兒正不順,接著就說。
“我沒說你,說他呢?”說完他還是皮笑肉不笑的示意著那個主任。
我本來都走到門口了,轉身又回來了,說實話我那天心情也不太好,再加上看到他就有些不順眼所以我的態度也有問題。
我就站在門口看著他,他站在原地就和我橫眉對視,我其實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但就是有些憋氣,這時那個辦公室主任趕緊過來打圓場,說羅總有事心里邊起急,真沒說您,咱們都不是外人,多擔待。
他站在那里沒有再說話,這件事情鬧的有些不愉快,那個主任把我們送到樓下,我和同事回到所里一忙,這件事情也就忘掉了。
幾天後的中午,我們警長讓我和那天的同事出去一下,說不用開警車,不算公事,我們也沒有多問,就和他一起出來了。
沒想到他帶我們來的正是兩天前的那家單位,我倆都很詫異,隨著他一起上了辦公樓的頂層,在一間標著副總經理的房間門前他敲了幾下門,門開了正是那天和我們鬧不愉快的那個副總。
我們也就算是從這一刻開始認識了,那天見面後我瞭解到他剛調來這個單位不到一年,比我大四歲,和我們警長早就認識,那天的事情因為公司好多事比較急,所以心情不好,望我們多見諒,然後中午說請我們吃飯,那個辦公室主任也一起陪同,飯局中無非就是一些多關照和有困難盡管說之類的客氣話。
以後的日子,沒想到他還和我們所里的幾個人漸漸都熟了,也包括我。
經常有來往,其實也就是吃喝的,他在我們轄區,所以也是盡量和我們搞好關系,表面上也稱兄道弟的,就是酒肉朋友各有所圖。
但和我不錯的兩個哥們都不怎麼待見他,說他整天都牛哄哄,雲山霧罩,老是把自己各方面都擺在成功人士的位置上。
這個人剛接觸時還顯得有點風度,給人一種高知有素質的感覺,前一個月還可以,後來和我們越來越熟,開玩笑也多了,而且話題也是越來越放的開。
這個人一喝上酒話就越來越多,開始我們還聊一些他的成功經歷,考上大學,又出國深造了一年,然後靠他家的關系進國企,這些還可以。
後來再見面他慢慢話題就變了,我發現這個人特別好色,對女人頗有研究,據他自己說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初中就不是處男了。
還和我們講了好多自己的豐流往事,各行各業,醫生,護士,銀行工作人員,空姐,自己下屬,他說自己從不搞小姐,花錢干這事兒不夠刺激,自己玩的女人都心甘情願的,還說自己很少失手過。
他說和老婆算是一種家長的強迫式聯姻,他覺得和誰結婚都無所謂,有個家就行了,所以和老婆也有個沒聲明的約定,只要他盡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其它事睜一眼閉一眼,表面還要裝裝一家親,其實夫妻倆沒什麼感情。
都是男人,說多了也就免不了扯上這些,沒的聊就聽他瞎侃唄。
他反正說的有聲有色,真像那麼回事兒,但我們絕大多數人事後都說他吹牛逼。
里面說的事兒肯定有,但絕大多數都是他自戀意淫或者別人的他安在自己身上,他把說這些事都恨不得當成炫耀,慢慢我們都習慣了,有時他不提我們有同事還會還逗他呢,最近又有什麼斬獲之類的……
我和他的關系一直就那麼回事,面子上過的去而已,他的飯局我也盡量不去,就是從心理不待見他,其實他也能看出來我的態度,他對我也是那樣兒,互相看不起,這中間我還有過倆次和他鬧了不愉快,都是他嫌我不給他面子的事兒。
簡單說就是他的不知是關系的人進了派出所了,正好經我手處理,他打招呼我沒完全按他說的做,最後他又找別人。
我這個人做還是有一定原則的,按他背地里說的就是我太死板,不像其它人那麼活絡,也許是,如果我能變通一些,也許老婆也不會這樣。
我也看的出他有些故意和我較勁,還在我同事面前抱怨過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老是有點和他過不去,就是不愛看他,我老覺得這個人挺壞的,我覺得現在這個社會男人有點花心也是正常的,但是他有些太過了,我打心理就有些看不起他,覺得你做就做了,沒必要成天還拿這些當炫耀的資本,又不是什麼好事兒,那些女人也是賤,非和這樣一個人好,也不嫌他髒,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女人,有時我都覺得他惡心,可以說他算是我交際圈里我最討厭的人。
但是到今天我聽完莫小岩的講述才幡然醒悟,我真有點想抽自己的衝動,丟人!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還成天看不起人家,不待見人家,結果最討厭人的背地里給了我一個大耳光,是他太出色還是老婆太不爭氣……
現在看來他可能真的不是在吹年。
他和我老婆的事兒,甚至在酒桌上都聊起過……
那確實是春節後不久,剛開始工作,他請我們幾個座會兒,那天我正好沒事,所以也就去了。
酒過三旬,話也就慢慢放開了。
這時一個同事又問他,
“這段有桃色新聞沒有?怎麼好久沒聽說了?”他聊這種事必須是他喝了酒以後,不然他不會說太多。
“沒有,我從良了!”他說。
“是嗎?不行了?”說完大家一陣哄笑。
“最近這些天有點累,醫生說讓我調理一段身體”他也不避諱的說。
“是嗎,真是你不行了,心有余力不足?人家不想和你玩兒了,聽說女人看面相就能知道男人行不行,看來你是掛相了,沒人跟了”我一個同事還是開玩笑的說。
“那不可能,想消停都消停不了,還有人主動往前送。”他又上來那股勁兒了,我挺煩他這樣的,老把自己當偶像派,當成情聖,好像天下所以女人都愛他一樣,而且說時滿臉自信,讓人討厭。
“是嗎,說說”同事這麼一問,他又放開了話。
“節前我我老婆單位一個年會,就是想放松放松,去密雲玩會兒。本來那些天有點虛,這次出來玩兒真沒想怎麼樣。結果吃飯時有一個小少婦,長的還湊合,身材不錯,老看我,我就想逗逗她,開始她還挺事兒的,拿著勁兒,其實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我有沒有意思,拿著勁兒所幸我就不理她。我告訴你,這女的都賤著呢,你不能太給她臉,結果沒有一天她還自己送上門來了。”他說著挺得意,我們就當是故事聽,但我當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說的就是我老婆。
“是嗎?怎麼送?”同事還有愛聽這個的。
“本來開始沒覺得,後來又碰上了,看看長的還行,玩的過兒。我就想過去逗逗她,真沒想上她,我也沒太大興趣,想摸摸得了,結果她還和我裝上烈女了,主動抱我,結果一脫她衣服還不干了,誰都明白怎麼回事兒,裝什麼貞潔列女呀,我還很少碰上這樣兒的,最煩這樣的,本來我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所以當時沒搭理她就走了。
可晚上自己又找我來了,這回來了還就直說喜歡我。
說真的,我那天真沒什麼情緒,白天玩了一在,也挺累的了。
所以我也沒給她好臉,冷言冷語對付著,我說你不是攔著我不願意嗎?
脫你衣服都不行叫喜歡我?
心想把她打發走得了,可沒想到這小少婦還真夠賤的,還因為我上午扒她衣服她拒絕的事給我道歉。
我問她怎麼表示歉意,她說我現在讓你脫行嗎?
我怕在我房里我老婆回來麻煩,答應她這兩天好好陪她。
所以先打發她走,我想既然送到嘴邊,所幸就玩玩兒。
結果我去她房,她這回自己就把衣服脫了,就穿內衣,既然都擺眼前了,就想先摸幾下看看有沒有感覺再說,結果伸手一摸,我操,下面都他媽快濕透了,剛伸進去就弄我一手。
反而弄的我到有點含糊了,那些天身體不好。
這姑娘明顯這是欲望強大呀,我怕我應付不了多栽面呀,而且確實也沒什麼感覺,所以想還是找個碴就逃吧。
所以我就說還是逃不了上午她拒絕我的陰影,我這個人最怕別人拒絕我。
結果她還是一勁兒求我,我沒辦法也不想耗。
我說我有家有業咱們不可能,她說沒關系,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我說那你想干嘛,我就做你女朋友行嗎?
我說你沒有家?
你不怕你老公發現了?
她說不怕。
我說那你指的做女朋友是什麼樣?
她說就是你煩或者寂寞的時候我陪你。
我說你怎麼陪我?
她說既然是你女朋友,怎麼陪當然是隨你便了。
我說你這樣兒是圖什麼?
她說什麼都不圖,就是看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
我當時因為不瞭解這個人不想惹麻煩,而且她的條件想當我情人還差點意思,所以我也沒同意。
我就說不行,跟你說實話吧,我有情人。
她聽完愣了,然後又說既然是情人你還在乎多一個嗎?
我後來有點煩了,就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聽完還哭了,說你覺得我哪里不行?
我當時就順嘴胡說個理由,我說我不喜歡女人穿黑絲襪。
她說那你喜歡什麼樣我就按你的要求做行嗎?
你喜歡什麼絲襪我說算了,這不光是絲襪的事兒。
她說那你說還需要什麼,我都按你說的做。
我說就是你上午拒絕我讓我沒了興趣。
然後我就要走,她聽完還急了,說我有意占她便宜耍她,我就煩聽這個,就說是你自己主動讓我摸的。
說完她也不說話了,我就走了,結果聽說這小少婦氣性還挺大,還氣病了去醫院了。
我聽說真有點過意不去,給送過去點兒禮物,本來是給我前幾天剛認識的一小模特准備的,算了就先送她吧。
其實要不是那幾天我身體不好還真就上她了,這小少婦玩起來肯定也挺爽的,胸挺漂亮,摸著倍兒有手感,腿也挺長的,小屁股也挺有彈性。
那天就是她太急了,流的太多我有點膩味,要不慢一點我玩她一陣子也沒問題,但當時有點含糊也有點膩味。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就是咱們這邊的人,沒准還能碰上。
但我聽說她是真被傷著了,算是恨透我了“
這個羅恒這種事兒說的太多了,我們也沒人當回事兒,就當聽一樂。
現在想起來,他當時的表情和每一句話都說的和莫小岩基本吻合,而且我相信老婆沒有和莫小岩說出全部的細節,那些她太主動追求人家的話沒有告訴莫小岩。
她一直都是自尊心挺強的,所以說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傷透了並不為過。
看來他不是吹牛呀,由此我也可以看出,莫小岩並沒有欺騙我。
但我沒想到的是第一次的事情並沒有結束,這里面還有莫小岩也不知道的情況,老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羅恒接著說“我也以為事情就這樣兒了,沒想到剛過沒幾天,大年初二吧,她又給我發了個短信,說穿好了我送她的連褲襪和內衣在上島等我。這說的就算是夠直白的了吧?意思很明顯。大過年的我有好多事兒,所以也沒給她回。後來她給我打了個電話我也沒接,那天確實也忙,而且沒什麼太大興趣,所以也就沒給她回,也算放了她鴿子。說實話我有點發怵這女的,怕真和她怎麼樣了會難纏,到時影響我,所以就還是算了。”
現在的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也仔細的回憶起去年過年時,我知道羅恒並沒有說謊。
我記得那天上午我陪她去了她娘家,每年都是這樣兒,中午吃完飯就回來了。
剛回來不一會兒,她就說下午約同事逛街出去,說完她就回臥室換衣服了,我中間也進去拿東西。
她穿了一套新內衣,內褲和胸罩都是那種淡粉色的,腿上還穿一條肉色連褲襪,我當時就覺得還真挺漂亮,老婆的身材相當好,再被這身內衣一襯托更完美了,那個胸罩把她本就堅挺豐滿的乳房修飾的更完美,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面,兩團雪白脂肪被緊緊勒出兩道深不見底的美麗溝塹,在粉色暗花映襯下就像是萬花叢中的女王被擁躉。
胸部往下的過渡线條也還是那樣的完美,那兩個豐滿的乳房平緩自然的過渡到下半身,她的小腹和她乳房形成了一個比較鮮明的對比,平坦沒有一絲贅肉,所有的脂肪都恰到好處的分布在她身體各個需要的位置,白嫩平滑。
而從小腹開始一直到腳底此刻都被一條肉色的連褲襪緊緊包裹住,那條褲襪看起來也很高檔,緊緊的繃住她的身體,就像是皮膚自然生出的一層保護膜,和她的身體快融為一體了,襪檔部位和下面稍一不同,比腿部稍淺,下身那條粉色內褲和褲襪的顏色完美融合,粉色的外表被貼上一層朦朧的薄紗,更顯得誘惑力十足。
而腿部的曲线在這連褲襪的作用下更不必說,既不失本色又稍加修飾,完美的罩住她的兩腿美腿,大腿根部那條稍深的分界线能自然測量出她大腿的長度,分界线在腿根的位置恰巧說明她的腿型是最適合這條連褲襪,她每動一下腿,她的腿彎處就會被激起一道細細的襪褶,讓人自然就能看出它的存在,過渡到腳趾處的材質也和別處稍有不同,有一個明顯顏色加深,似乎是為了證明她在下面的節點,那一小截加深並不能掩蓋住她刻意修成粉色的指甲,亮閃閃的可以穿透那層柔絲。
我一進門看見她都覺得有些晃眼,那天她化的妝比平時更精細一些,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嬌艷,整個人真是性感至極,誘惑無比。
只是她還是不改冷美人的氣質,看我進來也沒有表情變化,繼續站在衣櫃前找衣服,在我眼里她真的就如女神一般,再加上我中午喝了些酒,看到這副景象不由的身體就有了反應,陰莖迅速的就膨脹到極限。
我上前就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攬住她柔軟的腰身,刻意的用陰莖頂住她的臀部,我隔著衣服也能明顯感受到她被那柔軟的連褲襪包裹起來的屁股對我陰莖的摩擦,手真實的感觸著她的豐胸和腰身,她的肌膚就如她的氣質一樣冰涼嫩滑,這一瞬間我都感覺精液差點就噴涌而出。
但她愣了一下就掙脫了我的懷抱然後說“你干什麼呀。”
我沒說話,繼續從正面摟住她,然後開始親吻她的臉頰,她邊掙脫我邊說“大白天的,你干嘛呀,別鬧。”
“老婆你真漂亮”我扔不放手,邊說邊要繼續吻她。
“哎呀!別鬧了,我和同事約好了,該晚了!”她還是邊躲避我邊說“耽誤不了多久的”我當時真的很想要。
“不行,晚上回來再說吧,別鬧了,我該走了”這時她的表情開始變冷,看的出來是真不行。
我一直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很順從她。
看她有點不高興了,我也就沒在勉強她,即使我欲火快到極至也只好忍受,而且當時覺得她說的確實是實情,怕遲到。
其實我那天有過想法,她冬天是也愛穿裙子,但很少穿肉色絲襪,一般都是黑色的,而且那條絲襪有些薄,不太適合這個季節。
我奇怪她出去逛街為什麼還要換內衣,還要穿這樣一條連褲襪,這一身都是新的,但只是一想,並沒有太多懷疑,當時還自嘲是職業病又犯了。
當時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裙,白色上衣,棕色長靴,外面套了一件紅色的長身羽絨服,我還問她。
“你逛街干嘛還換內衣呀?”
“那件穿著不舒服,所以換一件新的”她也挺從容的回答。
“你穿的襪子是不是有點薄啊,別凍著。”
“沒事兒,我這不是穿著羽絨服呢,再說商場里很熱。”
“你今天怎麼穿了一雙肉絲,不像你風格。”
“過年,換個感覺嘛,行了,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大男人女人穿衣服也問這麼細,我走了,拜拜。”……
現在想起來,其實就是我太遲鈍。
心理很難受,我其實也向她提出過要求,比如穿什麼內衣,或者我喜歡看她穿什麼樣的衣服,但她從沒有把我的建議當回事兒,那天就為了只認識兩天的一個男人的一句話,還是耍弄過他的男人,為了迎合他的口味,符合他的要求,毅然的就穿上了他送的衣服,不懼嚴寒也不顧尊嚴的再去主動約人家,而且還特意告訴他自己穿上了他喜歡的內衣,這基本就等於直接告知他我約你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讓你上我,隨便你怎麼玩兒都可以,只要你能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你說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此刻我渾身顫抖,我恨透了羅恒這個王八蛋,你好色我不管,但居然都玩弄到了我老婆頭上。
的確是我老婆最後主動想向他獻身,事後又找過人家一次,但如果沒有之前他的刻意勾引也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這第一次的事情先放一邊。
後來他是明知那是我的老婆還要做出那無恥的事情,這是我不能原諒的。
我承認我此時的想法有些偏激,我老婆在這件事情上可能責任更大。
但換誰也不可能冷靜,自己最愛的老婆和自己最討厭的一個人還有這樣一段讓人惡心的經歷。
而且居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莫小岩沒有隱瞞的告訴了我事情的結局,她不知道我認識那個羅恒,老婆向她隱瞞了這個實情,也許怕莫責怪她,我一邊聽一邊聯想當時的場景,內心不斷的涌出酸辣混合的味道……
我現在回憶起那天的情節來,其實也是有異常,只是我沒在意而已。
那是當年五月初,我的一個同事要結婚,因為需要我們幾個朋友幫忙打理一些婚禮上的瑣事,所以頭一天中午,他請我們幾個人吃飯,也順便交待一下工作。
因為是周六,所以大家都帶著家人來的,我也帶著老婆。
那個羅恒也來了,我不喜歡他,但朋友請他我也管不著。
當天老婆表現有些異常,我都可以看出來,一直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出家門來這里的路上還好好的,一進屋就變了,心不在焉,總覺得她有些不自然。
我當時也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我也就沒在意,主要和哥們兒談第二天的事情。
羅恒是第一次見到我老婆,所以我還介紹了一下,他微笑著和我老婆握手。
他那天到是很興奮,頻頻舉杯敬酒,侃侃而談。
後來老婆起身去了洗手間,羅恒一會也出去了,他是故意想和我老婆碰到。
現在酒喝到一半,他也有些微醉,今天他一看見我帶著的老婆居然是這個人時就不自覺的興奮起來,沒想到前一段那個小少婦是總和自己做對的一個人的老婆,於是心情大好,感覺像是出了一口惡氣。
據莫小岩告訴我,老婆剛一出來就碰到羅恒,她本來心里挺恨他,但此刻真見到他又有些不知所措,於是想要裝作不認識他繞開,但羅恒主動先說話了。
“原來你老公是中凱呀?”
“……”老婆沒有回答他,繼續往里走。
“你最近變得更漂亮了”羅恒邊說邊伸出手摸了她臉一下。
“你干什麼”老婆可能是對他懷恨在心,他在公眾場合做出這個輕佻的動作讓她有些生氣,更多是發泄對他的不滿,於是她表情很嚴肅伸手打開了他的手。
羅恒沒再說話,微微一笑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老婆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個場合碰到他,更想不到老公和他竟然認識,看樣子還是不錯的朋友。
所以她一直都特別緊張,這一段時間她都快忘記這個人了,但今天突然見到他,本來她一再告訴自己要淡定,就當以前從不認識他。
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緊張的心跳加速,有時不經意的目光就會對在一起,老婆只能慌忙低下頭。
老婆從廁所出來撞見他的一瞬間無法形容心中的感覺,不知是羞愧還是緊張還是興奮還是痛恨,面對這個自己完敗給他的男人時,想不到雖時隔多日仍無法平靜,她覺得自己此刻在他面前很沒有顏面,必竟這個男人兩次回絕了她的主動獻媚。
所以就想裝作不認識的繞過他,但沒想到他主動和自己打招,而且還做出了很不敬的一個動作。
她們都是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前後回到房間繼續用餐,羅恒繼續聊天喝酒,老婆則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同事的家人聊天。
但她的心此刻就像是亂了方寸,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集中精神,總是回想起剛才在門外的事情。
她因為之前的事還有剛才他的輕佻挺恨這個羅恒,但現在不知為什麼還是老想看他。
剛回來座下,她就感覺乳房有些發緊,乳頭竟然不受控制的挺立起來,開始用力的頂內衣,雙腿也不知怎麼放好了,她覺得連褲襪緊緊的勒住自己的雙腿,摩的自己很難受。
她真的挺恨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身體也這麼不爭氣,竟然就因為他剛才摸了自己臉一下就有了反應,沒有辦法只好又去衛生間戴上一塊衛生護墊,要不她怕自己陰道里分泌的液體太多把內褲浸濕。
短短的時間內兩次起身也引起了我注意,我小聲問怎麼了?
她說沒事就敷衍過去,到了衛生間一看自己的內褲早就被浸濕了,她羞得面紅耳赤,在外面待了好一會兒才回來。
當然發生的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但是當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羅恒竟然來我家了,這是從未有過的。
他那天是一個人來的,還拿了禮品,都是很好的禮品,好酒好煙,還有兩套名貴的化妝品。
我覺得很奇怪,老婆也一樣驚訝,其實她的內心更復雜,沒想到這個羅恒這麼大膽,竟然敢來我家里,但她表面還是一副待客的樣子,他來我家的事兒沒有告訴莫小岩,因為確實也沒有發生什麼。
“怎麼了?你今天這是干嘛?怎麼這麼客氣?”必竟來了就是客人,我再討厭面子上也要過得去。
“哦,兄弟,我來和你待會兒呀,這都快兩年了,咱哥倆也沒單獨待會兒。”
“那你來就來吧,還拿什麼東西呀。”
“我來也是告訴你一聲,我明天就要走了。”
“什麼意思?”
“公司昨天發的調令,我被派新加坡擔任分公司總經理,那邊出了點狀況,上頭決定把我空降過去,所以挺突然的,這些年你沒少幫哥哥忙,過來也算是謝謝你。”
“噢,那是好事兒呀,高升了。”我附合著。
“什麼好事兒呀,哪兒也沒有家好。”
“那明天婚禮你去不去了呀?”
“去,婚禮得去,去完了就得馬上回家准備了,時間挺緊的,公司正在給我抓緊辦簽證,下來立刻就得走,所以也沒時間請大夥了。”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些工作的事,互相客氣幾句,當天我突然覺得沒有那麼討厭他了,可能是因為他要調走的原因吧,而且那晚他一直很客氣。
老婆自始至終沒怎麼說話,只是中間插了一句。
“那得去多長時間呀?”
“哦,五年,任期五年。”
聊了大概半小時,他起身告辭。
其實那天有一個很明顯的細節,我還是沒往那方面想,就是他來之前老婆准備洗澡,他剛走老婆就走進浴室,我要上廁所,所以就直接推門進去了,這時老婆剛脫完衣服,我還是自然的看了看她的身體,當看到她乳房的時侯,我就發現她的乳頭是挺起來的,必竟都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她的身體我自認為很瞭解,她乳頭平時不是這樣,只有我們做愛時在我的愛撫下才會是這樣,也就是說必須是性衝動時才會堅挺。
像兩個櫻桃一樣鼓起,乳頭會是產時的兩倍那樣,很好看。
現在她的乳頭就像是在性興奮狀態時一樣,高高的挺立在胸前,這個特點我很瞭解了。
但我也就是一閃而過,並沒有往深了想,其實她是因為看到了羅恒,所以身體才有了反應的。
那天晚上老婆一直心事重重,很早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我倆准備去參加婚禮了,這天她又是精心打扮,化了很漂亮的妝,穿了一條肉色連褲襪,其實就是羅恒送給她的那一條,然後穿了一條白色短褲和黃色夾克上衣,里面配了一件白色緊身上衣,腰上系了一條和上衣搭配的粉色鑲白色金屬的腰帶,那個夾克是敞身穿的,所以她的胸自然又成了亮點,豐滿堅挺,腳配一雙乳白色細高跟鞋,左腳還有一條白色的腳鏈,也在絲襪里面,這兩條修長的玉腿在絲襪的裝飾下都有些閃光,特別耀眼,漂亮至極。
但是我覺得她這身衣服不適合這個場合,而且現在這個天氣還有些涼,她說沒關系。
我說了她反正也不聽,隨她吧。
同事的家里沒什麼事情,都是家人准備,我們主要負責酒店這邊的工作。
我也就只顧忙,,老婆沒有什麼事就和別人聊天,我也顧不上她。
那天的婚禮還沒開始,老婆就找到我說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我問怎麼了,要不要緊。
她說沒事兒,就是頭疼,想回家休息一會。
我也走不開,只好同意了,但這時我發現老婆腿上的連褲襪不見了,她就那樣光著腿,我問她怎麼把襪子脫了,她說抽絲了了,所以脫掉扔了。
其實她是說謊,中間發生的事情我當時自然不知道,但今天莫小岩告訴了我,這我也說不好怪誰了,但我絕對不能原諒羅恒,朋友妻不可欺,他明知是我老婆,但還是這樣,至於老婆則更不可原諒,即使沒有馮權這件事也是一樣。
羅恒是比我們晚一會兒到的,他就是負責接待一下客人。
所以開始沒什麼事,很快他就看見了我老婆,但開始倆人還裝成不認識。
後來不知是倆人默契還是巧合,她一個人走進酒店為新郎新娘准備的房間,她知道里面沒有人,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想在里面待一會兒,可她剛進來一會兒,羅恒就進來了。
她並沒有什麼驚訝,倆人站在那里對視。
“你好。”羅恒先開口了。
“……”老婆沒說話,站起身就想出去。
但羅恒伸手拉住了她,老婆停下腳步。
“你干什麼,放開我”老婆說。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你什麼氣呀?別弄我。”
羅恒也不聽她說,直接伸手就把她摟在懷里,然後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這時老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其實她從今天早上心理就一直想著他,一想到一會兒能見到他就興奮緊張,但一想到昨天他說要走了又有點失落。
真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其實是就不斷的刻意出現在他面前,她刻意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地方,而且一直站著,故意擺出最女人姿勢,她今天把雙腿幾乎是完全展現出來,一般男人從很遠就會注意到,她就是想讓羅恒知道她穿著是他送給她的連褲襪。
老婆被他一吻就渾身都癱軟下來,伸手也摟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回應著。
羅恒把手放在她的胸前,一下就觸碰到她的乳房,老婆覺得渾身如過電一般,這兩天一直覺得乳房很憋悶,此刻終於得到了緩解。
但她還是很理智的抓住了他的手,其實此刻她已經釋懷了不少,羅恒並不是看不上自己。
“你別這樣兒了,我老公和你認識我不想和你發生什麼事,我們已經很過份了。”
“我明白,但是我覺得我很難受,你讓摸摸你的乳房行嗎?以後我們可能也沒機會見面了。”
老婆可能被他的話打動了,於是松開了他的手,羅恒干脆把手伸進她的內衣里面,緊緊握住她的乳房,然後在上面不斷的摩挲,老婆被他揉的也開始呼吸困難,她覺得被他弄的很舒服,乳頭那里似乎過麻酥酥的讓她全身通電,感覺站立都有些不穩了。
但羅恒並沒有就此住手,而是把手突然又伸向了她的下身,他先是輕撫她的大腿,絲襪的光滑再配上大腿的柔軟,摸起來的感覺特別好。
就這樣,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間,不知怎麼弄的就把她的腰帶解開了,然後把手伸向里面,老婆這下驚醒了,趕忙伸手阻攔住他。
“你太過份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們就放縱一回吧。”
“不行。”
羅恒根本也不聽她的阻攔,強行把她的短褲脫下,這下老婆的下身被褲襪和內褲包裹的艷麗景色就全部暴露在外。
連褲襪還是緊緊的貼在她身上,臀部高高翹起,把褲襪那個部分都撐的有些薄,羅恒的手拼命的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之間游蕩,老婆覺得被他弄的疲軟無力,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確實喜歡這個男人,於是這時也就干脆放松了自己任由他擺布,這也確實是自己所希望的。
羅恒又將手從她腰間的褲襪和內褲上面伸向她下身,老婆趕快並緊了雙腿。
,也不知是老婆自己撐不住還是他推的,反正倆人一起倒在床上,羅恒就這樣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把她的褲襪和內褲一並往下扒,他只脫了她一條腿的褲襪,另一條腿還穿著,一條腿是光著,穿著的那條腿上還懸著已經脫下來那條腿的襪子,內褲也掛在上面,另一條腿的褲襪。
這樣她最神秘的地帶就暴露在了羅恒的面前。
老婆的陰道我前面說過了,很漂亮,此時她是完全舉手投降了,任憑擺布,陰道口早就張開了一道美麗的縫隙,那里還不斷的有液體涌現出來。
羅恒見狀露出了一絲沒有讓她察覺的笑容,然後把手指伸向了她的陰道內,老婆像是過電一般打了一個冷戰,接著發出了一聲輕吟,然後自覺的將腿分的更開一些。
她此刻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只盼著羅恒能快點把陰莖插到她身體里面。
但過了一會兒,羅恒並沒有像開始那般急不可奈的繼續下一步,而是用手指用力摳了她幾下之後,就停止了動作。
老婆基本是赤裸的狀態,只剩那條沒褪完的連褲襪還垂在空中,她不禁有些著急,於是又睜開了眼睛,然後輕聲的對羅恒說。
“你能快一點嗎?”
“快點做什麼?”
“你討厭…”
這時羅恒居然停止了動作,然後躺在了她身旁。
“你還想要什麼?”
“你明知故問,快點吧,行嗎?求求你了”老婆說完又閉上眼睛,然後把腿分的更大一些,她此刻完全不顧羞恥的就把陰道全展露出來。
但羅恒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說“求我什麼?求我上你嗎?”
“嗯”老婆只好這樣回答,雖然她不喜歡他的這個說法。
“……不行,朋友妻不可妻,我們不能太過分了”羅恒很正經的說出這句話。
“……你混蛋!”老婆愣了一會兒幾乎是尖叫著說出這句話。
“你還罵我?中凱必竟是我朋友,你是他老婆,我不能做過分的事,這樣已經是極限了。”
“羅恒,你不是人!!”老婆大叫。
“你干什麼生這麼大氣?我怎麼不是人了?你不覺得我這樣解決挺好嗎?既對得起你也對得起朋友,我沒有和你做出最極端的事情。”
“你覺得你這樣就對得起朋友嗎?”
“那你到底要什麼?”
“你今天必須要做!”
“為什麼?”
“你是除了我老公之外第一個看到我身體的人,你就這樣看了就算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我上了你你就能見人了?”
“你都要走了,都不願意愛我一次嗎?”
“不行,我做事兒有原則,你趕緊起來穿好衣服吧,待會新人要來了!就這樣吧”羅恒邊說邊站起身。
“你無恥!”
“你罵吧,反正我沒有拿你怎麼樣,再說你被我看了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好多女人讓我看我都不稀罕看呢!”
“你混蛋,滾!”老婆幾乎是大吼,然後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羅恒真的下了床,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門,老婆知道不能這樣在這里,過了一會也起身,當她看見褪下的褲襪時,並沒有在把它穿在身上,而是狠狠的脫掉,然後又用力的撒扯一番,扔在了衛生間的垃圾桶里面。
我不知羅恒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是真因為我嗎?
按道理說,憑老婆的條件很少有哪個男人會禁受的住這種誘惑,但他就是沒有做,可他還故意調戲了老婆一番,是因為和我的矛盾故意報負嗎?
我不知道,總之這個人就這樣離開了我們的視线,老婆和他的事情也就這樣以她傷心,痛恨的方式告結束。
我那一段時間很忙,並沒有在意她每天低落的情緒,她只是說自己工作很累。
接著在幾個月之後,那個馮權才闖入了她的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