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K市的飛機,我和媽媽在商務倉里假寐,媽媽用她的手一刻不離的抓著我的手,從臉上看,媽媽是嬌嫩里面透著風情,快樂之中加上了滿足;從身體上看,她癱軟在那里,完全是一副疲憊的樣子。
這時一個空姐過來送飲品,看見媽媽閉著眼睛沒有敢打攪她,只是看我睜著眼睛,就輕聲的問:“你要……”
這是媽媽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醒來,說:“老公,不要……”
媽媽的聲音甜膩的讓我差一點又是一個立正。
這時候媽媽看到了邊上站著的空姐,一下子意識到我自己出丑了,可是畢竟曾是跨國公司的掌舵人,她緊繃著臉,沒有表情的看著我和哪個空姐。
空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以為自己影響了我們,低眉順目的准備道歉。
我趕緊接了過來:“寶貝,只是喝點水,不吃藥!”
媽媽看我圓了過去,感激的瞟了我一眼。
空姐走了,媽媽剛才緊緊抓著我的手,伸進我的兩腿之間。
我以為媽媽想要…
誰知道她在我的大腿內側使勁的擰了一把!
弄的原本已經心跳加速的我一下子差一點疼的叫出來。
“都是…你,害得媽媽出丑!”
看著媽媽緋紅的臉,我一下子忘了疼,禁不住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寶貝我愛你!”
媽媽“嗯”了一聲,偎在我的懷里又睡去了,她實在是太累了。
知坊鎮別墅門前,我和媽媽相繼的下了我的那輛邁巴赫,司機過來從吳花的手里把車開走了,這丫頭紅著臉跟著我們進了屋。
我回頭看看她,覺得奇怪,怎麼會又臉紅了?
從機場出來,我一看是她來接我們,就覺得奇怪。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任由我拿著行禮不過來接。
路上她和媽媽有說有笑,只是當我看她的時候她就紅著臉裝著專心開車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
我問她什麼時候從老家回來的,她“嗯啊”的所答非所問,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呢!
問她為什麼親自開車來接我們,她更是紅著臉不說話。
我納悶,這丫頭這是怎麼了?
回趟河南變的淑女了?
怪不得人家都說那個地方的文化底蘊深厚呢!
進屋以後,第一個衝出來的居然是肚子最大的小海螺,她叫著喊著的撲進了我的懷里,在我的臉上使勁的親,“老公,老公,是個女兒,知道嘛,是個女兒!”
“什麼是女兒?”
馨姐和吳瓊也出來了,馨姐看著小海螺對我說:“看你笨的,還能是什麼?你在她肚子里種下的是個女兒,她好高興啊!”
“是嗎,寶貝,你真能干,我想生出來一定和媽媽一樣漂亮!”
我吻了一下懷中的小海螺,趕緊松開了她,因為這個丫頭已經把手伸進了我的西裝里面,在我的胸膛前輕輕的撫摸,為了掩飾自己的狼狽,我轉向奶奶,“哦,那寶貝你什麼時候再為我生個女兒呢?”
馨姐沒有想到我突然會說出這樣的瘋話,一下子鬧個大紅臉:“去!你個死小子,讓自己的親奶奶給你生了兩個孩子,還不夠,我都……”
馨姐說到這兒以後,突然口吃了,不知道想起什麼事兒,突然張口結舌的,原本紅紅的嫩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
“看看,把你的大老婆氣成啥了,看你今晚上跪搓板!”
小海螺笑呵呵的才不管我們這麼斗嘴呢,只是傻笑!
我能夠看的出來她是真高興。
劉芳這時候從廚房出來。
我看見她在廚房,感到異常奇怪。
奇怪倒不是因為她在知坊鎮,因為在北京的時候她告訴我先回來了,想休息半個月。
我奇怪是因為她這麼一個千金怎麼會在廚房?
“老公,婆婆,我今天給你們熬湯了,想來老公陪同婆婆在北京看荷姐,一定是很累很累的吧,需要補補才好啊!”
她說的曖昧,在場的女人聽得更曖昧!
媽媽原本就透支體力,強撐著是因為怕她們這些女人看出來笑自己,現在她還是被她們笑,臉上掛不住的紅了!
所有的女人因為我回來而變的興奮而矜持,唯獨放得開的倒是小海螺,她因為懷著孕的,知道晚上的性宴沒有自己的份兒,倒是坦然許多。
看著在場的女人個個心懷鬼胎的樣子,她就時不時的撮掖一下這個,挑逗一下那個。
更是奇怪的沒有一個女人接她的話,就連她的親姑媽也不理她,只是紅著臉一旁干自己的事情了!
人間四月天——這是美麗林徽因的美麗詩句。
王彤這個世間極品女人現在雖然已經是一兒一女的母親了,可是她的美麗依然不可方物,讓人不敢直視。
其實,現在我身邊的女人哪一個單獨拿出來,就會讓世人驚為天人的,所以她們更是不敢一起外出了,她們個個都出落的如同嬌艷的鮮花一樣,包括下個月就要60大壽的馨姐,完全是小婦人的樣子,嬌嫩的如花似玉,而且她們的小屄都是愈發的緊,愈發的有彈性了!
這讓我感到驚奇。
我自然更加多的時間在知坊鎮留戀忘返了!
江月和張曉晶一起去了廣州,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
“魯寧,你去給你江月姐姐打個電話,看看她兩個今晚能回來嘛?全家人團員,她們兩個怎麼能在外面呢?”
我看到了姹紫嫣紅,心里癢癢的,當然想自己所有的女人都在自己的身邊,“媽媽寶貝,馨姐寶貝,彤彤寶貝,你們三個能不能召集大家商量一下,讓葉方和毛珂兩個人今晚也過來住,她們過15了!”
“孫寧遠,你想干什麼?這麼多美女,你都集中在一起,想干嘛?”
小姨頭一個臉紅,她雖然是正牌的孫夫人,可是這個家里還有自己丈夫的奶奶馨姐,媽媽寶貝,怎麼排,自己估計也不能最後做決定,因此她總是嘻嘻哈哈,不表態,等到姐姐和馨姐問自己的時候就是我按她們的意思辦。
媽媽說道:“大姐,我不知道怎麼了,感到自己這兩天智商嚴重下降,還是你做決定吧!估計哪兩個孩子也著急的不行?”
“小紅,你想過嘛?我比她們大四十多歲,和她們在一張床上死去活來,我……我……有點……”
奶奶有點磕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媽媽看馨姐奶奶有點難為情,想想自己何嘗不是?
可是既然答應讓那兩個孩子入門了,自己早晚總要面對!
這時候馨姐用眼睛征求在座人的意見。
每個人都低著頭。
“嗨!早晚……那行吧,我同意了!畢竟她們早晚都要做‘孫夫人’的,所以我們沒有必要…沒有必要在自己姐妹面前……矜持。”
馨姐奶奶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
“感謝我的寶貝,你們真的是我此生最大的收獲,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前生行了什麼善事!不過我想,今晚還是不讓她們兩個過來了,畢竟還小!”
“兒子,你真的這樣想?”
媽媽這時候已經開始慢慢的進入了妻子的角色,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待兒子的感受了。
現在她好象有點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更像自己的丈夫,自己相戀多年的情人,因此說話的時候也了有點調侃的味道,有了淡淡的酸味,“哪真的不叫她們了,你不……”
看著媽媽的樣子,紅潤的臉蛋翻著調皮的神態,眼睛里更多的促狹的挑逗,我陶醉了。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江月和張曉晶走進了別墅的大門,這時候一家人已將開始圍坐在桌子旁邊在等待著吃飯了。
小海螺的臉上完全是失落的神情,她一個人嘟著嘴。
張怡和魯寧、林丹在擺筷子。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美味的菜肴。
多數是鎮里那個五星級飯店送來的,個別的是女人們顯示手藝的結果。
江月進來高興了一陣子,在我的懷里膩了一會,不知道怎麼的情緒突然也變的低落起來,過去挨著小海螺坐下,一句話不說。
毛珂和葉方兩個坐在客廳的最邊的沙發上,兩個人使勁的靠在一起,像是團起來一樣。
馨姐和媽媽在一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能夠看的出兩個人的臉上泛著紅暈。
劉芳這時走過去在她們兩個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兩個人更加羞澀的嗔怪她,做出要打的樣子。
南丁和王彤小姨兩個人用英語在說著什麼,吳瓊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不時的也插上幾句話。
這時候吳花湊過去和江月說了幾句,江月好像打趣的和吳花說著什麼,吳花原本羞澀的臉上也顯出一份落寞。
張曉晶和李源兩個人在廚房和客廳之間來回的穿梭。
原來今天該她們兩個安排大家的餐飲起居。
“我的寶貝們,我們開飯吧?”
我很“餓”的說道。
“咦!就你著急,不知道心里面有什麼花花腸子,也不知道……”
小海螺說了一句話,當說到後面的時候江月和吳花兩個人同時跟著撇嘴。
我坐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上。
左邊是奶奶,右邊是媽媽,小姨坐在對面女主人的位置上。
其它的女人依次的坐在了小女主人的位置上。
毛珂和葉方挨著林丹和魯寧坐,兩個人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今天晚上,是孫家所有的女人頭一次聚齊的日子,哦,不對,應該所是聚的最齊的一次,空著的那個位置是荷姐的,她在醫院生孩子,我心理感到愧對與她,這里先說一句對不起,欠她的早晚補上。”
“好了,荷姐知道了,剛才還打了電話,我看你環顧群美,得意洋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就沒有給你接。”
不知道怎麼了,一向溫順的江月今天好像也有情緒似的。
我心里想,一會兒要對她特殊照顧,“嘿嘿!讓你……”
江月看我不懷好意的眼神,毫無懼色,衝我翻白眼。
我接著說:“今天我真的想感謝諸位夫人,是你們為我們這個幸福的家帶來了歡樂,是你們養育了這個家!”
“嗯!說的對!”小姨在一邊接了一句。
媽媽和馨姐奶奶頓時臉紅如布。
兩人使勁的拿眼睛瞪小姨。
小姨低著頭,不和她們對眼。
我一看我的演講又要講不下去,趕緊說後面的話吧,要不今晚我的好事不泡湯了嘛!
“從打你們陸續的進門一來,我都沒有一次真正的和自己的妻子們團圓團圓,所以我今天要求奶奶和媽媽召集你們姐妹回到這個家,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要瘋狂到天亮好嗎?”
小海螺這時候站起來,咧著嘴做出了欲哭的樣子,說:“我不吃了,你們…你們都有份,就我沒有!”
看她的眼中並沒有眼淚,只是感到頗多調皮,而且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做做樣子。
我沒有在意,沒有去接她的話。
這時候吳花說:“倩茜姐,沒什麼,我陪你,我也不去的!”
江月也說:“有什麼可委屈的,大不了我也陪你嘍!反正我也沒有……”
“干什麼?想造反,想挑戰老公的權威?難道我不敢真的不理你們超過一天嘛?”
說這話我自己都心虛,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各個肌膚如雪,體態妖嬈,風姿綽約,不要說王彤那樣的仙女般的人物,就是吳花那樣原本結實有余柔美不足的女人,現在也給人的感覺如芙蓉出水,亭亭玉立,我怎麼可能忍的住?
我自己感到了自己信心不足,別說一天了,讓她們在我面前晃,不超過20分鍾,我一定繳械投降。
可是看到自己的女人“囂張”如斯,一定要打擊的。
硬著頭皮往下說了,不過自己感到自己的口氣已經有點稍微改變了,“你們有什麼事兒那麼重要,我們全家難得團圓,小海螺情況特殊……難道?”
我這樣一說,讓得兩個女人同時臉紅的低下了頭。
“還不是你個壞蛋做的事兒,讓我們錯過這次聚會,我……”江月含羞低頭,如羞澀的桃花。
“哦,我想起來了,江月好像有身孕了,她說過的。可是花兒,難道你也是了?你不是說你的功夫不能……”
“我也不知道,我回家的時候,師傅和父親還非常篤定的說當初不讓我練主要是怕這個,所以我也是很信的,從老家回來,我還是感到不對,過了20多天了,我去找南丁姐姐查了一下,真的……”
“啊!太好了,我又要當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