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明時節,紛紛的雨在飄,可是沒有欲斷魂的人們,知坊鎮福利院迎來了40周年慶典,整個知坊鎮都好象是過節一樣的張燈結彩,到處是一派喜氣洋洋,因為知坊鎮的人們知道是誰一直在支撐著這個江邊小鎮的經濟發展。
當然,在知坊鎮也不是每個地方都是喧鬧的,福利院的後院這個時候卻是異常的寧靜,靜的像是一副掛在牆上的畫,畫中的玫瑰充滿了生機,可是任憑清風怎麼吹拂,卻也沒有絲毫的擺動。
院內的男女主人們此時都已經等在了K市機場的大廳里面了!
這令很多剛下飛機的旅客和來接機的人們瞠目結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美女齊聚一堂,很多人停下了匆忙的腳步,想知道今天K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絕色美女!
作為公司派來協調這次迎接上一任董事長的總協調,董崴再一次感受到了震撼,因為上一次和王主任一起來接董事長和“老”夫人的時候就已經信心備受打擊了!
這一次她完全可以說用絕望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在場的每一個女人都可以用國色天香來形容,以前自己曾經見過的那個外號叫做小海螺的小女孩,那時候雖然很漂亮,但是絕對不能說是絕色美麗,可是這次她怎麼也在接機的人群中,而且已經出落的美麗大方,不可逼視。
董崴覺得這里的好多女人都是讓她作為一個女孩子只敢看一眼而不敢仔細端詳的美麗。
她這時候感到有點氣餒了。
她看到了在場的這些女人,她心理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這個世界上極致的美麗可以表現出來這麼多形式!
這些女人單獨看那個都是天下第一美女,可是再看看另外的,還會有同樣的感受。
我和馨姐在最前面站著,董崴搬了個凳子讓小姨坐在後面。
小海螺像是一只快樂的畫眉在四處的逗弄這馨姐的兒子。
吳瓊依然是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三個孩子,劉芳沒有來,只是讓小海螺代她行禮。
江月在和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悄悄的說著什麼,只是不時的看看跑道的東頭上空是不是有什麼動靜。
張怡和李源領著福利院的兩個有8、9歲的小姑娘在一旁緊張地搓著手,沒有人知道她們緊張什麼!
只是那兩個小姑娘捧著花,倒顯得落落大方。
母親乘坐的恒昌航空的飛機終於緩緩的落在了跑道上,這時我激動的不自主地抓住了馨姐的手,慢慢地向停機坪走去。
“嗨!干什麼的,向後退,找事兒是嗎?”
工作人員的一陣叫喊讓我不禁從急切的心情中回過神兒來。
“小子,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你這樣在乎我!”
奶奶馨姐一下子噘起了嘴,盡顯小女人神態。
我回頭看見她眼中戲虐的神情,我不覺有點尷尬,在場的每一個女人嘴上不說,一定不錯眼的看著我呢!
不知道我和媽媽關系的人還好,以為我思母心切,小姨、還有那個戴墨鏡的女人——鍾心荷、還有這一段時間剛剛知道我和媽媽關系的馨姐奶奶心里面不知道怎麼想呢?
機艙門打開了,這時候我們所有的人都密切注視著那里,先是出來了兩個空姐,拿著媽媽的輪椅走了下來。
終於,奇跡出現了,媽媽一個人從機艙中走了出來,雖然拄著拐杖,可是畢竟是她一個人走出來的!
緊接跟出來了兩個空姐!
可以看出來她們是專門扶著媽媽的,在出門的時候媽媽刻意的讓她們松開手的。
也許是真的怕出現什麼以外,她們還是沒有敢將手離開媽媽的臂膀太遠。
後面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異國美女,穿著中式的旗袍。
這兩個女人的出現,在機場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因為這兩個女人又是絕色女子,尤其是媽媽,雖然拄著拐杖,可是清麗脫俗的樣子讓所有在場的人們為之一振,引得好多圍觀的人們開始指指點點,猜測著是那個電影劇組在拍戲。
另外一個比較懂行的人馬上反駁說:“什麼拍戲啊,戲中的那些演員化了裝好看,其實平常時間難看著呢,哪像這些女子,個個天仙!你看你看,那個老外穿著旗袍還真是漂亮啊!哦!唯一的瑕疵是肚子好像有點大!”
“嗯!你說這些美女那兒來的呢?哎!你這一提醒我看那里很瘦削美女好像小肚子也有點突出啊!”
“嘿……嘿!你觀察還滿仔細的嘛!”……
看到這一番情景,我交代董崴,盡快離開,不能引起媒體的注意。
機場沒有了什麼儀式,孫家車隊很快出發了,有我平時坐的邁巴赫、還有江月的奔馳600、小姨的法拉利恩佐、吳瓊的沃爾沃S100、董事長辦公室的一輛奔馳500和鍾心荷的寶馬745。
鍾心荷開的不是市政府給她的車,在市政府她坐的是一輛君越,那輛是她真正的公務車,只在辦公時候才用,這輛寶馬是知坊鎮福利院給她買的,平時她開這個車。
曾經有一次我問過她為什麼要開這麼大的車,不方便。
她卻回答說:她想的是有我在的時候她就能夠在後座上死去活來!
因為她和別的那些騷女人不一樣,不是總有機會,所以她不平衡,因此只要有機會,她絕不放過!
當時聽完她的這番語言,我當時就暈倒了!
當車隊在高速口要下路的時候,我發現前面有一輛警車既不像要給我們開道的,也不像是要對我們進行罰款的!
只是在我們前面不緊不慢的開著。
我和媽媽在那輛邁巴赫後座,前排做的是小姨,她的那輛恩佐董崴開著呢!
從打懷孕,小姨就從來都沒有摸過車,更別說像以前那樣去飈車了!
一路上我和媽媽一句話也沒有說,我激動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就只有將手伸進媽媽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陰毛。
媽媽的那里已經泛濫成災了,只是紅著臉看著車窗外面。
“親愛的……媽媽,怎麼樣?”
快到知坊鎮了,我伏在媽媽的耳邊問她。
“我……我能感覺到你……在……干什麼!”
就這樣兩句普通的對話,使我們兩個的心同時跳到了嗓子眼!
我此時甚至都不敢看她,因為她周身散發出來的引力差一點就要將我吸引到她身上了!
“姐姐,自己在瑞士想沒有想我啊?是不是很想我和你兒子一起去陪你?”
媽媽這時候也心里明白小姨眼睛看著前面,其實一刻也沒有停止關注著後座,因為小姨雖然看不見我們在後面干什麼,但是她知道他男人——也就是她姐姐的兒子,這會兒那只淫手指不定就在姐姐的小屄上大肆揉搓呢!
“是啊……妹妹,姐姐想死你們了!”
這時候媽媽已經有點失控了。
媽媽有點難堪,將那只害人的手從兩腿間拔了出來。
“不過姐姐在那邊也是滿充實的,南丁和傑克博士為我安排了很緊湊的康復訓練,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有這樣成績。”
“是啊,要不然這會兒怎麼能知道他在干什麼呢?”
小姨說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可是我和媽媽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
只是司機緊盯著前面,不作聲的開著車。
知坊鎮福利院後門的外面有一條接近四千米長的柏油路,在竹林的掩映中曲折悠長,而那片竹林是福利院的私有財產,平時是絕少人光顧的,因此那里不管什麼歡慶的日子,都是非常安靜的。
一行車輛沒有從福利院的正門進入福利院,而是從後面在幽靜的竹林間慢慢的前行。
“吳花,停下來。”
我讓司機停了車,回頭對媽媽和小姨說:“我們下去走走?”
這時候的媽媽正在全身難受的不知道怎麼好的,原本體內的已經淤積多時的欲望被兒子勾起來的,屄里面著了火一樣的燃燒呢,這時候下去走走剛好能夠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好的,兒子,我們下去看看媽媽能不能在你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回去?”
“好吧,好吧,走走好,是吧姐姐,孕婦不能有太多的思想波動!”小姨邊下車邊說。
她原來是想說媽媽剛才已經明顯有情緒失控的跡象了。
可是她忽略了自己也是孕婦了。
“是啊,小彤,孕婦不能情緒波動啊!”媽媽就那樣輕輕的重復了一句,小姨陡覺尷尬。
後面的一行車輛也停了下來,馨姐和小海螺在江月的那輛奔馳600上,她們三個走了下來,不知道我們要干嘛,只是到我身邊來,馨姐就那樣看著我們,眼睛中充滿了愛戀和溫馨的感受。
小海螺和江月只是默默的站著,沒有說話。
吳瓊、南丁和鍾心荷也慢慢的過來了,看著我們大家都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開腔。
“媽媽說她想走走了,她急著給大家表演呢!”
“是啊,姐姐就是有點按耐不住了!是吧姐姐!”
這時候小姨一看已經沒有一個外人了,開始逗了!
媽媽沒有理她,真誠的說:“諸位,我現在真的好激動,當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下肢傳來的鑽心的疼痛的時候,我的幸福就像天上漂蕩的白雲那樣不能控制,任意在我心海中漂蕩,我時刻能夠想起我兒子為我的身體付出的努力,我誠心的感謝他!”
媽媽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丟開了我的手,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去!
她就那樣朝著知坊鎮福利院的後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