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9點了,我看見了劉若英在桌子上留了個條子,人已經不見了。
條子上寫道:“我劉若英恨不得殺了你,可是我還是沒有那樣做。
我走了,希望你尊守你對我的承諾:從昨晚8點到今早上6點的這段時間想所發生的一切,都像是風一樣吹散了。
還有,你我的這次見面,都已經不存在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我今天上午還有播音,不能不起來了,可昨晚被你折騰到快2點,前後算來已經將近7個小時了,現在是渾身酸痛,真是不想起來。
可是,想想不行,現在必須離開的,不知道一會兒你醒了,又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
你這個可惡的男人,我恨死你了,恨不得掐死你,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了!
我現在去台里,如果時間還來的急的話,我會洗個澡,我要把你留在我體內那肮髒的、可惡的、惡心的東西徹底的清理出去!
我不要那些惡心的東西留在身體里面,你個壞蛋,為什麼不去死!
昨天晚上不讓你射進去,你不聽,那些東西去那兒了?
告訴我…
告訴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小海螺是我唯一的女兒,劉芳是我父母的唯一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小姑子。
可是你卻在我的面前和她們宣淫,你為什麼要那樣啊!
你用你剛才還在我女兒的身體里面抽插的可惡東西捅進了我的小腹,讓我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屈辱;你瘋狂的做盡壞事,用溫柔的外表迷惑我,讓我在你的身下高潮迭起,最後卻無情的讓我驚醒,跌回到現實中來;你可知道我每一次高潮過後都會想起你給我說的小海螺在你的後面推你的屁股的事兒,我都會禁不住睜開眼去看看她是不是在那里,在你的身後;你毫不保留的在我的體內噴發,並且讓那些惡心的液體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為什麼要在我的身心上留下你的烙印,你個魔鬼,讓上蒼懲罰你吧!”
看到這里,我看見了紙上面有淚痕,知道她是哭著寫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感覺對不起她,可是想象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而且在此前自己的心中也確是對她仰慕已久。
我只有讓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平復下來,繼續向下看。
“小海螺是我的命根子,可是我現在對她很失望。這句話也許你會和她說,也許不會,因為我知道你畢竟是維護她的。我很不願意相信的是她出賣了我,可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事實,她現在整個心思都在你的身上,完全沒有了我這個親娘,還有那個可惡的劉芳,哎!……我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可是我居然能夠光著身子坐在你的身邊給你寫這些東西,我感到很驚訝。
我恨你,我知道,可是我卻能夠這麼坦然的坐在你身邊一絲不掛?
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了。
是你…
是你讓我失去了尊嚴!
我知道,我今後再沒有快樂了,但是我決計不會讓你和她們兩個快樂,你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多麼黑暗的人心,你讓我懂得了即便是最親的人也是靠不住的。
我很死你了。
還有,退一萬步說,即便是被你強暴侮辱,即便是被你進入了身體,我也不應該在你身下高潮迭起,我現在同樣更恨我自己。
是你也讓我高潮迭起的,你為什麼不去死!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在你的身下就那樣的輕易屈服,我不要!
你這個天底下最可惡的男人,你毫無顧忌的在我的體內釋放你的快樂,可是你又不能為我的一切負責,如果……
老天啊,我怎麼辦?
願老天賜我力量,讓你在我的詛咒中死去。
雖然你是小海螺和劉芳共同愛著的男人,可是我也決不心軟!
可是我能真的看著她們兩個傷心嘛?
讓上天告訴我吧,我該怎麼辦?”
看到這里我被她宣泄的情緒震撼了,我不知道自己傷害一個女人傷害的如此之深,我現在心中感到了深深的後悔。
這時候我聽見外面好像有人在竊竊私語,好像是小海螺和劉芳在說話。
我再看看身邊,沒有什麼特別的,只留下床單上的一大片淺黃色的印記。
想象也沒有什麼可掩飾的了,就穿上睡衣,藏起了劉若英的紙條,從客房走出來。
這時候我才感到腦袋有點昏沉沉的,抬頭看見小海螺和劉芳兩個人在沙發上坐著,好像是在商量著什麼,而且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們昨晚到那兒去了?我還在擔心你們呢?”
“不會吧?”
劉芳好像比小海螺更加的不滿,而且情緒完全表現在臉上,“你昨天晚上不知道有多麼的快活,怎麼會想起來我們?”
“老婆,我冤枉啊!昨晚上要不是這個小丫頭安排,我不至於會想到和她做那個事情啊!”
“哎!孫寧遠,你可不要自己占了便宜,還在我這兒賣乖,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家去面對我的媽媽了,你昨天肯定沒有按照我說的辦法去做,肯定直接的去觸摸她的腋窩來著,我媽那麼聰明的人,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我出賣她的!嗚……嗚……”
說著,小海螺做出了欲哭的樣子。
經她這樣一說,我還真的覺得自己有點卑鄙。
想想自己,雖然沒有從一而終,現在身邊的女人多了點,可是從來都是真心的待自己的女人,沒有做過什麼事兒讓她們不開心。
昨晚的事兒自己確實是做的有些過了,不地道。
現在,不管小海螺是不是真的傷心,我總是覺得是自己的錯!
看樣子昨天晚上的事讓她們兩個心理上都有一些不痛快。
看她們這樣,我覺得我應該向她們老實交代昨晚的所有事情,以及自己的真實想法,爭取寬帶處理!
因為我覺得,不管怎樣,都應該和她們交出自己的真心?
即便是不能讓她們信服,也要讓她們知道,我並不是見色起意。
想到這里,我欲開口,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感到有些汗顏,我問自己:我是不是真的一點雜念都沒有?
我自己揣摩自己當時的感受,怎麼像是雜念多一點,暈!
真實想法反倒是顯得越來越淡?
不,我要告訴她們,雖然我不是完全的純潔如白紙!
有想法,但是並沒有任何出格的,不過是小海螺提議的,我順杆爬來著。
可是從另一個方面想想,現在已經那樣了,沒必要去再說最先是誰的想法了,做事兒的還不是自己?
今後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了,只是小海螺感到尷尬。
想到這兒,我心里有一萬個對不起,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兩個看著我低眉順目的樣子,顯得真誠,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小海螺很快的將話題轉向了我這一次到北京來的目的上來了:就是那一篇報道。
不過心中有愧的我還是堅持的說完了自己的歉意,並且告訴她們一個很容易戳穿的謊言:“小海螺,你媽媽昨天晚上10點多一點就走了。”
我想這樣的話也許經不起推敲,可是用來遮羞完全沒有問題,你們不要再問她就是了!
“我們知道了,那是我媽,不過看樣子你好像比我還替她考慮啊!”
小海螺還是小孩子心性,很快從剛才的不愉快中解脫出來,慢慢的有回到了先前的那種快樂中。
這時候劉芳說:“你們兩個都不要鬧了,還是把正事兒說說把吧,早上王秘書來電話,說你說的那篇報道已經搞定了,不過她說那個記者手里好像還掌握著別的什麼有關馨姐的東西,好像是有關馨姐大學退學後在雲南的一個小鎮發生的事情!”
“是嗎?
會是什麼呢?
一定要搞清楚那個記者還知道些什麼,這一段時間馨姐一直為這件事兒感到困擾,那王秘書已經約見那個記者了,我想應該很快會有結果了!”
“也許,”
我看著一臉倦意的劉芳,心疼的說:“謝謝你,寶貝!”
“得得得!別虛情假意,我已經被你搞到手了,不用再感情投資了?”
她說著,自己的臉慢慢的紅了。
“啊!我搞到手了嘛?我搞到手了嘛?我現在還要搞!”
“啊!你不要!”
聽到我的威脅,劉芳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求你了老公,別搞我了,我在懷孕期間,可不想再嘗到那樣的味道了,太誘人了,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壞了我們的孩子。
我還要好好的給你生孩子呢,不能一天到晚總是想那些吧?
你昨天累了一晚上了,還是休息一下吧,如果你實在的想的話,小海螺不是閒著呢嘛?”
“大姑,你干嗎呢,你老公想干你,干嗎推倒我這兒啊?我才不要呢,劉若英的剩飯!”
“啊!這可從何說起,我冤枉啊,想我孫寧遠為了家庭,賣身求平安,沒想到現在反不被你們理解,我還不如去……”
看著我惟妙惟肖的模仿著老婦女的哭訴,一下子,兩個人都笑翻了,最後還是小海螺先求饒了:“你個老活寶,別再搞了,看你那象一個跨國公司的董事長,一天到晚也沒有正型!”
“那你也不象跨國公司的董事長夫人啊!居然說我是你媽媽的剩飯!”
我的反唇相譏讓她們兩個更加的笑個不停,最終還是小海螺先停住了笑,慢慢的正經起來,不無深意的說:“老公,我們李家為你已經搭進去了三個女人,相信老公你一定會讓我們幸福的,是吧?”
“怎麼會有如此一問,幸福是你們作為冬青-恒昌的女主人所必備的財產之一,如果不是那樣,我又怎麼能夠對的起你們這幾個痴女子!
看見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的心都會不由得收緊,我真的想找個地方把你們弄到一起,每天我都能真的在花叢中笑!
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天南地北的,讓我總是在牽掛!”
“啊!他還真的想三宮六院?
想的美吧你,我聽說大姐已經給你過標准了,現在我也加入支持的行列!”
劉芳嘟著嘴,輕輕的說。
“是的,是的,我也支持!”
“你支持?你可是還沒有孩子呢?”
我逗她。
“我不在那個范圍之內,^_^,我已經早早的位列馨姐的最大得妹妹了!不知道吧,我說我要做二妹,馨姐答應了!”
“啊!”
看著小海螺認真得樣子,我不禁也笑了起來,馨姐搞什麼明堂嘛!
這時候,劉芳的電話響了起來,小海螺跑去接的,聽她在那邊上叨咕了幾句,臉色好像有一點沉重!
當她走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好像有點欲言又止得樣子,我看著心里不禁有點忐忑不安,不用想也知道是王秘書打的電話,一定是說那個記者手里掌握得什麼樣得素材。
“老公,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就是那個記者,好像知道的比想象得要多,而且還有一些是……是,怎麼說呢,比較爆炸的,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說!”
“沒什麼,馨姐的一切我都很了解,再者說了,只有我們了解事情的全部,我們才有可能更好的解決不是嘛?”
“也對啊!那我說了,那個記者打聽到馨姐在北京上學的時候曾經懷過一個孩子!”
小海螺邊說,邊看我的表情。
“這個我知道!還有嘛?”
“這個記者好像還說後來好像馨姐並沒有將這個孩子做掉?
而是生了下來,並且將那個孩子寄養在當地的一個老鄉家了。
再後來,這個記者就找不到信息了,因為他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個收養馨姐孩子的好老鄉。
只是後來有聽說馨姐又就將那個孩子送給了她在當地的一個親戚,那個人是個孤獨打老女人。
他又四處打聽,還真的讓他打聽著了,那個老女人確有其人,可是後來當記者找到那個女人所住山村的時候,老女人已經死了,那個孩子到那兒去了,沒有人知道,线索就這樣斷了。
而且馨姐這幾年很低調,他也就沒有再也查不到什麼线索了!”
“哦!
是這樣,我說的嘛,一直都沒有那個孩子的线索!
從來也沒有聽馨姐說過這件事兒!”
“什麼孩子啊,如果他還在的話,應該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吧!
而且馨姐怎麼會在你面前提這件事兒呢,你是她男人,而且又是她現在孩子的父親!
怎麼可能告訴你,你們的孩子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哥哥?”
小海螺說著笑的前仰後合的,可是當她看見我面陳如水的時候,很快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快道歉:“對不起老公,是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隨口說的,你原諒我吧!”
一向都會撒嬌的小海螺這個時候也不敢對著我撒嬌了,只能誠心的道歉。
“馨姐那兒如果聽到你這樣說她,會傷心死的,她對你這麼好,你沒有站在她的立場上想過嘛?其實我完全無所謂的,你說是嗎?”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會了!老公我終於知道馨姐為什麼願意衝破那麼大的心理和社會的壓力,把什麼都給了你,原來從你的內心,你是真的為她,愛她,疼她的啊!”
“也不僅僅是如此啊,包括你還有芳姐,你們對於我來說都是同樣重要的,我不會允許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兩個女人雖然反應不一樣,可是還是表達出來了自己心中的激動之情。
小海螺激動的一下子撲了過來抱著我,使勁的吻我,說:“謝謝你老公,我愛死你了!”
而劉芳在那里默默的沒有動,只是突然間的眼圈紅了,堪堪要哭的樣子!
小海螺看著氣氛有點向凝重的方向發展,及時的說了一句:“老公,你大老婆的問題已經完全給你搞定了,你不要擔心了!”
“大老婆?誰是小老婆?你嘛?你!”
“我才不是呢,她是……”
小海螺說著,指著劉芳。
“你才是呢,臭丫頭,沒大沒小!”
劉芳紅著臉,一副羞澀的美圖,讓我看得如痴如醉!
在北京的這段時間里,每天的和劉芳呆在一起,給她做我小時候在福利院里學會的那些野味,她總是吃的津津有味的。
要說也難怪,從小在那樣的優越的環境里面長大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吃過這樣的東西呢!
小海螺這段時間都是白天去學校,晚上就來這兒住,每天晚上總是要和我瘋到半夜,最後總是她和劉芳一起雙雙的癱在那里,一副無辜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什麼色魔似的!
還有一點需要說明的是劉芳的癱倒完全只是聽聽的結果,我每次剛剛插進去還沒有輕輕的來回那個幾下子,她就尖叫一聲翻了白眼了!
弄得我生害怕傷到了孩子,趕緊止住了。
小海螺一直都沒有回家,她媽媽也沒有給她電話,倒是她外婆和奶奶都分別給她打過電話,問她每天忙什麼呢,也不回家?
看樣子小海螺的媽媽真的沒有說什麼!
我們幾個的陰謀得逞了。
而且按照小海螺的話,我是這里面唯一的占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雖然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我很快的深深的陷入了這種溫情中了,每次K市那邊來電話催我回去處理公務的時候,我都下定決心要走的,可我總是被這種深深溫情所牽掛,就再一次的住了下來。
如此反復,在要走的時候,被這種溫暖的感覺羈絆。
這樣的不舍,這樣的纏繞。
但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因此,當我住了快一四十天的時候,我必須回去了。
雖說這一次不是生離死別,可是也是難舍難分,她們兩個就更加的哭的淚人一樣!
好在小海螺很快就要放假了,而劉芳堅持要去K市生孩子。
她們兩個決定過些日子一起去知坊鎮。
誰想到快嘴的小海螺馬上就給馨姐打了電話,說劉芳去K市的事兒。
這一下將事兒鬧大了,作為我們家當然的老大,發動了所有知坊鎮福利院的人開始准備!
簡直比她自己生孩子的時候要隆重的多!
後來這事兒被小海螺聽說了,她都快嫉妒死了,當時都要休學生孩子,也讓老大這樣伺候她。
劉芳和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