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聞生日過後沒幾天,邢路就又過來了,還是在第一次吃飯的那家小院,不過這次齊總沒來,就我們四個人。
去的路上,邢路在車里很是打量了我一下,我強自鎮定:“看什麼看,想看真人版的,晚上回酒店看。”
邢路被噎的居然臉有點紅,顧左右而言他:“惠惠,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說話可不是這個樣子。”
我撇撇嘴:“切,第一次見面,就敢拉你到床上來睡,能是多單純羞澀的大學女生啊?”
邢路無語,一副被我打敗了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石處上來就說:“今天聞聞特別要求的,不讓你喝酒,這個我不敢不從,今天咱們就飲料吧。”
糟了,聞聞肯定和石處說,我跟她抱怨邢路喝了酒就影響性生活了,我的淑女形象啊!
邢路笑著說:“那就多謝二嫂了。”
二嫂?
聞聞不是老三麼?
我抬頭向聞聞看去,聞聞臉上有些復雜,使眼色讓我不要問。
今天,石處和邢路居然一直在聊技術上的事情,好像是在說石處他們的什麼方案的一個關鍵解決方式,我和聞聞一點都聽不懂,也不敢打擾他們說話,呆的好無聊。
以前他們起碼還能聊些奇聞軼事,社會萬象什麼的,我們起碼能聽懂。
不過啊,男人認真的做起事情來,那個專注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喜歡啊。
邢路最後說:“要不我下次把我們的工程師帶來,做個定向的交流匯報?”
石處笑道:“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整個華南技術最好的就是你,你帶工程師過來就是純裝樣子。你回去直接跟研發提一下吧,說下我們的實際應用環境,看看能不能定制這個功能。”
邢路點頭說行。
我有些吃驚,一個國際一流的外企,整個華南技術最好的是一個銷售?
我看著邢路,他真的是個看不透的人呢。
石處突然轉了個話題:“小詹不錯,好好對她。”
邢路笑著點頭:“一定的。”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聞聞,她衝我笑的很曖昧。
吃完晚飯,送走了石處和聞聞,邢路對我說:“時間還早,我送你回去吧?”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我不想回去。”停頓了一下,我抬起頭看著他,說:“今天是我的生日。”
邢路啊了一聲,連連說Sorry ,說沒有留心這個,也沒有准備禮物。
我笑了笑說:“你陪我逛逛西湖吧,湖邊的晚風很舒服呢。”
走在西湖的棧道上,畢竟快冬天了,有一點冷,我都沒注意什麼時候,邢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的時候,動作是那樣的不允拒絕,真的很想就勢倚在他的懷里。
我裝作非常輕松自然的語氣說:“邢路,沒人的時候,你就不要這麼紳士了,我怕有一天我真會愛上你的。”
邢路奇怪的看著我:“惠惠,你不是百合麼?我應該是你閨蜜才對吧?”
終於有個恥笑他的機會了:“哈哈哈,你知道什麼是閨蜜麼,gay 里面的受和直女才能是閨蜜。百合里的T 和直男,那是哥們。”
邢路停頓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那你是T 麼?”
我搖了搖頭,有一點難過:“我是P ,素素是T.她又想和我在一起了,但現在是我沒法接受她了。”
邢路沒有接話,他沉默了,我知道聰明如他,應該猜出來我是因為他才不能接受素素了。
我拉了拉他的手:“邢路。”
邢路:“嗯?”
我輕輕的說:“今天是我21歲生日。”
邢路:“嗯?”
我繼續說:“我想這個生日過的有意義一些。”
說完,我松開邢路的手,探過身去,雙手環在邢路的脖子上,他太高了,我把他的頭拉低下來,然後踮起腳,輕輕吻在邢路的唇上。
哎,一米八五和一米五八,真的不協調啊。
邢路明顯愣了,但是並沒有回避,遲疑了一下,雙手輕輕的環住了我的腰。
我悄悄伸出舌頭,舔了邢路的嘴唇一下,但是瞬間就被他很強力的吸了進去,他很用力的吸吮,很飢渴的樣子。
我的身體被邢路緊緊的擁在懷里,像要被揉碎的那麼緊,我完全的放松了自己,閉上了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溫存。
半響,嘴唇分開之後,我睜眼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卻有些猶豫,他看著我,明顯不知道該說什麼,氛圍突然有些尷尬。
我笑了起來,拉起他的手,繼續往西湖深處走:“別想了,過生日的時候,總是要放縱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在不管多麼尷尬之後,我和邢路總能很快聊的很放松和默契,我經常想,如果不是有著這種特殊關系,我們至少可以做非常投機的朋友。
快樂的時間總是顯得很短,不知不覺到了11點了,我說:“太晚了,我們回去吧。”
開車的時候,兩個人出奇的默契,他什麼都沒問,我也什麼都沒說,就這樣直接開回了酒店。
進了房間之後,我立刻回身擁住了他,然後這次並沒有再需要我的主動了,邢路直接吻上了我的唇。
良久之後,我推開他:“我先去洗澡。”
淋浴的時候,我有點幻想,邢路會不會進來,這種時候了,一般的男人應該都會進來洗鴛鴦浴吧,可惜邢路是那麼拘謹的人,他不會進來的。
不過,終於要做了呢,洗到下面的時候,雖然和淋浴的水混在一起,我仍然能感覺到自己那里已經開始滑膩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裹了一條浴巾,但是只遮住了上半身,下半身只有一條內褲,我這次是很自如的迎著邢路的目光走了過去,然後解開浴巾裸著上身鑽進了被子,反正要做了,還扭扭捏捏做什麼呢。
邢路很快就洗完澡回來,解下浴巾鑽進被子的時候,身上居然是完全赤裸的。
我噗嗤的笑出聲來:“這麼猴急。”
邢路似乎有些臉紅,沒有說話,然後把我擁進懷里,又吻了過來。
關了燈,黑暗的環境,似乎給了我無盡的勇氣,我主動伸出舌頭,給他恣意的吸吮和品嘗。
邢路的雙手在我的胸和臀部上放肆起來,他的經驗應該不是很豐富,起碼和小說里面輕攏慢捻抹復挑的那種差的很遠,除了摸就是揉,後來還不知道控制力氣,我的胸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在我這麼興奮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痛,等明天肯定更痛,但是我沒有阻攔他,這帶點痛的快感,就如同半熟牛排里的那一絲血腥吧,讓我更加沉溺在欲望中不能自拔。
我輕輕的把手撫在邢路的下身,已經非常堅硬了,而且很熱,我想松手的時候,被邢路用手按住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我本身松手也只是因為害羞,並不是真心想松開。
我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龜頭,慢慢的摩挲,感覺從龜頭里流出了一些液體,有些滑膩膩的。
邢路在我的脖頸開始親吻,我腦中閃過一絲念頭,想讓他輕一點,不要留下痕跡。
但隨即就放棄了,為什麼要管那麼多呢,我的第一次,好好放縱吧。
我的耳垂被邢路輕輕咬住,他的呼吸噴進了我的耳朵,我不自覺得呻吟出聲。
終於,邢路的雙手摸著了我的內褲邊緣,他輕輕的問:“可以麼。”
我笑著輕輕說:“過生日的時候,總是要放縱一下。”說完,輕輕的抬起屁股,讓邢路很輕松的把我的內褲脫了下來,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笑著問他:“要不要開燈看真人版的?”
邢路也笑了:“已經偷看過好幾次了。”
邢路把我放平,輕輕的壓了過來,當那個很粗,很堅硬,還很燙的異物頂在我的那道縫隙的時候,我把雙腿蜷了起來,方便他的下一步動作。
進入的動作很輕柔,我應該很濕了吧,感覺龜頭很輕易的就頂了進來,不過並沒有突破小穴的洞口,畢竟比素素的手指粗了好多倍,遇到了明顯的阻礙。
邢路肯定感覺到了這層阻礙,抬起頭,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我皺著眉,說:“疼……”
邢路有點吃驚:“惠惠,你是第一次?”
剛才疼的那一撥感覺已經過去了,我微微笑著鼓勵他:“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我自己都開始佩服我的臉皮了。
邢路卻沒有笑,堅硬的勃起頂在我的小穴入口停在那,遲疑了好一會,最終嘆了口氣,翻身躺了下去。
我心里一痛,他不肯進來,我是不是就和他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看著他,毫不掩飾臉上的慍怒。
邢路可能明白了我的想法吧,他完全沒有回避我的眼神,輕輕拉住我的手:“惠惠,現在我還沒有想好,你再等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我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他是在敷衍還是真實,但是我的心真的突然就軟了,我在他的面前,真的一點原則都沒有了。
我翻身抱住了邢路,又輕輕的爬到他的身上,坐在他的腰間,把那個仍然堅硬粗大的肉棒壓平了,完整的貼著我整個的陰唇,然後開始緩慢的摩擦。
這種方式我從素素的身上積累了很多經驗,雖然磨的體位方式完全不一樣,但是刺激是相同的,不,刺激還要更強些。
那個碩大的龜頭,棱邊不停的在陰部刮過,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我感覺全身都有些軟了。
邢路可能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我下面流了很多水,把他的肉棒和我的陰唇弄的足夠潤滑,摩擦的感覺我想可能比做愛差不了太多吧。
這種姿勢下,邢路的雙手很輕松的抓住我兩只乳房開始揉捏,好大的力氣,好像要揉扁捏壞了,好疼,但是這種疼痛卻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我感覺腦子都要充血了。
邢路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開了我的乳房,扶在了我的臀部,我有些預感,然後對他說:“你如果想了,隨時都可以插進來。”
邢路明顯猶豫了一下,我沒有理他,繼續挺動摩擦著,邢路的手突然很用力的抓住了我的臀部,把我抬了起來,肉棒猛然的彈起,頂在我的穴口。
原來邢路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啊,我暗自笑著,然後輕輕的往下坐,我從沒想過,我的第一次會以這麼主動的體位方式來完成。
可惜我還是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我根本沒法自己完成這個動作,太疼了,疼的渾身打顫,一疼就沒有了力氣,又把肉棒坐成了原來的樣子。
邢路放開了手,又撫上了我的頭,輕輕說:“算了,以後吧。”
我嗯了一聲,繼續剛才的摩擦,不知為什麼,帶著一絲疼痛的快感更加強烈,我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比素素帶給我的高潮的感覺強烈太多了,我有種要被大浪衝倒的感覺,好舒服,全身一下就松弛了下來。
邢路可能知道我發生了什麼,很溫柔的把我抱下來側躺著,擁吻我。
我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回來,輕輕的把舌頭從邢路嘴里收回來,手不知什麼時候又摸在了邢路的陰莖上,我笑了,調皮而狡黠的看著邢路。
他有點難為情,有點怯怯的問:“惠惠,要不,你用手吧……”
我笑了,坐起來,又伏下身去,輕輕的張嘴把她的龜頭含在嘴里,輕輕的舔弄,邢路立刻呻吟出聲來。
和聞聞交往這一段看了很多資料還有視頻,看來還真的很有用,我回憶AV中女優的動作,用力的把肉棒緊緊吸住,上下的進出套弄,邢路的呻吟叫的好響,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啊,我繼續用力的來回進出套弄。
邢路突然扶住了我的頭,不讓我動了,與此同時,嘴里的碩大龜頭開始跳動,一股股的液體噴射在我的嘴里,我摒住呼吸,靜靜等著他的結束。
他射了好多,好腥的味道,我跳下床跑到衛生間里吐在洗手池里,白白稠稠的好大一堆,我漱了漱口,感覺嘴里沒有什麼特別味道了,才放下水杯回到床上。
邢路一直在靜靜的等我,眼睛亮亮的,我又有些戲謔的想法,湊過去吻他,舌頭主動的伸進他的嘴里,他卻一點都不在意的吮吸起來。
分開之後,我笑著問他:“自己的味道什麼感覺?”
他無奈的笑了:“惠惠,我聽到了你漱口的聲音了,哪有什麼味道。”
“好吧,那我下次不漱口了。”說下次這個詞的時候,我有些臉紅,不知道邢路聽出什麼沒有。
邢路露出一臉苦笑,我哈哈笑出聲來。
邢路突然很奇怪的問我:“惠惠,你怎麼還是處女呢?你不是說第一次給素素了麼?”
我有些好氣:“素素只進來一根手指好不好,哪可能弄破……”
邢路疑惑的說:“我看過的視頻里,女同會用一種器械,雙頭的……”
我氣憤憤的打斷他:“我們都是學生啊,怎麼會接觸那些東西。宿舍里放那個東西,被人看到就沒法做人了。”
邢路撓頭:“如果你們用了就好了,我就不會有心理壓力了。”
我平淡的說:“現在你也不用有的,我心理上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邢路搖搖頭:“還是不一樣。”
我嗯了一聲,心情有點復雜,讓邢路把我抱緊,就這樣縮在他寬闊的懷抱里睡著了。
有了這一次,我們似乎已經撕去了那層窗戶紙,以後每次邢路再找我出去之後,都不再送我回去了,總要在酒店纏綿一個晚上。
但是我們還是心照不宣的保留了那一份默契,先用摩擦讓我高潮,然後我用嘴給邢路吸出來,他有兩次忍不住想要插進去,但是在我很疼的情況下又順勢放棄了。
第二天,邢路把我送了回來,然後匆匆回了廣州,我撇撇嘴,連個生日蛋糕都沒有,真不解風情啊。
第三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個快遞。
看著手中摩托羅拉精致的小手機,我有些郁悶,在QQ上發了個惱怒的表情給邢路,他很快回了個問號給我。
我無奈的寫道:“這是2000多塊錢的手機啊,我在班里是領貧困補助的,用這個,不是擺明了告訴所有人,我被包養了麼?”
邢路發了個撓頭的表情:“那怎麼辦?要不你寄回來,我去退掉?”
我發了個笑臉過去:“不要,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我要放到抽屜里好好保存……”
邢路發了個大笑的表情過來,我看了也莞爾一笑,繼續擺弄著手里的小手機,真精致啊,很適合我的樣子,邢路的心思真的很細呢。
第二天,我把原來的手機還給素素,然後去配了張電話卡,先告訴聞聞我換號了,接著給邢路發了條短信:“邢路先生,這里是惠州掃黃辦公室,現查實你於今年4-6 月在惠州與林露等小姐發生多次性交易,請速至惠州公安局投案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心里暗笑,嚇死他,他說過在遇到我之前,是陪客戶一起找過不少次小姐,我這麼寫,他一定很害怕,我晚上再給他打電話好了。
正為自己的小陰謀得意中,邢路的短信回了過來:“惠惠,你好無聊。”
我立刻撥了回去,郁悶的問他怎麼看出破綻的。
邢路嘆了口氣:“惠惠,怎麼說你好呢。第一,惠州沒有掃黃辦。第二,找小姐不屬刑事案件,何來投案自首。第三,我從不給小姐留手機和姓名,怎麼可能查得到我。第四,你昨天手機剛到,我今天就收到惠州的短信,不是你又能是誰。這里到處都是破綻,你還要問我怎麼看出破綻的,哎。”
感覺受了很大的打擊,我繼續郁悶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難道爛校生和名校生的智商差距有這麼大麼?”
邢路那邊一本正經的安慰我:“別瞎想了,名校生和普通學校學生沒有什麼本質差別的。”然後突然話鋒一轉:“你笨是因為你是文科生,文科生和理科生的智商差距是很大的!哈哈哈哈。”
我恨恨的掛了手機,心想著,知道你聰明,但你也不能這麼瞧不起文科生嘛,文科生總有你們理科生比不上的地方。
但是轉念一想,我這個學中文的,似乎文學知識面和文字水平也都不如他,哎,真是受打擊。
不對,我可以畫畫啊,我那麼好的畫工,可以給他畫個很帥的肖像,還可以畫裸體的,嘿嘿,我可以把他脫光光的,然後畫很好看的身體,上面配一個豬頭,我暗自得意的笑了。
不對,那樣就沒人看得出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