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人在我的手中射精
晚上我又做了性夢,已經連續好多天在做性夢了。
床上還殘留著他們的體液味道,尤其劉剛精液的味道讓我問道就忍不住下面出水。
我貪婪的臭這床上的每一處他們留下氣味的地方,在氣味沉睡,然後做夢被劉剛用各種姿勢肏弄,旁邊還有顧海濱和他的兒子劉峰在觀看。
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很累。
仿佛一夜沒有休息好。
今天是忙碌的,似乎所有的病人都趕到上午來就診,從早上開門就一直沒有閒下來。
中午的時候竟然有人送來了飯菜,送菜的伙計說是劉記菜館的,並且問我下午幾點過去出診。
看來是劉峰有些著急了。
人真的是怪,都願意湊熱鬧,上午忙的要死,下午竟然沒有人了,到了兩點幾乎沒什麼人,春雨阿姨讓我去劉峰那,免費五點後天黑了。
我帶上新買的藥物到了劉峰家,等我上樓的時候,劉峰聽到了開門聲,歡快的跑下樓來迎接我,活脫的像一個孩子。
我讓他小心點,別在弄傷了,劉峰說見到我病就好了一大半了。
我拿出藥物,告訴他這個藥物需要在患處不住的塗抹,慢慢的滲透,大概塗抹按摩10多分锺就行,有很好的吸收效果,據說兩三天就能好的。
我將藥物交給他,讓他自己塗抹,可劉峰非說自己不會,要讓我給他塗抹,讓我示范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現在他就是陰莖根部還有些沒有完全好,我這塗抹按摩其實就等於給他手淫了,這小子一直等著呢,恨自己當時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不如買個噴劑了。
劉峰的陰莖俏麗這,可自從昨天看了他的父親的陰莖,他的陰莖在我眼前真如同小孩一樣,我將藥膏塗抹到患處,然後慢慢的按摩,由於必須需要整體按摩,我用手握著他的陰莖,也就等於在根部在給他手淫,劉峰閉上眼睛,體會著我給他手淫帶來的快感。
隨著我不停的按摩,和手中力道的加大,劉峰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並且劇烈的喘息,陰莖在我的手中開始顫動,我不自覺的為了穩住而增加了握感和速度。
忽然一聲長嘯,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從劉峰的尿道口噴涌而出,落在了我的手上,劉峰蛇精了,一個男孩在我面前,我我手的撫摸下蛇精了。
我慌忙的放下他的陰莖,跑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手背上還有他精液的熱度,我忍不住湊到鼻子邊上聞了一下,只有很淡的腥味,完全沒有那種讓我興奮的男人的味道。
我用香皂洗了好久才出去,劉峰這時候已經睜開眼睛,看著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裝作生氣的說道:“這回滿意了吧,明天你自己弄吧,我可不給你弄了。你終於得逞了是不是?”
他笑道:“是啊,你不是說只有夫妻才能做這事情嗎,你已經給我做了,那麼證明你已經答應做我媳婦了,我明天就親自去店里給你送吃的,然後下班回來你在給我弄一次。”
“美的你,你自己弄吧”,我扔下藥膏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劉峰的家中。
想想剛才的情景,精液從尿道口噴涌而出,那種感覺真的好奇特,如果那是劉剛的或者顧海濱的,也許我還真有想嘗一嘗的想法。
想到這里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我齷齪了,簡直就是花痴,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然後回了診所。
診所依然沒有什麼人,春雨阿姨悠閒的在那里看報紙,看到我回來,指了指里面的處置室,“那里有人等你給包扎呢,我要給包扎都不用。”
我想是誰啊,怎麼還指定我包扎啊,走進去一看竟然是顧海濱,騰的一下子我的臉就紅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有些事情,男人和女人之間,不用語言溝通就會很容易明白的。
我在清理顧海濱傷口的時候,聞到了她那里散發出的濃重的男人的味道,我甚至想撩開他的內褲,看看他的雞巴長成什麼樣子,是不是和劉剛的一樣,我甚至想到了如果是她我給他那樣按摩,他會射出多少,射多高。
“怎麼是你,你怎麼受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回頭一看竟然是劉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站在了我的後面,忽然想起他應該看到了我在給另外一個男人處理傷口,而且那個男人的陰莖也在勃起這,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來做什麼,不在家好好養病?”我怒斥道。
“我基本已經好差不多了,剛才你給我治療後一下子好了一大半,這是你的手機,你剛才拉我家了,我給你拿來了,你怎麼還用這麼古老的手機,明天我陪你去市里買一款最新款的,我花錢,算我報答你幫我治療的。”
我一下子搶過手機,“誰要你報答,我的手機挺好的,我有錢自己會買,不用你給我買。”
我匆忙的逃離了處置室,里面留下那兩個男人在聊天。
“駱紅醫生,謝謝你,我走了,明天在過來。”
這是顧海濱的聲音。
“我也走了,我和海濱已經好久沒喝酒了,今天一定一醉方休。”劉峰拉著顧海濱也一起出了門。
“少點喝酒,你的還沒徹底好呢。”
我囑托這,可我話音還沒落,兩個人就已經走出了很遠。
看著兩個人的背景,我固然有些猶豫,如果讓我在這兩個人中選擇,我會選擇誰呢?
忽然感覺一切可能都是自己的主觀猜想。
也許劉峰只是一個花花公子,願意玩弄女孩的,否則怎麼會如此的急迫讓我給他手淫呢,而顧海濱根本沒有對我表現出什麼,對他的好感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
今天春雨阿姨要出門去出診,是去新區下面的一個還沒有拆遷的農村,由於來回路途大概2個小時,所以春雨阿姨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他今天有可能回來,也有可能不回來了,讓我到時候直接關門就可以。
由於春雨阿姨不在,有一些人來了,我能處理的就處理,不能處理的就讓他們明天再來。
下午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了,我坐在處置室中看著電視,已經好久沒有看電視了,現在終於生活有了一些著落,可以安靜的看電視了。
春雨在不在啊,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一看是劉剛,以前見劉剛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只覺得這個人自己還比較喜歡,可自打看到他和春雨阿姨在床上做愛,並且那麼近距離看到他的陰莖在春雨阿姨的陰道內抽插,在一間到他仿佛感覺又看到了他的陰莖,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的臉應該是有些紅了,因為我感覺臉部有點發燙。
“阿姨到下面的一個村去出診了,可能今天回不來了。”我說道。
“她也真是,給我打個電話,我拉她去啊,告訴她好久了,買個車,可她總說自己不會開車,還不如坐車方便。”劉剛說道。
“你找春雨阿姨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他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啊,沒,沒什麼事情。”
可以看出他明顯是找春雨阿姨有事情的,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想和春雨阿姨在做愛一次啊,可惜我在家,莫不是要讓春雨阿姨到她家去。
不知道怎麼的,現在一看到劉剛想到的就是哪方面事情。
他站起身要走,可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站起來的時候動作明顯很慢,而且需要扶著桌子。
“叔叔,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腰受風了,特別疼,早上起床就有點費勁,尋思讓春雨給我拔個火罐,以前這症狀的時候拔一下就好了,她要是晚上回來的時候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火罐,我在實習的時候就拔過,而且手法是相當不多,當時那的主任都贊許我聰明呢。
“我也會把火罐,要不我給你拔一下把。”
“你也會?”
“是啊,我在實習的時候拔火罐相當厲害了。”他明顯偷來不信任的目光。可腰痛還是讓他決定相信一下我。
我讓劉剛進入處置室,劉剛躺在床上,動作有些艱難,我服了她一下,他表示感謝。
劉剛掀起衣服,又把褲子朝下面退了一下,露出大半個屁股,看來春雨阿姨是經常這樣給他弄,所以他已經習慣了。
“春雨阿姨都經常給你把那幾個位置啊?”我問道。
他用手在後背指了幾個位置,然後又說她把完後面後還會繼續拔一下前面,前面有點不方便,你今天給我拔後面就行了。
我按照他指點的位置將火罐拔上,他對我的手法大加贊許,說春雨真是找了一個好幫手。
我此後又根據自己的經驗在後面又給他拔了幾個穴位,拔完後他的腰好多了,已經可以正常起身了。
“謝謝你,駱紅,我走了,他回來別忘記讓她給我打電話。”
“您不說前面還有嗎?”我繼續問道。
“這……前面的是保健的,她在的時候都每次都給我弄一下的,可有些不方便,還是等她回來給我弄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啊,我是醫生,在醫生的眼中沒男女之分的,再說你和我父親一樣大了,你就當我是你女兒好了。”
聽了我的話他哈哈大笑,“要是我真有你這樣一個女兒就好了,那就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不再拒絕,而是躺在床上,將褲子朝下面退了一下,原來腹部的是左右各一個,還有就是在肚臍下三寸的地方有一個。
他翻過身來我才發覺他身上的汗毛真的很重,和外國人一樣,連陰毛直接和胸毛連載了一起,特別性感,讓我一下子喜歡上了,覺得如果自己能躺在這樣的人身上,該是多麼舒服啊。
他的內褲已經漏出來了,我已經能清洗的看到他陰莖的輪廓,真的好大,好粗,現在還沒有勃起就能看到那鼓鼓的一堆。
在我操作中,我已經感覺他的陰莖已經慢慢的有些充血勃起了,但是中年人和年輕人不一樣,年輕人會一下子硬起來,而中年人會緩慢的勃起,所以中年人一般做愛時間相對長一些,年輕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我將火罐燒熱,按照他指點的位置按下去,可能這地方本身有很多陰毛,而且位置比較敏感,當火罐上去的時候可能有點燙,他本能的收縮要不,做了個要做起來的姿勢。
我馬上按住他,示意他挺一下就好了,結果我的一只手按到了他胸部的胸毛上,而另外一只手竟然直接按在了他已經有些勃起的陰莖上,竟然一下子將他那粗大的陰莖握在了手中。
好大好粗,好溫暖,我感覺自己的手幾乎都有些握不住,在我手的緊握下,他的陰莖一下子快速充血腫脹起來,我感覺奧了堅硬的陰莖在我手中不住的顫動。
他抽搐了幾秒後適應了火罐的溫度,這時候我們才發覺尷尬,我馬上拿起手來,可由於剛才我的刺激,他的陰莖已經搞搞的勃起。
場面很尷尬。
我拿起旁邊的一個毛巾給他蓋上,然後走出了處置室,原本做完這些需要洗手的,可我舍不得去洗手,剛才緊握的感覺真的好舒服,我舍不得洗掉手上的感覺。
到他看不到的地方臭了一下手掌,一股男人的味道涌入鼻腔,一下子我感覺下面濕了,一股熱流自我的陰道涌出。
我快速的來到廁所,脫下褲子,看到陰道外側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難道我高潮了,這就是所謂的高潮,是那樣舒服,但卻又是那樣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