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8章 委身土著
清晨的陽光剛開始醞釀,一直保持著良好習慣的蕭若瑜便醒了過來。
她變換著舒服的姿勢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然後扭頭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又僵硬在了那里。
顏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間,王樞握著她的腰,狠狠的肏干著,似乎在發泄昨夜的不滿。
“唔……唔……哦嗯……輕點……若瑜醒了怎麼辦……啊呀……你……唔……”顏雪衣的呻吟嬌媚婉轉,臉上卻留下兩行清淚,想必是在肉欲與羞愧間受著反復的折磨。
蕭若瑜不敢再亂動,生怕自己被他們發現了之後顏雪衣會尷尬,所幸現在他們背對著自己,只要裝睡就好了。接下來的時間,每一秒都是對蕭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後,身後的動靜沒了,正當她思考是否該轉身之時,王樞的大手“啪”的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習武之人不會貪睡的。”
蕭若瑜轉身過來,臉蛋有些紅暈:“你們也太亂來了吧,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王樞一臉委屈:“哎,公主她想要了,我這個做下人的還能不給麼?”
“切!”蕭若瑜坐起來給他一個白眼,明顯不相信他亂扯。
“你這個小變態,偷看得爽嗎?”王樞賤笑著問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蕭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變態呢,誰偷看了,是你們不知道廉恥,胡亂的搞。”蕭若瑜氣呼呼的指著王樞的鼻子。
王樞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順著蕭若瑜柔順的大腿滑了進去:“哦,那我去告訴公主,你偷看她和男人野合。”
“你……你個賤人!”蕭若瑜氣急,連忙按住腿上的壞手。
王樞五指發力,揉捏起蕭若瑜彈力十足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蕭若瑜抵抗了一陣,還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王樞一用力,將她拉到懷里,嘟起嘴對她吐氣:“傷好了嗎就這麼蹦躂?”
蕭若瑜想要掙脫,可是一運氣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養好了傷也不反抗!”王樞淫笑,手掌在蕭若瑜的胯間放肆的摸索起來。
蕭若瑜連忙合攏大腿,可還是慢了一步,被王樞兩根指頭壓在了陰部。
“拿開你的髒手!”蕭若瑜抱住王樞的手臂往上提。
王樞則是迅速在蕭若瑜的臉蛋上舔了一下,趁著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抖動起來,彎曲的二指搜刮著她嬌柔的陰唇。
“啊……住手!”蕭若瑜腰肢扭轉著想要躲開,弄得面紅耳赤,一口咬在王樞的肩膀上。
這時顏雪衣的腳步聲往茅屋靠近,王樞放開蕭若瑜,只在她耳邊說道:“哼哼,今晚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蕭若瑜又羞又恨的瞪著這個無賴:“等我內傷復原,有你好看的。”
顏雪衣回來後不久,大酋長的女兒桑卓便親自端著早餐過來了。
用過早餐後,她又帶著幾人參觀了整個盆地,以及綠洲里風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邊感謝著桑卓的熱情招待,一邊游玩到下午,然後回到茅屋里休息著,等待晚宴的開始。
此時易幽權和許昌元正帶領著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戰場,他兩人親自深入,匍匐在距離赤旅營地不遠的山坡上。
“這些兵卒好生生猛,這麼遠我就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殺氣。”許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嘆道。
“這就是離國聞名天下的無敵步卒,赤甲勁旅。”易幽權反問道:“許將軍,你覺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戰,戰果如何?”
許昌元搖搖頭:“他們不但各個神武,而且裝備精良,我這八千破皮爛甲,當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將軍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這種精鐵銀甲呢?”易幽權晃晃盔甲,又將利劍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對八兩啊!”許昌元激動的說。
就在這時,破空的嘯箭飛擊而至,“嘡”的打掉了易幽權的頭盔。
下一個瞬間,易幽權才被死亡的氣息驚出一身冷汗。
許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著兩百步外一名赤翎軍官。
那名軍官向這邊揮了揮手,舉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滿是嘲弄。
“此人不簡單啊。”
許昌元拉著易幽權退下山坡,對方有一個拉弓可射兩百步的神射手,露頭實在是太過危險。
“那是離國的哪位將軍?”直到退回大部隊,許昌元還是念念不忘。
易幽權搖搖頭:“沒見過,將軍也許算不上,估計只是率領這五千赤旅的校尉。”
“僅僅是校尉……”許昌元一臉驚愕,直言不諱:“此人武藝恐怕不下於你。”
易幽權苦笑:“確實如此,可單論武力,我本也不算頂尖。”
“哈哈,沒事,我見過的年輕人里,你也算相當不錯了。”許昌元拍拍易幽權的肩膀,問道:“對了,接下來怎麼辦?”
易幽權神秘的一笑:“老將軍,我不是說了會給你配上精鐵銀甲嗎,嚴大人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趕造,出發向況南前,五千三百套戰甲全部埋在了向東十里的樹林里。”
許昌元的笑容都舒展開來,一股多年未動的熱血在身體里開始升溫:“那就有把握多了,我要讓這批赤旅,有來無回!哈哈哈哈。”
赤旅大營,呂陽放下手中的長弓。
一位肩披雙星的大漢小跑了過來:“呂大人,帝都傳書,說川西那邊有一只一萬人的軍隊向咱們趕了過來,讓我們立刻退回啟靈。”
“厄魯,”呂陽在羊皮上擦擦手:“現在不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為厄魯的千夫長疑容頓起:“這,是為何?”
呂陽好整以暇的整理著自己的滿頭細辮,悠悠道:“我們的後方,有軍隊已經來了。”
“不可能啊,信上說最快也要兩天以後才……”
“是從況南來的。”呂陽打斷了厄魯的話。
“啊?”厄魯想不出呂陽是如何比自己這個斥候還先知道的,“這樣的話,我們若是想要突圍,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夾擊。”
“不,他們不敢。”呂陽眸子里透著凌厲:“若是他們敢出城追擊,那麼我便掉頭拿下易安!”
……
天色慢慢黯淡了下去,桑卓又領著幾個下人來到顏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麼,要我們換成這個?”從下人手上接過一條草裙,蕭若瑜便叫了起來。
桑卓笑笑:“這是我們這里的聖樹葉子做的,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穿。今晚,是很多年都沒有過的最高級盛會了,我父親請各位貴客一定要換成聖衣。”
蕭若瑜還想說什麼,卻被顏雪衣止住。
“既然酋長盛情,我們也只得入鄉隨俗了。”
夜色降臨,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燈火,諾大的篝火廣場上更是堆砌起高達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樞很爽快的脫了個精光,帶上了聖樹葉裙後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然後被惱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樞出去後,蕭若瑜想到要在這里脫掉衣衫,還是非常猶豫:“雪衣……真的不可以不穿嗎?”
“讓你跟著受苦了,”顏雪衣抱歉的淡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這里的風土人情和中原不同,你看外面他們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們若是執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們不滿了。”
“可是……可是這東西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嘛。”蕭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開給顏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沒有中原的禮教之說,也不會有異樣的眼光啊。”顏雪衣安慰著蕭若瑜。
“好吧……”蕭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樞那個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嘛。”雖是安慰著蕭若瑜,但顏雪衣自己還是羞紅了小臉。
“哦……”蕭若瑜吐了吐舌頭。
說著,顏雪衣帶頭揭開了腰帶,素手向後一抖,雪膩的香肩就從衣衫里剝了出來。隨著長裙落地,纖長的玉體完全裸露,她輕扭水蛇般的腰肢,側著身催促蕭若瑜,惹得一對豐盈的玉兔輕顫。
蕭若瑜也是慢慢拉開腰帶,看到顏雪衣惑人的身體,叫了起來:“雪衣……你里面怎麼什麼也沒穿啊……”
顏雪衣被她問得兩腮桃紅,咬著紅潤的下唇:“這,還不是那個該死是王樞!”
“你和他……?”蕭若瑜看顏雪衣嬌羞的模樣,好奇的把臉湊了過去。
顏雪衣一推蕭若瑜的額頭,嬌嗔道:“你在想什麼呢!姐姐我被他欺負了,難不成還是我自願的麼。”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那個人真是大大的壞!”
外面的王樞估摸著脫得差不多了,賊笑著折返了進去。
進門就看見剛好脫了個精光的蕭若瑜彎著腰推下瀆褲,卷成一條的貼身瀆褲勒著蕭若瑜渾圓修長的玉腿一直滑到腳跟。緊繃的小屁股對著他高高翹起,像成熟的果實,誘惑著他去摘取。
顏雪衣則在一旁低著頭,自顧自的系著草裙的繩子,瀑布般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應著白嫩纖瘦的身體,在朦朧的光下越發惹人憐愛。
欣賞著二女各自恰到好處的飽滿曲线,王樞胯下之物頂開樹葉鑽了出來,他搓著手向兩人走去。
“真是齊人之福啊。”他這樣想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喂,你怎進來了。”蕭若瑜嬌小的身子蹦了起來,躲到顏雪衣背後,像是潔白輕盈的蒲公英。
顏雪衣也是皺著眉頭呵斥道:“王樞,這個時候你別亂來。”
王樞看她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撓頭笑了:“哎呀別緊張,我像是那種看不見形勢的人嗎,我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兩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惡玩意,怎麼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樞察覺到兩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體:“看什麼看,這種場合,我不會給你們的。”
“滾出去!”
“別啊,我看看又不做什麼。”
“哼!”
三人拌著嘴,待桑卓到來,見到兩個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發自內心地贊嘆了起來:“哇,真是太美了。”
“謝謝。”被同性贊美身體,兩女微笑回應。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麥膚色的桑卓,王樞對比著兩種不同的誘惑。
藏著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點,上半身也略微寬闊,但腳腿伶俐,身子結實,腹肌間柔和的线條讓男子忍不住欽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粗野而優美的風韻。
而兩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們的輪廓像玉雕般精致,高聳的翹臀,飽滿的乳房,以及頸和雙肩都呈現出勻稱的美麗的线條,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勻的長腿,無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過顏雪衣的千嬌百媚,王樞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現,是否是將他壓在身下,向野獸一般匍匐著扭動有力的蠻腰,用結實的大腿加緊那火熱的肉棍。
走在前往廣場的小路上,王樞看著前方三個美臀扭動邁步,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她們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間埋入自己的陰莖。
赤裸著身體的男男女女圍著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大酋長牽著顏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樞和蕭若瑜緊跟在後。
高高舉起象牙古杖,大酋長用土著語大喊道:“我的族人們啊,卡塔塔聖杖回來了,就是這三位上天派來的無上貴客,為我們尋回了聖物。”
隨著大酋長的話語落下,所有參加晚會的土著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誦著感謝。
“唔!”
大酋長說話期間,王樞一手撫摸上顏雪衣的屁股,一手伸進了蕭若瑜的腿間,借著視线的死角玩得不亦樂乎。
“接下來,用我們最真摯的熱情,感謝他們吧。”
正撥弄著兩個臀瓣的王樞突然被桑卓拉走,顏雪衣和蕭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火塔邊,跳起了舞來。
女人們的雙乳都隨著舞姿甩動,火光下,極不適應的二女無奈的做這著些羞人的動作,只盼著這儀式快些結束。
在陰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擋物,貼在王樞身上嗅著他的氣味。
王樞背靠在樹上,雙手顫抖的嘗試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頭在王樞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涼的感覺讓他肌肉緊繃。他一直勃起的陽具被桑卓奪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來。
那是一種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樞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擊似的揉了起來,在她結實的肌肉上宣泄著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來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後還是桑卓略勝一籌,將王樞壓在了身下。
“嗷唔……”桑卓扭著脖子,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樞胯下之物又粗壯了一圈。
“和我……交配……”發情的桑卓自己騎上王樞,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王樞點頭,把龜頭抵住桑卓並不柔軟的陰唇,然後用手按壓她的屁股。
“呃……”桑卓猛力的坐了下去,緊到極致的肉穴掛得王樞的肉棒像要勒斷了一般,她也發出痛苦的呻吟。
王樞咬著牙,清晰的感覺到頂破了一層什麼,他驚叫到:“處女?!”
桑卓也不回應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擺起來,雙手死死按住王樞,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王樞也被激起了獸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合著她的抬落扭動,挺起通紅的肉棒對准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陣陣狂轟亂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猛抖腹部,撞得王樞都是氣血翻騰,如此粗暴的性交讓他也漸漸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
火塔旁,顏雪衣和蕭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長的邀請下,她們和桑卓帶著的王樞一起進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黃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鮮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清氣混合在一起,這種精致的吃法在土著的歷史中是極為罕見的。
“呵呵,別看我們常年偏居於此,我年輕的時候還是去過況南城的。”大酋長吃著烤肉,笑呵呵的和幾人談著:“我就是在那里發現了這種中原的吃法,覺得還不錯,就是做起來麻煩一些。”
食指大動的王樞吃的滿嘴是油,這時已經是要了第二盤。
顏雪衣客氣的和大酋長談論了幾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這時大酋長從侍者那里拿過一個石罐,突然對著蕭若瑜說道:“小女娃,聽桑卓說你在枯骨平原被打傷了?”
蕭若瑜擦擦嘴,回應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們太厲害了。”
大酋長一臉驚訝:“什麼,你一個女娃竟然能從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麼枯什麼?”
大酋長一笑:“哎呀,那不是什麼鬼,是一種名為枯猿的凶殘生物,它們長著長毛,力大無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動起來就像一陣風,枯骨平原的千萬骸骨,就是它們吃出來的。”
“還有這種恐怖的生物啊。”顏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幾百年前出現的,我們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枯猿就很難對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大酋長依舊沒平息下來。
蕭若瑜擺擺手:“自幼習武,僥幸罷了。”
“哎,比起我們的粗野打獵技巧,中原的武藝簡直是出神入化,我們一直很向往啊。”大酋長嘆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對了,被枯猿打傷,一定是傷了氣血,這是我們這里的草藥配制專門調氣藥物,你是習武之人,服下後傷勢會好得很快的。”
這時,沉默已久的顏雪衣突然抬頭:“大酋長,那你有沒有想過,和中原人合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無,也可以學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幾年前有過一場飢荒,我們去過況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視我們為野獸,哪里又看得上我們呢。”大酋長搖搖頭。
顏雪衣優雅的笑了起來:“那都是陳年往事了,其實中原人一直想要結交南荒原著民的,苦無機會啊,不過現在大酋長大難臨頭了,應該給中原人一個機會一起渡過難關才對。”
大酋長眉頭一皺:“嗯?說來聽聽?”
“大酋長可知道數百年來,統治中原的是哪個王朝?”顏雪衣問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況南那邊都是自稱大熠子民,想來也就是熠帝國了。”
“大酋長好見識,”顏雪衣站了起來,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後代,正統的傳國公主!”
“哦?”大酋長眼睛一亮,雖然土著一直被視為野人般的存在,但幾十年來不斷接觸況南的文化,也是對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兒,那麼顏公主,你遠道而來一定是有事了?”
“是來幫助你們的,”顏雪衣直視大酋長的:“實不相瞞,如今大熠蒙受國難,北方強蠻入侵中原,殘害生靈,我大熠愛惜百姓,所以有所敗退。但是我們現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安,如果再退,蠻族大軍就要打到況南,況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聽這話,倒像是來求援的。”大酋長頓了一下:“但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恐怕不是我們這種小族可以參加的。”
見大酋長有拒絕之意,顏雪衣連忙搖頭:“大酋長,你可想過,數百年來大熠都不曾威脅過你們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處建起一座邊城以求自保,是因為我們明白,你們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蠻族不一樣,他們極富侵略性,殘忍好殺,若是大熠真的滅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這麼多的人口,拿去做放羊木馬的奴隸多好。”
“可是,我們從未經歷過戰爭,大熠這是要拿我們當炮灰麼?”大酋長心里打鼓,連統治幾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蠻族得強到什麼地步。
“絕對不是,”顏雪衣料想姬家應該有些人馬,便說道:“面對惡敵,我們都是弱者,唇亡齒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們在川西一帶還有五萬精兵,只不過我在想,若是棄你們而去,實為愚蠢之舉,不如邀請你們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處,共謀大事。你們若是相助大熠驅除外虜,南荒之地,富饒易安,拱手相讓,比起遭到蠻族的奴役,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機會啊。”
大酋長一時語塞,顏雪衣連珠妙語分析利弊,已經有些說動了他。這麼多年以來,越是接觸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術,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希望族人可以過得更好一些。
“這事我不能一個人做主,我還要和幾位大家主商議一番。”沉吟了一陣,大酋長才回話。
“那好,我們可以再等一日,靜候大酋長佳音。”看出來大酋長還需要考慮,顏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希望大酋長最初最正確的選擇。”
三人離開後,四個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請到石屋,大酋長將事情原委一一轉述。
一個干瘦的老頭當即跳起:“好啊,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早就說過不能永遠龜縮在這里了,封閉的生活遲早得讓人滅咯!”
“喂,坎特魯家主,這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啊。”西蒙家主沉思了一會兒:“桑烈酋長,我們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開化的野人,但是我們卻不比他們笨,統治偌大國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說明形式絕對沒有他們所描述的那麼好,熠朝快滅國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麼意思?就這麼放過這次的機會?”坎特魯家主指著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悅:“我只是擔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掙扎。”
“中原人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你倒底是哪邊的?”
“我這是為族人好。”
“好了各位!”坐在最外面的鷹鈎鼻突然喊道:“別吵了,聽我說一說。這確實是個機會,而且大熠統治長久,即便到了滅國邊緣,也並非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我們也許是一個絕佳的助力。所以,我們要乘機擴大優勢,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會再讓步了。”
鷹鈎鼻說:“既然一開口就割了這麼多,那麼一定能進一步付出的。但是我說的利益,並非指土地,我們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戰爭中獲取更多的資源保障,比如黃金、武器、知識。同時,要施展一點手段,確保最後他們不會抵賴,我們能拿到利益。”
“怎麼確保?”桑烈皺了皺眉頭。
鷹鈎鼻陰險的笑了:“那個公主,嘿嘿,讓她留下來,嫁給族長你吧。”
“什麼!”桑烈站了起來:“他還沒有我女兒大呢,況且,她的身份……”
鷹鈎鼻打斷桑烈:“正是因為她的無比尊貴,我們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靈,皮膚白得跟羊奶似的。”一直沒說話大胖子家主到這終於接上了嘴。
其他幾人雖不表現,卻也暗自點頭,本來看慣了女性裸露,平時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可那大熠來公主,露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讓人有一種繁殖時才有的欲望。
“額,提議倒是不錯,可她怎麼會願意呢。”
“桑烈酋長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說法讓她不得不從,哈哈,明天你就這樣說……”
夜幕下的狂歡的人都緩緩散去,極不習慣的三人回去就立馬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雪衣,我們不是來求援的嗎,為什麼反倒說是來救他們?”蕭若瑜一邊套上內衣,一邊瞪著大眼睛天真的看著顏雪衣。
顏雪衣推了推蕭若瑜的額頭:“傻瓜,若說是求援,我們的地位就被動了許多。”
“其實他們並非沒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別把他們想得太簡單。”王樞挖著鼻孔分析起來。
“對,我這樣說,只是讓他們拿捏不准而已。”
蕭若瑜望了望兩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早點睡吧,明日還有戲要演啊。”
躺在窗邊,顏雪衣望向月光思考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如此年紀就要背負起這樣的勾心斗角,讓她疲憊不堪。
漸漸地,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勻。
一直警惕著的蕭若瑜卻毫無睡意,在感覺到王樞的異動之後,更是立馬閃身逃出了茅屋。雷得正向蕭若瑜挪去的王樞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遠離茅屋的一顆枝干粗壯的榕樹上,蕭若瑜服下石罐中的液體,見四下無人,便安心進入了調息。
夜已過半,內勁凝聚的熱氣浸濕了蕭若瑜的衣衫,她調息到最關鍵的時候,散亂的氣旋重新匯聚到丹田。
“喲喲喲,我的小聖女,真是讓我一夜好找啊,原來在這里玩濕身誘惑呢。”
王樞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驚得專心運氣的蕭若瑜差點岔氣。
“喂喂,練功要專心,別弄得前功盡棄了。”王樞語重心長的說著,然後跨坐到她身後,攬過她的腰肢。“啊,還真是浪漫呢,我們坐在這里看星星,真是宛如一對璧人。”
輕輕揉著蕭若瑜的小腹,將她真個嬌小的身子揉進懷里,知道蕭若瑜說不了話的王樞大肆占著各種便宜。
“該死的……放開我啊……”蕭若瑜在心中狂罵。
王樞慢慢掀起她黏在腿上的裙擺,然後雙手覆上盤坐著的滑膩大白腿,來來回回像是揉面團一樣抓了個遍。他一邊摸索,一邊把臉貼上蕭若瑜沾濕頭發的臉蛋,磨蹭著她的耳朵:“小聖女,那天只是干了你的屁眼,真是抱歉,這次一定讓你爽。”
大手繼續往下揉去,攀上了线條優美的修長小腿,王樞輕柔的愛撫按壓弄得雪白的雙腿都火熱起來。最終,當王樞捏住兩只可愛性感的裸足時,蕭若瑜緊繃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
王樞交頸在蕭若瑜身後,忘情的舔著她白皙的脖子,一只大手繼續撫弄嬌嫩的腳丫,另一只手一下下點著手指回到腿間。蕭若瑜只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爬行,自己如玉脂般的美腿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粗糙的手指鑽進蕭若瑜的瀆褲里,急切的分開那一對陰唇,王樞肆意的玩弄起粉色的陰蒂,捏在指尖拉扯:“喂喂喂,這不是汗水吧,為什麼你這小聖女一點也不聖潔呢,摸摸腿就濕了。”
抽出手掌,將蕭若瑜的蜜汁塗抹在她的大腿上,王樞的色手又向上攀去,艱難的穿過貼身濕衣後緊貼著皮膚纏繞到光滑的腰肢上。比起一般女人柔若無骨的蛇腰,蕭若瑜的細腰更加彈力非凡,一縷一縷性感的肌肉线條組合成女人最性感的紋路,讓他愛不釋手。
“我終於知道有的山賊為什麼冒著極大的風險也要去搶習武的女人來玩了,真是別樣的感受啊,而且你這強韌的體魄,怎麼蹂躪都不會受傷吧。”
揉搓著蕭若瑜捏不起皮肉的腰腹,王樞粗壯的肉棒快要破褲而出。
另一只手沿著勻稱的玉腿摸了幾個來回,終於舍得放開,配合著腰上的手將蕭若瑜的外衣艱難的扒掉。考慮了一會兒,王樞壞笑著撕開了蕭若瑜的內衣內褲,將它們遠遠丟開:“這下你就和公主一樣了,多涼快啊。”
蕭若瑜雖不能說話,卻在心里罵便了王樞的八輩祖宗。
“嘗過了公主的絕世奶子,你這小饅頭就只能算一般般了。”揉了兩下蕭若瑜初具規模的胸部,王樞用嫌棄的語氣咬著蕭若瑜的耳垂。
耳邊酥癢的感覺激起了蕭若瑜的雞皮疙瘩,她卻不能動不能多,憋屈得肺都要氣炸了。
“對了,還是戴上土著的禮物吧。”王樞又從腰間拿出參加晚宴的草裙,給蕭若瑜圍上:“哎呀呀,漂亮!我當時就想把這麼打扮的你們倆按在一起輪流插了,不知道那群土著是不是也這樣想的。”
將蕭若瑜往後拉倒,王樞俯下頭親吻起她的小嘴,一手用力攪動著她的蜜唇。
兩根手指越陷越深,交替著摳弄著嬌嫩的陰道,好似要摳出蕭若瑜的魂兒。
“混蛋……忍不住了……唔唔……”蕭若瑜真像想哭出來,在王樞恬不知恥的偷襲下,她被迫羞恥的高潮,淫汁沾滿了王樞一手。
好不容易平息因為高潮而活躍的內勁,蕭若瑜還沒松一口氣,便聽到王樞一邊拉她的腿,一邊邪惡的笑道:“好了,該上正菜了,免得你老是惦記。”
隨著王樞的手臂動作,蕭若瑜盤坐的長腿被緩緩拉開,改為騎在樹枝上。而因為重心一變,倒霉的蕭若瑜前身也“吧唧”的撲倒在樹枝上。
一對嬌乳被樹枝擠得扁扁的,雙腿不雅的跨坐在枝干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樞卻是掏出了腫脹已久的大肉棒,對准蕭若瑜露出來的濕潤嫩穴插了進去。
“唔……”
按住蕭若瑜的小腰,王樞同樣騎在樹枝上,小幅度的來回聳動臀部,陽具化作地頭蛇的腦袋,一下一下蠕動鑽研。
“哇,好緊……”王樞緩緩研磨了幾次,擠出不少淫水,之後突然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咦?你居然也不是處子之身了?”
蕭若瑜調息到了最後一步,極力忍耐著外界的刺激,自然不可能反抗王樞的惡行,但王樞極其艱難的緩緩抽插卻挑動著這嬌小身軀里的情欲。
滿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許久沒有接觸到男性之物的蕭若瑜又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龜頭劃過肉壁的感覺。王樞突然狠狠一頂,蕭若瑜意識上的抗拒反而使得這一瞬的插入,清晰的帶起了她花徑內的火花。王樞越干越起勁,蕭若瑜狹窄蜜穴將整支肉棒包裹時,里面的那種濕滑、溫軟,還有說不出的裹纏之感,直教他飄飄欲仙。
“真是一點也不比顏公主差啊,唔呼,舒服嗎小變態,哥哥的大雞吧是不是讓你快走火入魔了?”王樞怪叫起來,比起脅迫沉著冷靜的顏雪衣,侮辱蕭若瑜這種天真活潑又帶著認真勁兒的少女,讓他享受到別樣的心理快感。
“可惡……嗯嗯……啊……哦……哦……人渣啊……哦……哦……”蕭若瑜突然帶著哭腔罵了起來。
雖然她已經調息完成,療好了內傷,但酥軟的身體早已被王樞弄得淫水連連,哪里還有力氣反抗。跟何況稀客兩人的下體已經緊密相連,肉莖刺穿了她的子宮,每一次都要撞擊到花心才肯罷休。
王樞見蕭若瑜能動彈了,一把將她拉起,起身的過程中肉棒直往花心上鑽,弄得蕭若瑜腰腹都顫抖起來。待蕭若瑜立身騎坐而起,王樞提著她的雙臂,扯過頭頂的一把榕樹須將其捆了起來,整個過程肉棒都堅挺的抽送著,讓蕭若瑜只能任人宰割的被吊了起來。
“大變態……你干嘛!”蕭若瑜有些驚亂。
“既然哥哥把你的傷都治好了,那我能就好好玩吧。”王樞流著口水,大手磨蹭著蕭若瑜那讓人無法釋手的雪柔大腿。
“屁……是……唔哦……是我自己治好的……啊呀……啊……啊……好深……唔……哦哦……”
王樞已近抄起那雙長腿在了自己的腿上,蕭若瑜一邊解釋,一邊被肏得纖腰狂扭。粗大的肉棒干翻了粉嫩可愛的陰蒂,蕭若瑜陰戶里那種飽脹,酥麻,悸動的感覺,教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只能咬牙忍受快到嘴邊的呻吟。
“才不是,是因為我的大雞吧。”
王樞緊緊抱著蕭若瑜的嬌軀,大手貼著她的小蠻腰向上推揉值肋骨,直到覆上兩只挺拔的奶子。他身體瘋狂律動,讓蕭若瑜的肉穴將肉棒吞吐個不停,蜜唇內不住地潺潺流下汁液,順著他的肉棒下滑,潤濕了他的兩顆睾丸,接著一滴一滴落到樹枝上。
“嗯啊……哦……唔哦……不是的……啊……你亂講……你偷襲我……啊……別別……慢點……”
兩人身體因為王樞用力的摟抱緊貼在一起,蕭若瑜如雨的汗珠不斷流淌,王樞分出一只手來托著她的雪臀,上下搖晃著蕭若瑜的嬌軀,“啪啪啪”的讓兩人的肉體撞擊發出淫靡的聲響。肉棒在嫩穴中不斷抽插,帶動汁液發出“滋滋”水聲。這樣一陣大戰過後,王樞挺直身子,將蕭若瑜身軀突然拋起又落下,肉棒重重頂在她的花心里,如此反復幾許,蕭若瑜發出一聲聲悶哼,隨著每一下猛烈撞擊,淫液飛濺,緊實的肉臀已經變得順滑。
“嗯……嗯嗯……哦……哦……嗯哦……”
“叫出來,大聲叫出來嘛!”王樞的魔音在蕭若瑜耳邊催促。
“我才不……唔哦……嗯嗯……”
樹枝也因為兩人的扭動纏綿而搖晃起來,臉色潮紅的蕭若瑜完全是軟在王樞手中,螓首亂搖,眸子里閃動情欲的火光,徹底點燃她曾經風月的身體,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不知不覺,天已經蒙蒙亮了,二人在樹干上留下了大片淫水和精液的痕跡,已經轉戰到水生植物茂密的小溪中。揚言要幫她清洗身子的王樞自然又是在水中將她強行按倒,此時正跪在她的身後肆意的在她的身體里蹂躪嫩肉,溪水漫過二人的腿根,蕭若瑜原本盤起的秀發也散入水中。
兩人身體的接觸已經在水里攪起了氣泡,王樞低下頭,一邊氣喘吁吁的親吻著蕭若瑜的粉背,一邊伸出手指探進她嘴里玩弄小舌頭:“呼呼,沒想到你這麼經玩,體力也太好了吧,我倒要看看什麼時候能徹底征服你,給你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唔……唔……我……會收拾……你的……嗯嗯哦……哦……哦嗯……”蕭若瑜雖然疲於應付背上男人的奸淫,舌頭又被揉捏,卻還是要口齒不清的回應。
“哈哈,還敢放狠話,”王樞被氣樂了,立起身子,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肉臀,抽插得更為猛烈了:“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求饒,我就一直干下去,咱們哪也不去,什麼也不用管了!”
“啊……哦哦……混蛋……嗯啊……啊……啊……”蕭若瑜斷斷續續的呻吟像是衝破閘門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變成了持續不斷的婉轉嬌啼,她帶著淚花喊道:“我……嗯啊……我不會輸的……嗯嗯啊……討厭……啊……”
一次次的淫水狂瀉和精液噴臉,時間快速的流失,兩人身形交疊,不住的喘息,在溪水里變換著各種姿勢,就是偶爾有土著經過,也只需微微停下動作回避便能瞞了過去。後來蕭若瑜被欺負得狠勁上腦,竟將王樞按在水底,主動跨上他的身體,言稱要將他榨干。
快到中午,一直面色古怪又等不到二人回來的顏雪衣被請到大酋長的石屋里,她進門時座位上已經端坐好桑烈和幾大家主了。
“顏公主,請坐。”
大酋長明顯客氣了許多,顏雪衣謝過之後,優雅的選了個位置坐下。
“這位是西蒙家主,這位是坎特魯家主,這位是……”桑烈一一介紹了四位家主,顏雪衣都點頭致敬。
“不知道這兩天公主殿下是否住得舒服?”
顏雪衣順著聲音望去,看見一個鷹鈎鼻的健碩中年人笑嘻嘻的看著她,正是蒙絲汗家主,他張著解釋的雙腿,腿間肥碩的大蛇被葉子套住。
“這幾天承蒙款待,一切都很好。”
“那公主殿下是想多住幾日還是?”蒙絲汗家主的聲音戛然而止。
顏雪衣聽到這里,心里打鼓:難道是不願意與我合作,想趕我走?不對,沒有直接拒絕我,是在試探我求援的緊急程度,好在談判上獲得更多的價值,這麼說來,只要條件足夠讓他們心動,那就好說了,但是我不能暴露如今形式的緊急。
“呵呵,蒙絲汗家主,這里山清水秀十分宜人,雖然戰事有些緊迫,但小女子還真的想再次多住些時日,各位家主想必不會不歡迎吧。”
“哈哈,公主你看得起這里,長住都沒問題。”蒙絲汗家主點頭,見顏雪衣如此回答,心里卻是警惕起來。
這時,桑烈開口了:“顏公主,說到戰事,我們昨晚可是商量了一宿啊。”
“哦,那麼大酋長的意思呢?是否要抓住這個機會?”顏雪衣輕飄飄的說著,仿佛自己一點也不著急。
桑烈一臉為難的樣子:“這個嘛,提議倒是很不錯,可是我們認為,有幾個問題若是無法解決,這場戰爭恐怕是沒法打啊。”
“條件來了……”顏雪衣暗道,但表面上還是做出疑惑的樣子:“讓我來為大酋長解答吧。”
“好,第一,我們不通於戰法,怎麼保證我的族人不是去送死?”
“這一點大酋長多慮了,我們雙方既然要合作,那我也不可能做出損害盟友實力的事情吧。大酋長若是同意出兵的話,我會派最好的軍官來為大酋長的勇士們做最有效的短期培訓,同時也會給勇士們配上最好的盔甲和武器,憑借勇士們天生強大的身體,不會比敵人的軍隊差的。”
“這麼說來,倒是解決了這一個問題,那麼第二點,據我所知,戰爭是極其消耗物資的,這些物資必須由你提供,沒問題吧。”
顏雪衣暗自思量:易安所存已經不多,況南又貧瘠,恐怕還真沒有什麼物資了,但是為了結盟順利,必須先允諾下來,其他的到時候再想辦法。
“這一點大酋長也要放心,我大熠的國之底蘊何其豐厚,待你兵出南荒,必定傾力相助。”
蒙絲汗家主突然揮手:“等一等,我認為,在出兵之前,我們就該先看看大熠的國力,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希望公主拿出更多的誠意,比如,先讓我等看一車黃金,雖然我們這里這玩意沒什麼用處,但打仗的話,應該很需要的吧,如果公主拿不出來……”
“沒問題。”顏雪衣一口答應,暗自已經盤算起來,易安湊得出一車黃金嗎?
“那這樣便沒什麼大問題了,只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想請問公主想要多少人?”
“自然是,越多越好。”顏雪衣笑面如花。
“最多六萬人。”桑卓說出眾人計算的結果。
顏雪衣心中大定,思索之後搖了搖頭:“其實,五萬足以。”
蒙絲汗家主眼中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驚訝,對方如果深陷危急,怎麼會願意少要一萬人。
“那這五萬人,誰來指揮?”
“如果各位也懂兵法的話,自然可以有幾位家主或者是族長自己指揮。”顏雪衣目光掃過在座眾人,話鋒一轉:“但如果各位希望將這五萬人用的最好,傷亡最少的話,我建議還是要交給我的身經百戰的將軍們。”
“我也正是此意,將他們交予你才是最好的選擇。”桑烈做出一副難以出口的姿態:“不過……”
顏雪衣淡淡的看著他,沒有去追問不過怎樣。
見下面的小女娃如此沉得住氣,蒙絲汗家主一咬牙,接過桑烈的話來:“公主殿下,是這樣的,我族民風蒙昧,篤信神明,恐怕是不會聽從外族人的指揮的。”
“可是戰場上,軍令如山,如果還要通過各位轉述命令的話,恐怕會時常延誤戰機啊。”顏雪衣皺了皺眉頭。
“我也擔心如此,如若不能解決這最後一個問題的話,我想我們還是不能同意與你合作。”
顏雪衣眼中光彩一閃,知道對方是要拋出最後一個要求,沉默了一會,還是只得問道:“那有何解決辦法?”
蒙絲汗家主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他贏了。
離開石屋後,顏雪衣有些失魂落魄。
回到茅屋,王樞與蕭若瑜也還沒有回來,她面帶掙扎之色,抱腿坐在茅屋中央,又一次被深深的無助所籠罩。她暗暗嘲笑自己真是命運多舛,轉眼間又到了需要自己奉獻身體來開啟救國之路的時候了。
“雪衣,你怎麼了?”蕭若瑜突然神采奕奕的蹦了進來,王樞卻無精打采的跟在後面。
見顏雪衣默默不語,一種悲哀的情緒感染了蕭若瑜,她平靜的挨著顏雪衣坐了下來,再一次輕輕詢問。
“什麼!”一炷香之後,茅屋里同時發出來蕭若瑜和王樞驚訝聲音。
“他們要你嫁給大酋長?!”
“成為地位崇高的主母,這是完全取得土著軍隊控制權的唯一辦法了。”顏雪衣哀嘆。
“可你是公主啊,你的身份比一個酋長高貴太多了。”
“可是眼下我們必須取得著軍隊啊,我已經在談判時盡力了,沒想到最後還有這麼一道坎。”顏雪衣哭了起來。
蕭若瑜緊緊抱住她:“雪衣,我們走吧,我們再去想辦法。”
抽泣了良久,顏雪衣抬起頭來:“不,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決定了,要嫁給他。”
“雪衣你瘋啦,他的年紀都可以做你父親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顏雪衣嘆了一口氣:“或許我明白了上天如此安排的意思……是要我把我的身體……當做一件武器……”
“這件事怎麼給嚴大人他們交代啊……”看顏雪衣認真的樣子,蕭若瑜急了。
“我乃傳國公主,我的決定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若瑜,剛才我說過了,他們還要看到一車黃金才肯發兵,你和王樞去趟易安吧,看能不能湊得出來。”
疲軟的躺在草席上的王樞一聽,舉手說道:“公主殿下,易安絕對湊不出一車來……”
“不去看看怎麼知道!”顏雪衣有些微怒。
“易安還被圍困著呢,況南的八千老兵過去了也不一定就解了易安之危,現在回去不安全。但是你放心,我在南荒游歷了七年,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南荒的沙漠里,有一個一定有,而且還有近乎無窮無盡黃金的地方。”
“你不是在說笑吧?”
“喂喂,我現在很認真好不好,我也是你的人了啊。”王樞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顏雪衣焦急起來:“你快繼續說。”
“那是神話朝代開采羽耀黃金的礦洞,九百年前因為采光了那種特殊黃金而被遺棄,但是據當年的礦工記錄,羽耀金黃是采完了,但是普通黃金卻還有滿滿一山脈!”
“神話朝代……就算他們不要黃金,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就沒有其他人去開采嘛?”蕭若瑜問道。
“怎麼可能沒有,就是事隔幾年後,就有膽子大的礦工沿著記憶中的路去找了的,但是那個礦洞的痕跡被風沙掩埋了,後世找了幾十年都沒找到。但是礦工們沒有將這個消息公之於眾,他們想著自己的後代可以慢慢去找,可後來隨著那一輩老人死光了,這就逐漸成為了最虛無縹緲的傳說,連他們的後人也放棄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學過尋龍之術,應該有些幫助,我們可以去碰碰運氣。”王樞立起來,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
顏雪衣臉上又有了笑容:“好,你們現在就回況南召集人手,待你們返回這里,我們便一起去尋找黃金。”
“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蕭若瑜盯著顏雪衣看。
“他們說土著的風俗里,婚嫁有特別的儀式,歷時需要三日,正好夠你們一個來回,我……我想趁這幾天在此完婚……”顏雪衣越說頭越低,十六歲,就真要嫁人了嗎。
“哇,你真的決定了?那我以後還能和你‘嗯嗯’嗎?”王樞跑到顏雪衣跟前怪叫,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別鬧了!”顏雪衣捶了王樞一拳:“我也是迫不得已,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分秒必爭了啊。”
“雪衣……”蕭若瑜聲音脫得老長。
“哎,立刻動身吧,早去早回……”顏雪衣說完,轉了過去,只留下一個清麗的背影。
兩人離開後,顏雪衣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
她答應了土著們的所有要求,只提出要盡快完婚。
在經歷過整整一天顏雪衣看都看不懂的儀式後,她白玉般的身體被巫師畫上了各種奇異的符文,然後蒙上眼睛,跪在石屋的中央,等待她的“丈夫”桑烈的到來。
黑色的紋路緊緊糾纏在顏雪衣完美的嬌軀上,讓她顯得十分妖艷,她頂著尖細的下巴側頭左右傾聽,心里滿滿的忐忑了起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她的心頭,像是要應驗她的預感似的,一群男人的腳步聲出現在了她身後。
“怎麼……回事……”顏雪衣完全暴露著的誘人胴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她的優美聲线也是如此。
“抱歉,顏公主,之前忘了給你說了,我們這里和中原不同,保留的是最原始的群婚制度,所有同一級別的男人,都對彼此有妻子有交配權。”桑烈解放開胯下的肉蛇,已經料定顏雪衣不會反悔,但還是多余的問道:“那麼,你想反悔嗎?”
顏雪衣捏緊了自己的手掌,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她對自己說道:忍住,忍住,都走到這一步了,無非是受辱而已,我可以的,可以的。
“不……不反悔……”
顏雪衣細膩羞澀的聲音徹底激起了一群家主對中原女人的興趣,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看,這般溫婉柔弱的女人,與自己部落的女人,有何不同。
在失去視覺中黑暗中,顏雪衣等待著對方野獸般的凌辱,然而土著們的行為卻並不如她料想的那般。
他們中規中矩的站成一個圈,蒙絲汗家主撫摸著顏雪衣瑟瑟發抖的臉蛋,淫笑著告訴她:“聽說中原女人最會服侍男人了,希望你能用中原女人的技巧,帶給我們不同的感受。因為,我可不認為你這幅小身板能承受住符合我們習俗的交配方法哦。”
聽著土著嘴里的“交配”,顏雪衣的心被重重的敲擊著,自己仿佛淪為了一只母獸,但是無論對方怎樣凌辱她,她都不能再反抗,因為,她已經是這里的“妻子”。
“待我稱帝時,當殺盡一切染我者,洗滌一生沉浮!”
顏雪衣骨子里的傲氣被徹底激發了,她狠狠的發誓,以此暫時抹平心靈的傷痛。
“這是我族特制的藥水,新婚的女人交配前都要喝的,喝了才會享受這個過程。”蒙絲汗家主笑得無比燦爛。
一切都只有服從,顏雪衣拋開對未知的恐懼,索性閉上眼睛,張開紅潤的小嘴,一飲而盡。
身體里騰起熟悉的燥熱感,顏雪衣自嘲的苦笑著,但在眾人看來,那張雪白精致的美麗臉蛋兒上,卻是勾魂奪魄的媚笑。
“來吧來吧,終於可以嘗嘗中原的柔軟女人了。”
伸手摸到其中兩個男人的胯下,顏雪衣摸索著抓住了兩條肥碩的肉蟲,稍微套弄之後她絕望的驚乎出聲:“怎麼會……這麼大!”
那兩根受到刺激的土著肉棒迅速膨脹,瞬間就脫離了顏雪衣的小手,再也抓握不完。
要是顏雪衣沒被蒙住雙眼,一定會被長達七寸的黝黑的凶器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