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只見司機先生在門前急得連連搓手,神色急躁,想是覺得我和樂鳳在里面洗得太久,會連累他被罵。
他見我們終於出來後,兩道眉頭登時松了,忙問:“你們洗好了嗎?那麼……”
我皺眉道:“那麼這麼的羅唆甚麼?洗是洗好了,可是我們不急著要走。”
“這……這怎麼行?”司機驚問。
我看了看樂鳳,笑道:“我們今天來作客啊,快點拿點心來招呼我倆。還有你的主人呢?怎麼不出來見見客?”
樂鳳也笑說:“是啊,運動了一輪,我也餓了。你拿點甚麼出來給我們吃,然後請主人出來見見。”
司機叫苦連連。
“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被老太太見到你們……唉!這間不是主人家的住所,而是我老爺用來度假的別墅,平時沒有傭人工作的,我也不知廚房有甚麼東西給你們吃。你們放過我吧,我只是替老爺駕車……”
我問:“那麼你的主人是不在麼?”
“對呀,他吩咐我開車送老太太過來休養,暫時服待她。這屋子只得我們兩人,她正在樓上午睡。”
這次到樂鳳問:“你說的老太太是誰?”
“老太太就是老太太。”司機先生說:“即是老爺的母親,今年也有八十多歲了。”
這時突然聽到有一把聲音在後面說:“阿華,你對誰說我有八十多歲了?”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外國老婆婆站在樓梯上,一邊扶著欄杆,一邊慢慢地踱步下來。
她頭上已經一片雪白,身型略胖,臉上的皺紋很安然似的貼在臉上,神色間甚是和藹。
我不知她是美國人還是英國人,也可能是法國、芬蘭、瑞典等人種,總之就是白人沒錯。
可是剛才聽她說中文說得字正腔圓,如果不看臉只聽聲音,也不會知道她不是中國人。
司機先生突然見老太太出現,急忙走上樓梯扶她下來,回頭向我們埋怨似的瞪了一眼。
那位老太太又說:“你這個阿華,你怎麼知道我八十多歲了?說不定我是九十多歲、一百多歲。誰准你不清不楚的對別人說我年紀?”
老太太雖是在責備司機先生,可是語氣一點也不重,而且臉露微笑。
司機先生又慌張又恭敬的回答道:“老太太,對不起!我……我只是猜想而已,其實老太太應該沒這麼老。我在樓下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可見你聽覺仍然靈敏,身體清健。”
老太太笑罵:“你也稱我做老太太了,難道老了我還不會認嗎?……哎,看看屋子里來了甚麼大客人?原來是兩個小娃兒,你們好啊。”
我和樂鳳同聲道:“老太太好!”
司機先生把老太太扶到沙發坐下,老太太看了看我們,又問司機先生:“這一對小娃兒是誰?嘖嘖,男的長得俊,女的長得美,你們是小情人還是兩姊弟啊?”
我對老太太說:“我們在這附近念書的,而她……”我指指樂鳳解釋:“她是我的學姊。”
老太太笑著微微點頭:“嗯,嗯!好,好!阿華,我問的話你就不用答麼?人家也好好地答了,你是在擺架子是吧?”
司機先生忙道:“是,是!他們……他們……他們在這附近念書,是一對學姊學弟。”
老太太叱道:“是甚麼是?你是說你是在擺架子對不?呸!你又當我是聾了是不是?剛才這孩子答的話我沒聽見麼?我是問你他們怎麼會來到這別墅。”
“這……這個嘛……”司機先生頓時躊躇起來,不知如何解釋。
我暗暗搖頭,心想這個司機先生也真夠膿包的,也不知平時怎樣服侍這大戶人家。
我代他說:“老太太,我和我學姊放學回家,走到附近我學姊不小心掉了落溝渠,弄髒了衣服。這位司機先生見了,便帶她到這兒的浴室洗澡。”
老太太又滿意的點點頭。
“阿華你看自己多沒用!好好的一段話也說不了。不過,你是不是又去開少差了?怎麼會在屋外見到這小娃兒跌落溝渠?”
司機先生臉色灰暗地搖搖頭,只聽他說:“是的……我剛才在園子洗車,肚子餓起來,便出去找找有沒有吃的店子……”
“然後就見到小娃兒落難,一片好心的請他們進來?”老太太問。
“是的……是的。”司機先生沒法子地說。
“嗯,你倒好心。”
老太太轉向我道:“你們坐下吧,我們聊聊天。這間別墅是我兒子的,而我兒子沒不認我,所以也算我的。呵呵!你們在這兒盡管玩吧,我也想找人來陪陪。你們今年多大?”
“十三歲。”我坐下來說。
“十七歲。”樂鳳也坐到我旁邊說。
“嗯,我有三個孫兒都是這麼上下年紀。可是他們在家里啦,其他的都上班去了。我因為身體不太好,所以來別墅歇歇。除了這個沒用的阿華,這屋子就甚麼人也沒有了,很冷清哦。”
我說:“如果不打擾的話,我們可以多點來這兒陪你說話。”
老太太鼓掌喜道:“好哇!一整天對著這個阿華真是膩死了,有你這兩個活潑娃兒來陪我有多好。”
這位老太太的作風有點反老頑童,可能外國人都是這般的熱情友善吧。我試著問道:“老太太你是哪里人?”
老太太笑說:“這個要你們猜一猜。”
樂鳳想了一會,猜道:“英國?”
“答對了。”
老太太說:“香港是英國的植民地,所以不難猜到。可是我丈夫是中國人,所以我的兒子也有一半中國血統。”
老太太說著看了我一會,問:“你的樣子也不像純中國人,是不是又一個混血兒?”
樂鳳聽見老太太說個“又”字便笑了,想是她家里一直有太多混血兒的緣故。我說:“我不是混血兒,父母都是純正的中國人。”
“咦?這可奇了。”
老太太用手指端起我的臉上下打量。
“看你的樣子倒似是中英混血兒。你們知道嗎?如果由歐洲人加上中國人,這樣一半一半就會比較偏向歐洲人的臉孔;但如果是中國人的血統較多而歐洲人的血統較少,就會變成你這娃兒的模樣,像個意大利或拉丁人。大體上來說,意大利人都是這樣溝成的。”
樂鳳拍手笑道:“哈哈好啦!官艾你是外國人了。”
老太太又問:“你姓甚麼?”
我說:“姓李。李官艾。”
老太太搖搖頭:“中國人的大姓,你的樣子想是碰巧生成這樣的。不過這樣還好看啦。我的孫兒們啊,全都是你這個模樣的,因為他們有四分一英國人血統,四分三中國人血統。再過多幾代,我想就看不出來了。”
是甚麼人又有甚麼關系,我想。
不管我是英國人還是中國人,是印度人還是非洲人,總之能浸淫在性海中便行了。
還有,如果這位老太太肯認我做孫兒,我立即改姓也沒所謂。
這時司機先生到了廚房一趟,拿了一些餅干和紅茶出來。
老太太動作優雅地呷著紅茶,對我們說:“不好意思,這陣子沒有傭人,做不到甚麼點心。你們也將就一下吧。”
雖然這樣,可是這些餅干是我有生以來吃過的最可口的餅干,甜而不膩,又松又脆,可能這就是外國人愛吃的那些“曲奇”吧。
我這麼大個人,也只有在書上看過“曲奇”兩字,從沒機會吃它。
樂鳳吃了一塊又一塊,對老太太說:“很好吃啊。是了,老太太你現在沒傭人用,那麼晚飯怎麼了?”
“叫阿華買回來啊。可是吃得太多外面的東西不好,所以兩天後也有傭人來上班啦。我兒子替我請來的。”
我聽後又是妒忌又是羨慕。
沒東西吃嗎?
請人來煮吧!
不想走路嗎?
買車子請司機吧!
不想氣悶嗎?
找個下人來出出氣吧!
有錢真是萬能。
我要怎樣才得到這種生活呢?
我媽為了打理一個家已經累垮了,她肚餓時也不會想到請傭人替自己煮飯吧?
身為她兒子的我,又有甚麼辦法?
我隨口問道:“老太太,你丈夫是中國人,那麼你兒子姓甚麼?”
“章。”老太太說:“我丈夫姓章,所以這家族接下來的都是這個姓。不是紙張的張,而是文章的章。”
樂鳳贊道:“老太太的中文很好啊。”
“當然啦,我十多歲便跟爹地媽咪過來香港了,整整七十年,還會不好嗎?”
“老太太的父母當年一定也是從英國來的貴族吧?”我說。
“可以這麼說。”
老太太道:“我來香港的時候,中國還是大清帝國統治,可是香港已經割讓了給我們。當年很多在英國身居要職的官員都被派到這里工作,要把這個地方弄得多姿多采,繁華不絕。可以說,香港有今時今日,都是多得我們英國呢。”
樂鳳臉上有點不以為然之色,可是我認同道:“嗯,要是這幾十年里香港都被中國統治,一定沒有現在這般光景。中國大陸只懂得把人民餓死,有沒有香港都一樣。”
“樣子也未算變得完全,可是口氣倒學了個十足。”樂鳳輕聲說道。我裝作聽不見。
一陣涼風自窗外吹來,翻起了茶幾上的白色輕紗桌布。樂鳳看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便站起身道:“時間不早啦,我們要告辭了。”
我也拍拍手上的曲奇餅碎。“嗯,我們再找個時間來探探你。”
老太太嘆道:“真是這樣才好啊。我怕你們見外,只來一次便不來了。”
“不會的,我們學校就在附近啊,來這兒很方便。”我說。然後司機先生到門口替我們開門,這次是從正門光明正大的出去。
我對他說:“這次算你走運,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來。”說著指了指樂鳳被他射過的臉。
司機先生臉現悻悻之色,也不知是不是後悔。可是有這麼激烈的場面被他看,又有這麼漂亮的女孩被他顏射,他應該是幸多於不幸吧?
走出屋外,我和樂鳳便走向差天共地卻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徙置區。
樂鳳默言不語,我只好打開話題:“怎麼了?剛才浪壞了的樂鳳怎麼不快樂?”
樂鳳忍著笑意打了我一下,笑罵:“不害羞!好好的一個中國人,為何要替外國人說好話?”
我見她重現笑容,也輕松地說:“怎麼啊?我只是道出事實吧?我以為你在這種事情上是沒所謂的。”
“這是甚麼意思?”樂鳳揚起雙眉質問。
我在她耳邊說:“即是說你除了想男人便不想其他事情。”
樂鳳聽後氣得猛打我的胸口,我把她抱緊了,笑道:“可不是麼?樂鳳剛才浪得很呢,連司機先生看了也忍不住要手淫。”
樂鳳啐道:“我是做這種事才會這樣。可是我現在跟你說的是我們國家啊,我爸一直教我和樂慈要不忘根本,可是你……”
“我才不理會甚麼國甚麼家呢!只要甚麼地方好,我就喜歡甚麼地方。難道你想在徙置區住一輩子?”
“我當然不想。可是有錢跟國家是兩回事吧?中國人也可以富有啊,不是英國的人才有這權利的。”
“你這真是孩子話。”
我放開樂鳳,牽著她的手說:“香港是英國統治的,你看這兒有錢的都是英國人,現在就是這樣的年代啊。英國人當道,中國人在低下階層造就他們。如果我們不去好好巴結剛才的英國老太太,你想我們將來還有甚麼指望?”
“還有甚麼指望啦?不就是靠自己。再說,就算你將來真的富有了,都是樂慈的福份,可不用把我也算在一起。”
我一邊牽著她的手走在又靜又暗的街上,一邊掐她的鼻子。
“我才不放過你呢。妹妹固然有福享,姊姊也不會挨窮。只是大家的享法不同罷了。”
樂鳳笑瞪我一眼。“又怎個不同享法了?”
“妹妹享清福,姊姊享艷福。”
我邪邪的笑道,說著便一手翻起了她的校裙。
因為她的內褲剛才已被我扯爛,隨手掉了到樹叢中,所以她現在的裙里是徹底的不設防,整個毛茸茸的陰戶便露了出來。
樂鳳急忙蓋好裙子,可是我怎會放過她。我把她推到牆邊,一只手在里面勤奮地弄著。樂鳳咬牙說道:“這是街上……不好……”
“沒有人,你也不用客氣了。”我的手指在她穴中感到又熱又濕,這個騷浪子的水怎也止不了。剛才被我干了這麼久,水又馬上跑出來。
樂鳳見我不願停下來,便知再求饒也是枉然,便快快的替我解開褲頭,拿出肉棒,奮力的替我套弄。
“起碼二十分鍾。”我在她耳邊笑道。
“不能這麼久啦……要快……十分鍾好不好?”
“就這樣。”我說,然後抓了幾把她的雙乳,把她的身子反過來,肉棒從後便入,整根頓時不見了。
“啊……”樂鳳仰頭呼道。
我邊插邊笑道:“你做愛時不出聲倒像個淑女啊。”
“死冤家……你一定要引得我說浪語才會干得舒服……正變態佬……又賤又淫……禽獸也不如……”她真的就這樣亂罵起來,我更開心的干著了。
“啊……好……我罵……我罵死你這個變態色魔……早晚精盡人亡的采花賊……插得我這樣舒服……來人哪……救命哪……有個色魔在干我……干得我很舒服……我的穴被他插得滿滿的……插死人了……舒服死了……快點來救我……”
因為環境實在險惡,所以我也不守精關的大起大落插她。
我愈用力插,樂鳳的浪叫就愈肉緊:“死淫賊插得很好啊……干死我好了……啊……啊……我被強暴哪……很強的淫賊哪……是……是個冠軍級的淫賊……插得又大力又深入……我快要挨不住了……”
樂鳳突然使出奇招,用淫穴死夾著我的肉棒,我插著時便不那麼順暢,反而更進退兩難,肉棒被她夾得舒服極了。
她愈夾得緊我就愈用力抽插,浪水自她穴中一重一重的被刮出來,全部瀉在地上,她的叫聲又這麼蕩,聽得我心神錯亂,只顧得拚命作戰下去。
我叫道:“死淫娃……這次你贏了……夾得這樣緊……”
樂鳳也叫道:“不好……不要再射進去了……哎……我……我也來了……”
隨著這麼兩聲叫喊,我們一同射精噴水。射精時樂鳳的穴仍是緊緊的夾著我,我也只好爽到底,全部射進去了。
“天哪……”樂鳳跪倒地上,有氣無力的道:“你又射進我里面,真的懷孕了惟你是問……”
白天跟她干時她要我射進去,現在又罵我會害她懷孕,真是有理說不清。
我只好罵道:“誰叫你死也不肯放開我。我說你啊,真是浪得過頭了。”
樂鳳哼了一聲說:“好,真的懷孕了我也不怕,最多跟樂慈翻臉要你娶我。”
我穿好褲子,把她扶起來。“要娶你還不易?還是走吧,不然真的會有人報警來捉強奸犯。”
樂鳳笑道:“好啊,我正想這樣。”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放學便走到章老太太的別墅作客,樂鳳跟我去了幾次也不去了。
其實我知道她是看不過我這麼竭力奉承章老太太。
然而章老太太也覺得跟樂鳳話不投機,總是只拉著我說話,有點冷落她。
後來章老太太只見我一人來到,也就不怎麼奇怪,更熱心地找我替她解悶。
章老太太告訴我,她的心髒有點問題,不想到太嘈吵和熱鬧的地方,所以便一個人暫居別墅,享享另類清福。
可是一連住了幾天,又懷念起以前在家的熱鬧光景,那邊兒孫滿堂,跟這兒的冷清實在差天共地。
可是她見現在多了我這一個伴兒,也就不這麼快提出要返回老家。
章老太太的老家在太平山頂,所有子孫媳婦都在那兒定居,是一所比這兒還要大上幾倍的豪宅,然而就沒這麼清幽雅致。
所以一到假期,老家的人也會到別墅來住上數天,補充能源,過著沒有事務的優閒生活。
我不能想像章老太太的兒子有多富有。
只聽章老太太說他是個大商家,公司有很龐大而完善的海外業務,常常到外地公干,兒女們畢了業的便出來幫手,章家生意日益興旺。
章老太太八十多歲,那麼我想他兒子也該有五六十歲吧,再下的一代也應該是成人了。
可是章老太太說她有幾個孫兒還在念書,那些想是章先生到中年才生下的子女。
我每天也跟章老太太喝茶聊天,風花雪月,可是她半句也沒提過要給我甚麼樣的好處,只把我當作偶然前來解悶的小朋友。
當然我不著急要拉攏她,我只想盡快認識他的兒子,好讓我多一層踏腳基石,走進章家搜刮便宜。
即使最終事敗,我也在這別墅享受過一陣子的高尚招待吧,總算有所得著。
這天我來到章家別墅,不見平時的司機先生阿華,只有年輕傭人給我開了門,奉上茶點。
這個女傭人在兩天前便到這別墅上班了,一身似是外國餐廳的侍應般打扮,格子裙下穿了黑色絲襪,胸前掛著白色圍裙。
樣子約莫廿二三歲,可算清秀可人。
不過這種質素我也見得太多了,也就不怎麼放上心。
“老太太正在午睡呢,這陣子該快醒了。”女傭人說。
“不忙,我等一等就好。那位司機先生呢?”我問。
“他去了接八小姐過來。”
“八小姐?”
“是老爺膝下排行第八的女兒,我也沒見過。聽阿華說她是家中年紀最小的,好像只有十三歲。”
“啊,跟我同年。”
“你才不像十三歲呢。”女傭人嬌笑道。
我笑說:“那麼姊姊說我像幾多歲了?”
“我才不是你的姊姊,你叫我阿玲便好。我說你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整天沒事便來找老太太說話,倒似她的親孫一樣。”
我暗暗打量這個阿玲的身段,盡管樣子不算美,但身型倒算健康窈窕,便惡計橫生,說道:“阿玲姊姊,我昨天見浴室的水喉有點問題,別要漏下水來到地上,不方便了老太太。”
“怎麼會?我剛才打掃過,沒問題啊。”阿玲問:“哪一個浴室?”
“地下那個。我帶你看看。”
說著便站起來走到上次跟樂鳳一起共浴的那個浴室。
阿玲跟在我後面走進,檢查了水龍頭和地上好一會,見沒有我所講的問題,便想轉過頭跟我說些甚麼,可是見我已經關上了浴室的門。
阿玲微微一驚,笑問:“做甚麼了?”
我上前輕輕抱著她,吻著她的鎖骨一帶。她忙著推開我。“不……不要這樣。”
“阿玲姊姊別慌,讓弟弟疼疼你。”說著便摸上她的大腿,隔著絲襪上下掃著,又把手繞到後面摸她的屁股。
“你人細鬼大……我不理你啦,我要出去了。”
阿玲想要擺脫我,但我拉著她向後退,背上頂在門口,不讓她奪門而出。
其實我早知道這個阿玲會很容易干上,看她的表情和眼神便能估計到了,所以才這般大膽主動。
換著別人我一定不會輕舉妄動,以免壞了大事。
我在她屁股上揉搓了很久,悄悄拉下她的絲襪,觸手處便是光滑布質的內褲。
我褐開裙子一看,見內褲也是黑色的。
“阿玲姊姊穿了黑色內褲呢,很誘人啊,是不是要引我上釣?”
“你別亂說……我大你很多啊……干嗎要看上我?”阿玲不依地扭動著屁股,我可摸得更過癮了,跪下來把她身子反轉,湊上臉去輕輕磨著。
“阿玲姊姊年紀不大,屁股卻又大又美,我才喜歡呢。阿玲姊姊,你有幾多個男朋友啊?”
“要你管……總之不少就是了……”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股溝中由下而上的舐起來,不斷問:“幾多個?幾多個?”
“啊……四個……啊……繼續舐……弟弟舐得好……”
這浪蹄子竟然有四個男朋友,不怪得這般淫蕩. 我一手把她的內褲拉下來,用舌頭伸進穴里,努力吃著。
“啊……啊……吃得好……吃吧……我的穴很癢……”
我放開嘴說:“叫老公。”
“甚……甚麼?”
“你叫我老公才幫你吃。”
“老公……老公。”阿玲輕輕叫著,我不理會她。
阿玲又把身子彎得更低,叫道:“老公,快來吃人家嘛……老公,你要浪壞你老婆嗎?”
我奸笑起來,覺得滿意了,便繼續吃起來。
阿玲美得呵氣連連,淫語亂出:“老公吃得好……老婆愛你……啊……很美啊……我的男朋友都不肯吃我……只有老公最好……啊……快點……”
吃得這麼一會,阿玲穴中的水便涌了出來,沿著大腿流下。
我停止再吃,站起來把褲子脫下,取出肉棒,套動幾下,對她說:“到你來吃吃老公了。”
阿玲把我招呼到浴缸的邊沿坐下,像我剛才一樣的跪下來,把我的肉棒放進口中。
干女傭人真的不一樣,招呼殷勤,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感覺到一陣溫熱柔軟,她的舌頭在我肉棒前端很有要領地舐著,差點舒服得我射出精來。
我的手可不會閒著,我用兩只手掌在她胸前貼上,繞圈而磨,故意不去逗弄她的乳頭。
她耐不住敏感而脫下上衣,拉下奶罩,把我雙手重重的放在胸前兩點,要我磨得更親切。
我不讓她失望,時而掌磨時而指掐,把她弄得吃著肉棒也忍不住嗚嗚呻吟。
我又想起奇招,把鞋子和襪子一並脫下,用腳指伸進她淫穴扣弄。
就這樣她整個身子也被我弄得欲火難當了。
她口中含著我的肉棒,用一雙媚眼射到我臉上懇求著。
我放開她,自己坐進浴缸里,然把她拉到我身上,肉棒對准位置從後而入,兩人就是這樣臉孔朝天干上了。
我擺動腰部,把她身子上下拋動,當她身子下降時淫穴便把我的肉棒套得又緊又熱,她整個身子的重量也由我的腰承受了。
雖然這樣干很爽,可是也很累。
干得幾十下,我轉個位置,反身壓著她,把她的雙腿擱在浴缸兩旁,用傳統而簡單的方式繼續從前方干她。
“啊……啊……老公很厲害……老婆愛你……插爽老婆了……用力點……啊……老公……吻我……老公……”
我低下頭在她唇上肉緊地吻起來,腰可沒有停止動作,仍是把她插得死去活來。
這個女人又騷又浪,干起來可也舒服非常。
我放開她的唇,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她淫穴里進進退退,上面沾滿了淫水,登時變得亮晶晶的。
哼,有哪個女人我是干不了的?
這個女傭人又成了我的女人。
一想到這里,我便更用力的插起來。
“舒服啊……爽死了……老公干得好……很夠力……老婆要你天天干我……干死我……我很浪啊……要老公干……啊……”
“騷浪老婆,誰干得你最好?”
“你……你最好……老公最好……”
“你的男朋友呢?”
“他們……他們全及不上你……只有你最懂得干我……插得我很舒服……啊……我要來了……老公……”
果然她的穴噴了一陣水花。
我不理會她來不來,只顧著自己繼續舒服。
她的水噴完後,我仍是用力的插著,她又浪叫起來:“啊……來了一次……還有啊……老公插死人……啊……”
我坐起身子,往她的奶頭吃去。
她雙手把我抱得緊緊的,自己也動著身子用淫穴在我的肉棒上套上套下。
“啊……啊……好……又來了……繼續吃我奶子……我來了……”說著她又再來一次高潮,淫水點點滴滴的鋪滿浴缸。
我也快要感到不支了,可是仍不願示弱,便抱著她站起來,走出浴缸,身子對著大鏡子把她插個半死。
“騷浪老婆……你舒服夠了麼?我可未夠。抱緊我,別要跌下來了。”
“好……你干……浪死我好了……老公很好……插吧……插吧……”
我猛地插了廿多下,知道差不多了,便放她坐上洗手台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淫穴深處,濃精便頻頻射出,直至良久才休止。
她的頭向後仰起,我射精時她猛地吸著大氣,樣子淫蕩極了。
最後我把她放下來,把頭靠在鏡子上喘息。
她卻是坐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像是被我吸清吸盡了似的軟弱無力。
過了一會,她望向我,想要說些甚麼,只聽見屋外有人按動門鈴,看來是司機先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