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龍帶同二人,走近大牢,當前領班的名趙羅,與子龍素來交好,子龍笑說:“趙大哥,我帶兩位新來的兄弟拜見你!”
那趙羅望一望曉丹,笑說:“好香好香!這位兄弟唇紅齒白,身上還有一股香氣,一定深得曹公公喜愛。”意懷不軌,曉丹甚為忿怒,雲傲握著她的手,叫她忍著不發。
子龍笑道:“趙大哥說笑了,聽說最近來了兩個重犯,其中還有一個是甚麼總鏢頭,大人物,兄弟倒想見識見識。”
趙羅笑說:“那總鏢頭半死不活似的,沒有甚麼好看,倒是另外那姓齊老頭艷褔不淺。那小妮子一身細皮白肉,就便宜了那老頭。”
雲傲聽到是姓齊的老者,估計是自己父親,又聽到趙羅胡言亂話,不禁大為擔心,手心冒汗,微微顫抖,曉丹反而把他的手握緊,給予支持。
趙羅一看二人拖手,已淫笑道:“原來兩位喜好此道……嘻嘻!”
子龍笑道:“原來有女人在內,兄弟很久沒嘗過女人了!可否給我看看?”
趙羅陰側側一笑,說:“張老弟平時假正經,那女子真的不錯,我們兄弟每人都干了幾次!”隨即正色道:“但張老弟,你知道沒有公公手令,不可以進入牢房。”房子龍在這里化名張千。
房子龍高聲說:“那你欠我的賭債只好今天要還了。”趙羅一臉尷尬:“小聲,張老弟,你可為難老哥哥了。”房子龍眉花眼笑:“我只不過是想去看看那妞兒,不會亂來的,你放心。”趙羅無奈,只好帶了三人進牢。
牢房頗大,一股陰冷的寒氣傳入人體,二人不禁悚然一驚,只見兩邊各有一排監牢,困著不少人,呻吟哀求之聲不絕,看來在曹捷手下遇害的人實在不少。
一向嬉皮笑臉的趙羅也變得十分嚴肅,走到了盡頭,伸手在牆壁一按,“唰唰”
的幾聲傳出,牆壁突然向左旋轉,開出一條通道,通道十分局促,只容一個人進入,通道的盡頭又是一間大房,有三道門,此處隱蔽之極,必囚重犯。
中間一道門傳來男女調笑之聲,笑聲之淫蕩實在令聽者面紅耳熱,只聽到男女一面笑,一面發出“啊啊”之呻吟聲,一聽而知是在做丑事,曉丹滿面通紅。
趙羅笑說:“那姓齊的年紀不輕,竟有如此精力,日夜不停地在干,想是吃了甚麼春藥之類,真擔心他力竭而死。”雲傲再也忍不住,絛然發出一掌,擊暈了趙羅,取了鎖匙,打開了房門,一見之下,大吃一驚。
只見一名大漢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又長又直的肉棒向上直豎著,一名全裸的少女雙手緊握肉棒,拿著又舔又啜,又用舌頭在卷弄棒尖,而大漢的手指正插入少女的下體中撥動著,二人不斷發出呻吟之聲,那女子身材曼妙,樣貌姣好,實是極品。
房子龍怒罵:“無恥!”曉丹掩住雙眼,轉過頭面。
最震驚的是雲傲,原來那大漢正是其父齊雄彪,他萬萬想不到一向正直純朴的父親竟然會變成這樣。
雲傲一呆,立刻推開那少女,扶起父親,齊雄彪一聲怒號,一拳打出,雲傲猝不及防,正如胸口,撞在牆上,這拳好重,打得雲傲胸膛劇痛,口腔一甜,吐出鮮血。
子龍大怒,立刻搶步上前打了三掌,雄彪一身橫練外功,挺身頂受了二掌,用拳擋了一掌,然後一掌向子龍面門轟出;曉丹及時一指刺中雄彪手中穴道,雄彪手一陣酸麻,抬不起來。
子龍及時逃過一劫,退開兩步,正欲再上,雲傲擋在面前。
曉丹與雄彪已交上手,只見雄彪怒吼連連,聲勢威猛,曉丹不敢相搏,只好翻騰退避,雲傲接上,掌刀護住全身,全力穩守。
曉丹退在一旁,看見雄彪下身漸軟的肉棒,又是轉過頭來,滿臉尷尬。
子龍想上前夾擊,雲傲喝道:“房兄住手,這是我爹!”子龍及曉丹大吃一驚。
雲傲心中悲苦,叫道:“爹,停手啊,你不認得我嗎?”雲傲哭出來了,但雄彪彷如不覺,如鐵一樣的拳打一下一下的轟過來,雲傲只守不攻,漸漸擋不了雄彪的鐵拳,慢慢退後靠在牆壁。
爬在地上的裸女突然雙眼通紅,嗚嗚的在叫,撲向子龍。
子龍見這女子全身赤裸,不好意思相斗,閃身避過。
那裸女一彈再起,已撲到子龍身前,兩個肉團就在子龍眼前,子龍隨手一擋,正中裸女胸脯,子龍但覺軟軟的,甚是尷尬,立刻收勁,退後半步,女子渾不覺痛,一爪抓傷了子龍的面頰,帶出五條血痕。
曉丹嬌叱一聲:“妖女!”運指如風,五指刺中裸女,裸女悶哼一聲,應聲便倒。
二人目光一接,均下定立意,一指一掌直擊雄彪背心,雄彪後心一痛,虎吼連連,回身揮鎚把二人擊開,曉丹喝道:“快刺他的穴道!”雲傲雙手酸麻,只好狠下心腸,一腿踢中雄彪要穴,雄彪倒下。
雲傲脫下錦衣衛袍包住雄彪身體,心中痛苦萬分,不知父親怎會變成這樣,而這個裸女又是何人?
曉丹亦扶起裸女,用指力使她緩緩醒來,她一醒便大聲咆哮,紅了雙眼,想抓過來,曉丹手一扭,裸女的手應聲脫臼,慘叫一聲,但她強悍之極,另一只手又抓過來,曉丹只好把她雙手雙腳都脫了臼。
三人帶了雄彪及裸女穿過長廊出去,只見出面已有十多名錦衣衛進來,當中一人叫道:“張千,你敢造反劫獄?”子龍一言不發,拔劍刺死一人,余人紛紛上來,子龍舞起劍花擋住,雲傲及曉丹想帶走二人,突然一記鐵爪抓過來,雲傲險險避過,肩膊已被擦損,定神一看,面前正是曹捷王渡等人。
子龍叫道:“今天已不能救人,把人放下,走吧!”雲傲舉旗不定,曉丹把裸女拋過去,王渡接著,曉丹已輪起雙勾,招招險,招招狠,王渡想不到曉丹武功竟也甚高,幾乎被勾了半邊頭,流了一把冷汗,急忙退開,抽空扭了裸女乳尖一下,罵道:“蒨奴,差點被你害死!”那裸女正是江蒨.
這邊東三娘及曹捷夾擊雲傲,雲傲抱住一人,立時險象橫生,子龍擊退幾名錦衣衛後,使出畢生功力,刺出兩記強猛劍招迫退二人,雲傲一呆,子龍搶過雄彪放在樹下,雲傲叫了一聲:“爹!”眾錦衣衛已有幾十人到來,幾名高手亦已合圍,三人看來已難以逃脫。
曉丹拿出一根木棍,猛然截斷,冒出大量青煙,其時風勢甚急,立時擴散四周,煙霧甚濃,吸入令人咳嗽,曉丹把紅色的藥丸塞入雲傲及子龍口中,二人辛苦立止,立刻與曉丹閃身離開。
三人逃到遠處樹林之中,雲傲又是頹喪又是難堪,曉丹及子龍都感尷尬,不好意思詢問。
雲傲說:“兩位其實都是初識,家父受人毒害,被弄至如廝,失禮於人前,請兩位不要見怪!”
曉丹正色說:“不要再說這種事了,現在應想辦法怎樣救伯父才好,硬闖是不能夠了!”
雲傲說:“此途凶險萬分,事不關己……不如……”
子龍說:“我與曹賊誓不兩立,此事我非管不可。”
曉丹笑說:“雲傲大哥是看不起我這個小女子了!”
子龍看曉丹唇紅齒白、面如冠玉,眉目如畫,實是個美人,身上更有一股香氣,說:“姑娘智計無雙,武功高強,不讓須眉,剛才若不是姑娘使用這樣神奇的煙霧,我們三人都難以離開。”
雲傲沉默不語,心情沉重,二人不敢打擾。
過了一會,雲傲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蒙兩位高義,在下感激不盡,家父身受劫難,為人子者焉能不理,但敵強我弱,唯有找我義兄援手。”
曉丹說:“你的義兄是誰,有這麼大本領對付曹捷?”
雲傲說:“我義兄是現任丐幫幫主張飛雁。”二人大吃一驚。
卻說張飛雁回到丐幫總舵時,得知李密及齊雲傲先後來過,微一猜想,已知李密會到莊府,雲傲卻不知會去何處。
當下派人去莊府附近打探,果然得悉陰陽劍李密失陷其中,立刻糾集人手,到莊府要人。
張立聽到丐幫幫主張飛雁與范黃二長老到來,大吃一驚,立刻出來迎接,接入廳中喝茶。
張飛雁說:“素聞金刀鎮八方莊立兄氣度恢宏,心胸廣闊,為人豪俠,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莊立雖然在京師家大業大,但本不配令丐幫幫主張飛雁如此稱譽,此時又驚又喜,驚的是此人必有所圖,“氣度恢宏,心胸廣闊”更是別有心意;喜的是得江湖第一大幫幫主親口贊揚,身價抬高不少。
二人寒喧幾句,張飛雁說:“我有一位知交好友,名叫李密,生性魯莽,喜生是非,若有甚麼開罪莊兄的,在下就此先行致歉。”
莊立心想:“說到正題了!”立刻故作驚訝,說:“張幫主說的是陰陽劍李密嗎,聽說此人武功卓絕,爽朗豪俠,我神交已久,惜未有緣見面。”
張飛雁道:“莊兄未曾見過此人?”莊立說:“正是!”
張飛雁見莊立眼神閃爍不定,心中懷疑,他笑了幾聲說:“莊兄,你覺得我丐幫如何?”
莊立一怔,說道:“貴幫乃江湖第一大幫,幫中英雄行俠仗義,在下素來敬重。”
張飛雁一笑說:“莊兄過譽了,說穿了不過是一萬幾千名乞丐聚在一起,同心合力,討一口苦飯吃!只不過……”停了一頓,又說:“我幫所以得江湖朋友眷顧,給幾分薄面,全困我幫中人大都喜愛結交朋友,朋友有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朋友受困,則不救出誓不罷休!”說到後來已頗為高聲,一口氣向莊立噴出,莊立猝不及防,胸口一悶,十分難受。
莊立站了起來,不知如何是好,但知道眼前人武功在他之上,另外二長老看來亦大是不凡,加上丐幫弟子眾多,實不敢與之對抗。
張飛雁笑說:“我丐幫五百兄弟,生活清苦,正在貴府門口等著,想向莊兄討飯吃。”
形勢比人弱,莊立干笑幾聲說:“我有一位兄弟好像曾見過李密,我入去內堂問問他。”張飛雁笑說:“有勞莊兄,老乞丐在此靜候佳音。”
莊立萬分懊惱,進內堂與江氏父子相議,江乘風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面前有一對裸身男女,女的頭上腳下,正伸長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男的肉棒,那肉棒賁張,充滿青筋,正是興奮之極,女的舌功厲害,用舌頭把肉棒莖牢牢卷纏,有時又用力吸吮;男的肌肉結實,目光正對著那女的下體,那女的下身向天,雜亂的陰毛任由男的撥弄,兩片通紅的花瓣向左右兩邊打開著,男的拿著一根木做的肉棒插入女的淫同中輕輕轉著,二人發出淫笑聲,扭動身體。
莊立一看到,眉開眼笑,道:“江老哥好本事,把這一對公母狗奴調教成這樣!”
莊立叫道:“公狗奴,立刻跪下叩頭!”那公狗奴的立刻十分惶恐,跪在莊立面前叩頭。
江乘風笑道:“母狗奴,立刻大力扯自己的淫亂乳尖!”那母狗奴的好像不怕痛似的,用雙手大力扯高自己的乳尖,拉長了一倍,還在呻吟起來。
江杉淫笑著走近她身邊,把那根木肉棒狠狠地迫入母狗奴的下身中,直至沒柄,母狗奴下體流出血來,但卻彷如不覺,照樣嘻嘻大笑。
江乘風說:“這女子毀我莊園,殺我兒子,現在要她比死更難受百倍。”
莊立嘆道:“這對狗奴這般好玩,怎舍得給那張飛雁?而且李密回去,一定向張飛雁和盤托出,我又怎斗得過丐幫萬多人,這真是進退兩難之勢。”
江乘風說:“此刻丐幫把這里團團圍住,我們逃走不得。莊老弟,這里可有秘道?”莊立說:“對了!這里有一條秘道,繞過本莊直至後山。”江乘風道:“現在只好投靠錦衣衛,才能避過丐幫的搜捕!”莊立笑說:“那張飛雁想也想不到我們是怎樣走的!”三人哈哈大笑。
江乘風用腳踢一踢母狗奴,笑說:“你不是想找我報仇嗎?公狗奴!咬著她的胸!”公狗奴立刻咬著母狗奴的左乳,一邊爬在地上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