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丹緊張的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邊努力集中精神思索下一步的計劃,自己剛才拼盡全力才殺死了雄獅救了耿忠一條小命,但紅蠍黃蜂又被逼進了獸籠與十名拳手相搏也不知她們現在怎麼樣了,總有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她的心頭。
這禽獸聲稱會讓自己和母親以及姐姐相見也不知是真是假,他剛才既然承認了是他對那頭雄獅做了手腳說明他絕不會輕易讓自己死去,也就意味著他有更殘酷的手段來折磨自己,聽他所言母親和姐姐都已經迷失了本性,如果自己能喚醒她們的記憶,或許……
但是這禽獸掌握了自己在混亂中殺死了齊雄彪的證據,這樣他就等於立於不敗之地,一旦此事被齊大哥知曉這可……這可如何是好?
齊大哥心目中的她一向都是最完美的,他可以完全不計較自己被李華他們輪奸被破了處子之身,可這次自己卻親手殺了他的父親啊!
曉丹雙手抱頭實在是不願再回憶起那一晚的痛苦,齊雄彪在背後奸淫她所帶給她的傷痛遠遠比不上自己心中之痛,為什麼他會失去常性呢?
必然又是張若水做的手腳,可是他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腳呢?
以他一人之力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李府做下那麼多事,齊大叔當時必然是被灌了藥才會迷失本性的,但是誰暗中對他下藥的呢?
莫非龍威鏢局中仍有內奸?
“毛巾害吾……”
“毛巾害吾……”曉丹反復回想著齊雄彪死前的那句令人費解的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是有人用毛巾害了他?
還是一個叫毛巾的人害了他?
但是有誰會叫毛巾?
至少李府中肯定沒有這個人,曉丹越想越感頭疼越發心煩意亂。
外面傳來腳步聲響,曉丹心中驚抬起頭來,門一開走進三個人來,為首的正的是張若水,身後跟著兩個黑衣女子。
“侄女,我一向說到做到,今日可你們骨肉分離十多年團聚的大好日子,你能重享天倫之樂可真該好好謝謝我了。”他恬不知恥的笑道。
“你……你們真是……”曉丹忍不住站起。
“夫君,這小丫頭就是我的女兒。”左首的黑衣女子扯去自己的蒙面巾只見她眉目和曉丹頗為相似肌膚白晰但眼中卻透著股狠戾淫邪之氣,眼角帶著一絲魚尾紋,看年紀約四十出頭半老徐娘別有一番風韻,正是曉丹之母昔日的俠女楊月兒。
“主人,你說她就是我妹妹啊……”右首那黑衣女子亦揭下蒙面巾,曉丹一見不禁大驚,那女子竟是當日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且助李華奸淫凌辱她的無恥蕩女裴依亭。
“你……你們是我娘親,我姐姐……”
曉丹只感眼前一陣模糊,哽咽道:“娘親,姐姐,你……你們這些年受……
受苦了,我是曉丹啊……娘……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是我跟陳白石所生下來的,我已經有十幾年沒見過你了,陳白石他還活著嗎?”楊月兒突然關切的說道。
“爹……爹他在幾年前已經過逝了……”曉丹哭道。
“唉……”楊月兒長嘆一的低下頭道:“想不到了終究走了,我這些年其實一直想著他。”
曉丹心中一動,莫非七情蠱並沒有完全奪去娘親的神智?
她激動的走上前去道:“娘,您還得爹,他才是你一生的至愛啊,當年你和爹在江湖上相逢一見鍾情,後來生了姐姐和我一家四口其樂融融,都是他……”曉丹一指在一邊微笑的張若水。
“是他毀了我們的家,是他害了父親,是了害了我們骨肉分離十幾年,娘,你還記得這些嗎。”曉丹激動的搖著母親的肩膀。
“記得……我當然記得……我這些年一地想著你的父親,是因為……”
楊月兒抬起頭眼中充滿了凶狠之色:“是因為我一直後悔沒親手宰了他。”
曉丹一驚隨即只感兩腿在的襠部一陣劇痛。
“啊……”她慘叫一聲直飛起五尺多高直砸在椅子上當場把椅子砸爛了。
“啊……啊……”
曉丹雙手抱著被楊月兒狠狠踢中的襠部痛苦如蝦米般蜷縮扭動著,清秀的臉都痛的扭曲成一團,這一腳勁甚狠,幸好曉丹內功底子不差否則當場就會沒命,但襠部乃是男女要害之處,此處受到重擊幾乎能痛的站不起來。
“唉呀,你是我娘吧?出手還真夠狠的呀,她也算是你女兒,我的妹妹吧,把她那里踢壞掉她以後來不能再跟男人上床怎麼辦?這不是比殺了她更慘……”
一旁的裴依亭嬌笑道。
“哦,我記得,你是我大女兒曉雨吧,這些年你為夫君也算做了不少事,雖說你是我跟那狗娘養的畜生陳白石所生,我當年真是瞎了有怎麼會跟這麼個雜種上床還生上你們這一對畜生來,若非夫君我現在還沉迷於苦海之中,是他讓我脫離苦海明白了人生的美好,讓我生活在了真正的幸福之中。”
“我本該把你也千刀萬剮了,念在你對夫君還算忠心,行事也頗合我的胃口我就算認了你這個女兒,只是這頭淫騷下賤的母狗實在讓我一看到就想起陳白石那雜種惹我生氣,你既是她姐姐就該替我好好管教她。”楊月兒恨恨的說道。
“娘啊,您莫要生氣,以前的事我記不起來了,你還是叫我依亭吧,你我都是主人的心腹,至於她嘛……”
依亭慢慢走上前撫摸著曉丹抽搐的玉體道:“上次我可是親眼看她和一幫男人搞的樂不思蜀,那個叫李華的獨臂小子可是用他那根大肉棍幫她破了身,我還親手幫她擦過落紅呢,當時她激動的涕淚橫流,他還有個相好叫齊雲傲在一邊看的下面的肉棍都豎起來了。”
依亭抱起曉丹一手撫摸她的雙乳贊道:“啊呀,妹子破身後奶子也比原來大了一些,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跟男人上床吧?齊雲傲那小子的肉棍跟李華相比長了兩寸,上次我已經脫了他的褲子,幫他的肉棍豎過一次了,在男人中他的長度還算是中等,你們平時干的時間要用幾個時辰啊?他別是只有一柱香的銀樣蠟槍頭吧?”
一邊說著極盡無恥之語一邊她伸手推開曉丹欲阻止她的手開始揉搓她受創的襠部。
“哦……不要……姐姐……不……哦……好痛……”曉丹面現痛苦之色,依亭正用熟練的手法在她的陰阜上撫弄著,她在魔王殿中曾調教馴化過不知多少三貞九烈武世高強的女俠,對付像曉丹這等烈性女子自有一番本事。
“啊……啊……哦……哈……哈哈……哦……別……姐……別……”曉丹只感痛楚中竟伴隨著一陣陣快感,漸漸的下身的痛楚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銷魂的快感,她的身子開始放松雙手越來越無力,眼中堅毅之色漸散,兩腿則開始繃緊,足趾伸的筆直。
“姐……姐姐……你……你這樣做……做……是錯……是錯的……”曉丹忍受著下身的刺激努力勸說姐姐。
“哎呀呀,我的小妹子你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了干嘛還要繼續死撐呢?女人啊……千百年總是受到男人的壓迫,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連在男人面前露下手腳都說是什麼不貞不潔,還要受《女誡》《三從四德》這種無聊的條條框框的制約,簡直就是笑話,我們女人也是人憑什麼要比男人低一頭,憑什麼就不能找男人?”
“為了個功德碑坊守一輩子寡圖什麼呀?就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嘆小妹子被這些禮教毒害太深了,今日姐姐就要好好教導你。”依亭一邊淫笑著一邊解開曉丹腰間的褲帶露出紅色的褻褲。
“別……姐姐……求你……”曉丹一臉哀求看著依亭,依亭卻毫不停手將一只手在她腿間鼓起的一塊突起的小丘上輕輕刮動著,隔著薄薄的紅色布料可以清晰看清曉丹那精致鼓脹的陰阜的輪廓。
“喔……不……喔……喔……姐姐……不……”曉丹只感渾身越來越勢,眼前開始變的模糊,為自同胞親姐的挑逗竟讓她情難自禁起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不斷蹬踢著,努力想把雙腿合攏但怎麼也無能為力,漸漸的褻褲頂端處開始變濕,而且色澤越來越深,從體內滲出的淫水漸漸讓褻褲變成半透明色,隱隱可看見曉丹茂盛的陰毛。
“讓姐姐再幫你一把。”依亭說罷將雙指輕輕捏住曉丹胯間那顆已經變硬的小肉芽一轉……
“喔……”曉丹尖叫一聲渾身抽搐不休,大股的淫水自胯間流下直淌到地板上,泄身後的曉丹只感渾身虛脫玉面飛紅雙目注視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息著仍未從高潮的快感中恢復過來。
“嗯……真是好味……嘗過這味道,姐姐可斷言妹子平時還是不大跟男人上床。”
依亭將沾滿曉丹淫水陰精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動品嘗著。
張若水笑道:“月兒,你這個大女兒還算不錯吧?”
“嗯……還行,只是這二丫頭實在是不像話,那里像是我的女兒,簡直就是遺傳了陳白石的性子。”楊月兒冷然道。
“放心吧……性子是可以改的……依亭……”張若水向依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繼續。
“嚓……”一聲依亭將曉丹的褻褲撕了下來,曉丹一驚剛用雙手護住陰部依亭已經將她衣角抓住往上用力一掀,頓時曉丹的黑色勁裝上衣被扯了下來露出白色的里衣。
“放開我……”曉丹奮力猛的一推竟推開了裴依亭,其實曉丹此時的內力已在裴依亭之上,只是她之前與雄獅相搏已經耗去太多體力,又被楊月兒狠踢一腳疼的站不起來才被依亭屢屢剝去衣褲無力反抗,此時休息了一段時間傷疼漸消有余力反抗了。
“大膽……竟敢傷你姐姐……”依亭大怒揮掌打來,曉丹一手護住下陰一手抵擋,她武功在依亭之上雖處劣勢但一時還抵擋的住。
“哼……沒用的東西……就讓娘來幫你一把一起來管教一下這個不聽話的丫頭……”楊月兒一閃身直撲而來,她的武功內力遠勝曉丹一出手就一把撕掉了曉丹半邊里衣露出里面藍色的肚兜。
楊月兒跟隨張若水十多年雖終日縱欲行歡但亦吞食了不少靈丹妙藥又受張若水的指點所以內力武功不降反升,論現在的武功竟已經不在傲雪剛出道時之下,曉丹又那是她的對手。
楊月兒出手如電扯斷曉丹半邊里衣後又一爪將她肚兜帶子一拉,藍色的肚兜頓時落在她的手中,曉丹一雙彈性十足的奶子頓時彈出在胸間晃蕩著。
曉丹羞怒難當剛想用手護住胸前不料依亭繞至她身後施展大擒拿手抓住她兩肩的肩井穴,曉丹頓感雙臂一軟使不出力氣了。
楊月兒有依亭配合對付曉丹自然是手到擒來,一蹲身來抓曉丹的雙腳,曉丹無奈唯有起腳飛踢母親的面門,可二人武功相差太遠楊月兒一個鈎手就將曉丹的右足足踝勾住口中罵道:“好個不孝的畜生,居然敢踢生你的娘親,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曉丹一呆之即對方卻乘機將她的左足也抓在手中兩雙足夾在腋下,一手將曉丹的雙足足踝捏住用力向上一拔,“撲”一聲曉丹的一雙黑色薄底軟靴已經離足而去,露出著白色的布襪和纖足。
“娘……別……放開我……”曉丹奮力扭動著玉體掙扎反抗,可那里敵的過母親和姐姐二人聯手的淫威。
“小畜生,你娘十多年不曾管教你了,百善孝為先,你竟敢對自己的娘親動腳,今日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個冷血無情的不孝女。”楊月兒一邊顛倒是非一邊將曉丹掛在小腿上的長褲和腳上的白襪一起擼了下來,這樣一來曉丹終於被她們剝的一絲不掛全身赤裸了。
楊月兒抓起曉丹一只玉足一聞只感一股清香撲鼻不禁稱奇,“咦,這小畜生的小腳丫子還真香啊,平時塗了什麼香水啊?”
江湖女俠行走江湖有時露宿荒山野嶺無處可洗澡洗腳加上穿的靴子不透氣受潮氣所悶久而久之經常會得腳氣病,即使是傲雪傲霜這等絕色美女若長時間不洗腳雙腳也必然會發臭,但曉丹從小被父親以奇花異草浸泡全身是以不但百病不生而且長時間不洗澡洗腳身體和雙腳只會越來越香。
楊月兒將鼻子圍著曉丹的足趾足心足背狠狠嗅著,弄的曉丹心中發毛,這實在不像是一個母親對待女兒的態度,倒像是一頭野獸在吞食獵物前的舉動。
“好啊……你們慢慢玩,我要去帶兩個人過來,別急啊我很快就來。”
張若水笑著開門出去,楊月兒則是嬌嗔道:“夫君快點啊,我們四個人一起玩起帶勁。”
“嗯……老娘要好好嘗嘗。”楊月兒竟伸出舌頭舔動著曉丹的玉足,從玉足的足趾上一個個舔過,在每個足趾上打著轉轉,曉丹驚慌的扭動著可雙足被母親夾的緊緊的,後面又讓姐姐緊緊抱住跟本動彈不得,十個足趾拼命蜷起可跟本無濟於事。
楊月兒又將舌頭滑至曉丹的足心,足心是經絡的會聚點,也是神經敏感區,滑膩的舌頭舔在那里頓時讓曉丹只感一陣奇癢從足底擴散至全身頓時忍不住“哈哈哈”的笑起。
“看來你這小畜生還很挺怕癢啊,老娘今天就要讓你癢個痛快。”說罷楊月兒運起內力一指點中曉丹足心的涌泉穴,頓時曉丹足以的癢勁一下擴大了十倍。
“啊……哈哈哈……娘……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喔……
喔喔喔……“曉丹頓時只感像是有千萬只蚊子在叮咬全身,開始是情不自禁的放身大笑,接下來就開始覺得有千萬只螞蟻直鑽入七經八脈之中瘋狂叮咬不休,笑聲很快變成了哀嚎,玉體開始瘋狂抽搐雙眼翻白額上青筋都崩了出來,雙足足趾忽而蜷縮忽而大張。
依亭看看不對說道:“娘,先停一下吧,你這樣搞下去她非活活癢死不可,她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但楊月兒充耳不聞只是一個勁催勁,似乎就是想盡情折磨曉丹。
曉丹突然小腹只感一熱膀胱亦失控了,一股熱尿直噴在楊月兒的臉上。
楊月兒沒想到曉丹會突然失禁,騷臭淡黃的尿水噴了她一臉,有幾滴甚至進了嘴里不由的大怒將曉丹的雙足放開一記耳光把曉丹打翻在地。
“操,你居然敢尿我,真是個無恥的賤人,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畜生來,依亭幫我按住她的雙腿。”楊月兒一邊大罵一邊解開褲子,她長褲里居然什麼都沒穿,露出里面漆黑的陰毛和高高鼓起的陰阜,陰唇呈紫紅色,她用雙膝將曉丹的肩頭壓住一手掐住對方的脖子,而依亭則跟她換人轉至另一邊按住曉丹的雙腿。
曉丹頓感呼吸困難小嘴一張,楊月兒乘機氣沉小腹用力擠壓膀胱,她內力深厚可以控制自己的排泄,頓時一股熱尿噴泄而出直射入曉丹的口中。
曉丹只感一股溫熱而又腥臭的騷尿直射入口中順著喉間直灌入腹中只感屈辱難當想要吐出無奈對方緊捏她的脖子跟本無從反抗,結果母親的一泡熱尿一滴不剩全部射入她的腹中,她不由流出了屈辱的淚水,被李華流星張若水他們奸淫也就罷了,可自己居然被自己多年來日思夜想的娘親這般凌辱實在是讓她痛心。
看著曉丹如此傷心,楊月兒竟感異常興奮痛快,她一不作二不休將身子向前傾,把糞門對准曉丹的嘴。
曉丹鼻中聞到一股惡臭,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楊月兒竟在她的口中排便,一截黃色的糞便直涌入她的口中,這屈辱簡直就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了,她想閉上嘴可就是做不到,惡臭的糞便在她的口中一點點滑入喉中慢慢入腹。
就連淫賤無恥的依亭都不禁緊皺眉頭,心道這位娘親也未免太過肮髒竟朝人的嘴里排便。
“唔……唔……唔……”
曉丹幾乎快要昏過去了,腹中感覺像是一陣翻江倒海倒時嘔吐起來,楊月兒這回有了准備一閃身躲開,依亭怕被濺著也忙松開退下。
曉丹不停的嘔著,胃里未消化完的食物還有母親的糞便全部被嘔了出來,她嘔的沒什麼再嘔但仍舊張大口幾乎連黃膽水都要嘔出。
“哈哈哈……小畜生,這回算是明點事理了嗎?你娘懷胎十月生你出來,你吃點娘的屎算什麼?”
楊月兒病態的狂笑著,連一旁的依亭看了心中都有點發毛,實在想不到自己的母親是如此變態的瘋女。
“玩的怎麼樣啊?哎呀,怎麼弄的那麼髒啊?”
張若水推門入內,後面跟著幾條大漢抬著一口陰氣逼人的棺材入內,還跟著一個小童正是剛才曉丹從獅口下救下的耿忠。
曉丹已經是精疲力竭無力的靠在柱子邊看著那口白玉石般的棺材不知對方又要想出什麼變態招數來折磨她。
“月兒,我讓你們母女團聚你怎麼搞的那麼夸張啊,居然讓你女兒吃屎,有點過份了吧。”張若水故意板起臉道。
“夫君,這小畜生野性難馴剛才居然想打我啊,你說我這做娘的難不管教她這不孝的東西嗎?”楊月兒一臉委屈道。
“唉,你也真是,算了算了,大家各讓一步吧,一家團圓就應該是全部都到齊對不對?現在也該是讓他亮相了。”
說罷將棺材蓋一掀,從棺材里扶起一具裸屍,只見那裸屍面色發青但五官卻還看的甚是清楚,乃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似乎剛死沒多久,而兩腿間則是空空如也顯然生前乃被閹割。
“啊……”曉丹一見他驚尖叫起來,那竟是他已逝的父親陳白石的屍體。
“不可能,不可能的……”曉丹抱著頭尖叫著,十年前她明明已經埋葬了父親,怎麼可能?
現在的父親應該是一具腐屍才對啊,怎麼屍身會出現在這里。
“怎麼了,侄女你覺得很奇怪是不是?那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十年前白石師兄剛一下葬那晚我就刨開了他的墳將他的屍體從棺材中取出然後放入這個極北萬年冷玉所制成的棺材,此物能夠保存屍體令其永遠不會腐爛……”
“什麼?你為什麼要刨我爹的墳,為什麼你知道我住那里卻不對我下手?”
情緒失控的曉丹瘋狂的朝張若水撲來但被楊月兒一拳正中小腹頓時痛的翻倒在地捂著肚子無法再站起。
“我說過了,我當年是故意讓你爹成功越獄,並且救走了我府中的你,之後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手下監視之中,我就是想看看師兄和你會如何來向我復仇,只是師兄終究積怨成疾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直到有一天我的手下稟報我師兄離死不遠,我就帶著這冷玉冰棺來到你們家附近,在師兄下葬過逝當晚我就把師兄的屍身挖處置於這冰棺中帶回,十年來一直保存完好,為的就是今日讓你們一家團圓。”
張若水若無其事的說著,曉丹的眼神則越來越驚恐,她實在沒想到這個男人驚是個如此可怕的惡魔,他的詭計簡直層出不窮,竟在十年前就已經定好了,而自己竟仍舊一廂情願的呆在竹林中這個自認為的世外桃源中修練想要終有一日找他報仇,可自己竟一直都在他的監視之下,這麼可怕的對手自己能打敗他嗎?
張若水一邊拍著屍身的肩一邊淺笑道:“師兄啊,老實說從小你就是我一心要超越的目標,從小師父就說你的人品比我好對醫理的心得比我高,我一直都是很不服氣的,當初你行走江湖闖下的名頭也比我大的多,師父甚至還把他畢生所學《醫仙寶典》也傳給了你實在是讓我嫉妒啊。”
“那時我就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你踩在腳下奪走你所擁有的一切,結果當我略施小計就把你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後我又覺得甚是失落無趣,因為你實在是太好對付了,我也贏的太過容易了,這多沒意思啊,於是我就策劃了那起劫獄故意事先給你換上生鏽快折斷的鐵銬,你脫身後又如有神助般從我府中救出了你的寶貝二女兒帶著她遠避他鄉在竹林外還擺了個陣法。”
“這些你一定認為是上天對你的憐憫把復仇的希望都放在了你女兒身上,可惜你身子骨也太不結實沒幾年就垮了,那日抬你屍體進棺材時我甚至還曾懷疑我是裝死想借機刺殺我,可我又失望了,你真的就這麼死了,死的毫無聲息到死還是個糊塗鬼,我也只盡人事好好保存你的屍身留待你們一家團聚了。”
楊月兒不耐煩道:“夫君,你對這狗雜種也太仁慈了,我一想到這家伙就覺得惡心,換了是我早就把他碎屍萬段拿去喂狗。”
曉丹心中一陣悲苦,這就是她的母親?
居然對枉死的父親極盡侮辱嘲罵,七情蠱實在是天下最可怕的蠱毒竟能將一個正氣凜然對他們父女情深義重的慈母變成一個心理變態的冷血淫婦?
“主人智計天下無雙,莫非還希望我這妹子能代替我那死鬼老子,當你的對手?”依亭托著香腮在一邊笑道。
“是啊,無敵最是寂寞,我也實在是希望能有個厲害的對手,要說小侄女這些年出落的跟朵花似的而且足智多謀比她老子強過太多,一出道就助齊雲傲大鬧東廠救出展萬豪他們,只是在李家堡吃了個虧便宜李華那小子把她破了身,若非我的一位朋友相助她和齊雲傲可跟本沒法脫身啊……”
自己和齊大哥能夠擺脫淫賊李華他們居然也是他朋友的安排?
曉丹現在想想那時雲傲天佑能夠奇跡般的脫身,雲傲能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大敗李鷹揚這些都不是偶然的,自己一直都在張若水的監視和算計之中啊。
怎麼辦?
該怎麼辦呢?
這個惡魔簡直就無懈可擊,自己處處都受制於他,如何能夠找到他的漏洞?
對了,《醫仙寶典》……他一直不殺爹和自已必然也有這個因素在里面,如今只有自己知道《醫仙寶典》中所著的內容,他對《醫仙寶典》一直垂涎三尺一定不會放過,曉丹心中有了一线希望但臉上則仍保持著惶恐絕望之色。
“小畜生,現在知道我夫君的厲害了吧?”楊月兒俯下身一把揪住曉丹的長發將她的頭抬起厲聲道:“現在給你個機會,把我夫君侍候的舒服了,否則就把這狗雜種碎屍萬段……”
“不……別……求你了娘,他可是你丈夫我的爹啊,你怎麼能……”曉丹一睦楊月兒冷酷的雙眼就知道再說去也是白廢唇舌,對一個被七情蠱控制的人來說昔日的情義全都毫無意義了,現在她只是對張若水忠心不二的奴才。
“少廢話,我說的很清楚了,你扶侍的我夫君舒服我就不為難他,我就先和你來點前戲……”說罷從衣中取出一物。
曉丹抬眼一看不禁滿臉通紅,那竟是兩尺多的桃木假陽具,而且還是雙頭陽具兩頭各自伸同和真正的陽具一般無二。
“哎呀,想不到娘居然也有這寶貝啊……女兒這里也有……”依亭笑著懷中掏出一物竟也是件木制的雙頭陽具,只是她那件似是紅木所制更為名貴。
“你這小鬼頭果然頗合我心意,我們一起操操你小畜生吧,我前你後……”
楊月兒毫不知羞恥的解開上衣露出碩大的雪白乳房,兩點紅梅印在雪乳之上甚是誘人,依亭也不甘示弱將全身衣褲剝個精光,昔日她就曾裸身於慈悲面前吸引他失神之際和三大法王一起偷襲於他,裸身對於她來說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沒有絲毫羞恥可言。
一時間,室內三母女俱是赤身露體一絲不掛,三人面目均頗為相似且均是一等一的美女,這香艷場面只看的張若水也是褲襠硬挺而一旁的耿忠則看的目瞪口呆,他從小大到那看過除母親外的其他女體一時間心中覺得看下去不對但又像著了魔般怎麼也無法轉過身。
“小娃兒……”張若水摸著耿忠的頭道:“今日帶你來就是讓你好好看看眼界,讓你早些變成個真正的男子漢哦。”
“哦……舒服……”楊月兒將雙頭陽具一端慢慢插入下身陰道之中頓時面現陶醉之色,另一邊依亭也是如此,一對淫母女面帶壞笑下身各自挺著半截露出的木質陽具朝曉丹走來。
曉丹冰雪聰明頓時明白了下面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她有心躲避但又一想躲又有何用,若自己一再抗拒惹惱了娘,她會毀去爹的屍身,罷了,為了爹她只能忍受一切屈辱和折磨,想到這里她一咬牙將眼一閉,楊月兒和依亭上是一起上前將曉丹的玉體托起,兩根假陽具一前一後直貫她的密穴和後庭。
“啊……”曉丹只感前後兩處一陣劇痛,兩根堅硬的假陽具一前一後貫入實在是讓她痛徹心肺,二女對她毫不留情兩根假陽具隔著一層肉膜狠狠撞在一起,幾乎把她痛暈過去。
三具玉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楊月兒張開小口,將小舌伸入女兒口內跟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雙手托住她的香腮盡情熱吻,而依亭則自後面抱住曉丹雙手用力揉搓她的雙乳,玉指將妹子面粉團般柔軟的雙乳捏成各種形狀,兩指尖擠壓貝蕾,很快乳尖就開始變硬,紅色的乳尖變成紫黑色,二淫女都賣力的扭動著腰向前猛頂,她們越是聳動就越是給自己和曉丹帶來憐惜感和痛楚。
“哦……哦……不……哦……啊……”
曉丹在母親姐姐的前後夾攻下幾乎完全失神,開始還勉強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就沒了力氣,起初的劇痛慢慢轉變為一種異樣的快感,她心中仍舊抗拒這種極端變態的淫行但身子卻可恥的背叛了她,在二淫女的聳動奸淫之下竟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抽動迎合著對方的動作,口中由哀嚎也開始轉變成淫叫,這讓她實在感到羞恥慚但偏偏就是難以自控,後庭肛道火辣辣的疼痛也開始變的騷麻。
“哈哈……再裝啊……這就是你的真面目,讓娘和你姐姐一操就現了原形,那麼貞潔你抖什麼啊……叫什麼啊……你個下賤的小騷貨。”楊月兒笑罵道,羞的曉丹無地自容。
其實二淫女所用的雙頭陽具中都暗藏了烈性春藥在擠壓之時就會慢慢滲入自己和對方體內,這樣就算是三貞九烈內力再精純的女子也無法承受這般蹂躪。
三具如雪玉體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撫導慰著呻吟著,三女胯間的淫水不斷自玉腿間淌下在地板上越聚越多,曉丹在淫穢的同性性交中竟感到了一絲溫暖,她們是自己的親人。
盡管她們已經不再擁有昔日的記憶和靈魂,但她們身上的血脈是相通的,她宛若回到了兒提之時那時她在母親的懷抱中含著母親肥大的乳頭吸吮著香甜的乳汗,姐姐在一邊逗弄著自己的小臉,父親在房中煎藥含笑看著她們,那時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曉丹忍不住低下頭含住楊月兒的乳頭,一股甘甜的乳汁直涌入她的喉間,她又重溫那一刻溫穎的感覺。
“哦,小畜生想吃老娘的奶了……讓你喝個夠。”楊月兒猛的把曉丹的頭發扯起捏住自己的右乳用力一擠,一股奶水射的她滿臉都是。
依亭伸出嘴來喊道:“娘,讓我也喝點……”
楊月兒一擠奶子奶水立即像噴泉般射的兩個女兒滿臉都是,似乎射奶讓她變的更加興奮了。
“月兒,我也來點……”張若水也張開嘴,楊月兒含笑用力狠狠一擠,奶水竟射出一丈多遠落入張若水的口中,顯然二人平日里做的久了早已熟練無比,張若水還抓過一旁的耿忠帶他張開小口接下臨空降下的奶水,小娃兒只感入口甘甜比自己娘親的奶水更加好喝。
“小家伙,味道不錯吧,不如認那個中間的姐姐做娘吧……”張若水笑咪咪道。
“別……別為難他……你……你說過的……”曉丹在一陣陣銷魂的快感中掙扎說道。
“我沒有為難他啊,他現在父母雙亡,我只是想讓他認個新娘罷了,你難道不想照顧他不讓他受欺負?”張若水說罷將孩子放在一邊把陳白石的屍身抬起撥開他的雙眼道:“白石師兄,你的妻女都在這里,你也該睜開眼好好看看吧?她們現在可真是相親相愛多麼熱鬧啊……”
“你……住手……”曉丹也不知那來的力氣猛的一推竟將楊月兒推了開來,假陽具離體胯間頓時帶出一股淫水噴在地上。
同時用力向前一衝後庭頓時痛的鑽心,依亭胯間的假陽具幾乎把她的鮮紅的肛肉都帶了出來,她跌跌撞撞直向張若水撲去,絕不讓他侮辱父親的屍身。
“小畜生敢造反了……”楊月兒沒想到曉丹竟能推開她頓感大失面子一記掃堂腿自後面把曉丹掃倒在地,曉丹兩個乳房在地上一撞“碰”的發出巨響,依亭則上前用膝骨頂住她的脊骨,雙爪用力捏住她的頸脊一擰。
“啊……”
曉丹慘叫一聲頓時感到體身的力氣都像被抽掉一樣,張若水笑道:“侄女你怎麼那麼衝動?要說我和你娘親也算是夫妻,你願意也可以當我的女兒啊。”
依亭已經迫不及待的喊道:“主人,我願做您的女兒……”
“看看,你姐姐比你知趣的多,你何必如此倔強呢。”
楊月兒則是上前用力揉著奶子,將兩股奶水直噴到陳白石的臉上,口中喃喃罵道:“狗雜種,讓你也嘗嘗老娘的奶水,在陰間可別怪我無情哦,媽的,當年老娘閹了你省的你再用這臭棒來日老娘,今日我就再送你一條。”說罷將胯間濕淋淋的假陽具拔出直插入屍身胯下,一時間被閹割的地方如同長出一根新的肉棍來。
楊月兒又用光腳在陳白石沾滿奶水的臉上擦了擦對准耿忠道:“小東西過來舔你姑奶奶的腳……”
耿忠嚇的滿臉發白邁著小腳一步步走過去伸出小舌頭舔著楊月兒沾著奶水和汗臭味的腳丫,只把個淫婦樂的大笑。
“夠了……夠了……求求你們別再侮辱他了……”曉丹哭喊著,依亭卻把她抱起笑道:“妹子,娘給咱親爹又弄了根把子,你是個孝女就讓爹在陰間也好好爽一把,你跟他干他在陰間一定會很爽的。”說罷將曉丹雙腿叉開將她的蜜壺對准陳白石屍身高高豎起的假陽具插下去。
“哦……不……你們瘋了……”
曉丹簡直無法忍受這種變態行徑,而楊月兒卻甚是欣賞大女兒的作為上前幫她一起按住曉丹然後幫她有節秦的在屍身上行淫。
“啊……不……”曉丹雙腳撐住棺材兩邊想要站起但被二女大力壓下那里站的起來,身子向下傾令假陽具深入體內,假陽具內的春藥再一次刺激她敏感的玉體,一柱香的工夫她再也忍耐不住渾身一陣僵硬泄身了,大股淫水順著冰冷的屍身胯間淌下,屍身是腳上頭下淫水一路順著肚子流到胸前再到脖子最後一直淌入屍身大開的口中。
曉丹無力的癱軟在父親冰冷的屍身上,她已經流不出眼淚了,心中只有極度的悲憤和淒涼,這一刻她甚至頗有些羨慕死去的父親,至少他死了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屈辱和悲憤了,而她卻還要活在這地獄般的世界中。
“好了……別玩了,曉丹,你今日認了我做爹,往日的事情就都做罷,我們從此就是一家人……”張若水摸著耿忠的小腦袋道。
曉丹像是傻了一般看了看他然後喃喃的說道:“從此我們……我們就是一家人,你是我爹……是我爹……”
“好啊,從今天起你這是我的女兒,這個耿忠是你干兒子,也就是我孫子,來吧……好好吻吻你娘親。”說罷將耿忠朝曉丹懷里一推。
可憐的耿忠身不由已,滿臉是淚張開小口,含住曉丹的乳頭吸吮著,口中嚷著:“娘……娘……我要娘……”
曉丹輕輕抱著他的頭嘆道:“好啦,別哭了孩子,從今我就是你娘了。”
張若水脫掉褲子露出尺把長的肉棍對准曉丹道:“女兒,含住它吧,讓我舒服一下。”
曉丹毫不遲疑的張開小口將這大仇人的淫根含住用小舌幫他吹蕭,牙齒在他的龜頭上輕輕磨動著,張若水並不擔心她會突然一口咬下,就算她真有這個膽,以他的內力也能瞬間讓自己的肉棍堅如金石足以崩掉曉丹的牙。
“不愧是我的女兒啊,那麼快就開竅了,好……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也就陪這死鬼也好好玩玩……”說罷楊月兒躍上陳白石的屍身將他胯間的假陽具直插入體內頓時淫水四濺眉飛色舞的在屍身上盡情行淫,而依亭則一臉討好的跟張若水纏在一起。
“爹,您寵她們可也不能忘了惹我啊,我也是您的女兒,對您可是忠心不二啊,您要我跟條狗上床我也馬上會去的……”依亭嬌聲道。
“放心吧,爹怎麼舍得讓狗操你呢,要操也該讓爹來操嘛。”說罷一對狗男女便熱吻在一起,曉丹只感口中肉棍一陣鼓脹,一股熱流直噴入她口中,她將對方的肉棍緊緊含住將男精點滴不漏的吞入腹中繼而用舌頭舔著“父親”的肉袋。
陳白石的屍身半躺在棺材中雙目征征的看著這一切,慢慢的他眼中淌出兩行血淚……
“哎呀……這死鬼居然流血淚了,怎麼還覺得自己虧了不成?”楊月兒惱怒道。
“這……莫非是他陰魂不散?”依亭心中有些恐懼道。
“沒事,只是師兄的死後沒多久就被放入冰棺中冰了十年,如今從冰棺中取出接觸了正常的溫度屍溫升高所以凝結在眼中的血液才會融化流下來。”張若水笑道。
“操,嚇老娘一跳,不過就算是這死鬼的陰魂來了又如何?他活著的時候就是個廢物,死了就算變鬼也是孬種鬼,老娘還會怕他,給他泡個熱水澡好好暖暖身。”
楊月兒一邊罵一邊站起身將一泡熱尿混合著淫水射在屍身上。
曉丹心中絞痛不忍再看,她心知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自己越是哀求母親就只會越發變本加厲的凌虐父親的屍身,唯有自己逆來順受方能將這種凌虐減少到最低程度,當下只管做溫馴狀賣力的繼續幫張若水進行口交。
而依亭則彎下腰,解開耿忠的褲子將他的小雞雞捏住,耿忠嚇的直叫:“阿姨,不要……”
曉丹忙張口,吐出張若水的肉棍道:“孩子,照阿姨的話去做,她不會害你的……”
“對了,妹子也已經開竅了,孩子,阿姨教教你怎麼當男人。”說罷輕輕一捏耿忠的小雞雞,耿忠頓時小臉漲的通紅。
“姐姐,輕一點他還是孩子,莫要傷了他。”曉丹顫聲道。
“放心,你這當娘的對這干兒子還真不錯啊,孩子,將來你可要好好報答你娘,將把你的小雞雞插進你娘兩腿間的那個洞里然後在里面撒尿,這樣你娘就會變的很爽,就像這樣……”
依亭把耿照的小雞雞一下子湊到曉丹下身肉壺蜜穴處,耿忠一緊張一股童子尿頓時射在了曉丹的私處,清澈的尿水倒是把曉丹下身一片狼籍的淫水衝洗掉了不少。
“唔……對不起……娘……”
耿忠哭的甚是傷心,曉丹想要勸解卻被依亭一把捏住了兩腿間充血的陰蒂,同時一條小黑蛇閃電般自依亭手中飛射而出一口含住了曉丹兩腿間的肉芽,淫蛇小寶立即將牙中的淫毒注入,已經鼓起的肉芽那里經的住這樣的刺激頓時把曉丹弄的魂飛天外,身子不由自主的狂顫不休口角唾液橫流眉毛成了八字形,眼中盡是瘋狂的淫欲渾身衝斥著無窮的快感,淫水如江河決堤般噴出。
“啊……唔……哦……”曉丹縱聲淫叫著拼命晃動著腦袋亂發披肩香汗漓,依亭將小寶收回親了親一旁看呆了的耿忠道:“看見了嗎?你只要往娘兩腿間肉洞里一射,娘就會舒服成這樣,記住將來要經常這樣孝順娘知道了嗎?”耿忠似懂非懂只知糊里糊塗的連連點頭。
張若水則轉至曉丹身後,萎縮的肉棍早已又豎起對准曉丹的後庭狠狠捅了進去……
“嗯……啊……哈……哦……”
曉丹已經分不清楚體內那處是痛那處是快樂,她雙手亂抓想抓住些什麼卻又不知該抓些什麼,明明知道這是可恥的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那罪惡的肉棍噴出的精漿來灌蓋她那飢渴滾燙的肉穴。
“我要……干我……求你干我……”曉丹嘶聲力竭的嘶吼著。
“要誰干你啊?”張若水淫笑道。
“爹……求爹用你的大肉棍狠狠干女兒……求你了……”
此時的曉丹已經是涕流橫流什麼廉恥都已經被拋到了腦後,淫蛇小寶的淫毒堪稱天下第一,就算是練成“玄天星月功”第九層的傲霜被它含住了陰蒂後亦抵受不住更何況是曉丹?
張若水大笑著將肉棍從曉丹後庭拔出將她翻轉過來將肉棍慢慢插入曉丹體內只感她的陰道壁簡直像火燒一般心知淫毒已經令她的情欲提升至極點,若再不射入男精她非經脈爆裂而亡,他卻不急著抽插而是笑道:“女兒,是要爹輕輕插還是用力插啊?”
曉丹雙目血紅瘋狂的抱著張若水叫嚷著:“用力……用力啊……爹……求你用力干爆曉丹下賤的騷臭肉穴,我受不了啦……”
“好啊好啊……爹為救你了……”張若水狂笑著開始大力抽插曉丹滾燙的肉穴,而曉丹亦如八爪魚般緊緊跟他纏在一起盡情縱欲。
王渡粗大的肉棍正在傲雪嬌嫩的陰道壁中盡情馳騁抽插著,盡管剛被張若水奸淫過一次但陰道仍舊很緊,他的每一下都頂在傲雪的處女膜上讓他異常興奮。
自第一次破廟中見到傲雪他就想要強奸這美若天仙的絕色女子,那怕後來知道她武功絕頂亦從未絕過這念頭,今日終於得償所願了,實在是把個胖子樂的眉飛色舞肥肉歪斜,忍不把傲雪的修長健美的右腿架在肩上一邊舔著她那小巧可愛的玉足。
傲雪在昏迷中亦是玉面飛紅嬌喘連連,口中不斷發出“啊哈”的呻吟,玉體在王渡的抽插之下不斷聳動,腦袋不由自主的晃動著,口角流出的口水流到地面上,兩只小手緊抓著床單,左腿則無力的一下下踢動著將被單踢的卷起一塊。
王渡感到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眼前傲雪玉體橫陳騷叫陣陣的刺激場面令他真是恨不得把這騷貨的處女身就這麼破了,明明就是騷到骨頭里平時還偏要扮的如此聖潔,可這鐵閘門當真是名不虛傳無論他怎麼用力猛戮換來的只是龜頭的疼痛,何況他心中仍有一絲理智。
想起師父剛才充滿威脅性的吩咐他不得不放棄將傲雪破身的念頭,而盼兒則是站在一邊冷笑的看著這死胖子盡情蹂躪她的結義大姐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意。
“哈……哈……”傲雪的喘息越來越粗,昏迷中的她只感下身疼痛難當慢慢的雙目開始睜開,眼見王渡這丑惡肥胖的肥豬竟騎在自己身上當真是快氣瘋了。
“你……走開……快走開……”傲雪抬手想推開王渡無奈對方體重如山壓的她跟本喘不過氣來,她努力想凝神聚氣無奈後腦一陣劇痛好像渾身的神經都被抽掉一樣痛的她慘叫連連,張若水在她腦後插下的三枚金針確是厲害,她一運氣就會連動腦神經疼的她魂飛魄散。
王渡見傲雪醒來一時也嚇了一跳擔心她又奮起神威施展出什麼神妙武學,好在看傲雪慘叫渾身抽搐的樣子師父在她身上下的禁制令她跟本運不起功力頓時放下心來彎下腰伸出大舌舔動著傲雪的玉頸香腮道:“好個淫水仙子啊……真是好香啊……你的汗水真好香……讓哥哥好好疼你。”
“不……走開……我不要……求你拔出來……”
傲雪無力的舉起粉拳亂打王渡的頭臉,勉力抬起一條腿用玉足踹他的肚子想踢開王渡,可此時的傲雪體力連一個尋常女子的敵不過如何推的開王渡這色中狂魔,他的一身肥肉只當是被搔癢。
傲雪掙扎了沒幾下就覺得渾身無力,體內的淫毒被激發出來下身淫水已經把二人的胯間都浸濕滴把床單開的一片狼籍,王渡的一雙咸豬手更是緊捏她的雙乳大力揉搓,原本柔軟雪白的玉乳被捏的青一塊紫一塊,更過份的是對方甚至揪住她乳上的一對金環用力拉長將她的圓乳拉成了橢圓形,疼的她淚水直流。
王渡見傲雪痛苦的表情愈加興奮將大舌直深入對方的櫻桃小口中,將傲雪的丁香小舌完全絞住隨即將大口唾液直流入傲雪口中。
“咳咳……啊……唔……”傲雪對這肥豬真是又恨又怕,真後悔當初在破廟時沒有一掌打死這頭肥豬,現在落到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地步,王渡臭哄哄的舌頭直伸入她喉間頂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用力想把這大舌咬斷無奈連咬斷對方舌頭的力氣也沒有。
王渡看時機已經成熟隨即運起“歡喜禪”,肉棍挺動的速度比剛才一下子快了三倍有余,同時龜頭頂住傲雪的會陰穴,傲雪已經是強弩之末那里還受的了,隨著下腹部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傲雪玉體猛的一陣僵硬,一股子包含著她精純內力的陰精頓時噴泄而出。
王渡只感一股強大的內力直從肉棍頂端傳來不禁大喜默運玄功將傲雪的內力一點點導入丹田之中,傲雪只感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抽掉一般,在極樂銷魂的快感中內力和元陰精華不斷流失,直泄的她兩眼翻白小舌也伸出唇外,王渡只感丹田鼓脹難消心知已經到了極限當下輕輕一拍床角肥胖的身子輕輕飄落在床下,只留下雙腿大張宛若一只青蛙大開雙腿般的傲雪。
此時的傲雪因為體力大耗加上元陰內力被狂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傲雪的內力至陰至柔與王渡所修的內力不符,所以當日益龍吸取她的大量內力後卻不能固本培元有效運用,王渡臉色發青盤膝而坐對盼兒淫笑道:“師妹,是時候了,你准備跟我……嘿嘿。”
盼兒看著他一副急色的淫態,心中一陣嫌惡,但隨即便脫衣解褲,露出赤裸的玉體,對她來說,獲得強大的功力才是最重要的,借這個婊子修練“玄天星月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有了強大的實力才能揚名立萬讓全江湖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厲害。
她主意已定板著臉走到王渡面前毫不遮掩雙腿一轉已經盤住王渡的肥腰,王渡也是順勢將肉棍直送入對方的蜜壺之中。
盼兒的陰道未經淫水濕潤一下子容納了王渡粗壯的肉棍只疼的皺頭一眉,好在她在被江乘風父子莊立加上在東廠那段時間日夜不停淫已經令陰道大大拓寬勉強能容的下王渡的“凶器”。
王渡淫笑著,撫弄著盼兒光滑的玉背,盼兒本無情欲,但也經不住肉體的刺激,很快入戲忍不住雙手撫弄著他肥壯的胸口,腦中開始幻想著和自己做愛的人就是劍神。
“義父……義父……”
盼兒腦中幻想著英俊的義父正慈祥的抱著她吻著她,將他那壯碩的肉棍在她的肉穴中翻攪著,她多年來期盼的不就是這個嗎?
太好了,義父終於接受了她的愛。
二人行淫了一柱香的功夫王渡開始運起“陰陽和合決”,很快,他丹田內吸自傲雪的純陰內力開始導入盼兒丹田之內,盼兒感受到了強大內力的輸入,將運起“陰陽和合決”將這股內力在體內煉化,很快強大的內力引導之下她的“玄天星月功”亦是突飛猛進。
原本各處滯塞的經脈被迅速連成一片,任督二脈亦被打通,只短短的一刻就抵的上她苦練十年的功力,而她復將在體內轉化為純陽的內力導入王渡丹田之內很快王渡亦感功力大增。
二人頭上白氣繚繞真氣快速流轉三柱香後二人分開一邊喘息一邊調息,盼兒只感丹田的內力竟比剛才增長了兩倍有余,“玄天星月功”已經提升至第四層境界。
而王渡運起陰雷掌力亦感比之當初大有進境,顯然“陰陽和合決”確有神效能夠成功助他們雙修並煉化吸取自傲雪身上的寶貴元陰精華和內力,張若水囑咐過二人以此法吸功欲速則不達,吸完一次就需花至少三個時辰固本培元不可一吸再吸否則有害無益,所以王渡此時亦無心再施“歡喜禪”對傲雪繼續采陰補陽。
盼兒將衣褲穿上看了王渡一眼,心中一時感慨,想不到當初反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死胖子居然會跟自己雙修。
人生無常莫過於此,她又看了看軟癱在床上的傲雪,只見她如雪般的肌膚被王渡抓捏出不少青紫,長發披散臉上仍帶著羞恥和泄身時的快意微笑,兩條玉腿大張腿間被金環所穿的陰戶中滲出的淫水已經是微帶著血絲干涸化為一塊塊帶著性愛之氣的精斑甚是誘人,一對高聳的酥胸仍舊微微起伏著,乳尖上的金環也微微晃動著。
看樣子這武藝高強的絕色少女一日間縱欲已經過度若再泄下去恐怕要元氣大傷。
不能讓她這麼舒服,盼兒眼中凶光暴射,大聲道:“譚四……給我進來。”
門一開,譚四一臉猥瑣的點頭哈腰的進來笑道:“李姑娘有何吩咐?”
“那天你不是想給我這位姐姐灌腸嗎?可惜讓她跑了沒讓大家看到她拉屎的精彩場面,今天你就讓我姐姐把肚子里的屎都痛痛快快的拉出來……”盼兒一臉獰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