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姑娘喜歡看這騷貨拉屎,小的馬上就辦。”譚四眉開眼笑的跑到外面拿了一桶清水和十幾枚辣椒,他將辣椒切碎倒在清水中攪拌了一陣,一桶清水很快成了紅色的辣椒水,光是站在桶旁譚四都能感到眼睛被刺痛的感覺。
“來啊,把這騷貨給我吊起來。”譚四一聲令下,幾條壯漢忍著下身肉棍快要破褲之苦將傲雪的玉體抬起用牛筋繩綁住她的四肢將她身子吊起,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則被拉開倒轉過來。
譚四看著傲雪那充血的陰蒂,粉紅色的陰唇上了金光閃閃的金環不禁直咽唾液,傲雪迷人的玉體比上次更加具有誘惑力了,他取出一個漏斗,慢慢將傲雪的肛門口翻開用鼻子湊上去一聞,只感肛門內一股子糞臭散發出來,他不禁咧嘴一笑,將漏斗插入她的肛門之中。
“動作利索些,快點灌進去。”盼兒不耐煩的嚷道。
“是是,姑娘莫急,看小的如此泡制這淫賤騷貨給您出氣。”譚四忙不迭的將那一桶辣椒水居高臨下直倒入漏斗之中。
辣椒水順著漏斗順著傲雪的肛道直灌入她的直腸中,慢慢的傲雪平坦的小腹開始慢慢鼓起越漲越大宛若懷胎十月的婦人一般,昏迷的她也開始感到不適秀眉緊皺四肢抽動,小口中開始呻吟:“唔……嗯……唔……唔……”
譚四將整桶辣椒水倒入傲雪肛門中將漏斗拔出然後用一個木塞牢牢頂住傲地的肛門不讓辣椒水溢出,同時又用另一個木塞插入傲雪的陰道阻止她撒尿排泄,然後將她的玉體轉過來將牛筋繩栓住天花板上的吊環,傲雪就被掛在空中以一個極度恥辱的姿態被眾人欣賞著。
辛辣的辣椒水在傲雪腹內如火燒一般刺激著她的腸胃,一向喜好清茶素食的她如何受的了這般折騰,只好她腹中“咕咕”直響,原本昏迷中的她也忍受不了腹痛醒了過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竟漲的如此大,同時腹內絞痛難當一股強烈的便意衝斥著下體。
“啊……好痛,我肚子好痛啊……”傲雪慘叫著拼命扭動著玉體,奈何四肢被捆經脈受制無法運氣崩斷牛筋繩,拼命的掙扎只是更加令一旁的禽獸們更加興奮若狂。
“唉呀,淫水仙子的肚子好大啊,不知是那個野男人留下的種。”
“可能是我養的那頭黃狗旺財的種吧……”
“不是吧,淫水仙子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美女,聽說武功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連少林掌門都死在她的掌下,人盡可夫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和畜生上床?”
“既然是人盡可夫,那找頭畜生上床有何不可呢?也許她欲求不滿,唯有獅虎大象之類的猛獸方可滿足她啊。”
“真是淫賤啊,劍神居然愛上淫賤騷貨也真是不知給戴上多少綠帽子了。”
一旁的極樂坊眾爪牙有一搭沒一搭對傲雪極盡羞辱毀謗,她羞的無地自容,偏生肚子痛的要命可前後都被木塞堵的嚴嚴實實無法排泄令她痛苦不堪渾身冷汗臉脹的通紅,雙腿腿肌邦的緊緊的十個珍珠般的足趾團在一起。
“妹妹……姐姐錯了,求你原諒我幫我把東西拔掉……姐姐……姐姐肚子真是痛的受不了啦……”傲雪抵受不住出言向盼兒哀求道。
盼兒雙眼凶光四射罵道:“呸……你個狗娘養的騷貨,什麼姐姐妹妹,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從此你我再無姐妹之情,你少來攀關系,當日你給我造成的羞辱我今日要你連本帶利的償還……你有什麼資格向我求情啊?你武功不是很高嗎?自己崩斷繩子它們拔掉不就行了?何必要向我這個武功低微之人求救?”
傲雪一直以來對盼兒一直抱有歉意,但今日盼兒出賣她又害她如此受辱也不禁怒從心頭起,心道:“當日我雖暗中出手傷了姐夫卻也念著結義之情並沒傷你後將你交給了李密,你被王渡所擄受他凌辱算是我間接造成的但你如今卻跟淫辱你的這惡棍聯合起來折磨我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分明是你單戀我姐夫看他鍾情於姐姐和我方才心生嫉意一味報復,我若能脫身非要好好教訓你不中。”
盼兒見傲雪眼中透出憤怒的光芒,不禁冷笑道:“好啊,終於露出本來面目了,你也動肝火了?想要殺我了?嘿嘿,可惜你現在只能心里想想卻做不到了,我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自然也不能再回頭若是讓你翻了身我就死定了。”
王渡也在一淫笑道:“是啊,既然如此那就絕不要給她任何機會。”說罷上前捅了捅傲雪鼓脹的肚臍直疼的傲雪直翻白眼。
“妹……李姑娘,是我的錯,當日我不該拋下你,求你大人有大量,我知錯了,求你……求你幫我拔下來,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傲雪心知一味硬頂只會增加痛苦唯有苦苦哀求大罵自己哄的盼兒開心。
“哦,你現在總算知道自己是個畜生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說是你漂亮還是我漂亮啊?”盼兒眯起眼睛圍著傲雪轉著圈子。
“是……是你漂亮,李姑娘是全天下最漂……最漂亮的女子,我……我跟本沒和你比……”傲雪只感肚子越為越痛,迫不得已唯有大拍盼兒馬屁。
“哦,我怎麼個美法啊……快說,說給我說給大家聽……”盼兒道。
“你……你是沉魚……沉魚落雁,閉……閉月羞……羞花,好……好似月宮嫦娥……四……四大美女都……都不及你萬……萬一。”傲雪實在是疼的難受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四大美女?那我問你四大美女是那四個啊?”盼兒有意繼續折辱傲雪故意看她出丑。
“是……王昭君……還……有貂禪……還……還有西……西施……還有……
還有……“劇烈的肚疼已經令傲雪額上青筋暴起渾身抽搐眼眉擠在一起連思考都欠奉,想了辦天也想不出第四個美女是誰?
“白痴,看你一副才女的模樣卻連唐貴妃都不知道,跟鄉下泥腿子一般蠢,居然還能騙到姐夫對你垂青,真不要臉……”盼兒罵道。
“是……我……我天生蠢笨,我是白痴……我……我是個淫賤的女子……我配不上姐夫……”
“這話倒是不假,只是你得親自跟姐夫說去,光跟我說有個屁用啊……”
“是……是……我一定親自跟姐夫說……求……求你放了我,我……我發誓一點……一點不再糾纏……糾纏他,只……只有你才……才配的上他。”
“當我是白痴啊?我放了你你了他只會告我的狀讓他來殺我,你會為我說好話?你個狗操的淫賤母狗,說啊,快說你是個狗操的淫賤母狗,是婊子養的母狗雜種。”
“我……我……”傲雪屈委的流下了眼淚,為了求饒她竟被迫連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也拋棄,可是事到如今尊嚴對她來說又有什麼用處呢?
“我……我是狗操……狗操的淫賤……淫賤母狗,我……我是婊子養的……
養的母狗……母狗雜種……“傲雪一邊流淚一邊斷斷續續說著,不但罵了自己連自己生母也一並罵了,當真是讓她愧疚難當。
“哼……為了區區一點肚疼就可以罵自己娘親是個婊子,你可真是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淫賤騷貨啊……還有沒有一點骨氣啊……”盼兒厲聲斥責道。
“我……我……”傲雪又羞又愧,只感自己當真是枉為人女,雖然父母早亡自己仍是幼女時就被姐姐帶入星月宮中對母親印象沒有多少,但身為女兒這樣漫罵自己的母親確乃大孝不道之舉,一時間當真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此時兩條大漢拖著兩個赤裸女子進來,正是剛才被扔入戰籠和十名拳手相搏的紅蠍與黃蜂二女,只見她們渾身青紫鼻青臉腫顯然吃了極大的苦頭,下身淫汗橫流還帶著血跡。
“哦,是她們兩個啊,剛才打的如何啊?”王渡問道。
“這兩個娘們功夫不錯聯手把六個弟兄放倒但還是被其余四個弟兄打翻然後挨個輪了一遍,現在已經被輪的站都站不起來了。”一個大漢笑道。
想到上次偷襲二女被她們制服受了她們不少折辱,此仇此恨豈有不報之理,王渡冷笑道:“把她們兩個給我弄醒過來。”一旁的大漢忙找來兩桶水狠狠潑在她們臉上。
“啊……啊……”二女被冷水潑面總算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原本兩個頗具風情的異域美女已經被打的鼻梁折斷雙眼眶紫黑,額角腫脹口角撕裂,連牙齒都被打掉多顆幾乎毀容,看到眼前的王渡二女更是笑的抱在一起尖叫不休。
“哈哈哈……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上次二位對我照顧有加,這一次我也該好好報答你們兩個了,你們說說想要我如何侍候你們啊?”王渡走上前笑道,笑的是那麼親切,可二女知道他越是如此她們的下場就越慘。
“求……求你……饒……饒了我們。”紅蠍的牙齒被打落多顆,說起牙來都漏風。
“你……你讓……讓我們做什麼都……都行,只求你別……別殺我們……”
連一向高傲的黃蜂亦只顧乞求饒命。
“好啊……”王渡笑著蹲下:“那就按我說的去做吧……”
已經痛的雙眼緊閉的傲雪突然感到鼓脹難當的小腹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碰”的一聲直痛的她雙眼一睜,只見赤裸的紅蠍一臉愧意站在她身邊手中拿著一根鐵棒,同時黃蜂從另一個方向又是棒狠狠打在她小腹上直疼傲雪慘叫一聲:“啊……”,本已絞痛難當的肚子更是猶如火上澆油。
“你……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傲雪眼中流淚心如刀絞,口角不斷滲出酸臭的水來。
“堵住她的嘴,別讓她吐出來……”王渡變本加厲不給傲雪讓何機會,一條大漢用一條毛巾直塞入她口中一直頂到嗓子眼里,這樣傲雪最後可以釋放出體內辣椒水的渠道也喪失了,看著傲雪這副慘像二女不禁心生愧疚不忍再打下去。
“楞著干什麼,還不給我狠狠的打……打她的肚子,誰敢留情我要你們比她慘上千百倍……”王渡凶狠的吼道。
二女經他一嚇不敢再停手,紅蠍對傲雪道:“妹子,別怪我……我們,我們也是……是被他逼的呀。”說罷對准傲雪的大肚子閉上眼睛狠狠一棒打上去。
“碰碰碰”鐵棒連環重擊傲雪的大肚子爆出一連串巨響,眾人簡直懷疑這個肚子會被打爆,傲雪渾身上下三個“口”全部被封,肚子里的辣椒水本已將她的腸胃折磨的痛苦不堪此時再加上二女用鐵棒重擊更是痛的魂飛魄散渾身。
瘋狂抽搐兩眼翻白,原本白晰的肌膚已經變的赤紅,被牛筋繩所綁的手腳因為劇烈的扭動連皮都破了滲出血跡,烏黑的長發散亂著腦袋拼命轉動著,口中卻什麼喊不出來。
盼兒大笑道:“騷貨,快使出你的絕世神功來啊……怎麼威風不起來了?”
“嘿嘿,這小騷貨已經都快樂死了吧。”
“真是厲害啊,鐵棒抽上去聲響那麼大還沒把肚子打爆,當真是武功深不可測啊。”
傲雪此時已經聽不清這些人在說些什麼了,她從未有如此強烈求死的欲望,可惜現在她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當真宛若下了地獄一般。
“夠了……”王渡一聲令下讓二女停手,二女其實也已經打到手軟,他能讓她們停手那是再好不過。
王渡看看傲雪此時已經是奄奄一休,原本鼓脹的大肚子現在已經是一片青紫又大了不少,他知道再搞下去真會出人命,索性就此打住。
“看這騷貨難受的緊,爺就給你個解脫,你們兩個給我跪在她屁股後面。”
王渡一聲喝,二女不敢遲疑忙跪在傲雪屁股前。
“把嘴張開張大……把這騷貨屁眼上的塞子給我拔了……”二女頓時明白他要做什麼心中暗暗叫苦,可除了照做還能怎麼樣?
“慢著,讓我來……”盼兒走上幾步摸著傲雪雪白的盛臀冷笑道:“一直以來,你都人前人後扮演著聖女的角色,如今我就要看看你這個聖女的屎是不是香的。”
說罷抓緊塞子向外狠狠一拔。
“嘩……”
一時間傲雪肛門大開,一股子惡臭連天的黃液從她體內狂瀉而出,噴的紅蠍黃蜂滿頭滿臉滿口都是,二女不敢躲閃唯有苦忍,盼兒則是一早就躲閃在一邊糞水卻是一滴也沒濺在她身上。
“啊呀……真是臭死人了,淫水仙子拉的屎真是臭啊……”
“長的挺漂亮,原來拉的屎那麼臭,真是惡心啊。”
眾爪牙一邊捂著鼻子忍著熏人的惡臭一邊繼續嘲諷傲雪,二女最慘被噴的滿身是屎,口中也咽下不少惡臭的糞汁幾乎要惡心的吐出來,可又怕王渡又想出什麼主意來折騰她們唯有苦忍不動。
傲雪排泄後只感精疲力竭渾身再無一點氣力軟軟的懸在空中,雪白的屁股在排便時也沾了不少糞汁,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什麼羞恥感了,只是半閉著眼睛無神的看著眼前的眾人微微喘息著。
“原來你的屎也是臭的……”
盼兒湊到她耳邊輕聲道:“現在你不是什麼仙子了,你就是個只會拉屎的臭屎,你什麼都不是……”看著傲雪一副意志完全被摧毀的慘象,盼兒當真是打心眼里感受到了復仇的快感,誰說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才是至理明言。
而紅蠍黃蜂二女還跪在地上不敢動,王渡看了看她們兩個冷笑道:“看你們兩個還算合作,這次就饒了你們,張開嘴……”
二女不敢怠慢忙張開櫻桃小口,王渡將兩枚藥刃投入她們口中看著她們咽下後笑道:“你們上次折磨於我,今次我就罰你們當一世瘋母狗來贖罪……”
“什麼,你……你給我們吃的是……”紅蠍大驚失色,這瘋狗丸的可怕她是早就聽說過的,一旦服下女子就會變的宛若野獸一般對主人言聽即從,想不到王渡竟給她們服下了這等可怕的迷幻淫藥,那才真是比死還可怕。
“不……不……我不……我不要……”二女驚恐的跳起可沒走幾步眼中原有的神智迅速被一股獸性所吞噬,口中發出“吼吼”的嘶叫聲撲在王渡的面前。
“哈哈……為了獎賞你們剛才為我效勞,這幾頭狗公就賞給你們了……”
王渡下令,牽出兩條健壯的狼狗,紅舌吐的長長的發出“汪汪汪”的洪亮叫聲。
“上去,跟它們干個夠……”王渡一聲令下,二女馬上聽同兩頭母狗一般躍起和兩頭狼狗抱在一起,將它們的狗鞭直送入兩腿間已經一片狼藉的陰道蜜壺之中,兩女兩狗在嘶吼怪叫中盡情縱欲展開了變態至極的人獸交配。
傲雪歪著腦袋看著剛才兩個痛打自己的仇人已經完全淪落為兩條母狗和兩條狼狗扭在一起獸交,她既不覺得解恨也還覺得悲傷,只覺得自己還不如她們,至少她們現在一點都不覺得痛苦。
她們是如此興奮快樂兩條修長玉腿盤住狼狗的腰,還用力抓住狼狗的軀干幫它的狗鞭順利進出她們的肉穴,兩條狼狗也是樂的長舌吐動舔著二女的臉,四只腳爪亂蹬抓搔在二女的玉體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但瘋狂沉迷於肉欲的二女跟本恍若不痛只是抱著她們的“愛郎”盡情交歡。
兩條狼狗嘶吼著將狗精盡情射入二女的子宮之中,只燙的二女尖聲狂叫又繼續抱著二狗狂干,一時間二女腿襠股間盡是溢出的狗精,如此屈辱之事對她們而言卻像是極樂狂歡一般。
盼兒看著她們的瘋態不禁退後了半步想起自己昔日被王渡逼服瘋狗丸那段可怕日子仍是心有余悸,不禁惱恨的瞪了王渡一眼。
王渡咧嘴一笑道:“師妹,昔日師兄多有得罪了,還望你大人有大量,如今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都是為師父效力,你我將來飛黃騰達前途無量,還是不要為了昔日的一些誤會再起矛盾。”
盼兒冷哼一聲道:“不用你說,這個道理我明白,只是這兩條狼狗壯實的很要是能給這騷貨試試應該會讓她更爽。”
“這個……還是算了吧,萬一這兩頭畜生干起她來沒有輕重把她的處子身給破了,那……”王渡說到底還是怕張若水,盼兒也知他說的不假唯有作罷,她雖深恨傲雪但紅蠍黃蜂和她無冤無仇,看著一對美艷的西域美女和兩條狼狗交歡也不由有些不忍回身開門離開了。
張若水披上衣服,剛才的一輪瘋狂縱欲即使是他這般身經百戰也不禁有些腿軟,月兒曉丹依亭三母女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已經如軟泥一般,床上地上盡是四人的淫水男精屎尿一片狼籍,而冰棺中的陳白石屍身上也盡是穢物。
“來啊……幫我師兄和她們幾個清理干淨……”
張若水命門外的大漢和丫環入內將三人一屍以及不知所措的耿忠抬了出去清洗,心中一時間志得意滿,好啊……現在所有人都快到齊了,該是進行下一步計劃的時候了。
曉丹被兩個丫環置於木桶之中用清水幫她擦洗著身子,在她們回身取毛巾為她擦身之即曉丹的雙眼突然睜開了透出了與剛才混濁完全不符的狡黠,剛才的屈服只是她的權宜之計,她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向邪惡屈服。
李府清晨,曉丹帶著疲累的身體回到了房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下身的疼楚,這一晚實在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晚,自己一家團聚了,可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姐姐和母親已經完全淪為了張若水的走狗淫婦,對自己已經沒有半點感情,而父親死後屍體還要受他們這般凌辱,自己多年來竟不知拜祭的是一座空墳。
可怕的是自已和父親那麼多年來都被這惡徒玩弄於股掌之間,此人武功智計實在太過深不可測,以前只是懷疑他是東廠的奸細,如今看來以他的神通廣大絕對不會只甘心當一個區區的東廠密探,他必然還有更大更可怕的陰謀,但自己沒有任何證據來提證他,更可怕的是,他利用自己殺了齊雄彪且掌握了她的殺人證據,若是讓齊大哥知道此事,那……
曉丹不禁感嘆在這個時候她竟找不到一個能夠幫到自己的人,紅蠍黃蜂本來和自己一樣都是張若水迫害的對象,但她們被送入極樂坊戰籠後就再無音訊,自己想要打聽但也沒人告訴她,事到如今她實在是自身難保也沒辦法營救她們了。
怎麼辦呢?
自己不能就這樣讓他每天送去極樂坊被他玩弄被逼著接客來渡過這下半生吧?
一定要反擊……可是他簡直就是個惡魔無懈可擊,自己怎麼才能找到他的弱點呢?
怎麼才能讓姐姐和母親回復昔日的記憶和神智呢?
“侄女,師公留下的醫仙寶典如今師兄應該都傳授給你了吧?你把它默寫出來給我參祥一下吧,畢竟這也是你師公一身的心血,我行醫救世多年也想把它發揚光大。”曉丹想著張若水帶自己回來時所說的話。
這畜生果然仍舊想要染指這本《醫仙寶典》,這是他始終不殺自己的一個原因,但自己能在這方面反擊他嗎?
寫出錯誤假寶典來糊弄他?
以對方對藥理的理解馬上就會戮穿這種小把戲,在默寫下來的紙張上下毒暗算他?
以他謹慎陰險的心理也必定早有防備,要想令他中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是失敗那很可能會激怒他到時後果不堪設想,他要是害自己也就罷了,若是加害齊大哥……曉丹不禁渾身發涼,齊大哥為人忠厚又怎麼斗的過他?
如今他應該和練姐姐在一起吧?
想到這里,曉丹不禁心中一酸,隨即又想自己這等不貞不潔的身體又怎麼配和他在一起呢?
不管如何齊雄彪是死在自己手中的,齊大哥知道真相就算他能原諒自己,自己也沒臉和他在一起了。
他怎能和一個殺父仇人共渡一生,這樣讓他如何見人?
豈不是毀了他一世英名?
他若能和她結為夫妻必然會是江湖上一對羨煞人的俠侶,自己應該衷心祝福他們,不能把他們扯進自己的麻煩中來。
如今結拜姐姐傲雪也不知去向了,到底該向誰求助,對了,或許天佑能幫到自己,但是看這段時間他和張若水走的很近,若他已經被收買那……曉丹經過這段時間以為變得事事都三思而行更加謹慎了,天佑雖一直對自己鍾情但亦難保不會因愛成恨為嫉妒雲傲而被張若水利用,對他不可不防。
“啪啪啪……”外面一陣敲門聲。
“曉丹,是我啊……”曉丹一聽竟是天佑的聲音。
“你等一下,我馬上來開門……”曉丹整理了一下衣裙定了定神上前開門,只見外面果然是陸天佑。
“你……進來說話吧。”曉丹稍一猶豫便讓他進來了。
天佑一落座便迫不及待道:“曉丹,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曉丹心中苦笑,昨晚她跟雄獅搏斗,又被張若水淫辱經歷了惡夢般的一家團圓,又豈是沒睡好?
“沒什麼,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陸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曉丹面不改色道。
“我……我……我希望你不要齊雲傲在一起了,你……你能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天佑鼓足勇敢一把抓住曉丹的小手。
“你……”曉丹臉一紅想要掙脫但卻沒動,天佑見曉丹並沒拒絕他不禁心中大喜,看來有希望了。
“齊雲傲這幾日已經被李府中人視為東廠內奸,就算目前沒有抓他但已經喪失了行動的自由,天山派那幫人更是日夜監視於他,只要他犯下一點錯李鷹揚就可以以為借口除掉他,到時李府中人恐怕也無法阻擋,龍威鏢局勢單力薄也難以罩住他。”
“昨天我還看到峨眉派的弟子峨眉玉女練心怡進了他的房間,看來二人早有私情,他惹上麻煩就想拉峨眉派替他擋災,他這等行徑實在是對不起我啊,枉你對他一往情深,這事我絕對是親眼所見,若有半句虛言我願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天佑大聲道。
“你不用發誓,這事我也看見了……”曉丹淡然道。
“啊……你也看見了,那太好了,我說的既然句句是實那你何必還要對這種欺騙你感情的人繼續付出真情呢?你……你忘了他吧,我……我對你才是一片真心的,我其實早就愛上你了,你我都熱愛鑽研醫學,我們……我們在一起可以行醫救世造福萬民澤被蒼生,有什麼不好呢?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只是礙於齊雲傲這個障礙才一直自欺欺人。”天佑越說越是激動。
“是啊,也許你說的不錯,我和齊大哥注定是有緣無份,只是當日他也確是為我拼命我也虧欠過他不少,現在他有難我怎能就這麼拋下他跟你在一起?”曉丹低下頭低聲道。
“曉丹你太善良了,其實你跟本不欠他什麼,是他對不起你才對。”天佑急道。
“別再說誰欠誰了,我們和他必竟相交一場,那最後幫他一次,從此我們和他就再沒什麼關系了。”曉丹道。
“好,他雖對我們不仁但我們還是不能對他不義,我有辦法幫他……”天佑一臉自信的說道。
“哦,不知天佑哥你有什麼辦法?”曉丹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我就告你吧,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已經拜張神醫為師了……”天佑得意道。
“什麼?你拜他為師了?什麼時候的事?你師父不是才剛剛……”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曉丹實在沒想到天佑竟會去拜張若水為師,而且是在他師父王震過世才沒幾天的時間里。
“我……這……”天佑聽曉丹一提起王震不由心中一陣愧疚,畢竟是他親手殺了王震,此事確是令他負疚甚深。
“張神醫……他……他醫術精湛一直有心收我為徒,師父他故去後他找上我希望……希望收我為徒,這個機會難得,所以……我就……”天佑一臉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
曉丹眼珠一轉忽然嫣然笑道:“好啊,天佑,張神醫醫術天下第一又扶危救世多年,人品非凡,你能做他的徒弟相信王震王老英雄也會含笑九泉了……”
天佑不禁大喜:“曉丹,沒想到你那麼體諒我,那我就和我師父想辦法幫齊雲傲渡過這一劫吧。”
“唉,其實我想過了,這次的事情對齊大哥太過不利,張神醫若想幫他恐怕只會受他所累,也許你說的對,我們不應對這個人再太過操心了,他的事讓他自己去處理吧,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我們的將來。”說罷曉丹竟一把抱住了天佑,火熱柔軟的雙唇已經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曉……曉丹……我……我們……唔……唔……”
天佑簡直懷疑自己是做夢,一向回避自己的曉丹竟主動吻他,當真是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啊,她終於被自己真誠所感動了,此時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把抱住了曉丹的玉體和她熱吻在一起,兩具年青的軀體越來越熱,四只手互相撫慰著對方逐漸將情欲提升到了極致。
天佑再也克制不住褲襠快要爆炸的痛苦,開始將曉丹原衣衫一件件剝去,曉丹也是毫無羞澀的將他的衣褲一件件扯掉,很快二人已經是赤裸相對。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天佑已經是欲火中燒抱起曉丹柔軟的玉體一躍上床,雙手捏著她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雙乳,曉丹則是雙手撫摸著他那健壯的胸肌。
“陸郎……還不快點……我想要……”滿臉紅潮的曉丹挑逗著他。
從天佑哥到了陸郎,現在陸天佑簡直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只是若真是夢那就讓他永遠也不要醒來情願活活夢死。
“曉丹……我來了……”
天佑將他那堅挺的肉棍慢慢挺入曉丹的蜜壺之中,他只有一次性經驗顯的頗為緊張,倒是曉丹頗為熟練的將修長雙腿盤在他的腰上,然後用指甲輕輕一刮自己陰唇上粉紅色的小肉芽頓時渾身劇顫欲火叢生。
“陸郎,用力了……給我……我要……”曉丹一邊淫聲浪叫一邊賣力的扭動著纖腰,簡直宛若妓院久經沙場的紅牌一般。
“啊……啊……”天佑亦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滿足著曉丹,用他那生澀的動作聳動著衝刺著,肉棍在曉丹的陰道中左衝右突越戰越猛,二人的恥部緊密的碰撞在一起汁水四濺,天佑的肉棍龜頭已經頂進了曉丹的子宮頸,激烈的性交讓二人渾身汗水都濕透了。
“再猛一點……陸郎……再猛一點……”曉丹扭動著嬌軀將頭用力後頂起,可在的下巴支的最高,長長的口水不斷自口角淌下,盤著他腰的雙腿換了個方向撐住了床頭,雙腳用力踩踏著床頭令自己抽動著速度更加快速頻繁,簡直就是活脫一個蕩婦淫娃。
“我來了……我來了……啊……”天佑大吼一聲將大股男精直射入曉丹的子宮之中,而曉丹亦將大股的陰精噴瀉而出,高潮過後二人癱軟在床上,天佑壓在曉丹的玉體上感受著她酥胸下的心跳聲,他那萎縮的肉棍仍舊留在對方體內,而曉丹似仍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一邊看著天花板一邊笑著大聲喘息著。
“哈……哈哈……好爽……好舒服……陸郎……我還想要……”
曉丹嬌嗔道,簡直宛若一只叫春貓。
“沒問題,我來啦……”天佑振作精神一躍而起,和曉丹繼續盤床大戰。
“張神醫,拜托您了……芙蓉她心高氣傲若是恢復神志的話知道她曾被那畜生……唉……求您一定要幫幫她吧……”子龍雙膝一軟跪在張若水身前。
“別別別,房少俠何必如此呢,我和鐵丹心鐵大人也頗有交情,她女兒出了這種事我也很疼心啊,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鐵捕頭,而且會讓她忘去這段時間的痛苦經歷的。”張若水一臉誠懇道。
“張神醫,我代我家小姐和老爺多謝您的大恩了。”一旁的小鳳也激動道。
“好了好了,你我都是一家人,只是要對她同時使用兩種藥物並非易事,如果用的多了少了可能會對她將來的神智造成影響,這樣吧,你們留她在我這里先讓我為她診看一下,我有幾味藥正好缺了,你們幫我去京城藥鋪買一下吧。”說罷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味藥材。
“好……有您出手相助芙蓉她必定是藥到病除,我們馬上就去買,您幫她好好看看……”子龍和小鳳一臉高興的走出將門合上。
“唉,我這徒弟還真是會給我添麻煩,如今又要我給他擦屁股,罷了。”張若水摸了摸坐在床上面無表情的芙蓉的柔嫩臉蛋。
“反正要消除你一段記憶,就把這段記憶也一並消除好了,就當是給我的診費吧。”張若水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門前聽了聽外面無人將門從里面叉上,然後上前將芙蓉身子平放在床上點了她的啞穴將床簾拉下。
接著床簾後傳來一陣脫衣之身,不久芙蓉的捕快勁裝長褲肚兜褻褲長靴白襪被一件件拋了出來,然後大床開始抖動了起來,隨即傳來一陣陣激烈的喘息和呻吟。
“啊……啊……啊……”隨著聲音越來越響大床搖動的越來越厲害,隱隱可看見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在上的影子正在快速抽動著。
窗戶紙微微一響被人用指頭捅了個洞,一只眼睛出現在破洞上向屋內窺視,突然床簾一動幾道隔空指勁從床簾內射出卻不破床簾同時射中窗戶紙也是不破但外面窺視者卻是“哎唷”疼叫一聲。
張若水閃電般裸身從床上躍下打開房門一看,只見外面地上留下幾滴血跡。
“哦……哦……哦……”曉丹和天佑已經交歡長達半個時辰也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高潮,原本經歷了昨晚一夜的縱欲曉丹應是神疲力乏,但不知為何此時她體內充斥著強烈的欲火像是永遠也無法燒盡一樣。
原來她被淫蛇小寶咬了陰蒂之後體質已經變的極其敏感,稍一撩起性欲就無法抑制,而天佑則是年青力壯加上在曉丹豐腴的肉體的刺激之下亦是拼上了老命也要讓心愛的女子徹底滿足,曉丹達到高潮之即雙手十指在他背上狂搔抓出大量的血痕而他只是咬牙苦忍不出一聲。
“曉丹……我的娘子……我愛你……我愛你……”天佑忘情的大叫著。
“我……我也愛你……陸郎……”曉丹抱緊天佑激情熱吻著。
“咔……”
門突然被推開了,二人大驚,回身一看只見一人正站在門口呆站著,正是雲傲。
“你們……曉丹……你……你怎麼和……和他……”雲傲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他這幾日為了父親之死一直心疼沮喪冷落了曉丹,於是今日刻意來看看她,誰料想竟看到如此令他呆怔的一幕,自己心愛的女子竟和自己的好友床上顛龍倒鳳。
曉丹也呆住了,她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齊大哥來看自己說明他心里仍有她啊,可是如今……
天佑則是顯的異常惱怒一邊用被子幫曉丹身子罩住一邊穿上條褲子站起身,他在情欲高漲之即被雲傲打斷實在甚是惱怒,“你來這里干什麼,滾出去……”
“你……陸兄弟,你……你怎麼能……”雲傲氣的渾身發抖,實在沒想到天佑竟如此無恥。
“誰是你兄弟,我告訴你,曉丹從今天起就是我的女人了,她是心甘情願跟我的,你管不著……”天佑厲聲道。
“你胡說……曉丹……你告訴我……是他強迫你的,你愛的人是我啊。”雲傲渾身發抖道。
曉丹沉默了片刻道:“齊大哥,這段時間我思前想後,我覺得你我之間還是做朋友好過做夫妻,陸郎他才是對我一往情深的,你不要再糾纏下去了,這樣對你對我對他都再好不過,請你出去吧,我只會嫁給陸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條件也好的很不如娶個清白的女子為妻,何必……何必要糾纏我這個不潔的女子。”
“不……曉丹,我從沒嫌棄過你啊,你為何要這麼想呢?你誤會我了……”
雲傲簡直快急瘋了忙走上幾步。
“干什麼,給我離她遠點。”
天佑橫身攔在他身前道:“你跟那個練心怡早勾勾搭搭,曉丹和我早就知道了,你既要跟她鬼混又何必再來糾纏曉丹,快滾出去。”
“曉丹,你誤會了,我跟練姑娘是清白的,我跟她什麼事也沒有啊……”雲傲委屈道。
也許齊大哥跟練姐姐真的什麼事也沒有,但是……我已經做出這種事情,我已經背叛了他的愛情,不配跟他在一起的是我,我和他在一起只會令他蒙羞,罷了,就算齊大哥現在沒有和練姐姐有過什麼,我若離開了他的話他們自然會走在一起的。
曉丹主意已定冷然道:“齊大哥,你不用再多說了,我意已決,你我從今天起只是朋友,要說我和你其實也跟本有什麼苟合之事,你不必再糾纏下去了。”
“聽到了沒有……曉丹讓你快走開……”天佑聽得曉丹這麼說不禁心花怒放上前猛推雲傲。
“你……”雲傲被愛人拋棄心如刀絞此時天佑又上前動手動腳他一怒之下一掌推出,誰知天佑只是隨手一帶就把他的掌勢蕩開。
“小子,想要動手?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武功一直都在你之上。”天佑說罷猛的一掌拍出掌力之強竟原在雲傲意料之外。
雲傲忙運起“無相神功”第六層以破玉掌迎上對方的掌力,突然天佑化掌為指一指刺在他的掌心,一股詭異的勁道延著他的掌心直蔓延至整條手臂,頓時他只感一臂無力,另一掌迎上又被天佑點中,詭異勁道宛若一根利針直刺入他的經脈之中令他提不起勁來,天佑乘勝追擊一掌正中他的前胸。
“哦……”
雲傲捂胸後退只感前胸氣血翻騰一口血已經到了嘴邊,天佑的武功甚是詭異所發出的氣勁竟像是他的“無相神功”的克星,每一招都能克制於他甚至搶先截住他經脈令他無力反擊。
“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天佑冷笑道,雙手逐漸變成血紅之色,這等詭異的掌法實在是雲傲生平從未見過,料想他一旦施展威力必然大的驚人,但雲傲天生就有股不服輸的勁,咬牙運勁雙臂努力驅除那詭異勁道。
“哼,還不滾?我成全你……”天佑眼中殺氣暴現,他早就有置雲傲於死地之心,如今正好拿他來祭自己從師父張若水處所學會的新掌法。
“夠了……”披上衣服的曉丹連忙攔在他們二人中間然後轉身對雲傲嚷道:“你這個人還有沒有一點廉恥,我讓你走你為什麼還要糾纏?還想繼續在陸郎面前糾纏嗎?他比你強的多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我不再受人凌辱,而你跟本就是個沒用的廢物孬種,快滾……滾啊……”說罷上前一記耳光正抽在雲傲臉上。
雲傲就算再被天佑如此重擊他都不會喪失斗志,但曉丹這一巴掌真是把他的心都抽碎了,他後退了五六步方才站住。
“好……好……我走……我走……”雲傲心如死灰轉身踉蹌的離去了。
曉丹心如刀絞眼中含淚但一回身卻又是一臉的媚笑對著天佑:“陸郎,你真是好本事,把這個無恥之徒給逐走了,你才能保護我一世,你是怎麼變的那麼厲害的?”
“哈哈,娘子,這多虧了我的師父啊,來……我們到床上,繼續剛才未完之戰,我們一邊干我一邊告訴你。”說罷天佑得意的抱起曉丹回手一掌將三丈外的房門帶上二人繼續在床上縱情交歡胡天胡地。
雲傲失魂落魄的走出曉丹的院子一步步向前走也不知走到了那里終於忍不住一口血噴出頹然倒地,雙拳用力捶打著地面。
“為什麼?為什麼?曉丹你為何要這麼對我……”雲傲抱著頭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師……師父……”羅漢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直闖入房中,只見覺嗔正坐在床眩打坐。
“你怎麼了……”覺嗔張開了雙目,眼中的血紅卻已經消失了。
“我……我受傷了……”羅漢湊上前解開胸衣,只覺他的胸膛上有五點烏黑的指印。
“哦,這是江南霹靂堂的絕學……怒雷指,你運起金剛不壞身抵擋了吧?”
覺嗔變色道。
“是……否則我現在恐怕……哦……”羅漢終於堅持不住軟倒下來。
覺嗔見他傷勢加重不能再拖伸出一掌抵住他中指處潛運內力,強大的少林陽剛內力注入加上羅漢本身修練的少林內力事半功倍,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小家伙已經醒了過來。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吧?”覺嗔道。
“多……多謝師父……”羅漢運功之後只感攻入體內的怒雷指勁被驅除出去了,只是身受內傷身子無力。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吧……”覺嗔亦想知道是誰懂得使用怒雷指這江南霹靂堂嫡系才會使用的武學。
“是……是那個神醫張若水,我……我……”
當下便將剛才所見講述了一遍,原來他看芙蓉被小鳳和子龍送到張若水所居院子里治病,他做賊心虛害怕萬一解了瘋狗丸的毒性後芙蓉記起自己曾在她神智混亂時跟她交歡之事,要是此事抖出來小鳳和子龍絕饒不了他所以暗中跟著幾人躲在暗中偷聽。
偷聽他們說要張若水將芙蓉受辱那段記憶消除他心中才大定,見二人之後離開留下芙蓉在張若水房中,他忍不住上去隱隱聽得房中有呻吟之聲,於是用指插破窗戶紙,竟隱約看見張若水在床上正在大干芙蓉,實在想不到名聞江湖的神醫居然也是個偽君子,他看的失神一時氣息急促了些結果被對方察覺挨了幾記指勁好在他有金剛不壞身護體能夠及時施展輕功逃遁。
“師……師父……就是這麼回事……”羅漢略去了自己和芙蓉交歡之事,只是稱自己關心芙蓉能否恢復神智之後的事情則實話實說。
“哦……那個鐵芙蓉跟你非親非故你那麼關心她干什麼?”
覺嗔盯著他問道。
“嘿嘿,這個……大家相識一場嘛,我也沒那麼無情無義啊……”羅漢搔著頭干笑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有因必有果,你要是惹下麻煩我可沒本事每交都替你扛下來。”說罷覺嗔又閉上了雙目,心中卻思索著,神醫張若水名滿江湖想不到竟是個奸淫女病人的偽君子,而且他居然通曉江南霹靂堂的絕學,看造詣還相當的高,真不知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張若水出現在羅漢房間十多丈外看了看露出了莫測高深的笑容。
“酒……真是好酒……”雲傲一臉頹廢的坐在房中床邊堆滿一個個空了的酒罐,手中仍拿著一碗好酒看著酒中的自已傻笑著。
“我真是沒用……也難怪曉丹另尋新歡……罷了……她是對的……我就是個廢物……”雲傲端起酒正要繼續喝,一人一把將他手中的碗打翻。
“你瘋了,這樣喝下去你想讓自己變成一個酒鬼嗎?”來者竟是丐幫幫主張飛雁。
“啊……大哥,你也……也來陪我喝……”雲傲痴笑著蹲下身找酒壇卻發現酒壇已經全部空了。
“你給我起來……”張飛雁又氣又怒,他實在搞不懂自己義弟這個堅強的漢子竟會變成如此潦倒的樣子。
“你不是還要給爹報仇嗎?你不是還要鏟除東廠走狗為天下除害?你這副樣子你爹在下面如何安心啊。”飛雁怒斥道。
“大哥……你別管我……一醉解千愁,你們都太看的起我了……我跟本就是個廢物……我什麼都不是……我什麼都做不到……讓我喝個夠吧……”
雲傲用力推開飛雁向外踉蹌奔出。
“唉……你……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飛雁無奈唯有跟著他。
“酒……我的酒呢……”雲傲一路跌跌撞撞的直向李府廚房走去,還未走進去就被李府家丁攔住了。
“齊少俠,你已經向我們討了太多酒了,我們這里可不是專供你喝酒的酒館啊,你回去醒醒酒吧……”一名家丁勸道。
“怕我沒錢……我有的是錢……給你們……拿去……我要酒……”雲傲一口嗆人的酒氣噴出從懷里掏出幾錠銀子拋出。
“不行不行……你不能再喝了……”幾個家丁一起上前攔住他,飛雁也上前一起拉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當日不可一世的齊雲傲如今淪落到這個地步啊……”一陣囂張的笑聲傳來,幾個白衣人走過來,為首一人正是獨臂的李鷹揚。
“李堡主,我義弟喝醉了,你和他有什麼過節也別在這個時候發難……”飛雁見他們人多勢眾暗叫不妙。
“哈哈……他為什麼喝的跟個醉貓似的?張幫主難道沒聽說嗎?他心愛的女人陳曉丹居然跟了他的朋友陸天佑了,大白天的兩個人就在房里搞的淫叫聲傳出多遠去,這小子被自己的女人甩了……嘿嘿……可惜當日你還為了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傷我愛兒更砍我一臂,你真他媽的是自做自受啊……”說罷天山派幾人都紛紛狂笑不已。
“住口……你們這群混蛋……不准你們這麼侮辱她……”雲傲像瘋了一樣怒道。
“我就是要侮辱她怎麼樣呢?她就是個婊子養的賤貨,每天沒有男人上床就吃不消的騷包淫婦……你他媽個戴綠帽子的狗雜種有種來打老子啊。”李鷹揚一邊挑釁一邊跟旁邊幾人使了個眼色。
“住口……我跟你拼了……”雲傲猛的掙脫張飛雁直朝李鷹揚幾個撲去。
“大家看清楚了哦……我們沒先動手……是這小子先動的手……”李鷹揚說罷揮獨臂迎了上去。
“義弟……別這樣……”飛雁是老江湖了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對方分有是有意引雲傲動手,雲傲已經醉成這樣子如何是他的對手?
他正想上前將二人攔開四名天山派弟子卻已經閃身落在他身前。
“張幫主,你想要以多欺少?丐幫雖人多勢眾我們天山派可也不怕你們。”
一人喊道。
“各位,在下只是不想他們自相殘殺,大家都是為了對付魏閹才聚首此地,不能為了私怨自亂陣腳。”飛雁急道。
“張幫主此話差矣,這小子九成是魏閹派來李府的內奸,他私放那妖女被王老前輩識破就殺之滅口,他的爹說不定也是他殺的,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幫主仍要維護莫非幫主也是內奸不成?”
“你……你們簡血口噴人……”飛雁氣的渾身發抖。
“那張幫主最好還是和這小子劃清界限,何況你也看見了,是這小子先動的手,李師兄只是被迫自衛。”那名弟子得意道。
飛雁還未反駁,只聽雲傲悶哼一聲連退數步,口一張噴出大量的嘔吐之物,李鷹揚則是在一邊冷笑道:“想不到齊少俠這段時間武功大退竟還斗不過我這獨臂之人了。”
其實以現在雲傲的武功內力已在李鷹揚之上,只是他大量飲酒加上心神大亂激憤過度和有備而戰的李鷹揚相比自然落了下風被對方一拳打中小腹當場嘔吐,只是李鷹揚亦被對方護體真氣的反震震的拳頭隱隱生疼,不由暗道這小子醉成這樣居然還有反抗之力,今日不殺了他也要廢了他的武功。
想到這里他猛的飛起一腳直踢雲傲的下身,他兒子李華被雲傲閹割不能人道令他李家絕後他一想起來就恨怒若狂,此時正是公報私仇的好機會,雲傲雖頭暈
目眩亦知不妙忙雙手護住下身卻不料對方中途變招一腳正踏在他臉上頓時鼻血狂噴仰天摔倒在地,眼前金星四射一片模糊,李鷹揚得勢不饒人拳腳相交狠狠招呼地上的雲傲。
“手下留情……”
飛雁一看不妙忙欲上前阻擋但卻被四名天山派弟子阻住,他又驚又怒唯有出手,虎爪功劃破風之聲而出。
但這四名弟子都是李鷹揚的師弟,單打獨斗他穩勝任何一人但四人聯手明顯就吃力了,四人本屬同門平日里早已練的心意相通,四人各施天山掌法宛若一個小小的陣法將飛雁困在中間。
他每一出攻一人其余三人就會同時攻向飛雁令他顧此失彼,拆了二十多招飛雁心中焦急唯有抽出長劍施展“誅仙劍法”希望能盡快衝開四人的包圍,而四人亦抽劍在手施展天山劍法,這樣一人五人相斗的更加凶險,飛雁劍法神通但要以一敵四想要突圍阻擋恐怕也要在百招之外了。
這邊廂李鷹揚正痛苦淋漓的暴打雲傲,他每拳每腳都不用盡全力但都朝雲傲身上最疼之處招呼,雲傲被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蜷成一團,面目腫的跟豬頭一般。
“哈哈……齊雲傲你不是很英雄嗎?怎麼起不來了?連我這個殘廢都打不過你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你的女人都不要你了,你圖然留在世上被人恥笑,今日我就幫幫你讓你退出江湖回家種地渡過余生別再來江湖上丟臉了。”李鷹揚眼中凶光四射抽出長劍一劍向雲傲右臂斬下。
“不要……”飛雁眼看雲傲遇險可偏偏被四人絆住救援不得一顆心簡直涼了半截。
危急之際一柄長劍及時擋在李鷹揚劍下一旋竟將李鷹揚的長劍蕩開,一名黃衣美艷少女擋在了雲傲身前正是峨眉玉女練心怡。
“李堡主,就算是較藝你也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齊少俠他目前仍是反閹同盟的一員,你對他下這麼重的手莫非是要公報私仇不成?”
“胡說八道……明明是他先動的手,卻還要誣蔑我?練姑娘如此維護於他,莫非跟這小子有一腿啊?”李鷹揚一臉陰戾道。
“李堡主,我敬你是前輩,請你說話自重些,齊少俠他已經被你打傷再無還手之力你何必還要咄咄逼人?非要斬他一臂。”心怡一邊說一邊彎腰察看雲傲傷勢,好在他內力也甚是深厚主要是皮肉之傷此時酒意加上傷勢已經暈了過去。
“哼……當是他可斬去我的一臂,我今日要以牙還牙有何不可?”李鷹揚怒道。
“當日你持強凌弱縱子擄人行凶還要反咬一口,那日齊少俠本可殺你但手下留情只斬你一臂,你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看雲傲被狂毆的慘像心怡明顯已經動怒了。
“廢話,你們鼠蛇一窩,今日我便要代你師父好好管教你這個不守清規的淫女。”
李鷹揚被戳到了他昔日的瘡疤更顯惱羞成怒竟一劍直刺向心怡。
心怡面色一沉心道你既然如此蠻狠那也唯有教訓你了,當下長劍疾舞護在雲傲身前,原本李鷹揚料想她一個後輩即使劍法精妙但內力始終不及自己幾十招後必可穩勝,卻不曾想心怡的劍術神妙不說此刻竟像是完全能通曉他劍法的軌跡以及想要出招的方位總是能料敵先機,有時甚至他心中剛剛想到對方就能出劍杜絕自己的起手式。
見鬼了,怎麼回事?
李鷹揚一時怒火衝天,敗在雲傲手中已經讓他在江湖上名聲大跌,怎麼這會居然被個小丫頭弄的縛手縛腳的?
要是傳出去那自己還有什麼臉繼續行走江湖?
當下想長劍使的如狂風暴雨一般恨不得一劍將心怡斬成兩截。
心怡面對他如此瘋狂的劍招卻是面不改色,在無數劍叢中奔躲右閃猛然一劍刺出直破開對方密集的劍網正指在李鷹揚的咽喉之下頓時逼的對手僵在那里。
“練姑娘手下留情……”這回輪到那四名弟子大聲呼喝了,他們心神一亂飛雁乘機直躍出他們的包圍站到心怡身邊。
“練女俠,不要殺他,若是殺了他必和天山派結下大仇。”飛雁勸道,畢竟天山老祖武功深不可測,此時殺了他的大弟子必然會結下深仇。
心怡目視李鷹揚狠戾中帶著三分惶張的雙目,緩緩將劍收回道:“李堡主,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你我大家都不要再別人面前提起此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吧。”
李鷹揚滿臉怒容可是肉在板上他這次實在是輸的一敗塗地唯有還劍入鞘道:“姓練的,你一意維護你的情郎當心惹禍上身後悔莫及,我們走……”說罷五人悻悻離去。
心怡長出了一口氣,關心的蹲下身察看著雲傲的傷勢,飛雁亦嘆道:“練女俠,今次多虧有你相助了,唉……想不到義弟竟淪落到這地步。”
“張幫主,齊少俠他到底怎麼了?你……”心怡剛說到一半,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啊……”。
心怡飛雁一楞之即,只見剛才還神氣活現的李鷹揚和三名天山派弟子狼狽的逃了過來,身後一名天山派弟子嘶吼著:“師兄,救我……”
赫然只見那名天山派弟子身上血肉模糊還爬滿了老鼠,老鼠咬過之處皮肉已然變成了紫黑色顯然是中了劇毒,沒跑多少步就倒在地上,而他身後成千上萬只老鼠如排山倒海般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