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死後,司馬晚晴順理成章成了烈雲牧場的新主人。
可她雖然跟父親學習管理事宜,畢竟未曾真正參與牧場的運作。
加上她此時有了孩子,很容易就困倦疲勞。
這樣,她自然而然把許多事情交給段喻寒全權處理。
幾天後,司馬烈的喪事開始了。
烈雲牧場搭建了吊唁的喪棚,前面是靈堂,後面是簡易的休息地。
司馬晚晴和段喻寒以女兒女婿的身份,在靈堂長跪,逐個答謝前來吊唁的人。
一時間,素日來往的商賈,受過司馬家恩惠的人紛紛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
司馬晚晴每每念及母親早逝,父親的疼愛,就傷心欲絕。一連三天在靈堂守夜,堅持要陪著父親,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減心中的悲痛。
守靈的最後一夜,司馬晚晴疲憊的跪在父親的靈位前,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睡去。
段喻寒進來,她也不曾察覺。
段喻寒揮揮手,靈堂里丫鬟下人默然告退。
燭光下,司馬晚晴一身潔白的府綢喪服,她的睡顏,聖潔恬美如天使。
段喻寒緩緩低下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司馬晚晴呢喃了一聲,他攔腰抱住她,把她放到後面休息的躺椅上。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你怎麼來了?不是要看各分店送來的帳目嗎?”
“我想你了。”他拿起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她柔柔的笑,“現在看到了,我好好的。”
頓了一頓,神色黯然,“別擔心我,我支持得住。今夜我在這里陪爹。你忙一天也累了,先回去睡吧。”
“沒有你,我睡不著。”他一本正經的說。
她看他俊美的臉龐,心中忽然很感動,忍不住坐起來,撲到他懷里。
現在她的親人,只剩下他,還有孩子。
只要他們兩個在她身邊,任何痛苦她都可以承受,再多血腥她都可以面對。
“晴,”他的聲音好像從鼻子里發出來,聽起來怪怪的,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
“怎麼啦?”她詫異的看著他,天氣不熱,他額頭上竟有些汗。他的手扶在她腰際,很熱,熱力透過掌心直傳到她身上。
他專注的看著她,一身喪服,讓她更加嬌艷脫俗,聖潔雅致。她捕捉到他眼眸中的激情,慌忙輕輕推開他,躺回去。
“晴,”情欲的火焰燒得他的雙眸分外明亮,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不可以,這里是喪棚。”她堅決的拒絕。
“那我們回共雨小築。”
“不行,今夜是給爹最後一天守靈,我要留在這里。”她不假思索的再次拒絕。
他咬牙恨恨的說:“你不管我,我找別人去。”表面上如此,他心底卻在悄悄的笑,她一定不會讓他找別人。
果然,她生氣了,“你找別人去好了。”
他湊上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這就生氣了?”她扭過身子,不理他。
“那……你讓我摸一下,我就會好了。”他吹氣如蘭。她假裝沒聽見,假裝睡著了。
“你不反對,就是同意了。”他的手飛快的撩起她的衣襟,滑到喪服下面的內衣里去。
“啊……”突如其來的觸摸,讓她發出短促的驚呼。她立刻要把他的手拿出來。絕不可以,絕不可以在父親的喪棚做這種事。
她快,他更快。她的雙手立刻被他抓住,反扭在身後,隨即被腰帶捆綁起來。
“你……”她剛要責怪他,小嘴已被他的熱吻堵住。
她扭頭四處逃避,卻被他穩穩的抓住下顎,再逃不了半分。
他逗弄著她,舌頭強烈的吸引、交纏著。
他也因興奮不禁發出深沉的呻吟。
恣肆品味他聖潔的妻,看她的嬌羞抗拒,真是件美好的事。
她並未沉醉他的熱吻,內力貫注手腕,用力一掙,腰帶啪的斷開。
“別這樣。”她用力推開他,不惜用上武功,他只得放開她。
“晴,”他做懇求狀。
她望著他渴望的眼神,突然心中不忍,“回共雨小築再說吧。”
他笑了,他可愛的妻,終究還是不會拒絕他的。
剛到臥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倒在床上,手迅速撩起她的裙子,插進她修長的兩腿之間。
“不要。”她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他好像要生氣了,“又怎麼了?”
“爹剛剛亡故,我不該這樣肆意尋歡。”她希望他能明白。
他溫柔的撫過她的頭發,“我知道,只是……讓我抱抱、摸幾下,就好。”
她臉紅了,微微點點頭。
雖為人妻,性事方面她還是有許多不明,男人的欲望豈是“抱抱、摸幾下”就能“好的”?
何況她面對的段喻寒,是個已經色性大發的男人。
因為她隆起的腹部,他決定從後面發起進攻。他的唇從後面舔過她纖細的脖子,慢慢再逼近耳根。
隨後,他的舌尖滑進她的櫻唇,觸弄著她的舌尖,劃了一個圓。她微閉起眼,將眉深鎖,不自覺的從喉嚨深處要發出叫聲。
他的手也沒閒著,小巧的豐盈不斷被捏弄搓揉,他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的挑逗已高高翹立的蓓蕾。
他熟練的技巧,讓她腦袋一陣空白,身子止不住的戰栗。
好奇怪,每當她情動時,他總能聞到她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淡淡幽香。
這香味給人一種高貴的疏離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卻又讓他更迷戀她的身體,更加亢奮。
明明打算挑動她的情欲,此刻若有若無的香味,卻讓他欲火焚身。
他的分身更加堅硬灼熱,完全密合的貼壓住她曲线優美的背臀,裙內的手已經復上了她圓潤滑嫩的臀峰。
有力的五指或輕或重的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溫軟和彈性。
她白皙的臉上,泛起一片緋紅。
漸漸的,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的侵入她的花園,開始一寸寸的探索,翻攪肆虐。
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綻放,她根本無法抵御強悍的入侵者。
修長的手指又在突然間偷襲翹立的蓓蕾。
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的滲出。
“寒,我討厭你……”她扭動著腰肢,想遠離他火辣的挑逗。
“口不對心。”
她越想拒絕,他越是興奮。
一絲熱浪從他的下腹升起,他的火熱從後面頂著她的花蕊摩擦。
她的腰不自覺的抬起,想逃避,他卻輕易的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
隨著他的緩慢抽送,他一下下的衝擊著她隱秘花園的門扉,仿佛一股電流竄過背部,體內愉悅之源的花心,燃燒起來。
她想拒絕這快意,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覺得身體漸漸要化開來了。
他感受到她的心醉神迷,爆炸般的快感瞬時衝擊全身,他的視野也開始變得朦朧。
她輕嘆了口氣,她永遠不懂得拒絕他,就只有和他一起淪陷。
他從後面抱著她,不願放手,繼續輕咬她的耳垂,麻癢的感觸給她帶來絲絲甜美。
“我想睡了。”她好累,真的想躺下睡了。
“我還要。”他呼出的熱氣噴進她的耳孔。
“還要?”她驚訝的回看他。
“乖,再來一次……”剛剛到達快樂頂峰的他,依然神采奕奕。
勻稱有力的胸膛,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古銅色的皮膚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嘴角凝著一絲邪魅誘惑的笑,看得她一陣失神。
“不要……那個姿勢……”回想剛才他從後面來的情形,她從未有過的害羞。
那令她羞恥的姿勢,是人類從動物時期就傳承下來的,原始的也是最自然的姿勢。
回歸本來的野性,他覺得任何惶惑、羞恥、怯懦都是不必要的。
“我喜歡,難道你不喜歡?”他笑她剛才激烈的反應。
她嗔怒的瞪著他,看到他胸前的兩顆小豆豆,忽然調皮起來,伸手輕輕的撥弄它們。
仿佛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快意無限的擴散開來。他傲人的昂藏再次挺立。
“呀!”她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驚叫了一聲。
“是你自己招惹的,不能怪我。”他的嗓音沙啞而性感。
很快,他右手緊緊摟住她的腰,左手揉捏著她的豐滿,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又把她摟在懷里。
脈動的碩大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開始探索她更深更軟的底部。
強大的歡喜的波濤,和那無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動,他和她在甜美的衝擊中反復呻吟。
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寒……”,她意識迷離的吟哦。他扳過她的臉,吻上她的嬌嫩櫻唇。當唇接觸的一刹那,好像散出火花般的快感急速的奔馳起來。
他和她沉溺在快感的洶涌波濤中,直到灼熱的岩漿恣情的噴灌出來。
今夜的縱情,他會讓她明白,在他面前,她無謂壓抑自己的任何欲望,他會滿足她,會和她一起享受一切的美好。
兩人都躺下休息,握著她的手,他告訴自己這一生都不會放手。即使她知道真相,即使她恨他,即使她要殺他,他也絕不會放手。
“累嗎?”看著她隆起的肚子,他輕聲問。她卻已經迷迷糊糊要睡著了。
“告訴我,孩子是誰的?”他不失時機的追問。
她好像睡夢中隨口回答,“是你的。”
為什麼她總是這麼說,卻又不肯解釋個清楚明白?他疑惑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肚子突然凸起一下,連帶他的手心一起震動,他驚訝的縮回手。
“乖,不要踢,娘要睡了。”她喃喃的說。
生命竟是如此奇妙。難道那孩子感到他手心傳遞的不滿,所以有這樣的反應?
他忽然憶起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那時他剛到烈雲牧場,舅舅進去有事,讓他一個人在門外稍等。
他看到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高高興興的蹦過來,問他找誰。
她的皮膚晶瑩剔透,笑起來燦爛無比,整個人在陽光下就象個精致無匹的水晶娃娃。
他從沒見過這麼漂亮耀眼的女孩子。
她這樣的富家小姐,過來問候他不過是好奇吧,他瞪了她一眼,沒理她。
後來,她讓他進去吃點心,還跑來拉他的衣袖,被他不耐煩的推在地上。
她就扁起小嘴哭了。
她一哭,他就心軟了,但他還是裝做很凶的樣子,嘲笑她的嬌氣。
再後來,舅舅出來,跟他介紹說她是司馬家的小姐,說她是天下最可愛的女孩子。
他看到舅舅疼愛的望著她,那一刻,他有點妒忌她,妒忌她擁有那麼多幸福那麼多愛。
而如今,他會讓天下的女人都妒忌她,他會給她幸福、愛、一切美好的東西,只要她想要。
想象中,她的孩子應該和她一樣美麗可愛,如天使般純淨無瑕。
一瞬間,他忽然對那小生命不再有敵意。
只要她愛他,他也許可以愛屋及烏,也愛那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