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李義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雙腮凹陷,臉色蒼白,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已然是進氣多,出氣少。
兩個小時內,射了六次,加上白天的三次,一天內一共射了九次,再這麼下去,恐怕真的要精盡人亡了。
更何況胯下已經是一塌糊塗,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小弟弟軟趴趴的,即使在李玉柔這樣極品玉手的愛撫之下,仍然難以抬頭。
但李玉柔似乎還是不滿意,右手很自然的揉搓著黏糊糊的肉棒,媚眼如絲,嘴角掛著小惡魔似的微笑。
“怎麼了,好弟弟,你不是挺本事的嗎?怎麼這麼不禁磋磨?這樣就不行了?”
“姐,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錯了?你哪兒錯了?你沒有錯啊。”
右手撫弄肉棒,白玉般左手放在蛋下,輕輕的捏了一下,一股酥麻之感順著尾骨迅速傳遍全身,李義咬牙切齒,雙手抓住床單,身子一顫,原本軟趴趴的小弟弟,竟然慢慢的抬起頭來。
“姐,我真的錯了,真的不能再來了,再來就該出血了。”
李玉柔笑笑,白皙如玉的嫩手放開肉棒,李義不禁長出了口氣。
可沒想到,李玉柔竟然雙手抓住蓬松的蕾絲短裙裙擺,慢慢的向上提了起來,那包裹在黑色絲襪下面的豐韻美腿一點點的露了出來,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充滿了曖昧與誘惑。
“咕嚕”一聲,李義喉嚨一動,吞了口口水,兩只眼睛睜的大大的,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半分。
李玉柔將小臉向一旁側了側,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
“好弟弟,你不是一直說姐姐的腿很美嗎?你看美嗎?”
只見她手提裙擺,整個人沐浴在朦朧的光暈之中,俏臉微紅,貝齒輕咬下唇,含嗔帶媚,杏眼半睜半閉,帶著點點幽怨,如同那美麗的狐仙一般俏立在眼前。
李義簡直快要發瘋了,這是自己的姐姐嗎?
她該不會被哪個欲求不滿的女鬼給附身了吧!
“好弟弟,你說我美嗎?”
臻首微揚,媚眼如絲,連聲音都變得甜膩膩的,這哪兒是平日里端著教師架子的姐姐,簡直就是從聊齋里出來的騷狐狸。
李玉柔扭動纖腰爬到病床上,雙手提起裙擺,學著冷燕的樣子,兩條黑絲美腿跪在李義大腿兩旁,身子向前一傾,兩只小手按在病床上,弓著蠻腰,真像只勾人的小母貓似的,慢慢的向自己的親弟弟爬了過去。
兩只小手按在李義腦袋兩側,一張潮紅的俏臉垂在他的面前,無數青絲散落而下,打在臉上,只覺著臉上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
“好弟弟,你們下午是這樣玩的嗎?”
姐弟兩人離的實在是太近了,檀口輕張,便能聞到那淡淡的幽蘭香氣,加上姐姐身上那如蘭似麝的體香,李義簡直快要發狂了,經過數次蹂躪的肉棒,一下子便硬了起來。
“想不想姐姐也跟你那樣?”
想不想姐姐也跟你那樣……
想不想姐姐跟你那樣……
想不想姐姐你那樣……
想不想姐姐那樣……
這一句話在李義的腦袋里久久回蕩,腦子更是嗡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
自問從小到大,姐姐什麼時候說話如此溫柔,甜甜膩膩的,像是含了塊糖似的。
“嗯。”
李義含著眼淚,猛點其頭。
李玉柔櫻紅的嘴唇驀地向上一彎,變成了小貓形狀,抬起右手,纖細白嫩的指尖在他鼻子上輕輕一點,笑道:“想的美哩。”
李義像是中了石化魔法,目瞪口呆,久久無語。
“哈哈哈,啊~ !”
李玉柔大笑著直起身來,粉臂高舉,扭動著水蛇般的小蠻腰,伸了個懶腰,慵懶而又嫵媚。
李義心里有些慶幸又有些失落,正當他奇怪姐姐到底想要干什麼時,兩只纖柔細嫩的黑絲玉足已經放在了他的大腿兩側,包裹在黑絲內朱玉般的可愛腳趾如同鋼琴家的手指一般,逐一的落在了粗壯高挺的肉棒上。
李義不禁深吸一口氣,二目圓睜,上身猛的彈了起來,那種感覺簡直快要了他的命了。
李玉柔露出一個詭秘而嫵媚的笑容,兩只可愛的黑絲小腳合攏在一起,一對彎曲的足弓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小洞。
李義渾身一顫,兩只黑絲小腳沿著龜頭慢慢的向下滑動,涼涼的滑滑的,爽的肉棒一陣顫動,馬眼處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些粘稠的液體。
“姐姐這樣做,你舒服嗎?”
聲音曖昧,充滿了誘惑,哪里還是那個為人師表的李玉柔。
李義不禁將臉別向一旁,雙眼緊閉,兩手死死的攥著床單,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絲綢般的黑絲小腳沿著布滿青筋的肉棒,一直從龜頭滑到了棒根,可愛的腳趾還在折皺的卵蛋上調皮的踩了幾下,爽的李義又是一陣抽搐。
黑絲小腳慢慢升起,一直滑到了龜頭處,猛的套了下去,直到棒根又再次滑了上來,一下一下,速度越來越快。
“額~ !”
李義睜大了眼睛,直盯著姐姐那兩只合攏在一起的黑絲小腳,如同緊閉嫩滑的小穴一般,在布滿青筋的肉棒上飛快的套弄著。
瞧著姐姐那雙腮泛紅的小臉,貝齒輕咬下唇,完全一副嬌羞的小女孩模樣,他簡直不敢相信,魔鬼一般的美艷姐姐竟然會替自己做這種事。
絲滑般的小腳在肉棒上越套越快,碩大的龜頭在黑絲小腳間若隱若現,畫面淫蕩而且誘人,肉體與視覺上的雙重享受,直叫他爽的不知身在何處,沒多大會兒便感覺肉棒一陣膨脹,射意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正當他卵蛋緊縮,即將射精的一瞬間,兩只黑絲小腳卻突然停止了套弄,並且離開肉棒。
李義的心頓時像被小貓抓撓一樣,情不自禁的抬頭喊道:“姐,別停,別停,快點!”
他不知姐姐的小蜜穴此時已經是洪水泛濫,腔內嫩肉不停蠕動,離高潮也已經不遠了。
李玉柔與丈夫結婚並沒多久,初為人妻便分居兩地,如果是個姑娘也就罷了,但偏偏已經享受到了性愛的感覺,雖說她不像那些下賤女人一樣到處勾三搭四,但守的住心,卻守不住身,深夜無人,寂寞之時,也曾偷偷的自慰過幾次,但那無異於望梅止渴。
當弟弟這根粗壯異常,比之丈夫大了不知多少的肉棒被自己的黑絲小腳套弄之時,李玉柔才意識到自己不單單是他的姐姐,更是一個女人,一時間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小臉緋紅,隱隱的察覺到,雙腿之間那神秘的地方,早已是洪災泛濫,蜜液橫流。
肉棒上布滿了青筋,不停的跳動著,嬌嫩的足底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灼燒般的溫度。
一時間又羞又急,心里清楚自己不該這麼做,但就是停不下來,而且兩只黑絲小腳越套弄越快。
隨著套弄的持續,她的心也跟著小貓撓動一般,越來越癢,白皙嫩滑的肌膚也漸漸的變成了充滿誘惑的粉紅色。
原本以復仇者姿態戲弄弟弟的李玉柔,此時卻在倫理與道德間掙扎,淪為了欲望的奴隸。
她一方面告誡自己,不該再繼續下去了,可兩只小腳丫卻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更可怕的是,蜜穴越來越癢,潮水泛濫,隱隱的竟渴望親弟弟那堅挺粗大的肉棒插入。
她滿臉潮紅,呼吸越來越急促,貝齒緊咬下唇,似是在極力忍耐,忍耐著不讓那羞人的聲音從嘴里偷溜出來。
渾身上下的神經,因為雙腳間那粗大滾燙的肉棒而變得異常敏感,包裹在絲襪內的美麗腳趾因為羞恥和快感而用力扭曲。
當肉棒一陣劇烈膨脹,即將噴射的一瞬間,李玉柔竟然鬼使神差的將黑絲小腳從肉棒上挪開,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向前挪動了一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距肉棒僅有幾厘米遠。
貞潔之門已經被欲望推開,倫理伴隨著羞愧一同淪陷。
蓬松蕾絲短裙被提了起來,絲綢般柔滑的豐韻黑絲大腿向內緊閉,將肉棒夾在中間,隔著黑色絲襪與小內褲,緊貼著已經泛濫成災的蜜穴,快速的挪動著。
李義望著肉棒在姐姐黑絲美腿之間一進一出,龜頭若隱若現,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那粉嫩的花瓣已經敞開,淫液湍湍的往外流著。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李玉柔在心中哭泣般告誡自己,但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反而越摩越快。
粗硬滾燙的肉棒緊貼蜜穴,飛快的摩擦著,棱角分明的龜頭不停的刮動花瓣,絲襪與內褲本就又淺薄,少一用力便能感覺到那碩大龜頭的形狀,好像隨時都會捅破絲襪和內褲,猛烈的插進蜜穴一般。
從未想到過自己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羞恥而快樂的電流席卷全身上下每一處神經,李玉柔的心“砰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腦子里一片空白,視线漸漸的模糊起來,意識也跟著模糊了起來,只能任由兩條飽滿、豐韻的黑絲大腿夾著堅挺的肉棒飛快的摩動著。
禁忌而羞恥的快感席卷全身,整個人又酥又麻,沒有了半點力氣,這樣的快感,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這種快感甚至超過了和丈夫每一次做愛所得到的快感加起來的總和。
李玉柔的意識似乎早已經飛出了腦海,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雙腿間飛快抽動的那根滾燙肉棒。
嬌嫩的花瓣已經被涌出的蜜液沾染的一塌糊塗,可她卻覺著有些口渴,那肉棒摩擦的越快,口渴的就越厲害。
不能再這樣了,停下來,一定要停下來。
越是在心里警告自己,身體就越是不聽使喚,反而越磨越快。
終於,羞恥與快感的雙重刺激下,李玉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滾燙的蜜液自子宮內無情的噴射出來,兩條飽滿的黑絲大腿痙攣似的抽動著,纖細的嬌軀不停顫抖。
於此同時,肉棒也在一陣膨脹之後,射出了滾燙濃稠的精液,如煙花般在空中綻放之後,灑落在了豐韻修長的黑絲美腿之上。
……
原本艷色無雙的病房內,突然變得靜悄悄的,姐弟倆就這麼僵持著,互相看著對方,誰也沒有說話。
肉棒還在一下一下無意識的跳動著。
李玉柔想起身,可一時間身子軟綿綿的,像被抽干了似的。
好半天,李玉柔才從高潮之中緩過神來,又羞又急,不禁銀牙緊咬,臉蛋潮紅,似是要滴出血來。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間變得如此下流,難道是被自己的混蛋弟弟給傳染了?
李義一見她這幅羞憤難當的俏模樣,心里那團火噌的一下就被點了起來。
不禁心中暗笑,剛剛還處於絕望之中,沒想到戰局這麼快就有了轉機。
原本作為復仇者的姐姐卻讓他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種快感甚至超過了與姐姐肉貼肉做愛的那一次。
得隴望蜀的李義,將目光移送到姐姐那張羞紅粉嫩的俏臉上,開始打起了櫻紅小嘴的主意。
李玉柔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又急又氣,有心想要將他暴打一頓,無奈渾身上下酥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
她不敢再待下去了,再在這里待下去,真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有悖常倫的事情。
李玉柔用盡渾身力氣,艱難而且小心翼翼的從李義身上垮了過去,當她坐在病床上,雙腳落地想要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卻感覺渾身酸軟,雙腿無力,幸好及時扶住床幫,要不然早就癱軟在地了。
坐在床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要平復一下心情,可偏偏胸口劇烈起伏,包裹在T恤里的乳房忽上忽下,滾圓而挺翹,甚至隱約可以看到那凸起的兩粒小葡萄。
李義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姐姐,直到她從背包里掏出紙巾,將黑絲大腿上和衣服上殘留的精斑小心翼翼的擦去,李義心里明白了,今天晚上算是到此為止了,心里即有些劫後余生的慶幸又有些失落。
李玉柔將身上衣服整理好了之後,顧不得雙腿間的潮濕,挎起挎包,說:“你自己呆著吧,我要走了。”
見她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李義急忙伸手大喊:“哎,姐,你就這麼走了啊,哎,你到底是來干什麼的啊。”
只可惜,風蕭蕭兮易水寒,美人一去兮不復返。……
睡夢中突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李義愁眉苦臉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心翼翼的拿起雙邊手機看了一眼,3點半,這是要干什麼呀。
病房大門被人推開,緊接著燈也跟著亮了起來,一陣熱鬧過後,只見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幾個穿黑西服的男人推著一輛擔架車走了進來,車上躺著的人跟李義一樣,不,比他更慘,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連腦袋都纏的嚴嚴實實的,只露著兩只大大的眼睛。
這是間雙人病房,由於旁邊的床沒人,所以白天時這間病房只有李義一個人住,沒想到半夜三更竟然還會給他送來個病友。
眾人將那人抬到了旁邊的病床上,緊接著那個美艷的護士姐姐走了進來,趴在那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並白如凝脂的小手在他額頭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臉上表情不似對待李義那般冷冰冰的,而是充滿了女性的柔情。
護士姐姐對那其他人擺了擺手,那幾個醫生和黑衣人很聽話的走出了病房,臨走前還規規矩矩的將門輕輕關上,好像她根本不是什麼護士,而是院長一樣。
等其他人走了之後,護士姐姐小心翼翼的幫那個綁的跟個木乃伊一樣的病人掖了掖被角,然後又調整了一下枕頭的位置,關切的說道:“雖然過幾天就能拆繃帶了,但你千萬要小心注意,不能馬虎。”
那人點了點頭。
“那里不舒服嗎?”
那人搖了搖頭。
“想喝水嗎?”
護士姐姐繼續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
李義瞧著她那模樣簡直和白天面對自己時判若兩人,此時的她對病人極盡溫柔,關懷的無微不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白衣天使的光輝。
護士姐姐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別打什麼壞主意。”
李義很識趣的點了點頭。
聽她那說話的語氣,如果手里有把槍,早把自己給槍斃了。
護士姐姐又在那人耳邊耳語幾句,然後起身說道:“早點睡吧,我先出去了。晚安。”
電燈再一次被關上了。
李義本想仔細的看一看剛住進來的病友,但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成了睜眼瞎。
用手挪了挪枕頭,擺好姿勢重新進入了夢想。
……
“乖乖的,張嘴。啊~ !”
“啊~ !”
李義閉著雙眼,本能的張大了嘴巴,等了好半天也沒東西喂進嘴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睜開惺忪的睡眼,只覺陽光刺目,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8點半了。
護士姐姐正坐在旁邊病床的椅子上,端著一碗稀飯,手拿湯勺,小心翼翼的往那人嘴里喂飯,看來剛才那句張嘴是她說的,那麼溫柔,害的李義還以為是馮瑩瑩來了呢。
看著護士姐姐一勺一勺的給旁邊的病人喂飯,李義肚子里“咕嚕嚕”一陣怪叫,心想,哎,病的連床都下不了了,也沒人來管管我。
老姐呢?
瑩瑩呢?
尤其是大早上的,昨天被蹂躪了一晚上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膀胱里還憋著一泡尿,說不定等會就得拉屎。
護士姐姐將一碗稀飯喂完之後,柔聲問了句:“還要吃嗎?”
那人搖了搖頭。
李義插嘴道:“姐姐,我餓。”
“自己去食堂。”
頭也不回,語氣冷冰冰的,完全變了一個人。
李義點了點頭,接著說:“姐姐,我想撒尿。”
“憋著。”
護士姐姐收拾好餐具,起身離開了病床,從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李義心中不服,怎麼同住一個病房里,待遇差距就這麼大呢?
難道就因為他纏的繃帶比我多?
李義扭頭看著旁邊那個纏滿繃帶的那人,他只有眼睛和嘴露在外面,看不清長相和年紀。
好像感到了李義在注視著他,竟然也將眼珠轉向了李義,他有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水汪汪,卻透著寒意,那眼神實在是太犀利了,簡直不像正常人。
莫非他是一個殺手?不過看他的身段好像是一個少年。
“嗨,你好。”
李義笑眯眯的對他打了聲招呼,他卻將眼珠轉了回去。
“我是跟人打架才住的院,你呢?”
那人沒有說話。
“你該不會也是很人打架吧?”
那人還是沒有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不說話,李義就越想逗他說話。
“我叫李義,你呢?”
半天沒有回話。
“你叫什麼名字?嗯……要我給你起個名字嗎?嗯……那就叫你木乃伊吧?”
他干脆將眼給閉上了。
李義又自顧自的說了幾句廢話,那人卻好像根本沒有聽見,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真像個木乃伊一樣。
就這麼無無聊聊的呆了一個上午,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來,老姐還好說,可馮瑩瑩呢?
還有冷燕,她是不是已經走了?
打電話,沒人接……
到了中午,護士姐姐再次回來,一如既往的對他看也不看,徑直走到“木乃伊”身旁,趴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奇怪的是,也沒見那人說什麼,嘴皮子連動也沒動,護士姐姐卻是一臉明白的表情,還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扭頭看向李義。
那眼神,冷冰冰的,充滿了鄙夷,就像是在看……在看蟑螂一樣。
李義被兩人瞧的有些不知所措,問道:“有事?”
“出去。”
護士姐姐的聲音冷冰冰的。
李義哭笑不得,能出去他早就出去了,還至於在這地方躺著?
護士姐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要求是不大可能被實現的,明媚的眸子滴溜溜一轉,“吱啦”一聲,伸手將兩張病床間的白布拉了起來。
白色布簾上,護士姐姐那美麗修長的身影不停挪動著,也不知道在干些什麼。
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李義心里一陣雀躍,以為是姐姐來了,急忙回頭望去,沒想到卻是何滿兒。
不禁心中苦笑,怎麼,這是梨園春大舞台嗎?你方唱罷我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