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失望的夾攻
吻了幾秒鍾後,何斌抱著我朝左側沙發走去,我見狀趕忙扭扭身子,笑著阻止道:“不去那兒,領導,我想到玉玲姐那里。”
何斌便像個聽話說的司機一般,轉身走向孫玉玲。
聽到我點名後,孫玉玲瞄了瞄我淫水淋漓的騷穴,繼而羞紅著臉笑道:“這兒有啥好的,我又不能幫你‘止血’。”
來到她面前時,何斌故意把我抬高了些,將陰道口剛巧對准了孫玉玲的櫻唇,彼此相距只有十幾公分,我一邊手指在兩片肉唇之間輕輕滑弄著,一邊媚聲調笑道:“玲姐,你可是護士長,萬不能見死不救啊呀!再說了,人家留這麼多‘血’,還不都是因為你老公嘛。”
孫玉玲白了我一眼,然後從面前的桌子上扯過幾張抽紙,羞急的扔到我的小腹上,嬌哼道:“我是外科護士,管不了內傷,你自己擦擦得啦!”
我笑著拿起紙巾,快速將淫穴口下部和肛門附近的淫水擦干淨,同時示意何斌將我放下。
可是就在雙腳落地的一瞬間,我只覺小腿僵硬酸麻,雙膝一軟,伴隨著“啊”的一聲嬌呼,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向下癱倒,小腹剛好墊在沙發扶手上,屁股斜斜的後翹著,上身猛地摔到了孫玉玲的懷里,她見狀趕忙扶住我肩膀,急切的詢問道:“沒事吧,之貽?摔疼了沒?”
我掙扎著抬起胸,嘴里還是忍不住的“嘶嘶”叫著,緩了幾秒鍾後,我才摟著孫玉玲的脖子勉力回道:“沒……沒事,就是蜷得時間有點長,小腿麻了……哎呦……”
此時,由於我摟得比較緊,導致兩個人的乳房已親密相貼,四坨軟軟滑滑的乳肉彼此擠壓搓蹭,瞬間便摩擦出了絲絲舒爽,竟讓我暫時忘卻了腿上的酸麻,居然主動用力揉搓起孫玉玲的乳頭來,孫玉玲沒料到我會突施偷襲,身子猛地一抖,不由得“呀”的一聲輕呼出來,滿面紅潤的喘息著,嬌嗔道:“哎呀,之貽,討厭呢,虧得我還好意關心你,嗯……嗯……”
嘴里雖說著討厭,可是乳房卻下意識的迎合著我的摩擦,四粒柔軟的乳頭兩兩相碰,微微滲出的乳汁流淌其間,仿佛潤滑劑一般,更加重了磨蹭的頻率和刺激感。
孫玉玲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臉頰暈紅,小嘴微張,嬌媚誘人的低吟正從雙唇之間徐徐傳出,右手推著我的肩膀,左手卻緊按我的後背,一副欲拒還迎的浪婦之態。
我瞅准時機,右手悄悄襲向她兩腿之間,趁其不備,拇指掠過陰毛,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陰蒂上,小肉粒已微微發硬,滑溜溜的,觸手軟膩,十分像嘴里含過的軟糖。
我正打算繼續揉捏呢,卻聽見孫玉玲“哎呀”一聲尖叫,緊接著就見她身子猛地歪倒在沙發上,雙腿夾緊,手心按著陰阜不住地顫抖,嘴里哼哼唧唧的低吟不止:“嗯……嗯嗯……癢……之貽……你……你太壞了……呃呃……”
旁邊的何斌見我如此“欺侮”孫玉玲,可能是激發了憐香惜玉之情,趕忙衝著我身後掐腰看戲的呂雲生笑道:“呂廳,有人都欺負到你媳婦頭上來了,再不給點顏色瞧瞧,可就要翻了天了,咱們做領導的顏面何在!”
對面的張穎也跟著補刀道:“對呀,欺負嫂子,乃江湖大忌,廳長,是該好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浪蹄子了。”
此時,我也不去辯解反駁,而是重新把屁股高高撅起,纖腰深深下壓,讓肉臀和美背之間形成一條極其誘惑的弧线,我雙手分別按住兩個臀瓣,並朝外扒著,圓潤的屁股便如被掰開的包子一般,瞬間凸顯出中間湯汁豐富、新鮮粉嫩的“肉餡兒”。
然後我轉過頭來,故意讓披肩發斜垂在臉側,將嘴唇和粉腮蓋住,只露出一雙媚眼,求操若渴的眼神始終不離呂雲生的胯下,我一邊搖晃著騷臀,一邊淫媚銷魂的嬌喘著:“廳長,您再不過來,我的‘那個東西’就要走啦,您是嫌棄人家的姿勢不夠誘人麼?”
說話間我又瘋狂的扭著屁股,順時針扭完逆時針扭,時而上下升降,時而又左右搖擺,涔涔而出的淫水被甩得四下飛濺,弄得臀肉和大腿上到處都是淫珠。
呂雲生右手緊握著雞巴,牙關緊咬,雙目欲裂,仿佛問到了血腥味的姐鯊魚,只見他一個大步便竄到我身後,然後揮舞左掌,照著我的左臀狠狠抽了一下,同時嘴里恨恨地低罵著:“欠操的小騷貨!”
我只覺臀部猛地涌起一股火辣辣的燒灼感,痛得我脫口嬌呼道:“啊……疼……我就是欠操的小……小騷貨……那您還不趕緊操我……來嘛,廳長,快,騷穴好癢啊!”
呂雲生再也沒有遲疑,他雙手死死壓住我的屁股,將龜頭對准我的濕穴,緊接著膝蓋微屈,小腹猶如鐵板一般朝我的肉臀撞來,只聽“啪”、“呲溜”兩聲巨響過後,細長的雞巴已衝破陰唇、直插到底,這一下就像是忽然在平靜的湖水上投下一塊巨石,瞬間激蕩起了猛烈的肉欲“波紋”,這“波紋”層層蕩蕩,迅速向全身擴散,最後匯聚於喉嚨,並通過我的浪叫釋放出來:“啊……好大……啊啊……廳長,太……棒了……再……再來嘛……”
我故意叫得銷魂蝕骨、淫賤下流,呂雲生因此備受鼓舞和刺激,聳動著雞巴前後猛衝猛撞,“啪啪”、“呲呲”、“咻咻”之聲不絕如縷,響徹客廳。
我被他狂野的抽插所感染,每隔幾下便會主動迎送騷臀,淫蕩的套弄著炙熱的肉棒,濕滑嬌嫩的肉穴仿佛化身成了飢渴下賤的妓女,對瘋狂進出的雞巴又熱情又諂媚,陰唇跟肉壁討好似的緊緊包裹住棒身,並且極力的收縮、蠕動和吮吸,猶如按摩一般細心伺候著,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主動鼓起,熱烈的迎接著龜頭的刺激和碰撞,整個陰穴沒有一寸肌膚放松,沒有一處毛孔怠慢,全都把呂雲生的陰莖當做貴賓一樣服務。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切深情還是被錯付,這根雞巴的尺寸始終是橫亘在我與痛快舒爽之間難以逾越的障礙,無論我的肉洞如何遷就迎合,肉棒總是不能很好的戳到那些敏感的興奮點,滑嫩滾熱的肉壁每每與急速飛過的棒身擦肩而過,那些得不到刺激的淫肉便開始逐漸顫抖瘙癢,強烈的空虛感由點及面,逐漸從小陰唇的肉片蔓延到子宮口脆弱滑嫩的肉皮,此刻,呂雲生劇烈的抽插非但不能澆滅我蓬勃燃燒的欲火,反而像是潑到大火中的滾燙油滴,他操得越猛,我的空虛感越強,胯下那股熊熊的欲火便越發旺盛。
可是為了取悅與他,我還要違心的浪叫和呼喊,裝作高潮即將來臨的樣子,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本來應該美妙爽快的性愛,卻被這根不爭氣的雞巴弄得逼累心也累,這時的每一句呻吟,在我自己聽來,都像是個絕妙的諷刺:“啊啊啊……插得好深…啊啊……廳長,舒……舒服……頂到底了……嗯嗯嗯……操死啦……雞巴好……好大……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就在這虛假騷浪的淫叫聲中,原本在一旁觀戰的何斌也終於忍耐不住,他渾身都脹成了暗紅色,拖著胯下那條和身材極不相稱的短粗肉棍朝我本來,只見他挑著眉毛,微眯雙眼,眼角和顴骨之間的肌肉在劇烈的跳動著,淡黃的門牙像野狗似的呲著,而我就像是一個薄皮大餡的肉包子,既惡犬盯上,焉能還得善終?
果然,他伸手將我的頭發擰成辮子緊握在手心,緊接著把深黃色的短粗雞巴放到我唇邊,一股淡淡的腥味馬上直鑽入鼻,熏得我下意識的便要側頭相避,可是馬上就被何斌呵斥住:“不許躲,全部含進去,我驗驗你深喉的技術!”聲音低沉而嚴肅,有種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
我無可奈何,只得乖巧的張開嘴唇,強忍著那股難聞的酸腥氣,緩緩將他雞蛋大小的龜頭含住,由於後面還有呂雲生在爆操,導致身體一直處於晃動之中,所以我努力保持著平衡,慢慢調勻呼吸,然後先讓粘滑的唾液一點點流到棒身上,充分潤滑之後,我才趁著呂雲生再次一插到底的瞬間,身體猛地前傾,仿佛豬八戒吞人參果一般,只聽“呲溜”一聲,七八寸長的短粗肉棍便被我連根含住。
何斌沒料到我的動作會如此迅速而突然,抓著我頭發的手猛然一緊,大腿上肌肉緊繃,口腔里的雞巴像是通了電流似的,不停地哆嗦顫抖,兩顆卵蛋上布滿了血絲,顯得光滑紅潤,猶如掉進紅墨水里的鵪鶉蛋。
何斌爽得連嗓音都變得尖細清脆了:“哦……呃……真他麼爽啊……妹子,繼續,哦……再深點……”
我聽話的用舌根與喉嚨的交匯處緊貼住粗硬的龜頭,同時攪動柔舌,繞著滾燙的棒身快速舔舐,就像貓媽媽該剛出生的小貓清理身子一般,細致而溫柔,雖然何斌的雞巴夠粗夠壯,但是終究長度偏短,所以深喉時沒那麼強烈的嘔吐感,這就讓我可以從容的吮吸嗦弄肉棒,比為徐中軍口交時輕松多了,畢竟吃烤腸與吃黃瓜,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口感和技巧。
此刻,我的兩張嘴全都被雞巴填滿並瘋狂抽送著,本來在我的想象里,這將是一種莫大的刺激與享受,從未同時服務過兩個男人的我,在來之前的二十多個小時里,曾無數次的幻想著那種感覺,每一次都是那麼爽快和美妙,我憧憬著長期以來積攢的肉欲洪流,能在這一時刻來個火山爆發、大壩決堤似的瘋狂發泄,徐中軍再能力出眾,總也比不過兩個人的同時操弄吧。
然而,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騷穴里的雞巴細如手指,操了半個小時了還是隔靴搔癢,弄得陰道里酸麻難熬;嘴里的肉棒短似拳頭,我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其包裹生吞,含了五分多鍾,除了臉頰微微酸疼,他沒有給我帶來任何被侵犯、被占有、被填滿、被征服後的那種快感,甚至含到後來,我都還能有余暇去分辨出張穎騷穴殘留在何斌龜頭上的淡淡酸味。
但是自己選的聚會和雞巴,含著淚也要玩完,既然獲得的性愛體驗與來前有落差,那麼,便想些其他方式和手段來彌補吧,畢竟不能白來一趟,怎麼想著多琢磨些小游戲,就當是周末休假了。
思緒至此,我不由得暗自苦笑,之前看他倆操弄張穎的時候,我還擔心憂慮,心想自己初次嘗試多P,要是被如此前後夾攻,不出半天,便容易虛脫癱軟,甚至弄得陰穴紅腫,中途就要退場,所以當時我就在琢磨著,該如何拖延時間,多玩些游戲,轉移他們的注意,最好能讓他們多玩玩另外三個成熟抗操的女人,我只要淫欲得到滿足就好。
然而此刻,我所琢磨的想法雖與那會兒一模一樣,但目的卻已天差地別,因為我怕,再這麼操下去,呂雲生首先就虛脫休克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剛才因被我突襲而軟到在沙發上的孫玉玲忽然掙扎著坐起,一條腿垂在地下,一條腿則蜷曲的盤著,稀疏的陰毛里露出兩片微微張開著的小陰唇,暗黃色的唇肉顯露出了歲月的侵蝕,但里面若隱若現的粉嫩肉芽,卻保留了年輕的痕跡。
此時,她的陰唇和陰穴口上依舊鋪滿了雞皮疙瘩似的小淫珠,一粒一粒的,晶瑩剔透,猶如粉色花瓣上的露珠,看起來嬌艷欲滴、俏麗多姿,隱隱透著些淫靡曖昧的氣息,和她本人高貴典雅、柔婉賢淑的氣質完全不同,連我都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