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飛雲等四人也就繼續趕路,這天晚上換了荊月姑跟谷飛雲住一屋。
她們三個好像是商量好的,輪換著來陪谷飛雲。
相對來說,珠兒陪谷飛雲的機會更多些,她是小妹子,兩個姐姐自然要照顧些。
燈下看美人,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谷飛雲伸出了強而有力的雙手,將荊月姑摟抱在懷里,熾熱的嘴唇吻著她那桃紅的小口。
一股強烈的親吻,使她快要窒息,心髒拼命的跳動著。
他那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和頸子,又用舌頭舐她,又酥又癢。
荊月姑情不自禁地緊緊反抱著他,深怕失去了他。
荊月姑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動著,輕聽他那急促的呼吸聲,一緩一快地跳動著。
她終於失去了感覺,她的肉體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
她全心陶醉在這熱情的親吻中,不停地旋轉。
“月妹妹,怨恨大哥嗎?有沒有感到委屈?”
谷飛雲柔聲問道。
荊月姑甜甜笑道:“大哥,你有多心了。雖然不能天天陪著大哥,但是能多幾個知心姐妹,也是很不錯的事情。這樣大哥就不會那麼快就厭煩了,是不是?”
“月妹妹……你真好……”
谷飛雲吻著荊月姑,荊月姑那火花似的感情愈來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樣,快爆發了。
她緊緊摟抱著他,火山爆發了,再也不能收拾了。
谷飛雲他輕輕地將她按在床上,緊緊地擁抱著她,圍繞著她。
那對濕熱的嘴唇,又再度的親吻在她的飢餓的香唇上。
他用勁吸吮著,不停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攪動著。
他又以右手撥開她的衣服,那堅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隱隱約約地看出其形狀,鼓鼓地。
他扯去她的肚兜,乳房呈現在眼前,一個比一個漲的大、挺。
他用手來回不停地揉捏著,忽然把乳頭握住,輕輕往上拉,使整個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驟然放下,乳頭往下一彈,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擠壓,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谷飛雲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盡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壓著。
荊月姑的呼吸漸漸地緊促,由慢而快,全身發酥,不時頭動著。
谷飛雲見她呼吸加快,全身戰抖,曉得她芳心大動,欲念已起。
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點,把頭放在乳頭,用額頭磨擦著,接著右手由乳邊向身軀的下方摸去。
那玲瓏的曲线,使得胴體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纖細,臀部的豐圓,真是上帝所創造的尤物,實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
當他右手觸摸到高凸豐滿的陰戶,凹陷的谷底,太棒了。
谷飛雲輕輕地磨搓著陰戶、谷底,他不停的搓著,荊月姑渾身開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拋棄不顧了。
驟然地,全身強烈地戰抖起來,也不再害羞了,因為她開始覺得需要它了。
然後她開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過去,把他的褲子往下拉。
她成功地把褲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鋼條一樣的堅硬寶貝,被掏了出來。
當她接觸到那根發熱的大寶貝時候,內心不禁暗贊一聲:“哦……好大喲……”
荊月姑一手抓住寶貝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
為了看看龜頭的真面目,她奮力一掙,愈套愈重,欲罷不能。
谷飛雲的寶貝實在夠驚人的,漲得大大的,龜頭上布滿青筋及微血管,紅的發亮,像一顆鵝蛋一般大,棱溝下陷,不停戰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樣。
她看得心里一直發癢,淫水泊泊流了出來。
谷飛雲伸手脫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他又幫她脫下了所有的衣物。
他們倆人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他那毛茸茸地陰毛和大寶貝,在毫無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
於是她用手接了過來,一下接一下幫他套弄,欲念漸漸地強烈的燃燒。
荊月姑對谷飛雲的寶貝愛不釋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為止。
谷飛雲把她的雙腿撥得開開的,一頭埋在陰戶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獸般地吸舐那個鮮紅色的大陰戶,舐得由紅轉紫黑。
荊月姑感覺到小穴尤如火燒一般地灼熱,他雙手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邊撥一邊拉,還擰著小陰核。
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瘋狂似地顫抖,天地在旋轉。
她雙手抓著床單,聲聲作響,震動了天地,簡直要了她的命。
“咬呀……大哥……別舔了……我受不了了……”
谷飛雲尚未盡興,把舌頭伸長往小洞穴內猛伸,並且轉動著。
由於谷飛雲的熱情,使得荊月姑無比興奮,她不自禁地淚水也流了出來,突然猛抱谷飛雲的雙肩仰了起來。
谷飛雲如道了,於是他立刻轉頭過來,先俯在她的身體上,把寶貝對准洞口,插了進去。
他雙手把身體撐了起來,如俯地挺身一樣,雙腿用腳尖頂在地上。
他屁股一用勁,“咕滋”一聲,那根寶貝進了四分之三。
他開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進,後浪推前浪涌進。
荊月姑覺得體內有一只鐵棒觸入,當時覺得難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以便能適應。
寶貝把陰道頂得凸凸地,好像刺□一般,豎起了陰毛。
整個陰道壁被進入的寶貝繃得緊緊地,一陣陣地溫暖涌上了心頭:“唔……好……好……唔……不要停……好癢……好癢……再……再插……我……我……”
荊月姑還沒說完話,谷飛雲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
他雙手由她的腋下穿過,抓緊她的雙臂,屁股奮力地抽上插下。
每當他把寶貝抽出,內心一片空虛。
當寶貝在洞口輕輕地磨擦,愛意立刻又涌上心頭,希望實足。
當寶貝重重插入,馬眼抵達花心時,她覺得既飽滿又充實,希望也成現實了。
她不禁渾身顫抖,哆嗦一番。
荊月姑浪叫起來:“哎……哎……大哥……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喲……咬喲……我快……快酥了……碎了……”
谷飛雲聽到她的聲,不僅覺得滿意,也就不再停止下來。
寶貝來個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寶貝直插直入干得她全身無一處不爽歪歪,全身劇烈地戰抖了起來。
荊月姑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隨著插抽的節奏,上下晃動著。
在這深夜里,萬籟無聲,只聽見淫水、精水與寶貝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響聲。
因身體起伏,肉體身肉體之間,互相碰撞的“啪”、“啪”之聲音。
再加上就只有倆人喘氣息的急促聲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聲響。
谷飛雲收回雙手,雙腳高跪在床上,摟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懸在空中,雙腳挾緊他的腰部,兩只大腿向外開著,只剩頭與□肩著在榻榻米上。
谷飛雲就這樣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攪,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
荊月姑被他那狂野的動作和奇怪的姿勢,刺激得渾身發燙,子宮發麻,只有靠全身的搖擺屁股,來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兩、二百下後,突然谷飛雲狠命地往里一插,寶貝沒入,龜頭狠猛地頂住花心,使勁地磨擦。
每當屁股一搖一轉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帶,一搖一擺都深刻在她的心靈里。
荊月姑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顫,狂叫:“咬呀……雲哥哥……好……太棒了……用力頂……使勁……頂……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荊月姑的窘態、浪態、淫態、騷態,刺激得谷飛雲瘋狂了,雙手緊抱著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氣,一根粗壯的大寶貝,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轉呀轉地糾纏在一起。
直轉得她兩眼發暈,雙腿發軟,全身亂晃,香汗直下。
突然,荊月姑感覺一陣尿意涌上心頭,子宮內一陣陣收縮。
她自知不行了,趕忙叫道:“大哥……快……快用力頂……快……用勁搖……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勁頂著……啊……啊……嗯……嗯……”
谷飛雲一聽到荊月姑說要泄了,連忙伏下身子,雙手抱緊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
荊月姑叫道:“哎呀……哦……大哥……我好爽喲……我……哦……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喲……我……我……泄了……嗯……唔……”
荊月姑的子宮里一陣陣強而有力地收縮,陣陣莫名地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濃濃地熱的精液,“滋滋”地向外衝了出來,隨著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床單給沾濕了。
谷飛雲受到陰液的刺激,龜頭一陣陣酥麻,背脊骨有一點酸痛,一陣陣黏黏地、熱滾滾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澆在花心的上面,澆得荊月姑渾身麻麻地,如酥如癢,幾乎快跳了起來了。
倆人俱感體力疲乏,四肢軟弱無力,連動也懶得動一下,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而眠,沉沉地進入美夢中。
第三天中午,他們就抵達光化,渡江之後,再趕去三官殿,這是醉道人指定他們落腳之處,要他們在三官殿待命的。
二天行程,他們把奉命跟蹤的布販等人,巧妙地支使開去了因此,他們的行蹤,對方就沒有人知道了。
青峰鎮和石花街,是武當山下的兩大重鎮,住的都是武當派的俗家弟子。
石花街陳家,是武當派太極門,以“太極拳”為主。
青峰鎮在武當山南首,有歸、秦二姓,歸家村在鎮南,秦家堡在鎮西,都有一兩百戶人家.也都是武當派的俗家弟子。
秦家堡前面,有一條山澗,形成天然的護莊河,可說是形勢天成。
堡主秦大鈞以“雙環手”博得雙環無敵的美號,在江湖上,聲名極盛,也是武當派俗家弟子的領袖人物。
秦大鈞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就是秦劍秋,今年二十五歲,生得秀朗英俊,是武當派掌教無為道長門下首徒,誰也沒想到他竟會是通天教主座下的三弟子,有著雙重身份的人。
這是下午申牌時光,秦家堡前來了十個身穿灰布僧衲、頭戴竹笠的和尚,由一個身軀肥碩的大和尚領頭,一個個雙手合十,排成了一行,好像在街頭常見的化緣一般。
他們走近秦家堡吊橋,就由身軀肥碩的大和尚朝守在橋頭的兩名秦家堡莊丁施禮道:“二位施主請了,請代為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少林寺羅漢堂住持至遠大師,特來拜會秦家堡主。”
那兩名莊丁聽說來的竟是少林寺羅漢堂住持,所謂人的名兒,樹的影兒,自是肅然起敬,連忙還禮道:“大師請稍候,在下立即去稟報。”
話聲一落,立即分出一人匆匆進去稟報了。
一會工夫,只見過去通報的莊丁領著一個藍袍青年急步朝橋頭行來。
這藍袍青年約莫二十四五歲,生得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個子頎長,溫文瀟灑,一看就知是世家門第的佳子弟。
那藍袍青年一直趨前到橋頭,作了個長揖朗聲說道:“大師遠蒞敝堡,在下秦劍秋,因家父不良於行,特命在下趨迎,恭請大師一行入內奉茶。”
身軀肥碩的大和尚至光此時已退後了一步,由至遠大師迎著秦劍秋,心中不暗暗嘆息一聲:“秦大鈞武當耆宿,一世英名,有此佳兒,人品貌相,無不出眾,本該是值得慶賀之事,奈何竟會投入通天教主門下,成為武當派罪人,武林敗類,豈不可惜?”
心中想著,一面連忙合掌當胸,施了一禮,才道:“原來是秦少堡主,多多失敬,老衲一行,途經貴地,因和秦老施主已有多年不見,特來拜候,少堡主不嫌老衲打擾才好。”
秦劍秋朗聲笑道:“大師好說,大師當代高僧,平日時里請都請不到,今天佛駕惠然光降,乃是敝堡的福祉,怎麼能說打擾呢?大師快請。”
他恭敬的抬手肅客,引著至遠大師一行人進入秦家堡大門,在大廳上分賓主落坐。
一名莊丁送上三盞香茗,即行退下。
至遠大師指著至光說道:“秦少堡主,他是敝師弟至光。”
秦劍秋慌忙站起,作揖道:“原來是長老大師,在下幸會。”
至光還了一禮說道:“少堡主好說,貧僧不敢。”
秦劍秋欠身道:“不瞞大師說,家父自從雙足不良於行,就不再接見賓客,還望大師多多見諒。”
至遠大師不覺心中一動,暗道:“張少軒也是他老子稱病之後,才出面當家,住持西山別墅的,如今秦劍秋也稱他父親不良於行,把持了秦家堡,兩人幾乎如出一轍,何其如此巧合,莫非這兩個孽子在他們父親身上做了手腳不成,真要如此,真是禽獸不如了。”
心中想著,臉色也不覺漸漸沉了下來,口中哼了一聲。
秦劍秋拱拱手道:“大師無蒞,必有見教,不知可否明示?”
至遠大師目光一注,問道:“老衲正有一事想請教秦少堡主。”
秦劍秋忙道:“大師有什麼話,但請明說。”
至遠大師道:“秦老施主領袖武當俗家,不知門下幾位高足?”
秦劍秋道:“家父門下共有九位師兄弟,連同在下,正好十人。”
至遠大師問道:“可有一個叫劉子明的人?”
秦劍秋一怔,問道:“大師究有何事,務請明白見告。”
至遠大師道:“少堡主先回答了老衲所問,老衲自會奉告。”
秦劍秋點頭道:“劉子明乃是在下七師兄,不知……”
至遠大師不待他下去,又道:“那麼呂子春呢,可是秦老施主門下?”
秦劍秋雙眉微皺,說道:“呂師兄乃是歸二叔門下,大師問起他們二人,必有緣故,不知大師可否賜告?”
至遠大師凝重地道:“他們於三日前夜晚,潛入敝寺被擒,老衲問他們姓名來歷,就不肯多說……”
他故意拖長語氣,不往下說。
秦劍秋急急說道:“他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大師後來如何處置的呢?”
至遠大師合掌當胸徐徐說道:“敝寺和武當派,一直誼如一家,他們二人不知受何人支使,既然堅不吐實,敝寺也不好處置,老衲想到秦老施主是責派俗家領袖,和老衲也是多年相識,因此把二人帶來,原想請秦老施主問問他們,總比直接交給貴派要好得多,但秦老施主既然久已不問外事,老衲明日只好上武當山去,交貴派處理了。”
秦劍秋慌忙拱手道:“承蒙大師見告,在下無限感激,但劉子明是家父門下,呂子春是歸二叔門下,都是敝派俗家弟子,即使大師送上山去,敝派也仍會發交家父和歸二叔厲加偵訊的。”
稍頓了頓,續道:“家父雖已不問俗務已久?但他門下弟子出了這麼大的漏子,自然也非問不可,因此在下之意,大師如能信得過在下,就把他二人交與在下,在下自當稟明家父和歸二叔,問清楚了,自會給大師一個交代,庶不可傷兩家和氣,不知大師意下如何?”
至遠大師頷首道:“少堡主說的也是實情,少林、武當誼如一家,如果老衲把他們送上山去,未免小題大作,老衲此來,原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秦少堡主既然肯負全責,老衲是求之不得之事。”
說到這里,回頭朝至光道:“師弟,你去把呂子春、劉子明二人領進來。”
至光站起身,合十道:“小弟領命。”
舉步走出大廳,朝肅立在階前的十名灰衣和尚打了個手勢。
立即有為首的一名灰衣和尚朝他身後兩人身上各自拍了一掌,喝道:“還不上去?”
那兩名灰衣和尚依言朝階上走來,由至光領著走入大廳。
至遠大師道:“秦少堡主,老衲把他們交給你了。”
那兩個灰衣和尚迅速從頭上摘下斗笠,同時也脫下身上的灰衣,齊聲叫了句:“秦師弟。”
原來這兩人正是呂子春和劉子明,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要他們頭戴斗笠,身穿灰衲,扮作和尚模樣。
秦劍秋眼看兩人狼狽樣子,微微攢了一下眉,說道:“你們快進去休息。”
呂子春、劉子明如遇大赦,口中答應一聲,急急往屏後奔入。
秦劍秋朝至遠、至光二人拱手作了個長揖,一臉誠懇的道:“多蒙二位大師慈悲,釋放二個敝師兄,在下謹代表家父和歸二叔向二位大師敬致謝忱。”
至遠大師微哂道:“少林、武當千百年來誼如一家,少堡主要他們記著,好自為之。”
說到這里,合十禮道:“老衲告辭。”
秦劍秋看看天色,已經快近傍晚,不覺說道:“此刻天色已晚,二位大師不嫌怠慢,就請在敝堡下榻,不知二位大師意下如何?”
至遠大師合十道:“秦少堡主不用客氣,一切心領,老衲等人還得連夜動身趕回寺去。”
說完當先舉步朝廳外行去,至光緊跟著身後走出,八名灰衲和尚跟在至光身後而行,魚貫走出。
秦劍秋只好一路跟了出去,一直走到吊橋,至遠大師才回過身來,雙手合十,說道:“秦少堡主請留步了,並請代向秦老施主致意,老衲告辭。”
說完,再合十一禮,就率同至光,一路行去。
秦劍秋目送至遠大師一行遠去,心中卻感到十分復雜,劍眉微揚,轉身回入堡中,一面朝一莊丁吩咐道:“你去叫呂師兄、劉師兄到書房里來。”
那莊丁答應一聲,迅快往外就走。
秦劍秋獨自步入書房,在一把紫檀太師椅上坐下,莊丁很快的送上一盞茶來。
秦劍秋端在手中,輕輕喝一口,一面回頭道:“你出去。”
那莊丁應聲“是”,立即退了出去,隨手掩上了門戶。
一會工夫,門口響起了莊丁的聲音:“啟稟少堡主,呂少爺、劉少爺來了。”
秦劍秋道:“叫他們進來。”
書房門開處,呂子春和劉子明兩人相偕走入。
秦劍秋站起身道:“二位師兄請坐。”
呂子春道:“我們也不知道,一進去就遭到圍攻,就這樣被擒住了。”
劉子明道:“我們什麼也沒說。”
“唉。”
秦劍秋輕嘆口氣,自言自語地道:“我們這樣做法,不知是對是錯?”
呂子春、劉子明不知他說些什麼,也就不便開口。
秦劍秋接著又道:“你們既然回來,應速向大公子報告才是。”
剛說到這里,只聽門上起了彈指之聲。
秦劍秋走了過去,開啟房門,走進來的是大師兄周子厚。
秦劍秋剛叫了聲:“大師兄。”
周子厚就搖手制止,壓低聲音道:“少林和尚似未離去,剛才有人發現鎮口有人在徘徊。”
秦劍秋聽得一怔,急忙回頭道:“呂師兄、劉師兄暫時還是留下來的好,不用去歸家村了。
夜色漸濃,這時初更剛過。
秦家堡外,隔著一道溪流,突然飛起一條小巧的人影,凌空越過護莊河,一下飛上右側高牆,一閃而沒,簡直快得有如宿鳥投林,好俊輕功,好快的身法。
就在小巧人影忽然一閃而沒,緊接著就有兩道人影劃空追撲而至,一下落到剛才小巧人影閃沒之處。
其中一個道:“這人明明落在這里,怎麼不見了?”
另一個道:“咱們搜。”
左手一揮,兩人倏地轉身分向左右撲去。
從他們追蹤掠來,到分頭撲起,前後也不過兩句話的工夫,身手之俐落,足見武功相當高明。
就在秦家堡右側飛起小巧人影的同時,秦家堡前進也有一道人影越過圍牆,掠上了屋檐。
就在此時,突聽有人沉喝一聲:“下去。”
一道掌風,朝來人迎面襲到。
“哼。”
掠上來的那人口中哼了一聲,右手翻起,朝前硬接。
要知他堪堪掠上屋檐,立足未穩,人家可是隱伏檐後,以逸待勞主客形勢有異,不用說自是掠上來的人吃虧了。
那知兩道掌風甫接,但聽砰然一聲輕響,隱伏檐後的那人忽然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再也站立不穩。
連退了數步,也踏碎了十數塊屋瓦?
才算站住。
他正是秦家堡老堡主雙環無敵門下首徒周子厚,一掌交接,他怎麼也想不到來人身手竟有這般高法。
一時間,不禁微微一怔,目注對方,喝道:“閣下有膽夜闖秦家堡,怎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原來剛才和他對了一掌的,竟然是個矮胖的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