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間的寢室,我和許濤如願的“基”到了同寢室。
另外兩個室友是從我們下面鄉鎮考過來的,一是叫毛建國一個是潘駿。
不大的房間被兩張上下雙層床,和四張小書桌擠得滿滿當當。
當晚,晚自習後,回到寢室,我和媽媽在電話里說了住寢室一些情況,她囑咐我,晚上要早點休息,注意衛生等等……
剛掛了電話,就看到許濤無可奈何的看著我,“怎麼了?”我問道。
“你可真是乖寶寶啊,剛剛逃離苦海,就被遙控了。”許濤調侃著說道,“你媽如果不是本校的老師,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切,絕對比你要好。”說完,他努了努嘴,“看,哪兩個乖寶寶,可真努力,怕打擾,都戴著耳塞呢。”
我扭頭望去,可不,兩位小伙伴帶著耳塞埋頭苦干著。
“窮苦的孩子早當家,別笑話別人。”
一周時間很快,離家才四五天,居然想家,今天和媽媽約好,一起去省城看爸爸,剛走到校門口,媽媽在一輛出租車上,“木頭,趕緊的,最後一班城鐵,時間有點緊啊。”
我一小跑,上了車挨著媽媽坐下,出租車向著車站奔馳著。“媽,怎麼還穿著工作服呀。”媽媽一身西裝,感覺好像很威嚴。
“我剛剛下班,哪里有時間換衣服。”她仔細的打量一番我,“不錯,沒有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髒兮兮的,哈哈哈!”
爸爸在省城的公寓不大,兩室一廳,每年我和媽媽都要過來住幾次。
一進門,爸爸笑著打開了們,“我就估摸著這個時間到,送來的菜熱在鍋里,都餓了吧?”
爸爸比媽媽要長九歲,這幾年估計應酬多,發福了很多。
他先笑著接過媽媽手上的包,另一只手拍在我肩上,“好小子,怎麼不長個?在家聽話嗎?”
我還沒回答,媽媽說“住校了,上次不是對你說了,怎麼不記得了,你的個腦筋哦!”
爸爸親熱的攬著我,“啊,呵呵,工作的事情太多了,忘了,快去洗手,吃飯。”
餐桌上,我們一家人親熱的吃著飯,爸爸問了我在學校的情況,我一一做了回答,隨後,他扭頭對媽媽說“上次白勇軍哪個案子,你沒有再碰吧?”
媽媽遺憾的說“沒有,警局里原始的案底都被銷毀了,找了一個搞笑的理由。”
爸爸笑盈盈的問道“什麼理由?”
“說是黑客入侵,你說搞笑不?居然說周一上班,一打開電腦就被黑了。他們警局的機房,去年可是花了三千萬左右做的安防。”
我聽了一愣,這事情可搞大了。
爸爸接著問“最後是怎麼收尾的?”
媽媽帶著譏笑的語氣說“怎麼收尾,呵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唄。”
爸爸忽然嚴肅的對媽媽說“過了就算了,你別不服氣。”
話語忽然一頓,扭頭看了看我,還是接著說道“白勇軍的背景很復雜,上次我給你打電話,是省委哪邊給我說的,即便上次你不收手,也會是同樣的結局,你懂不懂?”
接著,他語氣一緩,柔和的對媽媽說“丹丹,我知道你的性格,但是,很多事你要明白,做任何事都有游戲規則,你反抗規則,最終會粉身碎骨,包括我和木頭。”
媽媽身軀一震,吃驚的看著爸爸,爸爸緩緩的點點頭,掏出一支煙,點著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後爸爸的臉龐模模糊糊。
晚上,在我的房間里,我打開手機版的“fp”,想了想,我沒有聯系管家,即便是我不去黑掉白勇軍的案底,他們也可以聯系別的黑客去搞,我如果就這事去問管家,反而多此一舉。
隔日上午,我和爸爸媽媽說了一聲,來到了電腦一條街,省城的比市里的豐富多了,我最大的樂趣就是逛這種電子商品,今天我想買哪個最新出來的藍牙鍵盤,可以接入手機,然後准備做個鏡像,連接我家里的電腦,可以直接遠程操作。
嗯,對了,前提是需要有好的網絡,買個專業版的路由,回頭自己改裝一下,做個超級接受路由器。
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好,這款ipc怎麼買?”
我回頭一看,趙老師,也是許濤的媽。
“這款ipc是專業版的,非常適合遠程辦公,價格有點小貴,如果,您要的多,我們可以給您一定折扣。”一個年青的服務員說道。
“這款對於辦公來說,還是有一些缺陷。”
我在旁邊不由得插嘴說道。“阿姨你好。”
趙老師看到是我,眼里閃過一絲不安,馬上笑著說:“是穆格啊,你怎麼會在這?”
我非常喜歡看許濤媽媽的笑,白皙而端莊的臉,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我昨天就來了,看我爸,隨便來這里逛逛。”
服務員不服氣的看著我說,“你說有什麼缺陷,我們公司的口碑一向非常好的。”
我解釋說“不好意思,我沒有表達清楚。”我朝著許濤媽媽笑了笑。
“如果做為遠程辦公,首先這款ipc的清晰度不如xxx哪一款,而且,做為一款網絡ipc,地址是靜態的,不好,啟動也需要手動,失去了遠程的意義。對嗎?”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對著我挑起大拇指,“厲害呀,小兄弟!”
許濤媽媽看著這個男的對我說話,臉色有點不自然起來。哪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看許濤媽媽,又看看我,望著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許濤媽媽希望我幫她挑選兩個,我當然是義不容辭,臨走時希望我有時間去他們家玩。我笑著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