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仇雪
“鸝兒!”眼見這幾下兔起鶻落自己孿生妹妹竟被這陰毒詭異的連環三招所擊殺,白玉鶯不禁目眥欲裂嘶聲尖叫。
一對滿是難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淚來,她們姐妹自小一起長大拜入八極門學藝,因初入江湖所憑的那些俠義心腸而遭逢大禍,落入敵手慘遭淫虐酷刑,最後終還是沒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慘絕人寰的折磨而屈服沉淪,成為了邪派的爪牙。
無論承受還是施與,行善還是為惡,這對姐妹都從未分離。
在放棄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後,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至少她們還有心意相通的彼此。
如今妹妹就慘死在眼前,讓白玉鶯的神智都出現了一陣恍惚,好像那穿心而過的利劍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白玉鶯雙眼通紅,目中一絲血淚滑過臉頰,讓她原本俏麗精致的臉,在猙獰中帶上了幾分癲狂。
雙手短劍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歸於盡之勢。
可凌雅琴已經殺死一人,徹底破去了兩姐妹的夾擊之勢。
加上她本就年長,武功底子也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經脈恢復後又有機緣修習了比之前更加深奧的玄門心法,此時面對想要拼命的白玉鶯則顯得游刃有余。
再加上她在被擒後受盡凌辱玷汙,內心里對於自己早已不潔的身子徹底放開,當初在建康城甚至為了溫飽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
此時雖全身赤裸只能挺著高高隆起的肚皮,搖擺著胸前那對不時滲出奶水的肥碩玉乳與人搏斗,但在這人跡罕至的華山險峻峰頂也不會讓凌雅琴有絲毫羞恥之感。
萬物皆為陰陽調和,萬事亦有福禍相依,若是換作以前那個冰清玉潔的琴聲花影,恐怕不會在身無寸縷的時候與人動手,更不會如現在這般毫不猶豫的施展奪命招式一擊必殺。
是白氏姐妹親手毀掉了凌雅琴曾經的高貴與美好,也將她拉入淫邪深淵,耳聞目染下終不過是近墨者黑。
曾經的掌門夫人、正道俠女,曾經溫柔如水的嬌柔美婦,本性雖還未泯,但也在歷盡劫波後多了幾分狠毒。
凌雅琴隨手出招,不斷格擋住白玉鶯的雙劍,見這曾經是自己心中夢魘的嬌俏少女,咬住嘴唇流著淚不斷強攻,眼里卻帶著絕望與迷茫。
這是至親死去的樣子,凌雅琴也曾經歷過,而殺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卻正是眼前這個淫邪無恥的女人。
見她也品嘗到了當初自己眼睜睜看著周子江身首異處時的刻骨痛苦,凌雅琴心中泛起絲絲快意的同時亦生出幾分不忍。
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與從少女時就慘被星月湖邪徒馴化改變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這一切。
所謂本性難移,內里無法徹底擺脫軟弱的凌雅琴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白姑娘,逝者已矣,當初你殺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筆勾銷如何?你非我敵手,還是盡早斂了令妹屍身下山去吧……太華宗高手如雲,那位靈虛子前輩更是功參造化的大宗師,星月湖離覆亡之日也已不遠,再不收手,彼時泥沙俱下你亦難有善終。”
“住口!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賤貨!騷屄都被燒爛了還能勾搭男人懷上野種!
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腳把你那喂不飽的臭屄肏爛!掏出你肚子里的賤種搗碎了讓你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鶯尖聲咒罵道。聽到凌雅琴的好心規勸,反倒令她冷靜下來幾分,現在看自己武功確實遜了對方一籌,只有想辦法勾起凌雅琴的那些慘痛回憶,以期能夠在其心緒波動時尋找機會反敗為勝。
聽到白玉鶯揭了自己最不願被提及的傷疤,凌雅琴確實如白玉鶯所料般身形滯了一下。
白玉鶯立刻運轉輕功,貼近對方發揮自己兵刃較短的優勢連連進招,成功逼得對手狼狽得連續後退。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變了體質的凌雅琴腦中想到的竟是當初自己蜜穴與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著淫毒絲襪破身的刺激畫面,不但沒有出現畏懼驚恐,反而使體內涌起一股熱流情不自禁的順著她那名器美穴滑了出來。
都有些全身發熱的凌雅琴不禁雙腿開始癱軟,竟在這決生死的對敵時候微微出現了泄身。
手中長劍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況下,任白玉鶯如何拼命,也無法傷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鶯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響動,一個沙啞、吐字不清的聲音響起;
“媳婦兒,怎麼這麼吵,是大奶子前輩回來了嗎?我要親親!”
原來寶兒被院外響動驚醒,笨手笨腳的穿好衣物,就在這時推開院門走了出來。
凌雅琴這次真的驚慌起來,忙縱聲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來!”
見凌雅琴如此,狡詐如狐的白玉鶯哪還不知道這就是妙花師太與自己親哥哥所生的那個傻兒子,也是這凌婊子的姘頭,弄不好還是她肚子里那賤種的親爹。
見機極快的她施展過人輕功,在搶上來的凌雅琴前一步,將手中短劍架在了寶兒脖子上。
短劍劍刃隨著白玉鶯因真氣耗費過巨而有些顫抖的手而閃爍不止,立刻就將寶兒的脖子割破,一股鮮血順著傷口涌了出來。
因夫君落入敵手而方寸大亂的凌女俠,長劍指著白玉鶯,臉色發青的叫道:
“快放開他!否則我殺了你!”
奇貨在手的白玉鶯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會為這毫無底氣的恫嚇所擾,她獰笑著左手劍架住寶兒脖子,右手短劍直接狠狠插在寶兒大腿上,居然立刻讓這丑陋畸形的白痴男人如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喝啊啊!疼啊!疼死了啊啊啊!”
見寶兒滿臉鼻涕眼淚橫流,凌雅琴整個心都抽緊了起來。
見對方那副心慌意亂的樣子,白玉鶯心中更加篤定,她抬起空出來的右掌獰笑著開口道:“凌婊子,如果不想你這傻子夫君,在我這化肉融骨的掌力之下變成一副皮囊的話,就乖乖把劍扔了老實跪好!”
凌雅琴美眸中閃過一抹掙扎,但終還是抵不住寶兒的慘叫聲,直接將手中劍拋至遠處,流著淚再次向著自己的殺夫仇人跪了下去。
見此情景,白玉鶯抹了把眼睛,忍住不陰仄仄的尖聲而笑,面上盡是瘋狂之態。
她決意為妹妹報仇要讓凌雅琴受盡零碎苦楚再殺了她,什麼務必生擒對方以做人質要挾的命令統統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雲外。
面對這武功比自己高強的女人,經歷過不少生死搏殺的白玉鶯並沒有絲毫放松警惕,她先點了寶兒穴道讓這個哭叫掙扎的傻子老實下來,再挾持著身體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
見對方沒有給自己任何機會,似乎真的又放棄抵抗的中年美婦,為表示順從竟直接附下身對白玉鶯磕起頭來,嘴里抽泣著乞求對方放過自己夫君。
白玉鶯不敢冒險放開對寶兒的鉗制妄圖去點凌雅琴穴道,因為對方內力遠比自己為高,若想制住其穴道就憑現在自己丹田內這已經耗費到不足一半的真氣恐怕力有未逮。
她決定先趁機好好將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將這賤貨那早被調教得淫亂不堪的身子玩到噴出水來的時候,再用劍偷襲刨開她肚皮,只要內髒與她肚子里賤種都流出來,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難逃一死。
想到這里白玉鶯抬起右腳,命令凌雅琴將自己腳上靴子脫去,而後者則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樣子乖乖就范。
看著近在咫尺的纖細玉足,和那能夠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淫毒絲編織而成的薄襪,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的中年美婦成熟嬌媚的臉上騰起紅霞。
她不由自主的雙手捧住白玉鶯那只因上山趕路和剛才激戰而沁潤著汗水,被靴子悶得有些酸臭的小腳,張嘴伸舌舔了上去。
帶著臭氣的咸濕腳汗透過能夠讓人沾染淫毒的絲襪和著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讓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為最下等淫奴時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腳上傳來這比自己年長許多的中年美婦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讓心中暗送了一口氣的白雲鶯心中升起幾分復仇快感。
“賤貨!看來自從你屄爛了以後,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長進了不少,接下來該做什麼了?”說著,白玉鶯用腳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臉上,將這全身赤裸的美婦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難堪的別開了臉閉上眼,兩條美腿彎折著向左右分開,雙手扶住兩邊膝蓋後方,將自己那剛被修復不久、已經一片泥濘的名器美穴袒露出來。
她這副肚皮高聳,雙腿曲折左右打開的樣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
曾經高潔如雲的武林美少婦,現在卻不知羞恥的擺出了一副開門迎客的標准挨肏姿勢,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聲呻吟道:“請,請白主子用腳再狠狠把凌婊子的騷屄玩爛……賤貨這好不容易治好的騷屄就是等著給白主子你用腳肏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復了當初的下賤樣子,白玉鶯在興奮之余,又不禁為自己妹妹不值,怎麼就如此輕易死在這麼個賤貨淫奴手中。
已決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後再開膛破肚的白玉鶯自不會客氣,直接伸腳一點點用腳趾摳弄攪動著凌雅琴穴口的嫩肉。
“哼,真是騷婊子,這麼幾下就開始噴水了?”看著昔日的凌女俠又一次被自己用腳干得淫液橫流,居然隨便幾下就從下體處傳出嗤嗤水聲。
白玉鶯忍不住譏諷著,開始將整只腳一點一點擠入凌雅琴那雖有淫水潤滑但依然非常緊致的陰道之中。
淫穴時隔數年再次被白玉鶯用腳插入,回憶伴隨著下體撕裂刺痛轉化成難以言狀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腦海,讓她失控的浪叫起來:“啊啊~ !啊~ !又,又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腳肏爛了!好,好舒服!啊啊~ !白主子的腳啊啊!比男人,比男人的雞巴還舒服~ 啊啊啊~ !”
白玉鶯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腳的濕熱腔道內一陣劇烈抽搐緊縮,隨即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的凌雅琴開始一下下挺動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熱流忽然噴在腳趾上,隨即穴口完全被捅開的中年美婦竟順著她腳腕處的縫隙,失控的噴出一股泛黃的尿來。
見腳下這騷貨已經被自己用腳把尿都干出來了,身體完全沉溺在高潮泄身之中,白玉鶯面顯狠戾之色,一把甩開寶兒,手中劍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去。
然而就在她以為這一劍必定會為自己妹妹報仇之時,腳下的凌雅琴竟雙腿忽然朝下一蹬,整個仰面的身體都貼地向後滑去。
不但使她這一劍劈進土中,還因那淫穴依舊死死夾著她那只腳,帶得一時沒有防備的白玉鶯雙腿被拉成了一字馬而劈開,隨著向前倒去。
手中短劍插入土里卻由於身子被帶得雙腿使不上力而快速向前而脫手,正待前後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鶯想要扭身去拔劍,眼前虛影一晃,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鷹爪之形向其咽喉抓來。
此時姿勢狼狽的白玉鶯雖然心驚但也應變迅速,右手揮掌格擋,左手向下一撐准備先起身再說。
哪知臀部剛借力離開地面,下體卻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感覺整個陰道子宮都瞬間被一條附著渾厚真氣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鶯,呆愣的看著自己下體。
只見不知何時已經坐起,也和自己姿勢類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動的毒蛇般鑽進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淫穴之中。
已經被貫穿的腔道里不斷從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噴出鮮血,隨著她被染紅的半條手臂緩緩抽出,五指並攏呈蛇嘴形的手掌里竟捏著白玉鶯血淋淋的子宮給直接扯出體外。
“小賤人,被活活肏出子宮來舒服麼?”這時下體甚至內髒都已經被完全破壞的白玉鶯意識漸漸模糊,最後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張慈憫不再的俏臉上那與她們姐妹以及艷鳳等人一般無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鶯軟軟躺倒在地,拼盡最後一點力氣,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妹妹。
勾個勾唇角,耳邊仿佛又傳來姐妹倆尚是年少,繞膝在師娘唐顏身邊時所聽到的一句佛偈;既種業因,必有業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