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縹緲仙(朱顏血雪芍同人)

第10章 剿滅

  日落月升,洞天幽暗處交纏的肉體早已春風數度,如雲上天女一般的人物也終於因這場歡好而染上塵埃。

  靈虛仙子斜倚在石床上,手執玉梳一下下緩慢理著肩旁青絲,那雙神光自顯的鳳眼中似是攏著煙雨般,氤氳縹緲空靈無定。

  玉頰上那還未褪去的一絲嫣紅,讓她整張臉看起來帶著一種嫵媚的饜足感,只是顰起的眉頭卻表達出絕色佳人此時矛盾的心情。

  水無傷既深恨自己這好不容易禁欲修持多年的道心一朝被個畜生般的東西所破,一身嬌柔美肉再次任人蹂躪品嘗了個夠。

  又慶幸這次放縱後昔日功法借此機緣融匯貫通,內里著實收益匪淺。

  以至於她陷入領悟之中,根本無從理會正忐忑不安跪在面前的那個女人。

  已經抱著寶兒在地上跪了一個時辰的凌雅琴,雙腿早已痛麻難忍,但卻猶豫著不敢開口,生怕激怒面前這面似菩薩卻脾氣暴躁、手段毒辣的絕頂高手。

  就在一個時辰前,眼前女子明明被自己這個雖丑陋痴傻,但那方面卻天賦異稟的丈夫給伺候著爽到浪叫連連,淫水不斷的泄身數次。

  卻在清醒後立刻翻臉,也幸虧凌雅琴雖然武功被廢但眼光尚在,看見這位表現得比那些星月湖里面所看過的賤貨婊子還風騷淫蕩的美人,竟連那兩條死死勾在寶兒腰上瑩白長腿都來不及放開,就滿面羞憤的伸臂將拇指按在了騎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神闕穴上。

  雖然凌雅琴第一時間就尖叫著阻止,但寶兒身體經脈還是被指上所蘊含的內力貫穿,直接暈了過去。

  她只當是水無傷驟然發難想要了自己丈夫的命,卻沒想到這也只是對方因羞恥心而出現的一種下意識本能反應而已。

  水仙子多年禁欲,盡管身體上那些私密地方敏感依舊,但久不承雨露的嬌嫩蜜穴那經得起她們夫妻兩人配合的侵犯淫辱。

  無奈之下,仙子只能凝起一口真氣,從腹部肚臍處的神闕穴沿任脈震蕩其會陰穴,讓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冤家趕緊崩開關口射盡最後一點陽精。

  否則,怕是今日真要被這個傻子把自己這保養多年的美穴給肏爛掉了。

  她下體雖然看起來淫亂不堪,又肥又厚的前垂型外陰唇顏色發黑,但里面卻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名器鴨嘴蛤蚌。

  就算比之凌雅琴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且更加稀有。

  曾有精通相人之術的左道方士一語道破水無傷這鳳眼含波、

  黛眉眉峰稍向外斜、絳唇飽滿微翹的面相是天生的淫娃蕩婦,導致整個門派卻遭其滅門之後,當時整個江湖任何人都不敢再對她的容貌面相心生褻瀆。

  “前輩……”苦等多時,看到面前女子終於放下梳子的凌雅琴忍不住開口叫道。

  被打斷冥思的水無傷,才立時恍然,掃了一眼凌雅琴和她懷中那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人,正想坐直身體進行處置,下體卻因這個動作而猛的傳來一陣刺痛。

  從紅腫不堪的陰戶里立刻因刺激而涌出一股熱流,使她趕緊夾緊雙腿不敢再動彈以免丟丑,更是煩躁的懶得再看下面跪著的人一眼。

  “出去!”說罷,仙子素手輕抬,玉指勾動,洞穴水池邊石台上所放置的石青色道袍竟如有人拉扯般飄擺著彈了起來,緩緩向她飛去。

  這一手控鶴功雖非特異,但能將真氣運用到如此精妙境界,實是已經有些駭人聽聞。

  凌雅琴再不敢多言,只能躬身跪謝後,抱著寶兒拿起衣服蹣跚離去。

  待兩人走遠,水無傷才披上道袍,面色隱忍的走到水池邊,掬起新流入的冰水又清洗了一番下體。

  看著池中那些已經在水中稀釋而盡的穢物,她忽然勾唇而笑,將手放進水里,默運玄功心法,之間剛剛還因她內力而被加熱到如溫泉般的池水,詭異的從她手掌處開始迅速凍結成冰,不到片刻,在一陣劈啪作響中,整池水都盡成堅冰。

  “會陽合陰,陰陽交合才是萬物衍生的根本道理,這樣一味隔絕七情六欲的修心,其實有悖倫常……道家所求之超脫飛升之法,本就是逆天而為,我身染紅塵所以難以將你留下的東西真正修煉到極致,也只能求個自在逍遙,順逆隨心了……反正除惡即斬業,也是你說的……”水無傷眼中閃過一抹血色,揮手間池中巨冰已經整塊吸了起來,直接被扔到一旁排水口處。

  她肩膀一晃甩開剛披上身的道袍,裸著曲线傲人的高挑身體,走到石洞壁一處凹陷的暗格前,從中取出一件黑色道袍抖散開來,只見這件衣袍做工極其考究,不知以何種材質制成,似緞似紗,通黑表面繡有血紅色陰陽魚圖案,望去便隱隱給人一種不詳之感。

  三日後,星月湖華陰分舵,一夜間被屠戮一空,沒有活口。

  幾位在幫中也算是硬手的舵主與供奉也都沒能逃脫,或全身經脈被人震碎,或內髒破裂骨骼盡斷而亡,所有死者的首級被取下擺成了京觀,放在大堂正中。

  自從當年名滿江湖的八極門折戟塞外,大孚靈鷲寺與九華劍派領導的圍攻行動铩羽而歸,甚至就連當時號稱正道第一高手的圓相大師都重傷圓寂後,當今武林之中已經沒人再敢如此明著挑釁這個詭異難纏的邪魔外道了。

  一時間,江湖震動,被壓制的各大正道門派無不彈冠相慶暗松了一口氣,而與星月湖坑壑一氣的邪道勢力則變得風聲鶴唳起來。

  三十幾具無頭屍體被擺放在廳堂內正等待裝殮,縱使是見慣了生死的亡命之徒在看到同僚如此下場後,亦難免升起幾分兔死狐悲。

  “沐老,您傷愈不久,就把此間事交給我等處置吧……”滿面戾氣的中年漢子抱拳衝堂中正在附身逐一驗看屍身的老人恭聲說道。

  老者緩緩起身,他白發白須,臉上皺紋深重,但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色。

  老者木無表情的沉聲說道:“這些人有的被以外功重手法分筋錯骨格斃,有的被內門真氣激蕩而震碎心脈,還有的則是身上各處奇經竅穴被邪功所侵而一擊致命……”

  中年漢子皺眉滿面煞氣的接口道:“找您這麼說,看來又是各方鼠輩聯手突襲圍攻,導致咱們華陰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連個報信的都沒跑出去。”

  “你們發現屍體時候的位置是在哪里?”老者輕搖了下頭,追問道。

  “都是在這個大堂里,屍體密密麻麻死在堂中附近。”雖然不懂對方為何如此問,但中年漢子還是畢恭畢敬的如實回答。

  老者僵硬的臉上神色未變,卻在渾濁雙眼中劃過一抹忌憚。

  “這樣的話,他們都是死在一個人手里,而且是在極短時間內被殺。對方不但內力深不可測,武學造詣亦是正邪兼修。此人隨手出招絕不拖泥帶水,直奔要害,一擊必殺令人無可抵擋……天下能有如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數,到底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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