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這麼辦吧……不過還要再仔細盤算一下,掌握好節奏才行……
腦子里一產生想法,分散了注意力,肉棒自然而然恢復了原狀。
“咦,腰部真的不痛了……嘖嘖,真是神奇呀。”
半分鍾後,我舒展著軀體,沒口子的稱贊姚老師,並向她道謝。
臨走時,姚老師還熱心的介紹了幾種保養腰部的方法,叮囑我照做。
大概是怕我聽過就忘,五分鍾後她還給我發了個信息,把她講的要點簡略寫給了我。
嗚嗚,真是個盡職盡責、耐心溫柔的好老師呀……要不是你的胸部太過豐滿、太吸引我,我絕對不忍心用陰謀詭計害你。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為什麼長了這麼淫蕩、這麼罪惡的一對大奶子……
到了傍晚六點半,另一個手機號碼也收到姚老師的短訊,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直接問我想好了沒有,今晚到底在哪見面。
——就在你學校,操場東側的籃球架下等我。
——好。
——記得哦,要穿我送你的文胸。
她沒有回復。對我說的地點,也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示,估計她一直懷疑我是學校里的同事,所以約她在學校見面是非常自然的事。
晚上七點半,我向一個朋友借了輛車,駛到學校對面的街道處停下,搖下少許車窗,用望遠鏡觀察動靜。
由於F市七中的教室,夜晚都會借給夜大的學生上課,此外還有一些住校生會在校外小店用餐,因此校門口進出的人不少,頗為熱鬧。
高一年級的年段長,以及另外一個對姚老師有企圖的教職工,都在接近八點時前後腳走進了學校,大概是輪流來值班的。
哈哈,好極了。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
姚老師則是准八點到達,從巴士站走了過來。
她穿的是下午在醫院的休閒衫褲,從她走路的姿勢很自然、胸部抖動的幅度很輕微,我就看出她並未聽從我的指示,戴的依然是平時的文胸。
這不奇怪,要是她頭一次就肯乖乖聽話,反倒不合情理了。
她很快發來短訊,說她到了。我沒有理睬。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她又是發短訊質問我為何失約,又是反復撥打這個號碼,我都當作沒看見。
九點整,姚老師氣忿忿的從校門口出來,踩著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這時我才開始給她回信息。
——失約的不是我,是你!你沒穿我送你的文胸。
——我穿了。
——老師,撒謊要打屁股哦。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穿的是有肩帶的款式。
——你在哪看見我的?你到底是誰?
我暗暗好笑。
她站在操場的籃球架下,必定有很多學生經過看到了她,跟她打過招呼。
然後她見我遲遲不出現也不回話,肯定會在學校里尋找一圈,想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這就必然遇見更多同事和熟人。
而我故意點出“有肩帶”這個細節,令她更加確信,要找的人剛才和她近距離接觸過,所以才能看到肩帶。
其實這是我在醫院里看到的,既然她的衣褲都沒換,說明還沒洗澡,文胸自然也不會換了。
——別問那麼多了,總之你沒有誠意,說話不算數!
——你的要求太過份了!而且,你連露面都不敢,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不信就算了。
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你先生的情況不樂觀,如果找不到好醫生治療,視神經的萎縮還會越來越厲害。
半個月之內,你就會看到明顯的變化。
姚老師又不回復了,大概她已經認定我是個騙子,只想占她的便宜。
哼哼,看來必須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才會真正認清形勢!
我的怒氣和欲火一起熊熊燃燒,惡毒念頭重新冒了出來,吞噬了殘存的良知和理性。
第二天中午,我又開始派人給歐陽老師送餐了。
餐里下了上次那種藥物,份量比之前更重。
歐陽毫無疑心,把三菜一湯都吃的干干淨淨,還回來的幾乎是個空飯盒。
他打電話給我道謝,表示要付錢。
我對他說,這次的飯菜不是我家做的,是我們公司免費提供的員工餐,反正每次都會多出幾個吃不完,就算不送給您也是倒掉,太浪費了。
歐陽呵呵笑著說你們公司福利真好呀,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啦。不過你姚老師恐怕還是會堅持付錢,看你能不能說服她了。
我說您別告訴姚老師了不就行了嘛,我看她為了您的事忙的不可開交,這麼點小事,真的沒必要再讓她多費一番唇舌。
歐陽被我說服了,同意不把這件事告訴她。
於是,從這天開始,他在懵然不覺中,繼續服用了大量對他有害的藥物。
另一方面,班花繼續以幸災樂禍的態度,時不時向我告知姚老師的最新消息。
她說歐陽大鬧醫院的新聞,雖然媒體沒有重點報道,但在許多本地人的朋友圈里仍然傳的沸沸揚揚。
尤其是教育界人士、以及本校的眾多校友,都覺得顏面無光,普遍將之視為非常丟臉的丑聞。
再加上姚賤人缺席期中考和多次請假,給同事們增加了不少負擔,在本校師生中也引起了越來越多的不滿。
所以這次歐陽再度因傷入院,幾乎沒有什麼人去探視他。人情冷暖,頗為淒涼。
哎,你高興的太早啦!我對班花說,姚賤人的淒涼是一種假相,是為了假扮成弱者,以此減少受到的壓力。
至少她在財政方面,並不像我們之前以為的那麼窘迫,因為她現在既要支付賠償金給協和醫院,又要為歐陽籌集手術費。
換了一個人,恐怕早就把房子掛上網叫賣了。
可她沒有這麼做。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要不就是獲得了額外收入,要不就是家里仍有余財,所以無需賣房就能度過眼前的危機。
班花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恨恨的說姚賤人的偽裝功夫真是到家了,我又被她騙了!
不行,我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讓大家都知道她有多麼虛偽。
我在心里偷偷樂開了花,相信未來的日子里,班花會不斷擴散這些信息。就算還有少數人本來想幫姚老師一把的,以後也會打消念頭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歐陽的尾骨重做了一次手術,傷愈出院回家了。
扣除周末,他一共吃了六次“加料”的午餐,次數雖然不多,藥性卻急劇的反映了出來。
原本他的雙眼還有0。
1的視力,能看到非常模糊的景象,服用藥物後視神經進一步萎縮,變成了只能感覺到少許微光,假如光线暗一些,跟失明基本沒有區別了。
姚老師終於沉不住氣了,給我的另一個號碼發來短訊,懇求我立刻將名醫介紹給她。
我回答說已經通過私人關系,幫你預約到那位名醫了,不過他要十二月中旬才有空接診。
在這之前,叫你老公每天吃一味中藥,就能暫時控制住視神經的萎縮速度,不會繼續惡化下去。
這種胡言亂語,本來是騙不過姚老師的,但她見我預言的症狀如此准確的出現,不由得她不信了。
她在焦急惶然之下失去了判斷力,全盤接受了我的說法,問我是哪一味中藥?
我趁機提出上次的要求,說你明天穿上我送你的文胸去上課,晚上回來我就告訴你。
她隔了很久回復信息,用哀求的語氣說如果換一個款式的文胸,她一定穿,原來那個實在是穿不出去。
我說行,內衣就不強迫你了,不過外衣你得聽我的,明天你換一件領口較低微露乳溝的上衣,以及穿短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
她說學校對教師著裝有規定,下身這麼穿勉強可以,上身絕對不能露乳溝。
我說那你披一件外套,在教室里上課的時候脫掉。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不允許再討價還價!
次日我忙於工作,無暇去學校門口查看姚老師是否履約,到傍晚和班花約會時,我旁敲側擊的試探,問她這幾天是否有跟姚老師衝突。
班花鄙夷的說衝突倒是沒有,但姚賤人真是風騷的可以,今天居然穿短裙高跟鞋來上班。
都半老徐娘了,還這麼愛招蜂引蝶,大家暗地里都議論紛紛。
我非常滿意,當晚回到家就把中藥藥方發給了姚老師。
這是從某個老中醫那里開的貨真價實的藥方,或許多多少少都有些效果,又或許是停用了有毒藥物的緣故,幾天後歐陽的視力略有恢復,精神也好多了。
這下姚老師更加釋除了疑慮,不敢再違抗我的命令了,每天都老老實實穿我指定的服裝去學校。
我向她許諾,只要她聽話,十二月中旬就會為她安排名醫就診。
就這樣,姚老師在日常著裝和化妝打扮上,越來越趨向我喜好的品味。
倒也不算特別暴露,但搭配風格都是從取悅男人的角度出發,令她充滿濃濃的女人味。
她忍氣吞聲的服從了,不過當我得寸進尺要求“性教育”時,她就采取拖延戰術,說她必須親自接觸到那位名醫,確定了歐陽的視力有救,才能安心為我上課。
我沒有勉強她,因為她還有另一個弱點掌握在我手中。對我而言,那才是值得大大發揮的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