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來我的潛意識里,對姚老師的肉體依然如此渴望,還是沒有死心呀!
一個念頭猛然冒了出來——現在姚老師又有求於我了,而且是為了孩子來求我。
既然她對孩子的前途如此重視,那我以此作為交換條件,要她從了我,我才肯幫忙,她會不會就范呢?
就算不肯付出身體的代價,起碼也要完成上次半途中止的按摩,為我打個飛機爽一爽吧……
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在目前的形勢下,總該答應了吧……
我忍不住拿起手機開始輸入信息,但輸入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不,不能這麼做!她之所以找我,純粹是碰運氣。
要我幫忙的這兩件事,頭一件完全可以求助歐陽健的同齡人朋友,另外一件事也不是非我不可,除了我之外,她肯定同時也拜托了其他人。
假如我貿然提出要求,而其他人正好答應了幫忙,我就再次白白做了壞人。
等待我的必然是徹底拉黑、斷絕來往的下場,什麼企圖都無法實現了。
倒不如先主動出力,搶在其他人前頭幫她搞掂這兩件事,或許反倒能令她對我有所改觀,稍微挽回一點之前搞砸的關系。
嗯,就這麼辦……反正這兩件事都是舉手之勞,就當是我發了善心,彌補我對這個家庭犯下的罪孽吧……
當天下午五點,歐陽健放學後,我把他帶到了附近一家咖啡店,找個安靜的座位坐下來,為他點了杯熱奶茶和芝士蛋糕。
他的雙眼紅紅的,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瘦弱的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
我開門見山的道明來意,坦承自己是受姚老師委托,想查清楚整個騙局的真正內情,以便決定是否報警。
歐陽健漲紅了臉,委屈的說我的確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我發誓沒有串通了外人騙錢. 那個叫“童童”女孩也絕對不是騙子的同伙,她之前多次勸我退出騙子群組,是我自己不聽才會上當受騙,不能怪她。
我擺出推心置腹的姿態,說我當然相信你,可是要讓你媽媽相信,至少要讓她跟那女孩見個面才行。
歐陽健猶豫的說我媽已經認定是童童帶壞了我,就算證實了她不是騙子的同伙,也是因為她的勾引,才會導致我沉迷於游戲,以及頭腦發熱的胡亂投資. 這些都是她的責任。
我爸也是,氣的破口大罵童童,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如果他們現在就見到了童童,一定會向她索賠,然後永遠禁止我去找她。
我假惺惺的表示理解,說每個青春期的男孩,都會這樣子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孩。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麼做的。
被我一鼓勵,歐陽健頓時熱淚盈眶,更加將我視為忘年知己。
他告訴我,他至今沒有跟童童說自己被騙了十三萬,就是生怕令她感到巨大的精神壓力,把她嚇跑了。
他希望按照原定計劃,期末考之後再約她見面,吐露自己對她的情感。
我再次表示贊賞,然後提醒他,說你父母一報警,警方還是能通過技術手段,直接調取你的游戲帳號和微信記錄,找到童童並告知你父母。
歐陽健聽了面露憂色,問我應該怎麼辦. 我向他面授了一番機宜,他頓時轉憂為喜,眉開眼笑的照辦了。
我們離開咖啡店,他告辭回家,而我則撥通姚老師的手機,說我和小健推心置腹的談了半小時,他跟我吐露了很多心里話。
我敢百分百的肯定,他和那個女玩家都是清白的,絕對不是騙子群組的同謀。
電話那頭的姚老師如釋重負,說她也覺得小健雖然糊塗透頂,但還不至於壞到犯罪的程度。
不過那女玩家真的清白嗎?
會不會她花言巧語把小健給騙了?
我說,小健把他和那女孩的聊天記錄全部給我看了,他們的確是從去年九月開始就認識了。如果是騙子,不會有耐心等這麼久才下手。
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而已,為了讓您放心,我已經找朋友,也就是我說的那位刑偵處處長去調查了,一有結果他就會通知我。
姚老師再度道謝,懇請我盡快幫她查清楚,以便在確保兒子不受任何傷害的前提下,追回被騙的巨款。
我滿口答應,實際卻不當一回事,次日中午煞有介事的回復她,說刑偵處處長已經查出了那女玩家的身份,是個只比小健大一歲的少女,也是未成年人,經過調閱她的手機通訊和微信記錄,可以確定與詐騙集團無關。
接著我建議她立刻到附近警局報案,不需要提起這位女玩家,直接把詐騙群組的資料提交給警方就行了,這樣就可以避免說到一些不雅話題被記錄在案。
在我的暗示下,姚老師以為所謂的不雅話題,是指“限制級”的聊天內容,當即不假思索的照辦了。
警方的破案速度頗為迅速,五天之後就抓到了詐騙集團的首腦,那十三萬款項被追回了兩萬多,對姚老師兩口子而言,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歐陽老師認定這是我對警方打了招呼,大力幫忙的結果,對我簡直是感激涕零,親自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到他家里吃飯。
我欣然應約,當天傍晚帶著高級補品和果籃登門,重新走進了姚老師的家。
歐陽老師親自開門迎接我,僅僅一個月不見,他比之前又消瘦了不少,幾乎是骨瘦如柴了。
他對我像往常那樣熱情,嘮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姚老師卻顯得有點尷尬,給我泡了杯茶,稍微聊了兩句後,就借口要炒菜去了廚房。
我看的出來,她的心態有點矛盾,對我之前的非禮舉動顯然仍不能釋懷,但又不想表現的太冷淡,一時之間還不能做到應對自如,所以才會先避開緩一緩。
至於歐陽健,直到晚餐開始時還沒回家,據說是要參加晚自習,所以索性不回來了,就在學校食堂解決這一餐。
七點整正式開席,姚老師煮了一桌的雞鴨魚肉,還開了一瓶五糧液。夫妻倆輪番向我敬酒,我客套一番後,也就敞開肚皮大吃大喝起來。
歐陽幾杯酒下肚就略帶醉意了,說話更加沒有顧忌,竟然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問我,為何最近都不找姚老師按摩了?
是不是她技術不夠好,導致你不想再來了?
姚老師一聽就滿臉緋紅,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他一下,嗔怒的說你當著小秦的面瞎說什麼呢,也不嫌害臊!
我隨口替她解圍,說姚老師的手藝好的不得了,我巴不得天天來,可是她要照顧您,我擔心打擾到你們的正常生活,恐怕不是太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歐陽打斷了,說小秦你這就見外了!我們一家子都拿你當親人,親人本來就該互相幫助,你要是肯天天來我們是求之不得。
他摸索著抓住我的手,不容置疑的說就這麼定了,從今天晚上開始,姚老師繼續給你按摩!你以後也必須來,我們每天都等你來!
我瞥了姚老師一眼,意味深長的說如果姚老師真的歡迎我,我一定從命。
姚老師流露出復雜神色,躊躇了幾秒才點了點頭,輕聲說我當然歡迎啦,你的腰還痛嗎?等下我再幫你看一看。
我敏銳的捕捉到,姚老師說話的同時眼神充滿鄙夷和厭惡。
看來她對我的反感並未消除,只不過是看在我出力幫忙的份上,加上不想掃了老公的面子,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這令我很是無趣,胃口也受了影響,繼續吃了十來分鍾後,就放下碗筷說我飽了。
歐陽陪我回到客廳繼續閒聊,等姚老師收拾打掃完畢也走進客廳,他就起身向我告了個罪,說他困了想睡覺,先回臥室了。
這樣一來,客廳里就剩我和姚老師單獨相處。尷尬的感覺重新回來了,兩人互相望望對方,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開口。
最終還是姚老師打破了沉默,面無表情的說你躺下吧,你想要的前列腺按摩,我可以滿足你。但我從來沒試過,按壞了別怪我。
我喜出望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脫口問道您說什麼?該不會是跟我開玩笑吧?
姚老師重復了一遍,說我沒開玩笑,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這麼大的忙,我就給你一點甜頭,算是報答你吧。
然後她板起臉,用嚴厲的語聲說我要講清楚,除了前列腺按摩之外,你不許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我立刻把你趕走!
我連聲說不會不會,我絕對不敢亂想,更不敢亂來,您放心吧,我保證從頭到尾都會老老實實。
談妥了條件,我精神大振,當即脫去了全身衣褲。脫到內褲時,姚老師側身轉頭,叫我俯臥在沙發上,說要先幫我按摩背部。
我知道她還是抹不開面子,操之過急只會把事情搞糟,於是依言俯臥躺下,把光溜溜的屁股仰天對著她。
但她顯然也有准備,轉過身時抖開一條毛毯,蓋在了我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