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在這里了?”我打開厚厚的包裹,把里面的東西攤開放在桌子上。
“就這些,包括收據,”鍾澤道。
照片已經夠糟糕了,加上出行、走賬、通話記錄、鍾澤的筆記和收據,我只覺得太陽穴直抽抽。
我一邊瀏覽一邊皺眉,倒不是懷疑鍾澤的能力。
他雖然已經退休,但當了一輩子警察,跟蹤調查一個人是家常便飯的事兒,更何況他是出了名的一絲不苟。
我伸手打開抽屜,拿出一個裝滿現金的信封,“這是你剩下的費用,做得很好。”
老人把錢塞進夾克里,搔了搔蓬亂的白色頭發,指著我桌上的照片問道:“你還需要什麼嗎?”
“就這些。像往常一樣,謝謝你做了這麼出色的工作,鍾警官。”我站起來握了握手,陪他走出書房,送到大門口。
鍾澤一離開,我就把門關上,靠著門閉上眼睛,頓感疲倦,喃喃道:“邱源、邱源,你弄得一團糟。”
有人清清嗓子,我睜開眼睛,徐婆婆站在旁邊,關切地說道:“你早該這麼說了,孩子。”
雖然心情很糟,可我還是忍不住笑起來,“我可不是孩子,徐婆婆。”
徐婆婆搖頭,眼里閃爍熟悉的光芒,和我小時候的記憶一模一樣,而她那時還不到十九歲。
“只要我還在這里,邱宏熙,我會一直把你當孩子看待。來,我們喝點茶吧。”
我微笑著跟徐婆婆走到廚房,就像我多年來一直做的那樣。
她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壺,用熱水溫了溫壺,然後給兩人倒上茶,遞了一杯到我的面前,又拿著毛巾將一塵不染的桌面擦得鋥亮。
我坐到徐婆婆對面,認真地喝了口沏好的熱茶,暖流順著嗓子蜿蜒而下,空虛灼痛的腦袋頓時好受不少。
“怎麼樣,邱宏熙?”
還能怎麼樣,邱源半年前開始玩期貨。
看到賺錢那麼容易,心思也越來越大。
用全額保證金做交易,比投資股票還穩當。
上市公司也許會因為業績不好被特別處理,但是期貨商品都是實實在在的貨物,價格再低也有成本價。
將保證金虧完很多時候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之後怎麼辦,只能補倉。
這小子拿著公司的錢玩也罷了,贏了放自己賬上,虧了竟然動公司的錢給他堵窟窿。
幸虧發現得早,不然又得給他收拾爛攤子。
邱源不是第一次闖禍,我如果再不做點兒什麼,肯定還會繼續發生。
這些其實還不是我最頭痛的,畢竟他賺錢的野心或多或少和我有關。
然而,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邱源必須知道承擔後果,蕊兒在此過程中最好能夠置身事外。
“告訴我真相,是邱源的妻子,對嗎?”
“你覺得她怎麼樣?你喜歡她嗎?”
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徐婆婆的態度。
我不認為邱源的這些事兒和他的婚姻有關,對於他的妻子也是。
不過,徐婆婆今天主動提起她,想來也是隱約感覺出我們兩人的事情。
“你知道我很喜歡她,那孩子不光是個美人,而且善良、乖巧,但她不適合給邱源當老婆。”
和往常一樣,徐婆婆的觀察總是准確敏銳。
很遺憾,在邱源向蕊兒求婚之前,我從來沒有問過她。
我揉揉臉,不知怎麼說才好,“邱源一直一一”
“不是天大的事兒,”她拍拍我的手,站起來,又端上來一盤甜點擺在我面前。
我拿了一塊放在手里,掂量著該怎麼講,才能從她那里得到我真正想要的建議。
“邱宏熙,看看我。”
當我照她的話做後,她笑了。
“你需要推著生命朝前走,你的孩子已經成年,他們有能力照顧自己,可以承擔更多的責任。你已經獨自生活了足夠長的時間,自從你太太去世後一直停在原地,這麼多年還住在這個老房子里,一直在工作,從來沒有真正休過假。”
徐婆婆搖搖頭,“幫你自己個忙,休息休息吧!”
我把玩著手里的小點心,考慮著她的話。
“邱宏熙,趁著這個機會帶上那個孩子,你們兩個需要對方。”
“哦,真的嗎?”我笑了,直言不諱道:“你不覺得這是個錯誤嗎?有違人倫,或者是中老年危機的變態舉動?”
“噢,得了吧,”徐婆婆拍了下我的胳膊,確信地說:“你從二十歲就自己賺錢,三十歲當項目總監,四十歲就能讓董事會乖乖聽話,兩個孩子對你又愛又敬,崇拜得不得了。你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且可以做得僅僅有條,周到全面。對於小田,當然不會是例外。所以,別停下來,孩子。”
我點點頭不置可否,但心里還是很感激徐婆婆的愛護。我讓她早點回去,告訴她晚上會出去吃飯。
外面的電梯聲一響,我就打開前門,等著兒媳出現在門口。
兒媳看起來與我妻子很不一樣,她嬌小苗條,妻子高挑豐腴。
她有可愛挺翹的雙乳,而妻子的胸部更大更飽滿。
如果再加上性格、愛好,單子還能更長。
可是有什麼關系呢,我愛這兩個女人。
謝天謝地,她們前後出現隔了幾十年,我可以愛得自由自在。
“嗨,”她開心地打了個招呼,加上甜美的聲音,面龐的柔情讓人心里陣陣發暖。
“你過來。”雖然不是第一天認識兒媳,卻頭回發現她的輕柔甜美如此吸引人,讓人沒有抵抗力。
她跑向我,我拉著她進屋,一踢上門,我就把她摁在門板上,吻住那張性感的嘴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挑逗轉動。
蕊兒嘗起來像蜜桃,多汁而甜美。
我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下,她也抓住我的皮帶扣,熟練地解開,一手伸進去握住腫脹的肉棒。
我摸到她的大腿內側,立刻發現她沒有穿內褲,笑道:“你可真他媽的淘氣,小逼這麼想我了嗎?”
兒媳發出性感的聲音,“剛脫下來的,太想了,濕得難受。”
“操!”我咕噥著,連去臥室的時間也省了,三下五除二給兩人脫了個精光。
我再次摟著她,雙手放在她的後背,把她的身體拉向自己。
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小腹,根部壓在她的陰阜上。
兒媳也很配和,柔軟滑膩的雙乳貼在我的胸前,櫻桃小乳頭上下磨蹭。
我沒有多想,俯下身子重重吻住她,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我才松開嘴唇,沿著她的脖子來到鎖骨,再往下移動,一直吻到兒媳豐滿的胸部。
我的雙手抓住她堅挺的乳房,不停按摩和擠壓,嘴也跟著湊過去,舌頭舔弄敏感的乳頭,再張開嘴包住貪婪地吮吸。
兒媳發出一陣陣輕輕的嗚咽,年輕的軀體因快感而顫抖。
我繼續挑逗她的乳房,在左右之間輪流,舔舐乳暈、輕彈乳頭。
肉棒在我品嘗她的乳房時堅硬無比。
我站直身子,抬起她的腿勾在我腰上,狠狠地插入兒媳粉紅色的嫩穴。
“哦,邱宏熙……”兒媳呻吟著,咬住我的耳垂吸到嘴巴里,“你感覺真好。”
我也一樣,小嫩穴還像記憶中那麼緊致,我可以深切感受到花穴內壁在用力地擠壓肉棒,撩得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我抱著她的臀,手指嵌入臀肉中,看著她的乳房顫顫巍巍晃動著,慢慢把肉棒拔出稍許,然後再快速插回去。
每次挺動臀部的插入,都會侵入到她溫暖濕潤的花穴深處。
我嗓子里咕噥著,感覺身在天堂,開始用更快的速度操這個小天使。
兒媳的小嘴張開,嗚嗚地呻吟,我則像個飢渴的男人毫無憐惜地操著她。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欣賞著在她的陰道里滑進滑出,棒身被兒媳濕潤的蜜汁弄得閃閃發光。
我知道,即使有再多的性經驗,也不能以這種速度持久。
想點別的事,再堅持一會會兒。
我一手托住兒媳的臀部,一手將拇指移到她充血的陰蒂上,開始搓揉。
兒媳瘋了似的,用雙腿夾住我的腰,把我拉進她的身體,然後雙手放在我的腦後,嘴唇緊緊和我貼住,一邊用舌頭在我的嘴里打轉,一邊在我嘴里呻吟。
我能感覺到她的高潮正在逼近,於是力道更大了些,扯開嘴巴連聲道:“你看上去真他媽淫蕩,操,我的雞巴都快被你夾斷了!”
我故意將話說得露骨粗暴,全然不像平常的樣子。
雖然聽到耳朵里連自己都覺得陌生,卻又無比受用,爽得不得了。
兒媳估計也是第一次,整個人更加興奮。
“哦,我的天啊!天啊!” 兒媳滿臉通紅,大聲尖叫,不由自主弓起胸部,眼睛向後翻,身體因高潮帶來的快感而痙攣。
沒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的高潮快要來臨。
我想抵抗,幫兒媳先度過她的高潮。
緊致的花穴又開始抽搐,我大聲宣布,“操,蕊兒,我要射了!”
兒媳把臉深深埋進我的肩窩,全身都在瘋狂抖動。我緊緊摟著她牢牢壓在牆上,才能讓兩人保持在原地,將一股股精液射進她滾燙的花穴深處。
我喘著粗氣把軟下來的肉棒從兒媳花穴里抽出來,看著她呼吸恢復了些才松開抱住她的腿,把她放回到地上。
兩個人都操得滿頭大汗,赤裸的身體散發濃烈的性愛氣息。
我把她拉進懷中,又摟了一會兒。
兩人都沒有說話,好像在回味剛才的激情,至少我是的。
“怎麼樣?”我打破長久的沉默,一只手輕輕放在兒媳的陰阜上輕輕按摩。這次動作劇烈,希望沒有傷到兒媳。
“這……真是……太爽了!”
兒媳大叫,還是有點喘不過氣。
她稍稍拉開我們的距離,直視我的眼睛。
溫暖的呼氣吹在我的皮膚上,我忍不住又和她來了個激情的長吻。
我們給對方幾分鍾時間恢復正常的心率和呼吸,這才站直身體。
穿好衣服前,兩個人都花了點時間去欣賞彼此的身體。
兒媳和我之間已經沒有過去那種緊繃的氣氛,現在也慢慢習慣在對方面前赤身裸體,很清楚兩人都渴望對方。
這是在過去幾年我們想都沒想過的事,但現在就像白晝黑夜一樣清晰。
我想,那個雷雨震天的夜晚不僅讓我們雙方以新的視角去看待彼此,也喚醒了我們內心深處隱藏的性欲。
“我們去書房喝一杯吧,在那兒聊最好,”我握住她的手向書房走去。
我最後一次和女人牽手是什麼時候?
我想起徐婆婆上午在廚房對我說的話,關於放松、生活、度假,推著生命向前走,向前、改變。
我無意放棄對工作、對生活的控制,但在這個世界上,從此多了這麼一個女人。
我們之間相互吸引,不管她會去哪里,或者走得多遠,我不會讓她從我生命中溜走。
我要一直留著她。
“我要去希臘,”兒媳坐在沙發上,拿著一個抱枕道。
我仰頭喝光杯子里的酒,坐到她旁邊,“好吧,什麼時候?”
“三個星期吧,本來是為結婚紀念日訂的節目,雖然用不著了,但我不想浪費。”
“你和他談過了嗎?”我又倒了一杯酒。他們確實結婚快一年了,沒錯。
兒媳靠到沙發後,一只胳膊搭在臉頰上,懊惱地說道:“沒有,這半個月他工作非常忙,見面也是匆匆說個兩三句話,時間根本不夠,哪怕就是告訴他我要離開了。”
“我會給你一個律師號碼,他可以幫你找個好的離婚律師。”
兒媳想了想,也許在考慮接受我的幫助是否合適。
我並不想插手干涉,坦率講也不覺得這小兩口在離婚上會有過多糾纏,他們兩個都不是這樣的個性。
如果兒媳不想我卷入,我也完全理解,所以沒有進一步說服她。
她最終還是點點頭,說道:“我很感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我想把每件事都做得盡可能干淨利落。和邱源結婚不是個好主意,我們的理由都不對勁,將來有一天他會找到更適合的人。”
兒媳心里一點壞心思都沒有,她不知道邱源真正需要的是擔當。
為了兒媳最大的利益,我不打算向她泄露邱源的任何出軌和違法行為,這樣只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邱源的所作所為和兒媳沒有任何關系,我會保證這一點繼續下去。
“哦,還有,”兒媳像個小野貓似的伸了個懶腰,說道:“我會在廉蓮家住一段時間,她那里地方大,又有空房間。當然,只是暫時的,直到我決定要做什麼。”
“很好。去希臘還有三個星期,時間足夠我們處理好手頭的事情。”我一本正經道,饒有興趣看著她做何反應。
果然,她揚起精心修飾過的眉毛,“我們?”
“是的,我們。你沒想到我會讓你一個人去希臘吧?”
兒媳臉上立時浮現陰晴不定的表情,坐直腰板說道:“事實上,我不認為這有必要,我打算一個人去。”
我大概能了解兒媳的心思,和邱源離婚,和我的不倫,是她某種形式的自我覺醒。
她想做些改變,尤其是對自己的期待和喜好有更多控制。
我會確保這一點,但不包括單獨去希臘,我也需要這次旅行。
我慢慢搖著頭,戲謔道:“這太有必要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滿大街像希臘雕像的男人,荷爾蒙旺盛一一”
兒媳大笑起來,“希臘雕像?”
“一一圍繞著一個性感迷人的小少婦。”
兒媳笑得直不起腰,“天啊,我要死了。”
她跳到我身上,想捂住我的嘴。
不過我一直躲著她,她就撓我癢癢。
兩人在沙發上笑成一團,很快又吻在一起,情欲再次爆發,談話只能稍後再說。
我沒問題,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