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伯爵約出了花子虛後,馬上給西門慶發了個短信:“哨兵已干掉,你可以行動了。”西門慶激動得直想拿大頂,趕緊往李瓶兒家打電話,聽筒里傳出個嬌滴滴的聲音:“慶哥,我正等你的好消息呢。”西門慶說:“都辦好了,你快打的到河清賓館,7824房間。”
李瓶兒說:“你不來接我?”西門慶說:“人多眼雜,怕人見了嚼舌頭,只好委屈一下瓶兒了。”
李瓶兒想想也是,放下電話,略施淡妝,拎著個小紳包去赴約。
輕輕按一下門鈴,那門便開了,西門慶剛洗了澡,上半個身子赤裸著,下身穿條短褲,一邊用干毛巾擦頭發,一邊把李瓶兒讓進房間里。“先洗個澡吧,水溫蠻合適。”李瓶兒望著西門慶笑笑,說:“哪有母雞沒生蛋就先打鳴的?”這話讓西門慶想了好一會,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連聲嚷嚷“我的好瓶兒”,上去一把抱住李瓶兒,放到床上,動手要去解她的衣扣。
李瓶兒說:“別慌,我自己來。”說著拉過毛毯蓋在身上,手在毯子里摸索著脫衣服。趁這會兒功夫,西門慶已上了床,靠著床背坐著,卻遲遲不見行動,李瓶兒瞅了好幾回,他仍像沒事兒似的,點燃一支煙慢悠悠地抽。在這種事上,李瓶兒是個女同志,不好主動,只能靜觀事態發展。西門慶是獵艷老手,他知道這時候該營造一下氣氛,就象電影演員拍片之前先醞釀情緒一樣,演出時才更加真實可信。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西門慶一旦行動起來,猶如雷霆萬鈞之勢,情欲的浪潮從李瓶兒身體上席卷而過,李瓶兒幸福地呻吟著,全身花枝般亂顫。西門慶一把拉過李瓶兒,那女人“哎喲”一聲就掀開毛毯,緞般的秀發,瓜籽兒臉蛋,鼓脹的胸脯,白嫩而肥碩的大腿,彎彎的曲线美在盡情地展示著,西門慶迷離恍惚,似在夢幻之中。西門慶把女人摟到懷里,這才細細地撫摸她的全身。他從她的面頰開始摸起,摸到她細嫩的脖子,豐腴的胸脯,然後手掌停留在兩只結實而又柔軟的乳房上,反復地摸弄著那一對欲飛的鵓鴿,後來又變成了輕輕的揉搓。接著便把嘴貼了上去,含了一只奶子,使勁地吮吸著。而手則一刻不停地摸下去,摸著了濕漉漉的陰處。
女人一陣顫動,在他的懷里扭動著腰枝,直嚷癢癢。門慶立即舍了乳房,湊到下部吻了起來。李瓶兒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吻了陰道,一股刺激的快感涌上,淫水迅速泛濫,流了西門慶滿嘴都是。這麼騷,西門慶起身,迅速把衣服脫光,挺著長六寸的陰莖向李瓶兒撲來。“這麼大,”李瓶兒一把抓住西門慶的陰莖,“大是大,不過別沒用呀。”李瓶兒笑道。“有沒有用,床上見真招。”西門慶把李瓶兒放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壓上去,屁股一挺,陰莖一下插了進去,隨後大力抽插起來。“好大好長啊,用力插,好爽。”李瓶兒淫叫連連,挺起屁股,不住迎湊。西門慶抖擻精神,將李瓶兒的雙腿架在肩上,下面急急抽插,隨著他的抽插,李瓶兒一對大乳房不斷跳躍,乳波起伏,春色無邊。西門慶放下李瓶兒的雙腿,雙手去摸她的乳房,一邊摸一邊抽插,李瓶兒把雙腿圈在他的腰部,口中不住浪叫不已。“干你真爽,你知道嗎,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干你了。”西門慶邊干邊說。“誰不知道,你那雙色眼睛,狠不得把我吞下去,別光顧說,再用點勁,好,就這樣。”李瓶兒邊說邊伸出舌頭吻了西門慶一下。。二人眼對著眼,四只眼睛里迸射出可怕的幾乎要吞食對方的火焰,而下面則越戰越勇。西門慶雄風八面,李瓶兒奮力相迎,一來一往,不分勝負。
一起一伏之時,女人瘋狂地舔著男人的胸脯,不斷發出“哎喲!哎喲!”之聲。西門慶死死地咬住那鮮嫩的臉蛋,涎水流了女人一脖子。猛然之間,大廈傾塌,二人的靈魂同時化作一縷青煙,飄向虛無的太空。“太好了!”西門慶從李瓶兒身上下來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女人乜斜著眼兒,望著西門慶健壯的軀體,拍拍他的屁股說:“要不,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呢?'完事之後,李瓶兒翻身撲在床上,手托一點紅腮,看著西門慶抽煙。西門慶讓李瓶兒也吸一口,被她用手推開了,嗲聲問道:“先前我脫了衣服,你不抓緊上,反而還在抽煙,是什麼意思?故意撩撥我呀?”西門慶說:“瞧瓶兒說的,那陣我是太激動,好比有人拾了顆價值連城的珠寶,竟然不敢看一眼。”
這話說得李瓶兒心里真高興,她從床上跳起來,摟住西門慶的脖子,連聲叫“我的親親”,又咬著他耳朵說:“你干那事比他行。”西門慶說:“怪不得花子虛總夸口說老婆厲害,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李瓶兒問:“他在外邊盡說這事?”西門慶笑著解釋說:“也沒什麼,花子虛是表揚你。”李瓶兒紅著臉說:“拿這種丑事在外邊搞宣傳,還說是表揚,真叫丟人。”
西門慶安慰道:“也沒什麼,如今的人思想開放了,不把這當丑事,再說經過我實踐檢驗,瓶兒小姐確實很厲害。”
聽到此處,李瓶兒身子又靠上來,附在西門慶耳邊說:“改明日有機會上我家玩,花子虛不知從哪兒弄了幾碟三級片,特刺激。”西門慶拍手笑道:“好啊,我等著瓶兒發請柬。”李瓶兒頭靠在西門慶的胸前,點了點頭:“我想會有那一天的。”說著,也不知為什麼,眼睛忽然間潮濕起來,西門慶用手一抹,手上濕了一片。
西門慶道:“瓶兒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兒的,說下雨也沒聽見天氣預報。”李瓶兒扁著嘴說:“要是當初能嫁給慶哥這樣兒的,既能干,又會賺錢,待人也體貼,我做夢都會笑醒。”西門慶說:“你怎麼盡說我心里的話,要是娶了瓶兒,又漂亮,又溫柔,還有床上功夫也好,我比當了皇帝還高興。”李瓶兒輕輕擂他一拳:“人家說認真的,他盡瞎搗亂。”西門慶說:“瓶兒,我說的也是真心話。”
李瓶兒跳下床,扭著腰肢過去拉開窗簾,窗外夜色溫柔,霓虹燈桔紅的燈光映紅了夜空,遠處星星閃爍著微弱的星光,像散落在宇宙間的一群孤兒。李瓶兒看著那些星星幽怨地說:“原以為嫁了花子虛是個老實人,他是從農村來的,曉得受苦什麼滋味,應該懂得心疼人。可是誰知道他那般不爭氣,像個花痴,天天只顧泡妞,別的什麼事也不會做。”
西門慶走到她身後,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按了按說:“有人撿了珠寶,卻不會愛惜。”李瓶兒扭過頭來問:“要是你,會不會愛惜?”西門慶說:“百般呵護,像戰士愛惜鋼槍,學生愛惜書本。”李瓶兒說:“你這張嘴真是甜。”西門慶說:“瓶兒,你看,你看,那月亮的臉,月亮代表我的心,也許有一天,我會娶你,信不信?”
李瓶兒悶哼一聲:“慶哥,別逗我開心了。”西門慶說:“怎麼是逗你開心?”李瓶兒道:“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說要娶我,不是逗我開心是什麼?還有,你身邊那麼多女孩兒,眾星捧月般捧著你,哪里會記得有個瓶兒?”西門慶把李瓶兒的臉扳過來,就著月色細細看了一會,輕聲說:“重復一遍,我不是逗你開心。至於你說那些女孩兒,那都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
李瓶兒顫聲問:“你同我不會也是逢場作戲吧?”西門慶說:“哪能呢,要不我發個毒誓——”
李瓶兒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往下說,窗前月光下,李瓶兒瀑布般的長發披散下來,像個女妖,分外嬌艷迷人。西門慶抱起她輕盈的身子,重新回到床上:“不說這些勞神的事了,讓我們再來快活快活。”說著按下李瓶兒,脫掉她的睡袍,二人一起滾入情欲的漩渦。李瓶兒說讓她來服務一下,換了個姿勢,坐在西門慶的上面,上下套弄著他的雞巴,隨著上下起落,胸前一對豐乳不住跳躍,西門慶伸手握住,一邊挺著屁股配合李瓶兒的套弄,一邊搓著她的雙乳,李瓶兒套弄得越來越快,一陣急馳之後,大叫一聲倒了下來,陰精直冒,西門慶一時激動,快感陣陣涌來,也泄了。“爽不爽啊,大美人。”西門慶摟著李瓶兒,雙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地摸著。李瓶兒仍壓在他的身上,一對大乳房壓在他的胸前,陰道里還含著他的陰莖。“爽是爽,但還不過隱。”李瓶兒騷騷地說著,身體在西門慶上面輕輕的扭動。“要幾次,才過隱。’西門慶把她翻過來,把她壓在身下,雙手在乳房上揉了起來。”我還要。”李瓶兒扭動身體,雙手從下面抓住西門慶的陰莖套弄起來,本已軟軟的陰莖慢慢又硬了起來。西門慶一聽她提到還要,哪能示弱,挺起陰莖用力一插,陽具盡根而入,李瓶兒只覺里面一下脹得實實的,不由呀的大叫一聲,屁股不由向上迎湊起來,西門慶已干過一次了,不再急色,九淺一深,邊干邊摸李瓶兒的乳房,不時俯下頭來親一下她的嘴唇,李瓶兒也是在床上久經歷練的,配合著他的動作,扭腰挺臀,往來迎湊,口中呻吟不已,刺激西門慶越干越勇,抵死猛干。一對淫男蕩婦變換花樣。工作結束後,西門慶摟抱著李瓶兒,沉浸到了甜蜜的夢鄉之中,直到雄雞一唱天下亮,東方紅,太陽升,二人擔心服務員進來打掃衛生,才戀戀不舍地起床,洗漱完畢,各人回到了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