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語師一聲相公叫得楊景天目瞪口呆,可是楊景天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人比他更驚訝。
凌鳳嬌的房間就在凌語師太的隔壁,楊景天與凌語師太一切的動靜和聲音都落入她的耳中,當凌語師太叫出“相公”兩個字之時,她完全為之崩潰了。
凌語師太的服從,意味著峨嵋一派的服從。
峨嵋千百年來的清譽也隨著凌語師太一聲叫喊蕩然無存。
凌鳳嬌崩潰,出自她對峨嵋最強烈的愛護和尊敬。
她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峨嵋上下弟子,都投入楊景天懷中,親密的叫著他“相公”,那峨嵋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很多次,凌鳳嬌都想衝進房間對楊景天和凌語師太進行痛斥,可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一切都變得多余。
當凌語師太的房門打開,楊景天走出來的時候,凌鳳嬌就有種不妙的預感。
當師父和其他師妹都為這個男人征服,下一步的對象,無疑就是自己。
不行,決不能讓他再得逞。
凌鳳嬌這樣想著的時候,楊景天已然推門而進。
赤裸。
楊景天竟然用這樣通坦誠的表達方式進入了她的房間,凌鳳嬌眼里充滿了憤怒。
“你恨我?”楊景天看著凌鳳嬌眼里的憤怒,微微的道。
凌鳳嬌毫不客氣的道:“是你毀了峨嵋的清譽。”
楊景天微微的道:“如果把峨嵋比如成為一棵大樹,你師父和峨嵋四鳳,不過是大樹上的幾片樹葉。每當秋風吹過,總有幾片葉子墜落。但是樹干依舊挺拔、偉岸。你根本沒有必要為峨嵋的將來擔心,總會有傻人繼續你們現在的志願走下去。”
凌鳳嬌道:“今天注定會成為峨嵋歷史上的奇恥大辱,我不會再讓你得逞。”
楊景天除了微笑,還是微笑的道:“如果說今天是峨嵋的奇恥大辱,那麼它同時也是凌語師太、峨嵋四鳳的重生快樂之日。因為這一天,她們重新讀懂了生活。”
凌鳳嬌顫抖的道:“你住嘴。”楊景天道:“其實你憎恨的不是我,而是自己。你渴望超凡脫俗,卻又不能免俗。你的感覺就像在天堂和地獄中行走。”
凌鳳嬌氣道:“你胡說。”
楊景天道:“我沒有胡說,你這樣屈辱的感受,我也曾經有過。甚至比你還痛苦,因為我的妻妾里,不但有姐妹,更有師徒,有母女,我接受她們的時候,背負著多大的道德沉淪。可是我依舊挺了過來,因為真八路中文愛永存。我始終堅信自己的選擇。所謂的修真求仙,不過是虛無縹緲的過眼雲煙,唯一可以讓人讀懂生活的,是愛,是快樂。”
凌鳳嬌道:“這只是你一己之言,真正的人生,是不停的追求正果之道。”
楊景天哈哈大笑,道:“如果世上有神仙,這人世間何來這麼多的苦難。”
凌鳳嬌正色的道:“這是上天對那些孽民的懲罰。”
楊景天微笑的道:“你看我像不像孽民?”
凌鳳嬌盛怒,道:“你豈止是孽民,簡直就是惡賊。”
楊景天道:“是淫賊吧。”
凌鳳嬌恨聲的道:“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人。”
楊景天堅定的道:“所以如果不對你做點什麼,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說著,他就要撲向她。
凌鳳嬌躲閃,卻沒能逃脫,被楊景天一把抱住。
她驚顫的道:“我是尼姑,乃是佛門弟子,你竟然敢對神佛不敬!!”
楊景天心頭一蕩,想不到這種時候凌鳳嬌竟然還做反抗,於是更加堅定的道:“怎麼?難道你們尼姑就不是人嗎?尼姑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應該得到女人應得的一切。佛神是什麼?不就是泥捏的雕像,憑什麼要一個女人為一些泥雕獻出一生?”
“你……”凌鳳嬌一驚,楊景天已經將她身上的衣服扯下。
凌鳳嬌那雪白滑膩的胴體是如此的光滑和潔白,兩條互相交迭起來的修長玉腿、微微起伏著的高挺酥胸、驚慌中無比焦慮的嬌喘,樣樣動人心魄,刺激男人的感官。
楊景天俯身輕撫凌鳳嬌那飄逸的秀發,微笑道:“你害怕了?”
凌鳳嬌恨恨地瞪了楊景天一眼,卻沒有說半句話,她知道在楊景天面前說什麼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對他沒有半分的影響。
楊景天也不再說話,逕自以行動來代替言語。
手掌掠過她的秀發撫摸在玉頸、香肩上,楊景天的手指如撫琴般在凌鳳嬌那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掌著,盡管這並不是什麼太敏感的部位,但卻是讓凌鳳嬌覺得被撫摸得癢癢的,不得不極力忍住。
楊景天贊賞的看著凌鳳嬌高挺豐滿的美乳,這不愧是天下第七美人的玉體,肉峰之堅挺,不是一般普通絕色可以比擬的,而那種清心寡欲卻無比豐滿的修道尼姑的肉體,更是楊景天從未嘗試過的。
“你為何不說話?”楊景天一邊撫摸,一邊輕聲的問道。
他蹲坐到椅子上把凌鳳嬌抱在懷中,讓她的兩條修長大腿分得開開的,分別搭在自己的兩腿上。
如此—來,白膩的大腿的盡頭處那塊迷人的之處,徹徹底底的爆露在空氣之中。
凌鳳嬌還是面無表情,盡管她知道反抗也無法逃脫,她的心緊張得已經要跳躍出來,可是她沒有屈服。
楊景天左手從玉臂下鑽進,繞到她的胸前抓住她半邊的乳峰,他抓得如此的用力,五指都已經深深的陷人到了嫩肉中,雪白的玉乳更是因而泛起了紅色,而那鮮紅欲滴的乳頭則自五指的縫隙間悄悄的探出頭來。
“好豐滿滑膩的玉八路中文峰!”楊景天一邊贊嘆一邊讓五指在肉峰上大肆來回活動著,他的手法看似胡亂而又有條理,每根手指都撫摸過凌鳳嬌乳峰上的敏感位置,給予她的肉體最大的刺激:“呃……啊……”凌鳳嬌緊緊的咬著嘴唇,努力使自己盡量不發出聲音,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開口發聲,那必然是因為被楊景天的高明的催情手法挑逗得呻吟出聲。
本來雙腿大大的劈開任由她盡情欣賞她胯下蜜穴間的無限風光已經就夠讓她感到羞恥了。
她第一次感覺到作為一個女人,竟然是如此的無助……
尼姑,也是女人。
而且是更為脆弱和容易摧毀的女人……